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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薄情茧锁-第20部分

小说: 薄情茧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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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伯母,那就叨扰一顿了。”祁煜笑着回应,然而,心里的不安却愈加狂烈。

“伯母,我想她很有可能去找菲菲,不知道您那里可有她的电话?”想了想,他认为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菲菲啊……我从来不留她同学的电话,咦——等等,桌上刚好就有她的高中毕业纪念册,真巧!”

章母咧嘴一笑,开始在上头找着菲菲的资料。

“是小刚翻出来的吗?”

“家里就只有我和她,一定是她了。说也好笑,这孩子竟然打开它也没合上,省得我这老花眼费神找了。你认得一个叫”程浩“的吗?这名字被小刚用红笔给圈着,会不会是去他那里了?”

章母口中念念有词的,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猛地击中祁煜的心。

“你说什么?程浩!”

“对啊!有了,我找到菲菲的电话他地址了。”章母扬声说。

祁煜的心脏差点停摆,原本梗在胸臆间的惊慌迅速扩散,就连全身的毛细孔都竖立了起来。

“伯母,您快告诉我那个程浩的住址和电话。”他催促道。

章母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但还是将程浩的资料告诉了祁煜。

“谢谢您,我这就去找小刚。”祁煜丢下了所有的工作,拎起外套就急忙冲出了公司。

一路上,他按照章母给他的电话号码打着大哥大,可响了半天却没人接听,这种情况让他更心焦了。

他踩足油门,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不知已被侦测器照了多少张相片,但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满脑子只有少刚的安危。

他有预感,她肯定是去找程浩追问录影带的事。

该死的!都该怪他,没事告诉她这件事干嘛?

这段路仿佛开了有一世纪之久,终于在半个小时内来到了程浩的家门口。停了车,他正要进去时,却被门外的守卫给拦了下来。

“你是谁?怎么能乱闯?”那个人一脸横肉,语所不佳。

“我是来找程浩,你叫他出来。”祁煜与他对峙着,除非看见小刚,否则他绝不会放弃!

“我们少爷今天不见客,请你回去吧!”那名守卫连问都没问就下了驱逐令,可见这一定是程浩唆使的。

祁煜心中惴惴难安,即使被控告、被抓进牢里,他也要闯一闯。“让我进去,我非得见到程浩不可。”

“你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守卫手抓着警棍,一脸倨傲和自命不凡。

“那就试试吧!”祁煜出其不意的出手,长年练习空手道的他,出拳有力,可不是花拳绣腿,三两下就敲昏了警卫,乘机窜了进去。

才接近厅门,他便听见少刚的哭喊声,怒气攻心下,他毫不考虑地便撞开门,冲进屋内。

及目所见竟然是程浩坐跨在少刚身上,一手紧掐着她的脖子,在她极力的反抗下,他出手极为粗暴。祁煜远远的就已看见少刚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住手!‘’话语方落,祁煜已使出一记右勾拳,将程浩揍离少刚的身上。

“又是你,你就只会找碴吗?”程浩不停的揉着脸颊的红肿,咬着牙问。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我定要给你一个教训不可!”祁煜血脉翻涌,炯炯黑眸闪亮如炬,满载着浓浓的恨意。

说话间,他已冲向前,拉住程浩的衣领,在他已肿胀的下巴又狠狠地送上数拳,打得他哀嚎连连,最后虚软地挂在沙发上。

“你……我……我一定要叫我爸……去告你……”程浩已是头昏脑胀,几乎说不出话来,嘴角还不时流出血来。

“你要告是不是?那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告个高兴!”

祁煜理智尽失的又要出手,却被少刚拉住,“不要……不要为他那种人吃上官司……不值得的……我们走……”

“可是他欺负你——”

少刚抱紧他,摇了摇头,虚软的笑说:“不……不会了,以后他……他再也没有机会欺负我……我们了。”

她带着虚软的微笑,眼眶却噙着泪水,颤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塞在他手里。“拿着它……这是我仅……仅能为你做的……我不是……不是扫帚星,不是你的厄运……”

随着话语的结束,她已瘫软在他怀里,昏厥过去。

“小刚——小刚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啊!小刚!”祁煜滴下了泪,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

看着小刚那闭紧双眼,荏弱无助的模样,耳闻她轻浅徐缓的呼吸声,祁煜的脸庞不禁掠过阵阵抽搐,恨不得现在躺着的人是他。

所幸医生说她已无大碍,否则,他定不会饶过程浩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她脸上几乎每个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伤痕,嘴角、眼睑、颧骨尚有暗黑的瘀青,这全是在程浩求欢不成下所施的暴行!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合该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好判他个死刑无期徒刑,才能纾解他对他的恨意于万一。

不知何时,少刚已睁开了眼,带笑望着他;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温暖的手心中,她轻轻的回握他的手。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天,可是把我给吓坏了。”一想起少刚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刹那,祁煜全身的血液差点凝结,那种害怕失去她的感觉犹为深浓。

“我没事,好象睡了好长好长的觉。甚至觉得精神百倍呢。我睡了多久了?”

“半天了,都快急死我了。”他重重的吐了—口气,终于放下心。

她流露出灿烂诱人的笑容,突然眉头一蹙,紧张地问:“你呢,你没怎么样吧!”

祁煜笑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她,汲取她的柔情、她的关心,“我没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出其不意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为什么那么傻?你竟然为了替我寻找证据,自动往陷阱跳,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个人去冒险。“

原来少刚在去赴程浩之约前,在身上暗藏了—台迷你型录音机,为的就是套出他的话,让真相公诸于世;而她在昏迷前,交在祁煜手上的东西就是它。

“我……我想你一定不会赞同我那样做的,所以我决定一个人试试。”她被他吻得樱唇微肿,羞涩地说。突然,她又问:“录音带有用吗?你可有拿它去澄清一切,揭发程浩的罪行?”

小刚目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她可不希望自己付出的代价,只能换回一样毫无作为的东西。

“有用,你冒险去争取回来的东西怎会没用?我已请立扬帮我送到律师那儿,律师保证能还我清白。”

祁煜多情的眼瞳中有着了然的笑意,看着少刚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那么真诚,仿佛要把她的身影一笔一划描绘在他心里。

“那你的工作呢?”

“我又不是废人,早就打算自己创业了。”

“那……那就好了……”少刚忍不住喜极而泣。

祁煜吮干她脸上的泪痕,一把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答应我,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会吓死我的事,否则我一定会痛打你的小屁股。”

“可是我已经做了,你想怎么样?还要打我吗?”她撑着身子坐起,噘着唇笑看他。

“我怎么舍得打你,我只想爱你。”他饥渴的唇再一次疯狂地吻住她,若不是她才刚转醒,他定要吻得她在他身下求饶,并对他发誓再了不会背着他做这种傻事!

然而,撩起的激情,是难以控制的,他吻得欲罢不能,双手忍不住开始抚弄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更在她身上流连不去。

“天,我简直是禽兽,明知你身上带伤,我还……”

就在他想抽身之际,少刚突然按住他抚在她胸前的手,“爱……爱我,给我安全感……”

“小刚……”祁煜心疼不已。

“让我相信自己并不是一个灾星——”

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舌尖窜进齿间的同时,他吐露道:“不准你再胡说八道,今天我非得将你心里的疙瘩一扫而空不可!”

隔衣抚弄的手得不到满足地转移阵地,他俐落地伸进她的衣摆内,将她的上衣掀起,双手如羽毛般抚触她的背脊,找到胸罩的环勾解了开来,瞬间,她丰满圆润的乳房立刻被他的双手掌控,挑逗起热情……

“嫁给我,我一直在等一个七岁的小女孩长大,成为我的贤内助,有她的帮忙,我一定能顺利的发展我的事业。”他舔舐着她的乳沟,柔缓地说。

“你……你当真不嫌我……”他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阻绝她接续的话。

“你再胡说?”他愠怒地扯揉她的丰盈,语气浓浊地说:“你如果真是个扫帚星,那我就是畚箕,好容纳你一切的好与坏,心疼你所有的悲伤,承载你全部的快乐……”

“祁煜……”少刚感动得想哭。发觉他的手已不规矩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她突然惊喊。“不……”

“刚刚是谁要我爱她的?既然起了火,我已停不下来了……”他热情地亲吻着她的颈窝动脉、细肩、乳线,最后含住她胸前的花蕊,任意啮噬轻吮,让那蓓蕾为他绽放。

“呃……我妈……”少刚的呼吸变得浓浊,喑哑地说。天,他不能在她房里呀!

“她去医院为你拿药,一时半刻还不会回来。”他的唇由右乳头换到了左边;左手在底裤外挑逗着她的隐密,他要她为他湿嚅、战栗……

“祁——”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了。

“喊我煜。”他在她的小腹上呵气,弄得她麻痒难耐。

“别……好麻…”。好难受……“

“我就是要让你酥麻,让你难受!给我好吗?我知道你才初愈,保证会很温柔的。”他湿滑的舌渐渐下移,那语气是如此的低声下气,让她听了好不舍。

突然,他卸下她唯一的屏障,手指玩弄着她湿润多汁的瓣唇……

“天——煜——”她暗抽了好几口气,双手紧抓住他的黑发,头微仰、唇微启,模样妩媚入骨。

“想要吗?”他尽力忍住欲念。

她狂乱地点着头,“爱我……别停……”

“放心,我不会停的,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会不停地爱着你。”他一指深深的探人,暂时抚慰她,另一只手则忙着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少刚深深吸了口气,承受他猛烈的给予。

“我要让你知道,你是幸福的,对我而盲,你就像天上那颗最美的星星。”他边说,边剧烈的抽动、冲刺……

他的话让少刚心安不少,她喟叹了一口气,双腿紧紧扣住他的腰,在吟哦的同时,低呼着:“我……我好爱你……”

“那就嫁给我。”他抑下冲动,停在她体内,胸口不停地起伏喘息,深受抑欲的痛楚,但为达目的,他要忍。

“你……”她扭动着臀,对他突然的顿停感到不满。

“答应我,我才要满足你。”他看出她的渴望并不在他之下,故意小小的抽动一下,撩勾她的需索。

“你……好贼……威胁我……”她娇喘,臀往前挪,他便往后退,打算诱她步人礼堂。

“兵不厌诈。”天知道他就快被她无意的小动作给逼疯了!

“如果你让我疯狂,我就答应你。”她提出条件。

“好,那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语落,他已像头猛狮般惊猛地在她的幽穴中进攻掠取,,愈刺愈狂、愈猛、愈快;少刚浑身燥热起来,沁出汗水,意乱情迷地扭臀配合着他的摆动。

嘶喊与低吼声交错袭来,少刚何止疯狂,已是迷乱颠茫。

她到底是依言嫁给他了吗?

据说,她并没有继续升学,于一年后的“煜设计工作坊”一周年庆祝酒会当天产下一对龙凤胎,三喜临门!,偶尔迷信无妨。

是扫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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