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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琴瑟和鸣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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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风卷残云的样子,再来这么一些饭菜估计也能吃光。
  曾墨却摇头:“不用了。”
  他把碗盘收拾起来,自己端了出去。
  平常这都是下人做的活,今天全由他自己做了。
  他干起活来有模有样,送完盘子,回来不忘用抹布将桌子擦拭一遍。
  干活有头有尾。
  一切就绪,他自己去提桶水,简单洗过澡,湿着头发回到床前,林冰琴无所事事,已经懒洋洋地歪在榻上。
  在古代就这点儿不好,连点儿可以娱乐的事情都没有。这要是在现代,抱着手机看电视也可以自由自地过上一天。
  可在这里,她除了躺着发呆,还真没啥有趣的事情可做。
  曾墨仅着中衣,坐到了床榻边上,轻轻推了推林冰琴的腿,“你到里面,我睡外边。”
  “晚上我换月事带子,还是睡外边吧。”林冰琴说道。
  要是不来月事,估计刚开了荤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林冰琴有些庆幸,月事来得真是时候。
  曾墨依旧坚持,“无妨。”
  林冰琴只好往里挪了挪屁股,曾墨撩开被子躺了进来。经过初夜,他变得不再矜持,双手自然地搂过她,连问也不问便撩起她的衣服……
  林冰琴声音变得不连贯,“我,我来月事了,你要干嘛?”


第42章 
  因为来了月事,林冰琴压根没往夫妻房事这方面考虑,所以曾墨上床的时候,她脑子里不作他想,往里挪蹭完便闭上了眼睛。
  可曾墨上来就伸爪子,把她抱过去不说,还撩起了她的衣裳。
  林冰琴吓得浑身一颤,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我来月事了,你,你要干嘛?”
  他不至于禽兽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吧?
  林冰琴只觉得大脑神经一跳一跳的。
  曾墨手下动作没停,嗓音暗哑地说道:“我们行过房事,便是真夫妻了。真夫妻哪里分什么你我?”
  林冰琴:“……”
  她讶然地说不出话。
  曾墨以前的谦和样子大概全是装出来的,她不说同意,他便不露出狼的本性,她这一同意,他便不受控制了。
  经期的女人身体都比较敏感,林冰琴只觉得浑身血液奔流,经血都比之前旺了。
  她气得口不择言,“你,你真是禽兽不如。”
  曾墨却空出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微微哆嗦的唇,“我们是夫妻,只是稍微亲密的举动,怎么就是禽兽不如了?你来月事,我保证不碰触下面,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光撩拨?
  撩拨得彼此火烧火撩的?
  她气得一扭身子从他身上滚下去,背对他,不吱声了。
  曾墨感受到她由内到外散发的火气,身子僵了会儿,规规矩矩躺在她的旁边,没再乱动。
  接下来的三天过得风平浪静的。
  曾墨不知道如何安排的时间,一日三餐的时间会准时出现在和轩,陪林冰琴吃完饭再出去。
  晚上睡觉也规规矩矩的,没再乱动。
  她换下来的月事带,每天一早都不见了,不知道曾墨何时给处理了,总之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第四天早上,林冰琴刚起床,曾墨便在一旁问道:“月事干净了吧?”
  他早上没有看到换下来的月事带子。
  林冰琴神清气爽,心情颇好地“嗯”了声,“一会儿我就去静轩,这几日未见娘,很担心她的身体。”
  “我日日去看,娘身体并无大碍。”曾墨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那双眼睛分明是跳跃了一下,仿佛有点儿兴奋。
  林冰琴洗漱打扮好便去了静轩。
  老太太自是拉着她左右端祥了好久,“身子没事吧?是不是吐得太厉害了?这几日一直憋在和轩,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墨儿不让我管,我便没管,其实心里一直挂着你。”
  林冰琴抚了抚自己变得愈发红润的脸颊,“娘,我没事,一切都挺好的。”
  “我是不放心,一会儿让郎中来府里瞧瞧吧?”
  “不用,这些娘就别操心了,曾墨会安排的。”林冰琴转而问起老太太的身体,“娘这几日怎么样,晚上睡得好吗?用没用过药粒?”
  郎中给开了有助于心脏的中药,老太太一直在喝,但那些药粒是紧急情况下才会用到的。也就是说一旦用到了那些药粒,就说明老太太的病症有所加重。
  老太太含糊地说道:“没事没事,这不好好的嘛。”
  林冰琴跟老太太几日未见,聊了一个多时辰才作罢。
  林冰琴往外走的时候,向一直候在旁边的花儿使了个眼色,花儿赶紧跟了出来。
  在静轩院门口,林冰琴小声问:“花儿,你这几日有好好侍候老太太吧?”
  “夫人,我一直挺细心地照顾着老太太,晚上睡觉都不敢睡太沉了,就怕有个风吹草动。”
  “你精心就好。”
  林冰琴舒了口气,可这口气刚舒完,花儿便说出了一句令她非常沮丧的话,“不过,老夫人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药粒少了两粒,我再三追问,老太太才说晚上喘不过气的时候,自己用了。但是,但是,我没听到。”
  花儿自责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夫人,你信我,我晚上睡觉一直挺警醒的,可能老太太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正好是凌晨,我不小心睡过去的时候,所以才没发觉。”
  “老人没事就好,让你一个人全天候地陪着老太太,也的确太辛苦了。”林冰琴略一沉吟,“这样吧,再找两个得力的丫头,你们三个人轮流守着老太太,值夜的这个,必须眼睛好好瞪着,耳朵仔细听着,一点儿觉也不能睡。”
  轮值的话,值夜的丫头白天可以休息,这样精神头儿足,对老太太的身体也有所保证。
  花儿跟林冰琴细数了静轩的几个丫头,林冰琴挑出两个,花儿回去将她们叫出院子,林冰琴仔仔细细地跟她们讲了如何照顾老太太,着重把药粒相关的事情说了下。
  丫头们听得认真仔细,一一记在心里。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吧?”最后,林冰琴心事重重地问道。
  丫头们表示都记清楚了。
  安排完,林冰琴才想到这事应该跟秦婆婆知会一声,遂亲自去了趟秦婆婆的院子。
  推开院门,秦婆婆正拿着一把扫帚在扫地上的落叶。
  唰啦,唰啦,树叶扫成了堆。
  秦婆婆停下,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看到了站在院门口朝她笑的林冰琴,她忙扔下扫帚就要给林冰琴行礼。
  林冰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秦婆婆不必多礼。”
  “夫人特地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冰琴便说道:“老夫人的病情,相信你大约也是知道一点儿的,但现在病情似乎是加重了些,需要有人日夜值守在她的身边,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出现紧急情况赶紧往老人嘴里送上药粒方可解一时之危。我安排了静轩的三个丫头轮班值守。秦婆婆管理家事方面比我有经验,到时候看看有什么不周不全的,再行安排一下。只要保证老夫人身边时时有人就好。”
  秦婆婆仔仔细细听完,回答:“知道了。”
  林冰琴神色凝重地回了和轩。
  她在自己的箱笼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了几块布料和一些棉花。拿出来后全摊在床上。
  彩叶好奇地站在一旁,“夫人,你这是要做衣服?”
  “这些都是上好的,我想给老夫人做件贴身的夹袄背心,天气逐渐冷了,老夫人心脏不好,得让她穿暖了。”
  “夫人真是心巧,我来帮您吧。”彩叶忙找来剪刀、针和线,两人一起忙活起来。
  做到天黑了,衣服并没做好,林冰琴让彩叶收拾起来。
  她在屋里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瞟向门口方向。
  左等右等,天黑透了,也不见曾墨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间他已经回来了。
  林冰琴吃了晚饭,继续等。
  戌时已到,曾墨竟然信讯全无。他要是不回来,按理说也会派个人回来知会一声,像这样无声无息没有动静的,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林冰琴心下烦燥不已,她安排彩叶,“你着人出去打听下,爷倒底去哪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今晚到底是回还是不回了,必须打听个明白。”
  彩叶很快跑出去,跟秦婆婆说了之后,秦婆婆把府内的侍卫叫来,让他们分别出去打听。
  撒出去五六个人,不到一个时辰便回来了。
  得到消息的彩叶,神色为难地回了和轩的院子。
  等到心浮气燥的林冰琴赶紧问道:“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左右没有消息,她气过之后又有些担心。
  别不是刀剑无眼,出什么状况了吧?
  彩叶欲言又止,双手绞来绞去,难以开口。
  林冰琴斥道:“有话直说,不许这么吞吞吐吐的。”
  大不了是个死,什么事情还能瞒过去不成?
  彩叶这才吱吱唔唔地说道:“爷,爷酉时便从王爷府里出来了,然后,然后,然后就去了城中的风,风月楼。”
  一鼓作气说出来,彩叶忐忑地看着林冰琴。
  林冰琴没有当场发火,而是皱着眉头问了句:“去了哪里?风月楼?”
  彩叶点头,“是的,爷去的正是风月楼。”
  “风月楼是什么地方?”林冰琴诧异地问,“是男人专门找乐子的地儿?”
  她担心自己误会了曾墨,曾墨在房事上是个雏,她试过。是个雏,应该没找过花姑娘。
  “是,是的。”彩叶答道。
  林冰琴嘴巴半张,愕然而吃惊。
  难道之前不懂的乐趣现在懂了,所以知道去风月楼解锁新世界了?
  她兀自在床上坐了会儿,忽然一甩袖子站了起来,“走,彩叶!”
  彩叶懵懵的,“夫人,去哪里?”
  林冰琴扬了扬下巴,“咱也去风月楼找乐子去!”
  那头,曾墨坐在风月楼房间的凳子上,左手支着下巴,右手在桌子上下意识地敲打着。
  老鸨瞅着他身上的刀剑吓得直哆嗦,“爷,您想要哪位姑娘?我马上找她过来。或者我让她们全过来,让您挑一挑?”
  曾墨忽地一敲桌子,老鸨头猛地往上一扬。
  只听曾墨说道:“姑娘们取悦男人的功夫,都是谁教的?”
  “当然是,是我,”老鸨说到这里,忙改口,“也,也不算是。旧人教新人,新人多学着点儿,经历的男人多了,自然,自然技艺就精了。爷,爷是想找个技艺精点儿的?”
  “嗯。”
  一听曾墨答应了,老鸨赶紧擦了擦头上的汗,出去找姑娘。
  “快,让芝姑娘过来侍候这位爷。”
  没多久,像花蝴蝶一样的芝姑娘迈着细碎的步子匆匆跑来,跑到老鸨跟前时,气喘吁吁,别有一番娇态。
  老鸨咳嗽一声,“你今晚务必使出浑身解数,把里面那位爷侍候爽了,听见没?”
  “妈妈,女儿的床上功夫您又不是不知道,请瞧好吧。”芝姑娘把本就低的领子故意往下扯了扯,轻轻推门而入。
  “爷!”娇媚无比的一声之后,芝姑娘便像春日里和煦的春风一样飘向了曾墨身边。
  可还未及她飘近,“咚”地一声,曾墨身上的佩剑结结实实立在了桌子中央,锐利的刀尖已入木三分。
  本来还自信满满的芝姑娘吓得当即花容失色,像萎顿的花儿一样,蔫了。


第43章 
  曾墨不看女人,眼睛盯着剑和桌子相交的部分,神色淡漠地问道:“你会取悦男人,应该也懂得如何取悦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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