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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琴瑟和鸣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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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让女儿在曾墨面前表明立场,只等曾墨一个首肯,他们就打算应了这门亲事。
  他们的想法,林冰琴听懂了,曾墨更听明白了。
  林冰琴扁着嘴巴,使劲点了下头,预计会听到曾墨肯定的答复。
  谁知曾墨冷冷的声音传来,说的却是。
  “那就去死吧!”


第19章 
  话不是对着林冰琴说的,可她却莫名地心肝一颤,出溜一下,人就滑坐到了地上。
  曾墨这话,说得太狠了,半丝余地都不留的。
  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要嫁给他做妾,他,他直接让人家去死。
  狠到家了。
  受了惊吓的林冰琴,气儿喘不匀溜,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了魂,侧耳细听,院子里也是,哑了壳。
  想想也是,她一个事不关己的人都惊悚成这样,更何况吴家这些当事人?吴月月那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经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怕不是要吓晕过去吧?
  果然,吴婶惊吓的声音响起,“月月,你别吓娘,你,你怎么了?你倒底怎么了?”
  吴叔是男人,相对冷静些,他强忍着怒气问曾墨:“月月对你一片真心,你,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既对我真心,就应当孝顺疼惜我娘,而不是明知我娘尚在病中还让我娘来为她做什么龙须酥。我娘重病的消息,相信曾家村的人已经人尽皆知了吧,我之所以不瞒这消息,就是为了让街坊邻居在我离家的时候多少能帮衬照应一下母亲,可你们呢?让一个病人为你们做那么繁琐复杂的吃食,你们的良心在哪里?今天我娘万幸还在,否则,你们全家要一起陪葬。”
  曾墨一字一句,冷血而无情。
  吴月月终于发出声音,哭声更加伤心,“墨哥哥,我们两情相悦,我怎么舍得让大娘为我辛苦?我是借个理由让她过来,并没让她做过什么,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下大娘。”
  “如果有事找我娘,应该是上门去找,而不是让我娘过来。”曾墨声音冷瑟,“该讲的我已讲完,就这样吧。”
  林冰琴一听这话,心慌慌地爬起来,两手抓着裙摆,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撒丫子就跑。
  可不能让曾墨发现自己。
  抱着这个念头,林冰琴一口气跑回了曾家。
  她一路蹿回了西屋,瘫坐在地上大喘气,浑身就跟被细雨浇了一遍似的,上下都湿哒哒的。全是汗。
  汗液满身,那股子难受劲就甭提了。
  她扯着嗓子喊了句:“花儿,有水吗?”
  在东屋的花儿应了声,“锅里有水。”
  说着话,人已经走到西屋里来,看到额前头发都被打湿了的林冰琴,花儿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跑了几步,出了点儿汗。”林冰琴用手扇了扇,“麻烦你提点儿水进来,我想洗个澡。”
  花儿往外瞟了眼,外面日头高高挂着,小姐这是打算白天洗澡?
  “汗太多,等不到晚上了。”林冰琴双手捂脸,“后背都透了。”
  “行,我马上去提水。”花儿跑出去提水。
  林冰琴太累了,一动也不想动,她就坐在地上,把珠串拿出来,小心放置到不远处的箱子上,然后就坐在那里等。
  花儿行动力超强,先搬进空的木桶,然后用脸盆,跑前跑后端进来了两盆水,准备端第三盆的时候,林冰琴喊住了她,“行了,这些水就够了。”
  身上其实没有多脏,主要是刚涌出的汗意。
  花儿提着空盆子,“真的可以?”
  “你去陪大娘,我自己在这里洗澡。”
  花儿答应声,掩门出去。
  林冰琴继续在地上坐了会儿,算计着曾墨的去向。
  如果他也回来的话,应该已经到了。若是还没有动静,那肯定是去了别处。
  他回来的时候,光顾着他娘,把马匹给扔在了一旁,现在这个时候去关心关心爱马也是情理之中的。
  等了一会儿,院子里头没有任何动静。
  身上的粘腻劲让她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面的袍子和中衣,亵裤和肚兜没脱。
  大白天的,她还有点儿防备之心。
  巾帕放到桶里浸湿,她开始擦拭全身。
  肚兜遮住的地方,她就一手撩着肚兜一手擦洗。
  轮到后背了,她有些够不到。
  刚准备糊弄糊弄,听到身后的木门吱嘎一声,同时响起的是花儿的声音:“小姐……”
  木门接着关上了。
  听到是花儿的声音,林冰琴便不紧张了。
  她以为她是来帮忙的,便主动把刚拧过的巾子往身后一递,声音软绵绵地说道:“帮我擦擦后背,我都没力气了。”
  刚才跑得那么急,直到现在心还慌慌地跳,的确是没啥力气了。
  她拿巾子的手擎在肩膀上,好半天没人接。
  她有些奇怪,头稍微偏了下,“花儿,干嘛呢?”
  巾子被人接了去。
  后背上传来温温的触感,“花儿”开始帮她擦拭了。
  她舒服地“嗯”了声,“还别说,花儿,你最近的力气见长,这力道挺好的,”她晃了晃脑袋,“半是擦澡半是按摩,舒服。”
  湿湿的巾子毫无章法地自上而下,又忽地自下而上。
  如此几个来回,林冰琴把手伸向背后,“还是给我吧,你这么擦像抹墙,不过是点儿汗气,抹两下墙也就够了。”
  接过巾子,她扔进水里搓洗两下,“麻烦你帮我在箱子里找两件衣服吧,肚兜和亵裤。”
  身上的肚兜和亵裤已经湿了,当务之急是先换下。等换下这身,中衣和外袍便不急了。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开箱的声音。
  林冰琴就着温乎乎的热水再次擦拭了前面。
  “花儿,你有没有发现,我好像比以前丰满了?”可能十六岁是长身体的时候,林冰琴总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在不断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迷人。
  没有得到回应,林冰琴有些不满意,“哎,花儿,我说你是不是羡慕我这好身材,所以才不回我……”
  她一边说话一边转头,人便被噎在了那里。
  曾墨俯身在她的箱笼跟前,手里正拿着两件肚兜在比量,好像在纠结该选择哪一件为好。
  林冰琴表情呆滞,反应了好几秒才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情形,未免太刺激了。
  她裸着后背,肚兜亵裤湿哒哒地贴伏身上。
  娇小玲珑的身体清楚明白地展现在曾墨跟前。
  那日是晚间,他眼神再好,也看不透彻。这下好,光线太亮,他想不看清楚都难。
  林冰琴:“我刚才明明听着是花儿的声音,怎么,怎么变成你了?”
  她耳朵听力尚可,不至于连花儿的声音都听错。
  曾墨刚才只是站在她的背后,这会儿她侧身过来,他对她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他眼神黯了黯,哑声道:“刚才我进来,花儿在门口叫了你一声,你没应,我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永远是有一堆理由在等着她。
  林冰琴双手象征性地往胸前一挡:“麻烦你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横竖被他给看光了,有这功夫跟他掰扯,还不如赶紧把衣服给换了。
  他刚才那句“那就去死吧”可是在她脑海里真真地回响着。
  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吧。
  已经被偷看过一次,再多一次又何妨?
  曾墨手里拿着肚兜,往前递了下,意识到她的胳膊挡在胸前,他又缩回手,改为放到箱笼里,然后背转过身,粗声粗气地说道:“换吧。”
  林冰琴盯着他笔直的后背:“……”
  这人就打算这样回避?
  她等了会儿,曾墨没有半丝要出去的意思。
  这要在没听到曾墨对吴月月说那句话之前,林冰琴肯定要把曾墨给赶出去或者说道他几句,但现在么?她忍了忍,弯腰在箱笼里翻找出肚兜和亵裤。
  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过身去,动作飞快地将衣服给换了。
  换完,回过头,发现曾墨的身体还是僵直地杵在那里,纹丝没动。
  她便重新翻找了中衣和外袍,一并穿了上去。
  穿这些的时候,她是正对着他的后背穿的,一边穿一边不时瞄他几眼,端看他会不会趁她不注意偷看。
  但是没有,曾墨至始至终都没动。
  换好衣服,林冰琴咳嗽声:“好了,谢谢你!”
  曾墨这才转过身来,目光在她身上快速瞟了眼,接着手便伸向了木桶,很自然地搬起木桶出去了。
  木门打开,花儿跳了进来,她鬼鬼祟祟地凑到林冰琴耳边,“小姐,没想到曾侍卫如此贴心,还知道帮你倒洗澡水。”
  林冰琴轻轻哼了声:“你知道什么。”
  花儿撇嘴,“我知道成亲后男女在一起是要打架的。”她挤眉弄眼,自以为知道得挺多。
  林冰琴拍了下小姑娘的胳膊,“我还得洗洗头发。”
  刚才只是擦了澡,可头发上还有湿漉漉的汗意,得想办法消除。
  “那你刚才还不让我多打点儿水,那样就一并洗了。”花儿撅着嘴巴,埋怨道。
  “洗头发费水。”林冰琴当然知道水多了洗头洗澡都舒服,可关键花儿那小身材,提拎一大桶水得费不少功夫,回头往外倒还是麻烦事儿。
  主仆两人正聊着,半开的木门咣地一声被推开了。
  曾墨抱着一大木桶的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把木桶放到地上,直起身来的曾墨淡淡瞥了眼林冰琴,问:“洗头发,够吗?”


第20章 
  明明是做好事,可语气却透着股冷瑟气儿。
  林冰琴挺不习惯他给自己端水的。
  但已经端来了,她肯定是不会浪费了。
  她瞥了眼快满满当当的木桶,上面水纹荡漾,只溢不溢的,比花儿准备的水位深多了。
  她垂眸,“够了,谢谢。”
  曾墨便出去了。
  木门一关,花儿兴奋地抓着林冰琴的胳膊,低声道:“小姐,小姐,曾侍卫太好了。”
  林冰琴垂下的眉眼里暗自斜了斜。
  也就花儿这种傻丫头觉得他好。
  她散开头发,如瀑的发丝垂落,像黑锻一样。
  “洗头吧。”她说道。
  洗过头发,还没用林冰琴说,曾墨又帮忙把水给倒了。
  这一天他没再出去,守在东屋陪着母亲。
  曾母喜欢玩叠叠高,他便不厌其烦地陪着。
  有人照顾曾母,林冰琴和花儿乐得自在,刻意出门溜达了一圈。
  傍晚微风习习,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两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挺有股子惬意的味道。
  往东走了会儿,花儿担心迷路,劝道:“小姐,咱们回吧,这曾家村比较偏僻,曾侍卫家住得更偏僻,咱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别走太远。”
  林冰琴东张西望,“环境挺好的,”她遗憾地叹了口气,“就是家太破了。”
  “你指哪里?”
  “曾家啊。”
  “大娘说咱不是有大宅子吗?什么时候可以搬去?”花儿问。
  林冰琴欲言又止,“这个,也许,不搬了吧。”她问花儿,“晚上大娘的气息还是不稳吧?”
  “偶尔是挺不稳的,我有次半夜醒过来,听着大娘吸气,半天才呼气,吓了我一跳,专心等着那呼气声。”
  人生病了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林冰琴父亲生病的时候也是如此,她守着父亲睡了一夜,老人家的呼吸不似正常人,听起来很揪心,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的每一次呼气和吸气,都让她如履薄冰,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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