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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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天在这附近转,还真把人当成瞎子。”孟茯苓觉得可笑,章翡月还以为没人发现她。
孟茯苓觉得章翡月行迹可疑,就让葫芦暗中观察了她几天,确定她每晚都在同一个时辰来,便找了纪班主,让他安排熊大伟守夜。
“少废话!”葫芦不耐烦了,直接搜熊大伟的身。
☆、第37章 下三滥的手段
葫芦从熊大伟身上搜出一包药粉和一根银簪,他看到药粉的颜色,俊脸顿时阴得骇人,“她让你对谁下药?”
“当然是对你了!”孟茯苓哧笑道,不用想也知道章翡月肯定是对葫芦下媚药。
纪班主也点头,“想不到一个未婚女子,竟使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算是开眼界了。”
“是剧毒!不是媚药!”葫芦把银簪探入药粉里,再拿出来,银簪已变黑。
“难不成她得不到你,就要毒死你?”纪班主惊道。
孟茯苓却不这么认为,愤懑道:“八成是要毒死我,不过她怎么有毒药?”
据她所知,凡是带毒的药,官府都有明文禁令,各药铺皆不能售卖。要拿到普通的毒药都不是易事,更何况是剧毒。
章翡月这剧毒来得蹊跷,她应该也没胆下毒才对,孟茯苓越想越觉得章翡月是被人利用了。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不知道,她明明说是媚药,好和葫芦生、生米煮成熟饭。”熊大伟听到是剧毒,脸色更加惨白,心里把章翡月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
这下不用多说了,孟茯苓全明白了,肯定是葫芦的仇家找来了,可为什么不直接杀上门?
碍于纪班主在场,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地看了葫芦一眼。
“葫芦兄弟,你怎么知道是剧毒?”纪班主不解道。
这个问题倒提醒了孟茯苓,葫芦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能单看药粉的颜色,就能分辨出是剧毒?
“直觉!”葫芦摇头,一开始见药粉的颜色有些发黑,他便觉得有毒,用银簪探过后,自然就知道是剧毒。
孟茯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便没有多问,看向熊大伟,“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啊?四、四十、二。”熊大伟懵了,他以为会严惩他,问他的年纪做什么?
“都四十二岁了,还打光棍呢!想不想讨个媳妇儿?”孟茯苓笑容可掬道。
熊大伟不明白孟茯苓怎么突然变得热忱起来,还是下意识地点头。
“纪班主,你不介意把他交给我处置吧?”孟茯苓又问纪班主。
“随便你处置,是我没把底下的人管好,差点害了葫芦兄弟。”纪班主歉疚道。
******
翌日,孟茯苓与往常无异,仿佛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毫不知情的薛氏念叨着昨夜好像听到什么声响,孟茯苓笑而不语。
葫芦提着大刀到屋后砍柴,好像跟柴有仇似的,砍得嘣嘣作响。
孟茯苓跟过去,看了有一会,才走到他面前,轻声道:“吃饭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那个利用章翡月的人,是冲着他来的,他有什么想法,可话一到口,就变了。
“我不会连累你们!”葫芦动作一顿,突然道。
孟茯苓有些被看破想法的窘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许久,她才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葫芦这才抬头,看着她,“我不走!也不会连累你和伯母,你害我失忆,就要负责到底!”
☆、第38章 怎样?滋味如何?
“负责到底?要是你一辈子都没恢复记忆呢?”要赖她一辈子不成?孟茯苓气笑了。
果然,葫芦一本正经道:“那你养我一辈子!”
“你还要不要脸了?好意思要女人养你一辈子?”孟茯苓都替他臊得慌,亏他说得出口。
“要不要脸,因人而论!”言下之意,对她尽可以不要脸。
“葫芦,我是说正经的,你该知道你绝非普通人,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乡野小村里。”孟茯苓抚额,深觉无力。
葫芦沉默不语,气氛瞬间变得怪异,直到薛氏喊他们吃饭。
吃完饭,葫芦就拿了刀,一个人在角落磨着。
孟茯苓听着嚯嚯地磨刀声,竟心生寒意。
******
一般晚饭后,泥瓦班子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会回家。
今天,孟茯苓借口身体不适,让薛氏坐纪班主的马车,去城里拿些安胎药。
薛氏自然不疑有它,也没去想怎么不叫葫芦陪她去。
支走了薛氏,孟茯苓没了后顾之忧,只等着看好戏。
而章翡月得了熊大伟的通知,知道葫芦服了药,此时药效发作,正泡在溪里散火。
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就欣喜若狂地往小溪赶去。
“葫芦大哥!”刚到溪边,男人精壮的背就映入她眼界。
她的心跳飞快,急忙脱下衣裙,走到溪里,就抱住男人的腰,身子紧贴在他后背。
章翡月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有种莫名的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他那儿,只觉得烫得惊人。
这时,男人哪里忍得住,急转过身,迅速把她推到岸边,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闯进……
一下子,章翡月大脑空白了,这种事根本没经历过,就这么干巴巴地被撑开,令她疼得死去活来。
男人非常粗鲁,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她觉得不对劲了,他的嘴巴怎么这么臭?
直到男人抬起头,借着朦胧的月色,她终于看清这男人的真面目,居然是熊大伟!
怎么会这样?章翡月吓懵了,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啊——”她惊声大叫,声音却被熊大伟撞得破碎。
啪啪啪!
突然响起了清脆的掌声,她扭过头一看,竟是孟茯苓和葫芦。
“你、你,孟茯苓、你害我、啊!”章翡月厉吼着,死死瞪着孟茯苓。
孟茯苓讽刺道:“怎样?滋味如何?”
同是女人,若没有深仇大恨,孟茯苓也不可能对章翡月这么狠。
孟茯苓这么对章翡月,也不全是为了葫芦。
而是原主的死与章翡月有一定的关系,当时村里人到处传原主怀上野…种,她还没有寻死的念头。
是被章翡月刺激的,原来原主以前喜欢过章翡月的大哥。
章翡月觉得像原主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喜欢她大哥,便上门辱骂她。
骂得很难听,原主受到刺激才寻死。孟茯苓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偏偏这段记忆除外。
直到章翡月把主意打到葫芦头上,这段被封锁的记忆,才逐渐解开。
“孟茯苓、你、你不得好死!”章翡月又哭又吼,死命地推打着熊大伟。
☆、第39章 贱人身败名裂
“章翡月,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孟茯苓冷眼看着章翡月的丑态。
“孟、孟茯苓,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你的——”章翡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吼到最后,破碎的声音越来越低弱。
葫芦沉着脸,目露嫌恶,“药是谁给你的?”
“你和、和孟茯苓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章翡月现在同样恨死葫芦了,自然不肯说。
孟茯苓冷笑道:“不肯说是吗?那好,我就把全村的人都喊来!”
“你、你敢?”章翡月呲目欲裂,要是被全村的人看到这一幕,那她别想做人了。
“你看我敢不敢!”孟茯苓说着,便作势要喊人。
“不!不要、我说、我说,我不认识他——”章翡月慌得不行,不敢再逞口舌之快了。
“不认识?”孟茯苓勾唇,顿了一下,又道:“熊大伟,卖力点!等你们成亲,我会送上一份大礼!”
四十多岁的老光棍本来就饥得要命,听了孟茯苓许诺的大礼,更加卖力了。
“我、真的不认、认识他,他说事成之、之后,就到村口学、学三声鸟叫。”章翡月被弄得恨不得立即死去,不敢有半句虚言。
葫芦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对孟茯苓道:“走了!”
章翡月见他们要走了,嘶声哭求着,“快、让他停下,我受不了、了………”
“自作自受!”孟茯苓抛下这句话,就和葫芦离开了。
他们离开没多久,就有村民‘无意’路过,听到动静,发现赤身纠缠的两人,大喊之下,引来更多村民前来围观。
章翡月彻底身败名裂了,骂名远远超过了之前的孟茯苓,毕竟是‘做’到一半,被人撞破。
******
不提章翡月怎样,葫芦和孟茯苓回到茅草屋,他拿了刀,便往村口而去。
到了村口,他躲在暗处,学了三声鸟叫。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黑衣男子出现,他先是向四周扫望了一下,没发现章翡月的身影,心觉不妙。
他正要离开,葫芦就提刀一跃而出,刀身直劈向他。
“你没死?”这人见到葫芦,如同见了鬼一般,急急退开。
葫芦没应声,一刀落空,又横砍出一刀,虽然忘了该如何使用内力,但武功招式却似刻在骨子里一样,刀一提,自然而然就使了出来。
这人好像没内力,拳脚功夫更不如葫芦,没多久,身上就多了数道伤口、渐渐无力反抗。
“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葫芦一脚将对方踢得撞上石牌,并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葫芦认为这人的身手不怎样,还需要利用章翡月对他下毒,自然不可能是把他打得重伤的人。
“你杀、杀了我吧!”这人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事情交给一个村姑。
“不说?”葫芦声音愈冷,一刀捅进这人的肩头,慢慢转动着刀身、搅得血肉模糊、血狂涌不止。
“啊!我、我说——”这人本是咬牙死忍,但这种刀子搅肉的感觉,令他生不如死。
☆、第40章 听不懂就赶紧滚蛋
葫芦从这人话中,知道原来刺杀他的杀手不止一批。
与这人同一批的杀手都死了,唯独这人命大没死,内力却全失。
因任务失败,不敢回去复命,便留在这岐山县内,那天刚好看到他和孟茯苓从食为天酒楼出来,就一路跟着。
让章翡月下毒无非是这人没了内力,又顾忌他武功太高。
“你主子是谁?”这人说了这么多,都没说出主谋,令葫芦耐心渐失,加重手中力道。
“啊——”这人惨叫一声后,就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子,扬向葫芦的门面。
葫芦抬手挥挡,持刀的手一转,刀身从这人的肩头、斜劈过脖子,令其当场毙命、鲜血四溅。
看着染血的刀,葫芦有些郁闷,他没控制好力道,竟把人砍死了。
其实葫芦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份,可若让这人知道他失忆,肯定不会说实话,便打算先问出主谋,哪知事情会弄成这样?
不过,葫芦倒从这人身上搜出一封还未寄出的信函,上面只写着:祁煊已死,不日回京复命!
葫芦一看,便知这人是打算杀了他,再把信寄出的。
这短短一行字,却让葫芦知道自己的名字叫祁煊,刺杀他的主谋身在京都城。
他把信看完,便撕毁,正准备处理尸体时,眼角余光扫见站在不远处的孟茯苓。
“看来毁尸灭迹这种事,你做得很顺手。”孟茯苓语气平平道。
她相信葫芦能把事情处理好,可又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尽管她面上表现得很镇定,内心却掠起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忘不了葫芦手起刀落间,就把人砍死的血腥画面。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而且还面不改色。
孟茯苓觉得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