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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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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你了。
  ……
  桓帝心里装着事,虽然依旧事事宠着宋疏,甚至逗他欺负他,内里却是苦涩的,生怕他什么时候撕破脸不再亲近自己。
  宋疏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自认二人已经和好,对桓帝的态度也恢复到了之前。
  至于封后的事,桓帝没再提,宋疏更不可能主动要。他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只要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后宫。因为哪怕是名义上,也会叫他心里不舒服。
  小狗最可贵的品质就是忠诚,宋疏很在意这一点,他要勾陈必须只有他一个人,从头至尾,完完全全。
  现下太平盛世,边疆稳定,桓帝下旨兴修水利。在西部筑一堤坝,因工程浩大,需征用一部分驻守西疆的士兵,对塞外的盯防便会变得薄弱。
  宋疏这日和他亲昵之时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堤坝的选址、调用兵马的数量,以及来回日期,他都问了一圈。
  “在襄河。”
  “二十万步军。”
  “五月往七月返。”
  桓帝搂着他一一回答,低头叼住他细嫩的颈肉磨牙,心中愤愤。
  怎的这样笨?哪有奸细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刺探敌情?主动谈及政事都是大忌!
  若不是朕…爱你,早该砍了你的脑袋。
  桓帝稍微使了一点劲,宋疏道了一句疼,于是他换成了温柔的亲吻。
  ……真是个娇滴滴的笨玩意儿。
  ……
  “襄北。十万军马。三至五月。”
  西昌的异姓王盛渊半信半疑,“三月便动身了?”
  “是,三月。”宋疏面不改色地胡言,“西北气候炎热,自然越早越好。”
  “知道了。”盛渊颔首,将要离去之前走近了一步,视线扫过他脖颈上鲜艳的吻痕,眸色微变,“……桓帝残暴,伴君如伴虎,你……保重。”
  宋疏抬眸掠了他一眼,眉梢微微扬起,“多谢王爷提醒。”
  盛渊欲言又止,最终行了一个礼,转身跳下屋檐。
  唇角浮起来一丝笑,宋疏摇了摇头。
  质子尚还押在大晟,西昌就想趁此机会攻打边疆,分明是不在乎他的命了,又何必说这种假惺惺的话。
  果不其然,边疆很快便有战报传来,不过大晟兵马齐全,准备充分,敌军自然无功而返。不过将军奉皇上旨意,没有多计较,只是击退就放他们走了,和原先赶尽杀绝的作风截然不同。
  朝中大臣深感疑惑,因桓帝看起来情绪不佳,不敢多嘴。
  桓帝恼怒西昌不知好歹,已经给了警告还要硬碰,更恼怒他们不顾宋疏安危,把他视作弃子。
  偏偏小白眼狼给他们当奸细还当得很开心!
  桓帝越想越气,当晚就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弄。
  “没有了……”到最后,宋疏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香汗淋漓,近乎虚脱地求饶,“不要,都疼了……”
  结果桓帝还在继续,他说疼就换嘴巴,用柔软的舌头抚慰。
  宋疏被刺激坏了,该给的不该给的一并交代了,羞耻得他埋进枕头里抽抽,几天不肯见桓帝。
  不要脸。
  忒不要脸。
  这次玩过了火,哄人又变得难如登天,直到桓帝说要带宋疏出宫,去瞧瞧正在修建的运河和堤坝。
  之前不过是在京中转了一圈,这次才是正儿八经的游玩桓帝统治下的大好河山。宋疏的心情很快转好,桓帝见他高兴,也跟着高兴,难免放松了些,不让侍卫跟得太紧。
  于是便发生了意外。
  桓帝拔剑挥舞,本将那黑衣人打得节节退败,忽然注意到对方惊慌之余频频往马车内宋疏的方向看,眼底流露的分明是求救之意,桓帝目光一黯,竟然走了神,不慎被利刃划伤了肩膀。
  刺客最终被捉住,桓帝也受了伤,上衣解开裸露出伤口,血液沿着雕塑般的肌肉往下淌,隐约泛出黑色。
  伤口本不致命,但根据桓帝此时的面色来看,剑上十有**涂了毒,宋疏刚要问他感觉如何,不想桓帝偏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放下沙布,宋疏立刻掀开车帘喊太医,手腕却被男人捉住了。
  桓帝用力把人带进了怀里,污黑的血沾上了宋疏的衣袂,他望着自己的眸过于深邃,把宋疏看得发烫,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
  “云臻,你同朕说实话……”冷汗沿着额角往下滚,男人本就白的肤色此刻加苍白,加上嘴唇边的血迹,如同一只俊美的吃人恶鬼。
  宋疏担心他的伤势,紧紧盯着他,点头,“什么?你说。”
  “你到底……”桓帝声音沙哑,满面悲戚,仿佛遇上了天塌地陷之事:
  “你到底爱不爱朕?”
  “……”


第60章 宫廷盛宠(5)
  宋疏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 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屈起手指在对方额上敲了一下,把候在外头的太医放了进来。
  有外人在的时候; 桓帝通常会维持他冷面帝君的形象,偏今日一直紧紧盯着宋疏,捉住他的手死活不放; 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这又是犯的什么病?宋疏莫名其妙。
  什么……爱不爱; 他是主人; 当然喜欢自己的狗勾了; 但如果要他把这话说出来,到底有些脸热; 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伤成这样不好好治病,脑袋里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那刺客的剑上确实有毒,不过因为伤口不深; 只需将被毒烂的腐肉挖掉; 再喝几副汤药排毒便可。
  挖腐肉不是件轻松的事,荒郊野岭的也不可能像宫里那样家伙和麻药都齐全,几乎就是以烈酒淬刀; 然后直接往肉上扎了。
  宋疏主动坐近了一些,桓帝的脑袋立刻贴过来埋进他的颈窝; 也不乱动,就安安静静地贴着,鼻息炽热滚烫; 熏红了他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别怕。”宋疏揉了揉男人脑袋后的长发,撸毛的手法纯熟; “疼你便喊。”
  “为何不回答?”桓帝却还在不依不饶; 圈住他的腰往他身上贴; “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朕,对么?”
  “……”
  马车内的空间这样小,即便是贴着耳朵说话都不可能防住第三个人,年轻的陆太医手一抖,额头渗出些冷汗来。
  “陛下,臣、臣要动刀了。”
  桓帝哪顾得上理他,一个劲咬宋疏的耳朵,把人的腰都舔酥了,“你说话,快说,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朕……”
  宋疏就没这么窘迫过。
  “你出去吧,我来。”
  强装镇定地从太医手里拿过刀,他笑着道。
  陆太医立刻退出马车,宽大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车厢内传来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不过语气不太稳,“陆太医,陛下除了剑伤可有其他病症,我看他……嗯…情绪不太稳定?”
  啊这……
  “回殿下,这毒药性烈,可能刺激到了陛下的精神,等到毒性褪去便没事了。”
  “嗯……好。”
  陆太医当然是在胡扯,但不扯也没办法。
  早听说陛下宠爱云臻皇子,但谁能想到陛下私下里居然……罢了罢了,可不能说些大不敬的话,威严英武的陛下绝对是受了毒药的侵害才这样不正常的。
  车厢内,宋疏跨坐在他腿上,亲手把他的腐肉一一剔除。
  他虽懂一些医术,但不可能有太医手法利落,然而桓帝一声没喊疼,抱着他的腰把额头抵在他肩上,连呼吸的幅度都没有变,仿佛被刀刃破开血肉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不疼?”宋疏转移他的注意力,和他说话。
  “没有这里疼。”桓帝敲了敲自己的心口,“你不爱朕,朕难过。”
  “……”
  宋疏不吱声了,直到处理干净伤口、敷上草药、再彻底包扎好,仍旧坐在桓帝腿上没动。
  他在思考。
  自己穿梭于各个世界就是为了让勾陈能回到身边,无疑是喜欢且希望和对方永远在一起的。这么多世以来,宋疏也早就默认了和对方的恋人关系,对他的执念和深情欣然接受,并且尽可能地给予回应,这样的,是爱么?
  是他曾经排斥的,认为会使人变得盲目的爱么?
  如果是的话,他的爱相较于对方,似乎显得太过单薄。
  ……以至于不敢对桓帝说出那句话。
  ……
  回宫的进度因着这次的意外耽搁下来,他们在沿途一个官员的府中歇脚,准备等到桓帝伤养好再启程回宫。
  毒素作祟加上这段日子郁结于心,桓帝当晚发起了高热,整个人烧得滚烫,宋疏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身后贴了一个火炉。
  连忙把太医喊进来,把脉的过程中男人都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喃喃低语的全是他的名字,叫人听得清清楚楚。
  “殿下。”陆太医开完了药,确认桓帝没事之后,忍不住唤了宋疏一声。
  宋疏抬眸看他。
  “陛下原先精神就有些不稳定,易怒且易躁。臣怀疑,现在陛下的情绪全部转移到了您身上,您是陛下的心病,也只有您才能彻底医好陛下。”
  陆太医垂着头扫了一眼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低声道,“您何不给陛下想要的答复呢,哪怕只是为了陛下的病……”
  宋疏没出声,片刻后抬了抬手,让陆太医退下了。
  贴在掌心的脸颊依旧滚烫,他锋利的眉紧紧蹙着,苍白的肤色泛出不自然的红,俊美中杂糅了一丝颓然,和平日里的嚣张乖戾相比,没有丝毫攻击性。
  宋疏想起了桓帝对自己道清身世那日,黑暗里流露的阴郁和不安。因为童年产生的伤害,即便桓帝成了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本质上也是极其缺爱的,而自己是他唯一在乎之人,所以才会这样,执着于他的一句回应。
  低下头亲了亲男人形状优美的薄唇,宋疏有些心软。
  桓帝微微睁开了眼,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亲,然后把人揉进怀里,替他掖好被角,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已然很熟练了。
  ……
  宋疏走进院子,正好瞧见桓帝从房间里跑出来,赤着脚,披散着长发,肩上渗出了一抹鲜红。
  “你又要做什么?”宋疏皱眉。
  “你去哪了?”桓帝立刻冲过来把他抱进怀里,声音闷闷,“别离开朕。”
  “我去给陛下煎药。”
  宋疏无奈,示意身后端着汤药的宫女。
  “这种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何必要你亲自动手?”桓帝矮下身,没受伤的那只手托着他的臀抱了起来,然后往屋里走。
  宫女是一直伺候宋疏的,此时见怪不怪了,端着药跟了进去。
  “只是看着,怕别人动手脚。”宋疏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敲了下他的脑袋,“生病了还乱跑,不要命了?”
  陪着人一并回到床上,宋疏伸手接过药碗,把熬好的药端给桓帝,然后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注意到男人盯着那汤药发呆,便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拿给朕的,哪怕是毒药朕也会喝。”
  宋疏的眉头挑了挑:“……嗯,是毒药,陛下喝吧。”
  “……”
  桓帝仰头喝尽那碗药,然后把人抱到了腿上。
  “怎么?死也要死在我怀里?”宋疏似笑非笑道。
  不想桓帝当真应了一声。
  “嗤。”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他用食指戳男人额头,“身为帝王,怎生这样幼稚?”
  “朕没有,朕是病了,看不见你就心慌。”
  “怎么没有?陆太医都说了,陛下只是皮外伤,头疼脑热就是因为一天到晚瞎想。”
  “陆太医说的算什么?你相信陆太医不相信朕?”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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