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象不会跳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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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两个人同时愣住了,背对着我的男医生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根像冰棒棍一样的东西,他对面那瘦小的男生捂着嘴,眼泪汪汪。
原来,这医生是在看他的扁桃腺……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我就被这医生的相貌打动了,竟然半天说不出话,许久,我回过神,用手抹了一把鼻血,谄媚一笑,问:“马主席,您什么时候改行当医生了?”
这位中年男医生,居然长得和马英九差不多!
“我姓戴。”医生很不满,看来是有太多人将他误认为是马主席了,“你是来看前列腺炎的吧?等会我再给你看。”
我的笑脸瞬间凝固了,心里高呼,凶手找到啦!!只见戴医生站起来,对那个男生说:“跟我去洗手间,我看完你的扁桃腺,你尽管吐个痛快。”说着,那二人就同时站了起来,我顺便瞥了眼戴医生胸前的名牌,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大名——戴乃兆。
好名字!戴乃兆——光是叫这个名字就够有勇气了!
诊视就剩下我一个人,好孤独哦……我刚想在椅子上坐下,就看见办公桌后面有个屏风,屏风后面有张小床,上面貌似躺了一个人。
我轻手轻脚站起,悄悄绕过屏风,探头一看,雪白的床单上,睡着一个超级无敌霹雳美男!
此男究竟是谁,为什么躺在这里?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众亲亲的留言,桃某心情大好,再更一章~~~~大家多多交流啊~~~
传说中的美男校医
上回说到我在校医院诊室屏风后的小床上看见一个熟睡的霹雳美男,白色的被单盖至他胸口,随着他缓慢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的头微微向左偏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眯着,长睫在眼底形成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又高又挺的鼻梁下面,柔媚又不失坚毅的唇简直就是等待别人一亲芳泽。
他安静地睡着,由于太安静了,导致我对他是否还活着产生强烈的怀疑。
我慢慢走近,床边的镜子里赫然映出我此刻淫邪的表情。啊,真美,小麦色的皮肤,肤色很均匀,就好像倒了一瓶蜂蜜在脸上一样滑腻。我颤抖地伸出自己青春的手,友谊的手,放下他鼻子下面,试探一下这人是否还有呼吸。
微弱的气呼在我的指尖,暖暖的,我的脑中不禁闪过这样一组画面:美男忽然醒来,拉住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说:“我的公主,我沉睡100年,只为等待你的出现,请你现在就为我印下解除爱情魔咒的一吻吧!”
“啪啦”,一滴血好死不死地落在他的额头,我这才发现,自己又流鼻血了。呀呀,我的美好形象!(你还有形象?)我一急,拉起他身上盖的被单,去擦他的额头。
这时,洗手间方向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是呕吐的声音,我手一抖,竟忘了把他的被单盖回原处,等我回神的时候,发现眼前赫然躺着一具和太平间里的尸体一模一样的物体——一个被白色的被单从头盖到脚的人,白色的被单上还有零星的血迹。
更加悲惨的是,他、他醒了!
虽然知道他不是死人,可是看见这一场面,我还是会怕的嘛,毕竟人家还是个小女生的嘛~~(大妈,你别再恶心人了!)我向后退了好几步,“哐”地一下撞倒了屏风,只听那屏风发出一声巨响,霹雳扒拉地砸在后面的办公桌上散了架,我这才看见屏风上写着的诗文:“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美男掀开被单,双脚着地,定定地看着我,一双凤眼更是风致迷人,半长的流海斜斜垂在眉边,黑亮得简直可以去拍飘X牌洗发水的广告。慢慢地,他站起身来,我的视线也开始向下移,腿好长哦,而且穿的还是平底鞋。再向上看,发现此人高了我一个头(你终于不再用屁股作为衡量对象了)。
帅哥,就算像他这般只是穿着简单的运动T恤和卡其色长裤,就能将魅力焕发得淋漓尽致了。这让我不禁想起一个伟人说的话:帅哥都是一样帅的,而丑男却各有各的丑——这个伟人就是我。
只见美男长臂一伸,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一件白大褂,三下六除二(不是五除二吗?答:五除二有余数,傻!)穿上了,无视我,慢悠悠地挂着胸前的名牌。
我赶紧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经过两次流鼻血,满脸简直就是血肉模糊啊。喂,我好歹也是一个重伤患,你怎么也应该问候我一下嘛。
正心理不平衡的时候,马主席,不,戴乃兆医生从外面走进来,一见满地狼籍,惊讶地张大了嘴,美男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柔声说:“没关系。”
我那叫一个天旋地转啊,幸福的小天使在我身边吹着《结婚进行曲》,鼻血又蠢蠢欲动,好像本月该从另一通道流出的血往上由鼻子流出来一样。啊,这就是我的古以笙吗?桃桃大人,你说的又帅又温柔的医生真的存在呀!
戴乃兆医生释然地说:“她的前列腺炎就由你来看吧。”
“好。”美男绕到另一张干净的桌子前坐下,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副无框眼镜戴上,一根指头朝我勾了一勾,我就趋之若鹜,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大开杀戒的初衷。插一句题外话,过了N年之后,我才知道一个道理,凡是戴眼镜的男人,要不真的近视,要不就是腹黑。
“病例本。”他凤眼轻抬,似有似无地扫过我的脸。
哼哼,我这张超级无敌霹雳的幸运脸,即使是现在这样血淋淋的,还是充满喜感的。我小心地递上病例本和就诊卡,然后更加放肆地用□裸的目光从他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好几百遍,比当年高考时看几何题还要认真。
他一定是不好意思看我,连检查都没有检查,拿起我的就诊卡在刷卡器上一刷,然后在我的病例本上奋笔疾书,那字写得,嘿!真没话说!比大书法家王羲之写的草书还棒——只是我一个也没看懂罢了。
“可以了,去药房拿药吧。”他抬头,把病例本还我,和煦地一笑,就像雷锋同志写的“对同志像春风般温暖”,可是我希望他对我如雷锋同志对待工作那样“夏天般火热”。
我屁颠屁颠一路小跑,去药房领药,并没有拿到我预想中的前列X胶囊,而是领到一包棉花。这可怪了,难道这里的医生都先将病人定性为“前列腺炎”?或者,这只是一种暗号?我去洗手间好好洗了把脸,路过诊室的时候,看见美男靠在办公桌边上,脚下踩着破碎的屏风,对着我微微地笑。
告诉你们!我不是一个容易被美色吸引的人,不要以为我看见美男就移不开腿!相反,我撒开了腿,像脱缰的野狗一样跑进诊室,试图多跟美男交流交流,打听一下人家的电话啊住址啊什么的。
交流的话,得找个话题才好呀。“医生,真是对不起,我弄坏了屏风,还把这里弄得这么乱,太不好意思了……”装乖巧!我的绝招,咱长得不好,可是要用乖巧的性格去征服他!
“你不用介意。”他还是那么平和,我感动得都要哭了,还没哭出来,他又说:“只要把这里收拾干净,另外把地板擦三遍,就能回去了。”
一个晴天霹雳,我被天雷霹中,血压急剧降低,感动的泪水也化为悲愤的泪水了——您的意思是说,我如果不这里收拾干净,另外把地板擦三遍,就不能回去了?!我瞪向他,他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目光里含着无害的笑意,我才猛然想起,《圣经》中有提过,魔鬼曾经也是天使!完了,我失算了,他……他就是传说中的腹黑!
算了,反正屏风也是我弄倒的,我收拾一下也是应该的,像我这样的社会主义好青年,破坏了公共财产,就应该付出代价的,如果这个代价是陪美男医生吃喝玩乐的话,就更好了。
我把棉花塞进口袋,乖乖拿起扫把抹布,开始清理地面和桌子。腹黑美男医生看我这么辛苦,体贴地为我倒了一杯水,我的小小心脏扑通乱跳,抬头跟他来了个深情对视,他专注地看着我,最后柔声说:“不要急,这里扫完了顺便连洗手间一起洗了罢。”
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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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听到电话铃的时候,我正好在拖第三遍地板,挥汗如雨,心里已经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默念了有百八十遍。
我看了一眼美男医生,他悠闲地看着报纸,好像根本没把电话当回事,因为响的是戴乃兆医生桌子上的电话。太不负责了!戴乃兆医生现在不在,就不能帮人家接个电话吗?我英勇上前,“喂!这里是校医院!”
“医生不好啦!我快死啦!你快来研究生宿舍救我!”
“医生不好啦!他快死啦!你快去研究生宿舍救他!”我把电话里的求救重复一遍给美男医生听,只见他慢悠悠地放下报纸,提高音量:“戴医生,你的电话!”过了几分钟,戴医生才从门口晃进来,嘴里包了一个茶叶蛋。我把话重复一遍之后,他从我手里接过电话,不紧不慢地说:“死干净没有?死干净了再打过来。”然后就潇洒地挂了。
由白求恩大夫树立起来的高大医生形象,在他挂下电话的那一刻轰然倒塌。医生,果然是屠夫的一种啊……
我黯然拾起拖把,忧国忧民:以前,我们的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用笔为手术刀,来医治中国人的精神疾病,若是让他看见我们学校这样的校医,一定会选择弃文从医。可是,鲁迅先生已经去世了,而我的力量又是这么小,想狠狠揍他们俩一顿,却力不从心,一是怕打不过戴乃兆医生,二是舍不得打美男医生。
“医生不好啦————”熟悉的开场白!不过人物换了,几个人抬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生冲进来,“我舍友吃到食堂稀饭里的蟑螂腿,忽然晕过去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不要急不要急。”戴乃兆医生摇摇手,对美男医生使了个眼色,美男医生站起来,把晕倒的男生扶到凳子上坐下。
“谈初意,交给你了。”戴乃兆医生伸个懒腰,扭了扭屁股,说:“我刚才的早饭还没吃完呢。”说着,便晃了出去。
原来美男医生叫谈初意……我忽闪着桃花眼走过去,殷勤地问:“我能帮你什么吗?”同时我心里希望他温柔地回答“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把耳机给他戴上。”他淡淡地说,拉开抽屉,像是在翻什么东西。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看看,我就是这么个温柔贤惠又听话的人,谁娶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呸呸!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谈初意医生翻出几张碟片,打开电脑的DVD光驱,放了张碟进去,设定完自动播放后,双手翻起那个男生的眼皮,并把他的头固定在屏幕前。
我这个人就是好问,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得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