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男配们的白月光之后[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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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显得有点儿冷清。
她转念一想,估计是如今时辰还早,而且……为着寻人,差役在两头路口拦人都拦的差不多了。
生意不好,鸨母就算一眼就瞧出灼华是女子,成不了大主顾,还是殷勤的来亲自招待她:“这位小……公子,是要喝酒还是听曲儿?一楼嘈杂,不然随老身去二楼雅间儿坐?”
上座率一半都不到,嘈杂个鬼,简直将她当冤大头。
灼华一甩扇子,昂首说不去,她就要在大堂正中间,最显眼那个地方坐。
老鸨子讪笑。
那地方正挨着楼梯口,如果平日逢年过节搞个活动,还会将桌子搬开让出空地给舞姬跳舞用。这小客人非要在那儿,也是真不怕被围观。
但灼华一张银票丢过去,她也没拦着。
管她是干嘛来的,有银子不赚王八蛋!
灼华落座之后,点了,也点了姑娘。
来伺候的几位,都有眼力价,能看出她是个女子,且是比自己漂亮的多的女子,但一个个就跟看不出来似的,一口一个“小爷”,该怎么调笑就怎么调笑,媚眼一个接着一个。
这业务素质,绝了。
相比而言,灼华的演技就不够看了,她眼神飘来飘去,全都往二楼回廊上那些虚掩着的门后瞟。
离她最近的姑娘凑过来,低声道:“这位小爷,您怎么都不看奴家一眼呢?若是嫌奴家生的不够美,那奴家跟旁边的姐妹换个位子可好?”
灼华摆手叫她不必麻烦,身边换了谁都一样,萝卜白菜的区别罢了。
第38章 。 你竟然! 也来逛青楼?
那姑娘见灼华心不在焉; 福至心灵,压低了声音道:“小爷您是到这儿来,到底是为了寻开心的; 还是寻人的?”
灼华心说; 她这花酒喝的,确实是不怎么开心; 便凑过去; 也压低了声音; 神神秘秘的说:“确实是寻人。”
那姑娘笑的花枝乱颤:“小爷生的如此俊俏,怎会有人丢下您,来咱们这种地方呢?这可不应该呀。”
得; 这是将她当成来寻心上人的妒妇了。
灼华耸肩,长叹一声。
这叹息是十分真情实感了。
她倒是希望她的后宫们去逛逛青楼啊; 然后她就有理由将他们都踢飞; 再也不见!
“那不一样,没听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灼华满嘴跑火车; “人啊,贱皮子; 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所以别人能玩,我凭什么不能,来; 喝,一醉解千愁!”灼华找到了引人注意的方法,她似乎越说越是激动,人还没醉,就已经开始耍酒疯了。
反正有银子; 又不会动手动脚招人厌烦,姑娘们倒是都高兴的给她煽风点火。
于是灼华在大堂里闹开了,碰翻了两壶酒,酒水淋在衣袖上,散发着微醺的气味,叫人也分不清她到底喝没喝。
然后她就带着姑娘们浩浩荡荡的上楼了,目的好似是看自己的“心上人”躲在哪个屋里不敢出来见她,实际上就是闹。
这样折腾了半天,算是吸引够了眼球,心说若是宛多真在这暖胭阁,也该露面了。
除非她不在。
不在反倒是好事,说明人已经安全了。
于是灼华便散了银子,迈着四方步,打道回府。
临出门,差点跟人撞了个满怀。
抬头一看,那一张线条干净流畅的脸,就让她装出来的醉酒彻底醒了。
面前的不是她哪个后宫,而是姜濯川。
灼华第一反应是——
殿下是来喝花酒的,被她给撞破了!
原文中的姜濯川一本正经,肯定不会这么干,可不代表面前这位有血有肉的太子爷不会!
或许……他就是无意中知道了这青楼里头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温柔婉转,是那些循规蹈矩的女官所比不了的,才不需要伺候枕席的女官,整日往外跑呢?
这年代,逛青楼是合法的,不过是于名声上有碍。
所以撞破了,最多就是有点尴尬,倒是没什么。
外头有谢廷玉的人,但可能是因为谢廷玉也觉着撞破这事儿尴尬的很,才只拦了不相干的人,没拦姜濯川。
灼华决定,给逛青楼的太子爷几分薄面,就当不认识他,于是将先前脸上的惊讶都生硬的收了回去,挪开目光要走。
哪知她刚绕开,就被姜濯川直接捉住了手臂。
“沐……公子,你来这儿做什么?”
啊这……
何必说破,让大家都尴尬呢?
灼华瞥了他一眼,只觉这人好没道理:“您来干什么,我就是来干什么的。”
姜濯川眉头紧锁。
一个姑娘家,这样不走心的女扮男装,她到底知不知道来这种满是登徒浪子的地方有多危险!
若非红柳去通报,他都不会知道!
见姜濯川一脸的低气压,灼华莫名就有点儿心虚。
可心虚来的莫名,来的毫无道理,以至于很快就转变成了恼怒。
我来救人,您来喝花酒,怎么好似您理直气壮,我却做错了事呢?
她刚要反唇相讥,就被姜濯川牵着手腕,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而且还是往马车上拖。
灼华秀眉紧皱,她被拽的疼了!
而且,她还得去找谢廷玉复命,于是便顾不上眼前的人是太子还是谁,用力掰着姜濯川的手指不肯走。
“你松开,我不回宫!”
然姜濯川也是习武之人,大手如同钳子一样,灼华一丁点儿也掰不动。
“必须回宫,别闹。”
谁闹了!
“放手,我可以解释!”
虽然也不知道两个逛青楼的,怎么其中一个非要跟另一个解释……
然姜濯川还是拖着灼华往马车方向走。
“上车再解释也是一样的。”他是真的不想让往来行人,看到灼华在青楼门前徘徊不去!
可上了他的车,二人孤男寡女的相处,就算再下来,还不是让谢廷玉连带着那些差役们都看到了么?
灼华挣脱不得,越想越气,穿越以来的愤怒和委屈,都涌上心头。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平时越是平静无害,到了气头上就越冲动,灼华头脑一热,就咬上了姜濯川的胳膊。
姜濯川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咬,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就松了手。
然而他松手了,灼华却没松口。
街上打架常见,人咬人可是难得的新鲜事儿,也亏着外头的行人被差役拦的差不多,这尴尬的一幕才没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
灼华刚回过神来,就听到身后暖胭阁里一阵骚乱。
“别让她跑了!”
“小蹄子你给我站住!”
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那之后,就听到一个略有口音的女子喊道:“前头的沐姑娘,救救我哎!”
灼华回头,就见穿着粗布衣衫,蓬头垢面,好似个烧火丫头一样,但眼光格外明亮的宛多公主直冲过来,抱住她之后,转了个180°。
然后,宛多公主就成了三明治中的馅儿。
灼华泪眼婆娑的转头,英勇就义似的抬手要试图阻拦从暖胭阁里追出来的打手。
打手们都下意识刹了闸。
按说……肯定是要追那个已经跑远了的姑娘,可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公子,才好似生无可恋,被人欺负了似的。
他们要抓的,是谁来着?
宛多得到机会,立刻跑远了。
姜濯川神色一凛,他见状,已然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心内暗骂红柳那个传消息都能传错的二愣子就该回炉重炼,同时立刻将灼华护在身后。
然而,还没等他大显身手,将这些人解决掉,就有许多差役蜂拥而上。
倒不是姜濯川来青楼还声势浩大带了许多人,而是谢廷玉那边假扮行人的差役,见到跑出来的宛多公主,已经带人围上来了。
兵荒马乱,人救出来了,暖胭阁也因为面临查封。
灼华眼见着换了汉人衣衫,冲过来接妹妹的宛贡王子,心道真是功亏一篑!
明儿就要去秋猎,秋猎之后这帮使臣就走了,走之前他的婚事就会定下来。
差这么最后一哆嗦,被看见了,真是命苦!
然后就见姜濯川将自己的衣衫迅速褪下来给了灼华,让她可以遮挡。
简直是天降神兵。
灼华立刻将头一蒙,隔绝一切视线。
然后又被又一次被姜濯川拉住了手腕。
“走,上车再说。”
这一次姜濯川的动作轻了很多,虽然本质没区别,还是拽人上车,可灼华没那么抵触了。
态度很重要,而且没什么比先行逃离修罗场更重要。
于是她蒙着衣服,将领路的任务都交给了姜濯川,跟着他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宛贡王子来接到了妹妹,上下检查了一圈确认她没伤到哪里,精神状态也好,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盯着那个用衣裳蒙了头,所以显得很古怪,却又不掩其窈窕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就被妹妹锤了一拳:“看什么看,这是你看美人儿的时候么!”
“……”宛贡觉着冤枉极了,脸都没看到,什么就看美人了!
他就是觉着那个背影莫名的熟悉而已。
然后不等王太子回话,她已经转向谢廷玉,明艳笑道:“这次多亏了沐姑娘,还有谢大人您啦,还请你送佛送到西,好好教训一下这些烂人。”
送佛送到西,似乎不是这么用的。
但谢廷玉没咬文嚼字,只“嗯”了一声,便撩起袍子迈进了暖胭阁。
他原本是没什么加官进爵的心思的,不愿在这种无聊的事上浪费精力。
如今,他改主意了。
他想要去争抢某个人,就不能停留在如今的位置,哪怕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理寺卿,还是不够。
就连那一位看上去没有实权的昭王,他都得罪不起,这几日因为公事每每见面,都只能将愤恨压下,这种煎熬耗空了他的涵养。
而如今,带着灼华离开的另一位,他更加得罪不起。
锦缎宽袖下的拳头握紧,他心内发誓,总有一日要位极人臣,让龙椅上的人都无法轻视他,无视他的想法!
而与此同时,马车上,天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某位储君,正在窘迫的,试图不露痕迹的将中衣袖子上的那块口水印遮起来。
如果只有口水印也就罢了,最主要还有点血痕。
姜濯川瞥了一眼那件灼华先前挡过头脸,如今已经规规整整被叠好放在她身后的外衫,没勇气去拿。
他不想让沐姑娘愧疚,也不想让这种暧昧的痕迹过于明显。
沐姑娘对他并没那么喜爱,这只会让她窘迫。
“抱歉,我是听红柳回禀说你去了暖胭阁,我还以为你是听了什么人的蛊惑,担心你有危险,这才过来的。”
至于为什么没让暗卫直接拦人,是怕灼华认为他送的暗卫其实是暗桩,太不尊重她。
如今却意识到,他亲自杀过来,似乎也欠了点考量。
灼华先前整个人都傻掉了,如今眼角还挂着泪珠,却是已经寻回了思考能力。
她当然意识到姜濯川这行为的不妥之处了。
但对方到底是一片好意,如果是她哪个哥哥,或者是她爹,听说之后肯定也是要冲动过来抓人的。
姜濯川在她这儿,跟这种能被称之为靠山的亲人,地位差不多。
他每每主动施以援手,灼华并不反感,毕竟她所处的位置很危险,说是四面楚歌都不为过,若事事都等她开口求救,怕总有根本来不及的情况。
灼华不会那么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