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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长子嫡孙(科举)-第21部分

小说: 长子嫡孙(科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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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便一同出了府,往街上走去。
  考场附近着实没有什么可看的,几人看了一会儿便感无趣,正好不远处有座茶楼,索性过去点了壶茶,一边闲聊一边喝着。
  随着日头慢慢升起来,提前来这边看环境的人也多了起来,而后便都三三两两地往茶楼里走了进来。
  谢珝正低头望着楼下的景致,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顾延龄聊着,就听到顾延龄忽然“嘶”了一声,闻声转过去一看,便见到他整个人都气呼呼了起来,活像只鼓了气的河豚,不免笑出声来,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开口问道:“你怎地突然生了气,我看着方才也没人惹你啊?”
  被谢珝这么一打岔,顾延龄果然忘记了方才他笑出声来这件事,口中“哼”了一声,便指着下面一个正在被人簇拥着上楼的少年,不满道:“只要我瞧见这个人,就一肚子的火了!哪里还用得着别人惹我?”
  随后也不管谢珝跟谢琅想不想听,就自顾自地跟他们吐槽了起来:“你们兄弟俩,这几年一个在广陵,一个在梧州,对盛京里的事儿都没那么了解了。”
  说到这儿,顾延龄抬眼往周围看了看,见没人关注这边,便话音稍微放低了些许,继而开口道:“圣上在三年前封了个姓高的平民为妃,对其颇为宠爱,今年大封后宫的时候还把她给提到了贵妃的位子上。”
  坐在他对面的谢琅闻言,便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方才指着的那人,同这位高贵妃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顾延龄听到这话,复又生起气来,又道:“那人就是高贵妃的弟弟,名叫高咏的,靠着他姐姐的关系走后门儿进了国子监,居然还有一群不长眼的整日跟在他后面拍马屁!”
  他一口气说到这儿,谢珝面上还是那副“你继续说我听着”的表情,极大地鼓舞了顾延龄,连水都顾不上喝,就接着说了起来:“他还自诩才高!还嘲讽我不学无术!”
  谢珝听到这儿不由得默然,你难道不是吗?
  他在家时都听阿琯说过了,顾延龄这几年来活脱脱就是个撩猫逗狗的纨绔公子,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虽然往晋王府里告状的人多,也耐不住他会哄他爹开心,一番轻描淡写之后就又是个没事儿人了。
  不过这位高公子显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也不会闲到去撩拨顾延龄这个晋王幼子。
  见谢珝不说话,顾延龄转了转眼睛,又道:“唉,要不是阿珝你跟沈行舟,还有萧翌这几年都不在盛京,咱们四个就是当之无愧的盛京四公子!怎么能让高咏这厮占了风头,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霸王啊……”
  说着还面带惆怅地摇了摇头。
  谢珝又被他话中这盛京四公子的名头给噎了一下,心道这还不如广陵九子呢。
  正想开口稍微安慰一下他,耳边就传来一道很是欠揍的声音:
  “哟,这不是咱们顾公子吗?怎么来嘉定县了,不会是来帮我送考的吧?”
  正是那位刚上楼来的高咏高公子。
  这下谢珝总算明白,为什么顾延龄一提起这人,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王湾《次北固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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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县试

  三十三、应县试
  顾延龄一听这话,当即就炸了; 立马站起身来就跟高咏吵了起来; 词汇之丰富; 语气之连贯; 令谢珝叹为观止,一看这两人就是平日吵惯了的。
  不过他冷眼瞧着,这高咏虽是故意来挑衅顾延龄,不过话中却无甚恶意,便不再往下看,收回目光,给自己和谢琅各倒了一杯茶; 慢慢地喝着。
  直到那两人吵累了; 谢珝才又顺手给顾延龄也倒了一杯; 推到他跟前去。
  顾延龄眼前冷不丁儿出现了一杯茶,随即才反应过来,便喜滋滋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还特意用一种炫耀的眼神看了高咏一眼。
  谢珝:……
  那高咏自然也看见了谢珝与谢琅二人; 尤其是谢珝; 那满身的气度,按理来说他在盛京也有几年了,怎么会对如此出众的人没有半分印象?
  心下略一思索,便抬步往这边走了过来,直接忽略了顾延龄挑衅的目光,朝谢珝开口道:“在下高咏;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语气竟是十分和缓,若是谢珝方才没见到他与顾延龄吵架的那一幕,就要以为这是个温和有礼的少年了。
  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显,亦站起身来,刚要说话,就被一旁被高咏无视了的顾延龄给打断了。
  只见他下巴微抬,对高咏道:“这是谢阁老家的嫡长孙,之前我们一块儿在宫里给太子殿下当伴读的,书读得极好的,高咏你可别以为你在国子监里那点儿成绩,能考得过……”
  听顾延龄越说越不像样,谢珝不免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体会到了一丝丝晋王平日的感受,这种老父亲一般的无奈……
  随即便出声打断了他,对高咏歉意地笑了笑,便道:“高公子不必将延龄方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高咏在听到顾延龄说眼前这位是谢阁老家的公子时,心下便有了计较,此时听了他这话,便笑着道:“谢公子太客气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还有这般夸别人的时候,定然是你学问扎实的缘故,既如此,我就预祝谢公子在这次县试中拔得头筹了。”
  谢珝闻言,便深觉这个高咏,也并不像是顾延龄所说的那般没脑子,反倒还挺有意思,便也点了点头,对他道:“希望高公子亦能取得好名次。”
  二人客套了一番,便各自坐回各自的位子,徒留顾延龄还在疑惑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下,就连谢琅也想笑了。
  谢珝看着顾延龄这副愣愣的模样,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萧翌。
  萧翌虽是平日里看着也颇为没心没肺,仿佛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但谢珝总是觉得他心底有什么事,却不肯显露分毫,这一回自己回盛京参加科考,萧翌便说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师兄弟,他在书院带着也无甚意思,索性请假回一趟兰陵。
  可谢珝直觉里却不认为萧翌说出的这个理由是真的。
  只不过多想无益,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便罢,与其纠结这个,倒不如回房多看一会儿书,多练一会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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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前的时间过得飞快,他们甚至还没怎么感觉到,就已经到了县试当天。
  因为规定黎明时就要进场,所以谢珝几人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起身收拾好了,简单地用过早膳,又检查了自己考篮中有无什么遗漏的东西,一切都妥当之后,便一同出了门,前往考场。
  到了之后,众人便望见了坐北朝南的考棚,最南面有东西两道辕门,用木栏栅圈起来,只留着正中间的一道门,名为龙门,谢珝心道,科举亦是鲤鱼跃龙门,这倒是取了个好兆头。
  嘉定县也算是天子脚下,文风颇盛,因此这一回的考生数量竟十分庞大,谢珝他们来的时间尚能算早,可前面也已经排了几列极长的队伍,三人互相看了看,便提着考篮跟到了目测起来最短的那一列后面。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排上多久,就有个留着两绺胡须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体格健壮的衙役,直到走到他们面前才停下脚步,语气中略带了一丝谦卑地问道:“不知三位小公子可是谢阁老府上的,和晋王府上的?”
  谢珝一见这人,便想起了他与萧翌四年前参加书院初试那件事,心有所悟,闻言便道了句:“正是。”
  这中年人闻言,便说出来意,言道他是本县的师爷,受县令之命接几位小公子过去,在另一边有专门为他们这类官宦子弟开的入口,便不用继续在这边排这么长的队了。
  顾延龄与谢琅闻言,便齐齐看向谢珝,谢珝心中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无论什么时代,都有特权阶级,只要不损人,那用一用也无可厚非。
  况且,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
  三人随这位师爷过去之后,果然在那儿碰见了互相结保的那两位,稍作寒暄了片刻,便开始进场了。
  只不过县令给他们的特权也就仅仅如此了,进场时的搜检做得亦是十分详细,检查考牌,对照面貌,脱外衣检查什么的自不必说,衙役们甚至将某些人带的糕点都一块块捏碎来看,生怕里头有人夹带了小抄。
  不过幸好的是这些衙役们动作都很规矩,谢珝曾听过往年参加过科举的师兄们说起,在府试,乡试的时候,县衙里的衙役们就不够用了,主考官和学政们便要从军营中征调兵丁来做这些活儿,那些人里面有些却是颇为敌视读书人,一遇上对他们态度不好的,工作不怎么配合的,手下也就没了个轻重,十分粗鲁,态度也极差。
  然而考生们也只能忍着,总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不考了吧。
  所幸便是谢珝他们暂时还没有遇到。
  入场之后,三人便分开,拿着考牌去各自去找各自的号房。
  谢珝倒是运气不错,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另一头的顾延龄跟谢琅还在像个没了头的苍蝇似的乱转,最后索性找了个衙役带着他们过去。
  号房里面极为狭小,又窄又矮,除了凳子之外,便只有一张桌子。
  不过这条件却不能说是简陋,毕竟嘉定县的号房内修缮得不错,不漏风不漏雨,比某些条件不怎么好的县里,号房顶上还是用茅草粗略盖住的,已经好太多了。
  桌子跟凳子上有些灰尘和蛛网,谢珝便从考篮中拿出一块帕子,细细地擦过好几遍才落座。
  又等了好半晌,考试才正式开始,头一天只考帖经,这项对于谢珝来说最简单不过。
  近年来他的台阁体写得愈发好了,随着年龄的增大,握笔也多了许多力气,写出来的字自然有了筋骨,如今他的字已经有了他爹的几分意蕴了,秀润华美,正雅圆融。
  没用多长时间,谢珝就将考题全部答出,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错漏之处后,他便交了卷出去,毕竟此时的天气还有些冷,他也没兴趣在号房里挨冻。
  他们之前便考虑过,三人交卷时间可能不一样的问题,一开始他们便约定好,谁先交卷便先行回去,不用在外面等,因此谢珝出了考场,便提着考篮走了回去。
  待到快到中午的时候,顾延龄跟谢琅才回来,彼时谢珝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在读,见到他们俩居然是一块儿回来的,还有点儿诧异,不过看他们心情仿佛很好的模样,便知发挥得不错,也就没有多问。
  一块儿用了午膳,便又各自回房温习了。
  第二日考的是经义,也就是之前说过的读后感,一开始这种考题便难不住谢珝,如今在林行道门下读了四年书,便更是信手拈来了,依然是提前交卷。
  第三日考墨义,比之比一天的帖经,这些里面倒是有几道颇有难度的题,对谢珝虽称不上难,但他还是想仔细了才动笔,以免解释出错来。
  最后一日考的是杂文和诗赋,谢珝依然答得驾轻就熟,他面上神色淡淡,修长匀称的右手稳稳地将笔握住,落在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方正雅致,丝毫不乱,一如他沉稳的内心。
  答完,检查,交卷,一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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