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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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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夫微愣,即使知道陈娇是个什么性子,仍是有些接受不住,陈娇的直接。心思转念间,盈盈笑道,“妾的弟弟曾受娘娘恩惠,妾一直心存感激。”
  陈娇眉头微蹙,“卫美人不必如此。”
  陈娇轻微的情绪变化,卫子夫立刻就感受到了,心中微喜,面上却是不显。皇后果然对她那傻弟弟有别样的感情。
  “妾知娘娘富有天下,不曾有缺。便亲手做了个香囊,以表妾感激之情。”说罢,卫子夫跪到殿中,双手奉着红色的香囊,举过头顶。
  陈娇沉默了一会,让安生接过香囊。安生从卫子夫手中接过香囊,返身走回陈娇身边。
  “卫美人,请起。”卫子夫如此示好,陈娇也不好冷着脸,语气也柔和了。
  卫子夫再拜谢,正准备起身,殿外响起黄门的唱和,“陛下驾到。”
  很快,刘彻就打帘进来了。面上笑容满满,喜上眉梢,中和了他日渐威严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显得温和,柔软了不少了。进门第一眼见到上座的 * 陈娇,刘彻眼里的光更亮了,大步走来,“娇娇,朕有个好消息与你说。”声音里能听出明显的好心情。
  这般喜形为色的刘彻,已极难见了。陈娇也跟着心情好了,“什么好消息。”
  “嗯……”刘彻正要说,一转头看到跪在地上的卫子夫,脸上的笑冷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子夫盈盈一拜,柔弱道,“妾来拜见娘娘,是妾不好,惹了娘娘不高兴。”
  听了卫子夫的话,陈娇皱起了眉,卫子夫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刘彻也皱了眉,冷目扫过。卫子夫全身一抖,脸色煞地变得惨白,正好请罪,抬头见到刘彻腰间别着的一个香囊。这似乎是她多年前绣的。还是送给张汤的定情之物,是托了卫青送给张汤。莫非,陛下已知道了她与张汤的事?想到这里,卫子夫脸色更惨白了,身子也摇摇欲坠,似是随时要昏厥过去。
  卫子夫的异样,吸引了陈娇。她顺着卫子夫的目光看去,就见到了刘彻腰间的香囊。刘彻一向是不别香囊的,他也有找她要过,只是陈娇不会绣,请别人代工的刘彻又嫌弃,是以刘彻不曾过佩戴香囊。
  越看越觉得那香囊,似乎有些眼熟。陈娇思索了半响也没想起来,要放弃时,转头看到安生手上拿着的大红香囊。这图案,这走线,似乎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这香囊,是刚才卫子夫献上的,说是她自己亲手绣的。那么,刘彻腰间的香囊……


第84章 僵持   娘娘,听说昨日陛下又发怒了。……
  刘彻大步走到陈娇身侧; 见陈娇紧盯着他腰间的香囊,嘴角微扬。
  这是他过来时,特意吩咐别上的。他勒令太卜令将先前卜筮的凶卦,改为大吉之兆。堵住了朝臣们的嘴。虽然有被王太后唤去说教了一顿; 但刘彻不是先帝。先帝顾念亲情; 被窦太后左右。
  刘彻就完全没这顾忌; 他刚毅果决; 一旦他决定了的事; 谁也改变不了。像此前,刘彻要贬黜田欢; 任王太后如何劝说,最后甚至还闹起了绝食,也还是未能阻止。
  这些日子; 陈娇一直对他有所隔阂。有心讨好,便欢喜地别上了陈娇亲手绣的香囊。至于这香囊的来历,刘彻选择性地忘记了。
  刘彻一甩衣摆,坐定。手拂过; 装作不经意地将香囊摆好,让陈娇能看得更仔细些。
  陈娇看刘彻那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再看殿下,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瑟瑟发抖的卫子夫。不由恍然; 似乎梦中也有过这幕。
  那是; 陈娇与刘彻决裂的那次。卫子夫跪着; 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陈娇站在高座,与刘彻对持。陈娇已不记得具体情景; 只记得最后,刘彻携了卫子夫远去。徒留陈娇跌坐在地上,伤心痛哭。
  “娇娇,怎么这般看着朕?”陈娇眼中的痛意,让刘彻心慌。
  刘彻一向通彻过人,然而对陈娇时不时透露出的伤 * 痛,阴郁,却是一头雾水。似乎他做了什么伤她极深的事。可刘彻将他们相识以来的事细细捋了一遍,实在想不出究竟为何。
  呵!陈娇在心里冷笑了下,一把扯过安生手中的大红香囊,丢到刘彻身上,“竟然陛下如此喜欢,那这个陛下也拿着吧。”
  见是一个大红香囊,刘彻只一眼,就看出这香囊与他身上别的出自一个人之手。刘彻拿起香囊,在鼻尖一闻,清清淡淡,甚是好闻。
  看刘彻的举动,再看堂下仍跪着的卫子夫,陈娇心中气闷。果然是狗改不了吃那啥!竟然他心喜卫子夫,为何这些日子还做出那般举动。现在这是什么?在她面前演戏吗?
  陈娇越发觉得,这渣男贱女,可恶极了。陈娇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噌地站起来,“臣妾还有事,先走了。”
  刘彻看陈娇神色不对,伸手抓住陈娇,关切问道,“娇娇,你怎么了?”
  刘彻不问还好,一问陈娇就再压制不住怒火了,她一把甩开刘彻的手,冷声讽刺,“陛下美人在侧,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刘彻脸色冷了下来,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这些时日,他宠着,让着,并不代表,可以让陈娇骑在头上无理取闹。更何况,殿中还有外人在。
  “皇后!”刘彻冷言警告。
  陈娇神色更冷了,想走,却因为手被刘彻抓着,挣脱不得。卫子夫还跪在殿中,陈娇也不想弄得太难看,让人看了笑话。
  刘彻心中暴虐肆起,抓着陈娇的手不自觉用力。手腕剧痛,陈娇暗暗咬牙,不哼声。
  殿上帝后对持,殿中宫人们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卫子夫更是趴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生怕被刘彻看到了,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只是在这股惊恐中又浮起一丝侥幸,期盼着陈娇能彻底惹怒了陛下,她也就有了机会。
  在忐忑不安之际,卫子夫听到高座上,传来天子的怒喝,“滚!都滚!”
  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殿内宫人很快退了个干净。卫子夫才一个愣神,殿内除了帝后,已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慌忙想起身,却因为跪得太久了,脚麻了。
  “还愣着做什么?!滚!”刘彻见还有人竟敢抗旨,暴怒了。
  卫子夫心颤了几颤,忙咬牙站起来,正准备往外走。听得上座陈娇道,“卫美人,留步。”
  卫子夫僵住了,心中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这般鲁莽了。
  “该走的不是你,是我。”
  卫子夫闻言,大惊,忙跪下请罪,心中却隐隐有丝期待。
  刘彻脸色铁青,咬牙恨道,“陈娇,好,好得很。”说罢,甩开陈娇的手,大步走了。腰间的香囊随着他的动作,大幅晃动。
  这人,记得带走卫子夫的香囊,怎忘记了殿下还跪着的卫子夫。
  陈娇恶意起,朝刘彻道,“陛下忘记一样东西了。”
  正要打帘出门的刘彻,听到 * 陈娇的话,停下了脚步。心中隐隐起了期待,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果真如此。
  刘彻清了下嗓子,慢吞吞地转身,冷道,“皇后何事?”
  陈娇指指跪着卫子夫,淡道,“陛下将你的爱妃也一道带走吧。”
  刘彻脸都绿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走了。只有被摔得噼啪作响的门帘珠串,昭示着远去之人的怒火。
  陈娇看着脸色惨白,似随时要晕厥过去的卫子夫,语带讽刺道,“卫美人,看,陛下没有带你走呢?”话一出口,陈娇就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跟个恶毒女配似的。就算梦里阿娇与卫子夫有仇,但不管怎么说,这辈子她们无恩怨。更何况是男人犯错,何苦为难同样困苦的女人?
  陈娇有心想缓和两句,又觉多余。便疲惫地摆手,“下去吧。”
  “诺。”一直提着心的卫子夫,终舒了口气,应诺后,也顾不得维持娇弱的人设,急急地退了出去。
  ……
  自那日,争吵后,刘彻一改每晚必回建章宫的习惯,一连半月都没再涉足上林,连最喜的狩猎打马等活动也失了兴致。
  宫中人本就极为会看眼色,见刘彻半月未来,都在猜测皇后失宠了。侍候的人慢慢也懈怠了。
  “娘娘,听说昨日陛下又发怒了。”安生一面为陈娇梳发一面八卦。
  陈娇哦了一声,没有接话。
  安生小心地看了下陈娇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不愉,便又道,“陛下这半月来,频频发怒,朝臣都被罢了好几个了。”
  陈娇眉头微皱,安生见状,知陈娇不喜欢听,便住了嘴。心中无奈,这半月来,杨得意派人来将陛下的一些消息告知她。杨得意的用意,安生清楚。只是,每每她提起陛下,皇后就不甚愉悦。
  “娘娘,还去太液池吗?”安生取下披风,为陈娇披上。
  陈娇点头,近来研究院没什么事,她心中郁闷,便日日去太液池边散心。看着美丽的山水湖景,心中怡然,那股阴郁澡闷之气,也慢慢散去了。
  秋高气爽,湖面如镜。
  陈娇依坐在凉风台,愣愣地看着远处高耸的三座神山。这么些天,陈娇也冷静下来了。再细想,知道自己又冲动了,误解了刘彻。
  其实想想,刘彻那个人,一向任性得很。若他真心喜卫子夫,绝不会如此曲折伪装。毕竟,现在的她,已没有了让刘彻如此费尽心机的理由了。
  记得,第一次见那个香囊,还是在洛阳。那时卫青说是,他三姐托他送给张汤。虽然不知道为何,最后会到了刘彻手里。但以陈娇对刘彻的了解,若刘彻真对卫子夫情深,不计较卫子夫与张汤这段,也完全可以让卫子夫再绣一个。
  再想当日,卫子夫见到刘彻腰间香囊时的神色,不是娇羞,而是惊恐。
  思及此,陈娇知是自己误会了刘彻。又想到刘彻走时,铁青的脸,心下愧疚,迟疑问道,“你说这些时日,陛 * 下他……”
  安生见陈娇问起陛下,心中大喜,忙道,“娘娘,陛下这半个月来,时常发怒,已罢免了好几位大臣,听说朝中已人人自危了。”
  陈娇神色微动,心道,自己虽然是误会他了,但他也没解释了,就那样拂袖而去。
  “娘娘,奴婢听说,那香囊是陛下从张大人那抢来的。陛下以为那香囊是娘娘绣的。”听杨得意说时,安生惊愕得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陈娇愕然,不可置信,“不是吧?”
  “娘娘,千真万确,您下次见着陛下,可以问问。”安生捂嘴笑了,不厚道地提议。
  “你怎不早说?”陈娇埋冤道。
  “奴婢也想,是娘娘您不让奴婢说。”安生委屈道。这些时日,帝后僵持,她们这些下人,可是绞尽了脑汁。想了许多,到了昨日才意识到可能是这个香囊惹的事,便去问了杨得意,才知原来是场误会。
  可陈娇是个倔脾气,除非她自己走出来,否则,她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说了,还会被以为是诡辩之词,适得其反。
  陈娇佯作生气地瞪了安生一眼,“你这丫头,敢笑话你家主子我了?”说完,绷不住笑了。
  侍候了陈娇多年,安生对陈娇的脾气秉性,可以说是非常了解,自然是没有被吓到。
  “娘娘,奴婢要不传个口信给未央宫?”安生提议道。
  陈娇垂目想了下,摇头,“不了,就这样吧。”或许是他们没有缘分,就这样,就这样结束吧。
  她本早就想走了,暗七也已在着手准备了,何必多此一举徒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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