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小贵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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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缠人的小花妖,快些娶了她吧,他不用再日日夜夜感受着痛苦的折磨,想吃不能吃,这滋味简直要将他逼疯,一个男人一旦有了需要,那便是无法抵挡的,索求无度的!
但他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也仅仅是亲吻她的五官,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他坐起身,无意中看到她那双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上,有点点的红色,仔细看来,他大惊失色,原来是碎瓷器片扎的,他穿着裤子,不会受伤,可她那裙子下面,连双丝袜都没有。
他真是太粗心了,怎么没发现她受了伤呢?他捧起她的双腿,心疼地问:“疼吗?”
她摇头,疼的那阵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麻木,毫无感觉。
他自责极了,站起身去拿药给她处理伤口。
她细长的腿搭在他的腿上,还好那些瓷盘摔碎颗粒粗大,并没有扎进肉中,只是被打出伤口,有的厉害之处还划出短细的血痕,他拿了棉棒蘸上消毒水,仔细地给她涂上伤口,落洛不免被蛰的瑟缩一下,原本已经麻木的痛意也重新袭来。
他的手顿住,转头看她,温柔地说:“忍一忍,我轻点!”
他的眸光清浅淡定,可转过头来,却满是心疼与自责,他总是向她保证一定要保护好她,让她幸福,可今天只是与家里第一次交战,就让她受了伤,虽然伤口并不大,但这么多的细小伤口,不但疼,却也影响美观,他知道母亲脾气暴躁,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动手掀桌了,可见家里的反对有多么厉害。
他的确是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由他自己先去说,恐怕转眼就是母亲找上落洛,不定要说出什么他不知道的难听话。而他到时候怎样表示自己的坚定,她恐怕也不会信,只有让她亲眼看到他与家里闹翻,她才会相信他的诚意,不会轻易弃他而去。
两只腿都被上了药,他轻呼一口气,将药箱收好,对她说道:“这两天不要沾水,忍着点,不舒服用毛巾擦擦好了,等伤口结痂再洗澡。”
“嗯!”落洛应了一声,情绪并不高。
他心里叹气,自是知道刚刚经历过那些事情,她肯定高兴不起来,现在怎么哄也没用,只好以后慢慢来让她开心起来,他走进卧室给她铺了床,然后从柜中精心挑出一套红色的连衣裙,欧洲宫廷款,有精致的蕾丝边,后面有漂亮巨大的蝴蝶结,这件衣服有些隆重了,她一直没有穿过。
此刻这件衣服被他拿出来,平摆在沙发上,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一双白色蕾丝长袜,其实他喜欢她漂亮笔直的小腿上什么都不穿,可现在那上面有了伤口,不那么完美,明天是他与她重要的日子,他暂时不能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这领结婚证还是要打扮一下的。
他找出一双红色镶着碎钻的高跟鞋,放到裙子下面的地板上,对她说:“明天早晨你换好衣服,我来接你去民政局,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乖乖等我!”
“嗯!”她弯了弯唇,微微地笑了,不管怎么说,这应该是她幸福的时刻,虽然总觉得有点荒唐。
辛濯抽身离去,外面夜风很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脑冷静很多,他开上车,向家赶去,结了婚就是夫妻,明天要给她一个惊喜。
开车到家后,他在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上细小的痕迹,虽然不易察觉,但是逃不过他的目光,他警觉地打开门,站在门口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屋里看似还跟他早晨离开的时候一样,但是有的东西却轻微的被挪了些地方,是刻意放回原处的。
辛濯快步向楼上走去,他走到书房,蹲在墙角去开保险柜,打开,里面的贵重物品都在,唯独少了他的户口本,他几乎是疯了一般将东西都拿出来,只见那些金银钻饰全都散落在地上,没有因为它的价值而被主人重视,现在恐怕他所有的财产都比不上一个户口簿。
保险柜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他想找的东西依旧不见踪影,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向比母亲脾气还暴躁的父亲竟然跟他慢慢讲道理,哪里是真心,分明就是要与他拖延时间,让人来偷户口本,让他无法私自结婚,他万万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做出如此行窃之事!
辛勇此刻已经与秦傲榕移到客厅里,饭厅被摔的一塌糊涂,正在让人收拾,他坐在沙发上说:“你看你,掀什么桌子?这收拾起来多麻烦?”
其实他也想掀桌子来着,只不过东西没到手,先忍着,让她给抢先了,他没掀成,正不爽中。
“我真是忍不了,你瞧瞧那小子说的什么混帐话?我要早知道他这德性,我就把他塞回肚子里,哦,不,当初就不生他!”秦傲榕气呼呼地说。
她说完,才想起来丈夫刚刚反常的表现,不由带着酸意说:“我说你倒是沉的住气了啊,刚刚怎么还讲开道理了?”
他翘起二郎腿,呵呵笑着说:“马上你就知道了!”
“切,还卖关子?”秦傲榕坐在沙发上转着自己的戒指,瞥了丈夫一眼。
此刻从门外疾步走来一个年轻人,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恭敬地递给了辛勇,辛勇拿出来一看,满意地摆了摆手,年轻人又快步走了出去。
辛勇扬扬手里的户口本说:“没了这个东西,我看他怎么结婚?想背着我结婚?美的他!”
秦傲榕坐过来,恍然地问:“噢,刚刚你讲道理,就是为了让人去拿户口本?”
“当然,那小子态度强硬,我不杀杀他的锐气,他还知不知道谁是他老子!”辛勇中气十足地说。
“老公,还是你厉害啊!”秦傲榕翘起大拇指,将白胖像猪蹄的手在他面前一扬。
辛勇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看眼屏幕,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看,那小子才发现,警惕性太差,亏我从小把他扔队里摔打,还是没给打出来!”
辛勇在辛濯眼里的形象都是高大的,哪里想到父亲会做出这等与偷窃无异的事来。
辛勇接听了电话,“喂?”
“爸,您是不是拿我户口本了?”辛濯的声音传了过来,透着一丝焦急。
“我拿你户口本干什么?我一直在家,又没出门,你小子不要找不到东西赖到我头上!”辛勇一本正经地说,仿佛他真没拿一般。
“爸,没有户口本我一样能结成婚!”辛濯听着父亲的话,简直有点疯狂了,此刻他就像是困兽一般,不顾一切地说出这句话。
“你结去吧,爱跟谁结跟谁结,我们不管了!”辛勇暴躁地说完这句话,狠狠地挂了电话,他瞪着手机嗤道,“还结婚?结黄昏去吧!我看你能结成就怪了,小子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知道自己算老几了?”
秦傲榕问:“咱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跟他们耗着?儿子脾气你也知道,你就不想早抱孙子?耗的起吗咱们?”她恶狠狠地说:“我看定是那个落洛不正经,勾的咱们儿子找不到北了,不然辛濯那么优秀能跟个离婚的在一起?他又不是脑子有病,我瞧着这女孩儿不是正经姑娘!”
她忘了刚刚见落洛时的好印象,因为她觉得儿子应该找个非常出色的女孩儿,所以要求内外兼备、家世教养良好才行,落洛不说别的,单就离婚一条已经让她无法容忍。
辛勇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拨号,秦傲榕不说话,看丈夫要给谁打。
电话一通,辛勇就开口,“我说老安呐,唉,我跟你说件事儿,今天晚上辛濯那小子突然带了个姑娘回来,说两人在处对象,你说我以为安晓跟辛濯在一间公司,慢慢能培养出感情来的,谁想到……这……真是突然!”
安胜武一听就急了,“什么?他怎么找到对象了?不是说他一直排斥这个吗?不行啊不行,他可是我安胜武的毛脚女婿!”
辛勇苦涩地说:“我当然知道,可谁让辛濯跟安晓没擦出火花来呢?今天辛濯带那姑娘回来,我们不同意,他跟家里闹翻了,说什么就算不同意他也要和那姑娘结婚,气的傲榕都把饭桌掀了,这保姆还收拾着呢!”
安胜武问:“哪家姑娘,那么大能耐?”
辛勇忍不住拍了下腿,激动地说:“你不知道啊,我真是要气死了,他找什么不好,偏要找落家千金,就是被段家离婚的那个,你说说他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不痴不呆,干什么要找个离婚的?”
“肯定是那女人不正经,狐媚的勾引小濯,小濯多单纯个孩子啊,我说老辛,你可不能让他们俩结喽,不然以后让人笑一辈子,走哪儿都抬不起头!”安胜武大大咧咧地喊。
“是啊是啊,可人家不听我的,我把他户口本扣着呢,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这小子完全让那姑娘给迷住了,连我们老俩都不认了,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让安晓努努力!”辛勇说道。
安胜武叹气,“那丫头也是个不开窍的,你说这种事儿,先把小濯给弄到手不完了?小濯又是个负责任的孩子,她偏不,现在倒好,让别人给抢了先!感情要说能培养就能培养出来,世界能又那么多单恋的?”
“行了,你也别急,咱们一起努力!”辛勇反过来劝老友。
两人又诉了一番苦,电话方挂上,秦傲榕问:“你打算让辛濯娶安胜武家姑娘?”
“以前我们是想联姻的,老安也喜欢咱家辛濯,可是俩孩子相完亲,辛濯没看上人家,这事儿又不能强求,于是我就让他把安晓弄到辛濯公司,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我哪里想到辛濯会这么快跟落家姑娘跑一块儿了,真是气死我也!”辛勇连拍几下大腿,一副恼恨的样子,“早知道当初就该想想办法,让两个孩子在一起,不然现在也不用烦了!”
秦傲榕也感慨,“安晓我见过,的确是不错,端庄大方,家世也好,要真是她当辛家儿媳,可是咱们的福气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可不能做过圈儿的事,不过你放心,老安为人我了解,一切他会搞定的,这样儿子到时候也怨不到我们头上来,反正现在别管跟谁,只要找个清白姑娘就行了,我要求也不高!”辛勇条件也跟着降低,一说儿子娶个离婚的,真是丢不起那人,再说他也不乐意儿子受那委屈,凭什么要个身子不干净的?
说到底上一辈人思想还是比较传统。
这一夜落洛睡的也不踏实,一切的一切太像梦境,她希望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哪怕她没有和辛濯在一起,这样沉重的爱情,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消受的起。
天渐渐亮了起来,辛濯颓废地坐在地上,再看楼上楼下地上全都散落着东西,像是刚刚被盗窃过一般,这一晚他发疯了将家里翻个底朝天,想要把那户口本给带在身上,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啊!怎么能这样?将他的希望给毁了?
他一直无法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他该怎么办?或许小洛此刻已经起床,为他梳妆打扮,准备嫁给他?一想到这里,他立刻去梳洗,一夜未睡,让他不免显得憔悴很多,他将自己清理干净,穿上提前准备的黑色西服,打上红色绣金花的领带,庄重中带着喜气,让自己精神抖擞地走出门。
开车出了小区,落帆站在绿化带旁边,左顾右看,看到他的车,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辛濯在落帆身边停下车,落帆从怀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包着的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