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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长子嫡孙(科举)-第31部分

小说: 长子嫡孙(科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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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龄见状也直起腰跟了上来。
  跟上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沈行舟问谢珝:“萧翌不是不喜欢景明公主吗,你怎地还给他们提供这种相处的机会?”
  立马凑了上来,也开口道:“对啊珝哥儿,我看他都快把你身上看出个洞来了。”
  谢珝闻言就转过头看向身旁这俩少年,唇边依旧噙着笑意,可说出口的话却给他俩一点情面都没留:“不喜欢?要是不喜欢,至于一个人走吗?”
  沈行舟跟顾延龄二人对感情这方面自然是没有谢珝这个两世为人的通透,闻言后好半晌都没听懂,见谢珝都自顾自走出好远了,才反应过来!
  这哪里是不喜欢?!
  要是真的不喜欢,就应该跟他们几个一块儿走才是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一个人走了,公主自然跟了上去,这不就是他们两个同行了吗?
  原来是个萧·真·心机·翌。
  沈行舟跟顾延龄表示受教了,然后陷入深思。
  谢珝却还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他今个儿让阿琯邀景明公主过来的目的,却不光是为了看看萧翌脸黑解解气,而是他心中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想,需要验证一下。
  而当他看见萧翌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和后面的行为时,这个猜想便落实了两分。
  毕竟他表哥萧翌,可一向不是个傲娇别扭系的。
  唇角的笑意收了收,眉头又重新皱起。
  ……
  直到快到碑林的时候,沈行舟才拖着顾延龄从后头赶了上来。
  脚下的青石台阶已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不平,留下的都是风吹雨打和人来人往的痕迹,谢珝走到这儿,就不再往下走了,只站在这儿眺望远处。
  心里装着事儿,所以顾延龄方才的话说了两遍,他才听见。
  顾延龄又道:“珝哥儿,你知不知道沈行舟家最近怎么回事,沈泽那事儿怎么传的沸沸扬扬的?”
  谢珝觉得奇怪,当事人都在身边,不问沈行舟,问他是几个意思?
  况且他还真没听过这事儿,最近一直为了谢阁老的寿礼在忙活,压根儿顾不上外头的事,自然不知道这一茬儿,便摇了摇头。
  沈行舟却清楚,顾延龄这小子还记着方才自己拍了他的那一把呢。
  不免摇了摇头,而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沈泽欠了赌场两千两银子,到了期限也没还上,被打断了右腿罢了。”
  他说得平静,自是有与沈泽立场对立的缘故,谢珝却觉得没这么简单,幽深的眸中闪了闪,没去看沈行舟,口中却问了句:“谁家的赌场?”
  语调漫不经心,似是顺口一问。
  沈行舟倒也没想到谢珝会问这个,闻言便微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答他:“高家的。”
  他说罢,谢珝便没有再开口,反倒是顾延龄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差点儿一蹦三尺高,也顾不上跟沈行舟怄那一口气了,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追问道:“是高咏家的赌场?”
  手下却有点失了水准,连同沈行舟小臂上的肉一块儿揪住了。
  沈行舟的太阳穴不由得狠跳了几跳,一边费劲地扯下顾延龄的手,一边闷声回了一声:“嗯。”
  顾延龄被他扯下来也半分不在意,自个儿就在那儿乐了起来:“高咏家的赌场里打断了沈泽的腿,那沈泽和他那个娘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吧,啧啧啧,这一回可能看上一场狗咬狗的好戏了……”
  乐得嘴角都咧开了,简直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谢珝不忍再看,便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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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所谓背后不说人,在相国寺的另一头,往放生池那边走去的萧翌与景明公主二人,就好巧不巧地遇上了也来到这儿的高咏。
  进了寺门后,一开始的时候是萧翌走在前头,景明公主跟在后面,萧翌腿长,步子也跨的大,她今天穿的衣裙又不是方便活动的类型,跟了一会儿就落下了一截不短的距离。
  微喘了口气,杨茉望着前面那个身影,又提起裙角,准备往前走。
  正值此时,却看见前头的萧翌停住了步子,转过身来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不冷不热地开口道:“杨茉,你过来走我前面。”
  除了在宫中,其他时候,他从来都不叫她公主。
  杨茉闻言便愣了一愣,不免开口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你走在后面,让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一样,不舒服。”萧翌此时抱了臂,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口中随意答道。
  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无从判断他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杨茉反而被他这句话给气笑了,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前。
  随即便笑意盈盈地对他道:“萧翌萧公子,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本宫倒是不介意你跟踪我,走便走。”说罢便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往前走去。
  因心里憋着气,就没关注身后的萧翌是否跟了上来。
  她在宫中也是娇养长大的金枝玉叶,崔后虽然不受宠,但皇帝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倒是还颇为不错,不然也不可能只出个宫就让这么多侍卫跟着了。
  杨茉就这般低着头疾走,便没成想差点儿在前头拐角处撞上人。
  幸亏被走在她后头的萧翌伸手给拉了回来,用力之猛,没有撞上前面那人,一个回身,反倒让她的额头差点儿碰上萧翌的下巴。
  前头那人正是高贵妃的弟弟高咏,正好好地走着路,就险些经受了这番无妄之灾,再加上他本来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心火一上来,没有半分人前的斯文模样,便要破口大骂。
  待到抬眼,却是眼瞳一缩,倏然噤声。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是因为笑是会传染的,谢珝听他这么笑,自己都莫名地开始想笑了……
简直有毒。
还好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毕竟维持了这么久的男神人设不能崩。”

  ☆、寿宴始

  四十九、寿宴始
  谢珝他们几个再见到萧翌跟景明公主的时候,这俩人还是互相无话; 萧翌依旧冷着俊脸; 景明公主也依旧面上微微笑着; 好像同一开始也没什么变化; 就是氛围有些怪怪的,搞得顾延龄一个劲儿地朝他们那边看。
  活像只把头探来探去的地鼠。
  谢琯跟沈静水倒是无暇顾及这边的动静,看她们将自己手中的签文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抽到了什么好签,景明公主见状,便也走了过去,同她们两个扎堆说起话来。
  都是朝阳女学的学生; 彼此之间倒是也不算生疏。
  谢珝一贯是对这种签文这种充满了玄学气质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 但是也不会嗤之以鼻; 这种东西便跟长明灯差不多,信则有,不信则无,多半为了给自己求个心安罢了。
  况且谢琯早就跟他说了; 这次过来是要给他求个好签; 希望他下次也能考得好。
  他自然更不会说什么了。
  众人齐聚之后,在寺内用了一顿斋饭便各自归家了。
  不知道旁人是怎么想的,总之谢珝对这一趟还是很满意的,既拦住了沈行舟想要跟阿琯相处的心思,又落实了几分自己对萧翌的猜想,还顺道用了一顿味道不错的斋饭; 收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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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谢阁老六十大寿的日子。
  前些天,谢珝便给林行道写了一封信,送往广陵,信中内容便是先同师父汇报了他县试与府试的成绩,而后又写到他想要在盛京考完院试之后,再返回书院,毕竟八月份就是院试了,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不好都浪费在路途上,还望先生体谅。
  因为他没有回书院,因而便错过了一些消息。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萧翌倒是打算参加完外祖父的寿宴之后,便起身回书院,毕竟他暂且还没有参加科举的准备。
  ……
  寿宴当天,从天还未亮开始,谢府上下便都忙活了起来。
  乔氏与宋氏自然是要坐镇后宅的,统筹各处事宜,忙得团团转,就连谢琯还有谢清漪,谢清池姐妹,也被自家母亲给叫过去,各自分管了一处事务,毕竟她们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便是要开始议亲的年纪了。
  由此,如此次这种能够给她们锻炼的机会并不多,更要好好珍惜才是。
  再怎么说,这都是世家女子应当学习的东西,是嫁人之后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的必修课。
  母亲和妹妹都有自个儿的事情要忙,父亲谢臻也要去门口迎客,通观全府上下,谢珝骤然发现:
  竟然只有自己是最闲的?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困扰他太久,就在宾客马上要到了的时候,谢阁老便遣人过来,让他去前院的厅堂里陪他见客。
  因今日是自家祖父的大日子,又是寿宴这种喜事,谢珝便没有穿往日的竹青,或是月白色的衣裳,反而从箱笼里挑出一件紫色团花的袍服来,衬得他更是面白如玉,愈发俊美。
  ……
  走进厅堂,谢阁老已端坐在正中,谢珝便上前行礼。
  “祖父安好。”
  声音清澄,姿态良好。
  谢阁老瞧着满意,便招招手示意谢珝过来自己身边。
  待到他站定之后,才捋了捋胡子,笑着同他道:“见惯了珝哥儿你穿素色衣裳,竟没想到这种颜色倒也极是衬你,日后可以让你娘多帮你做几件鲜亮点儿的衣裳,你还正是年纪小的时候,不用总是穿得素淡。”
  谢珝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反驳谢阁老,闻言便顺从地应了下来。
  “祖父说得是。”
  祖孙二人还未说几句话,客人们便陆陆续续地到了,有些人不便过来,亦送了寿礼来。
  朝堂之上现无次辅,首辅薛士霖是个不管事的老好人,底下便是谢阁老与崔阁老二人强势,谢阁老当年状元及第,后来入阁,做过数次主考官,门生众多,如今又兼任吏部尚书,监管官员升降之事,正是声势鼎沸的时候。
  因此他的六十大寿,便是自己不愿高调,旁人也会帮他高调起来。
  一般客人都被直接领到席上就坐,只有同谢阁老关系亲近的才被引到厅堂之中。
  譬如此时里头坐着的这几位。
  一位面白微须的中年人此时便正同谢阁老夸着立在一旁的谢珝:“想来这便是老师家中那位连中两个案首的长孙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令我等汗颜啊。”
  谢阁老闻言就朗笑起来,摇头道:“润清,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若不是我知晓你的性子,定要以为你是在嘲讽我家珝哥儿了。”
  长辈之间说话,自是没有晚辈随意插嘴的道理。
  谢珝听见自家祖父这话,也不由得勾了唇,露出个浅细的笑来。
  方才说话这人他也是知道的,翰林院学士苏甘,字润清,是当年谢阁老任丁酉年会试主考官时的第三名,会试之前便是“小三元”与乡试的解元,而后又被皇帝点为探花郎,因此谢珝这两个案首对苏润清来说,倒还真不能算是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此人性子向来直爽,也因此不怎么适合做官,谢阁老欣赏他的才学,索性便给他找了个适合他的地方,就是翰林院,干脆让苏润清干脆用心做学问便是了。
  若是出京为官,怕是要被党争之事给吞下一块肉来。
  谢阁老话音落下,这苏润清便有点儿错愕,随即苦笑着点头道:“老师还请原谅则个,学生又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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