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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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大惊,忙上前一步,接住了掉下床的陈娇。心中又气又闷,忍不住骂道,“你就这么恕罪的吗?把自己也扔下来。”
陈娇躺在刘 * 彻怀里,惊魂未定。好一会儿,才稍稍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刘彻的腰,“阿彻,我好害怕。”
陈娇难得的柔弱,让刘彻怜惜不已,再没有捉弄的心思。双腿放平,坐在地上,让陈娇坐在他怀里,手轻抚着陈娇的后背,“娇娇不怕,有朕在呢。”
“阿彻,我不喜欢宫里。”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惊吓,彻底撕碎了陈娇白日里强撑起来的坚强。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她该与刘彻保持距离。但在她的心底深处,不知为何,对刘彻有一种天然的信任与亲近。
刘彻心中微痛,轻抚陈娇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不回宫里了。建章宫是我给你建的金屋子,娇娇喜欢吗?”
陈娇轻哼了下,睡沉了。
刘彻好笑地轻捏了下陈娇的鼻子,“睡得这般沉,真是只懒猪。”
想到宫里的事情,刘彻眼微眯,眸色阴冷。他从没想过,那些看似柔弱,看似淡然,无害的女人,竟都长了一颗丑陋的心。
未央宫那些女人的争斗,他是一向不管的。他是皇帝,朝堂斗争,边关战事,百姓民生,黄河水难……哪一件都是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头。光处理这些就已是分身乏术,哪还有时间精力去理会女人们的争风吃醋?
这一次若不是涉及陈娇,他也是会如以往那般,听之任之。
他很清楚,皇长子一事,牵扯了后宫,朝堂。他想,只要搞定朝堂,后宫就凭那些女人,是翻不起什么浪的。却没想到,那些女人对皇长子的争夺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切,激烈。也唯有陈娇,这傻子,把人人争相抢夺的“至宝”,往外推。
田氏出手害死了窦氏,以此嫁祸给陈娇。而盖氏与卫氏,则是推波助澜。这样不但能离间帝后,还能除了田氏。简直是一箭三雕,精妙得很呢。若这不是发生在他的后宫,若不是涉及到了陈娇,他可能还会抚掌相赞,赏识能想出这般好计谋的人。
“娇娇,你说,皇长子,朕该交予谁来抚养?”刘彻手指在陈娇嫩滑的脸轻抚。
“困……”陈娇在刘彻怀里蹭了蹭,呢喃道。
“好,你睡吧,朕不扰你了。”刘彻轻吻了下陈娇的脸颊,许诺道。
待陈娇睡熟后,刘彻起身,将陈娇放在床上。自己则侧躺在她身侧,手臂紧环着陈娇的细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幽香阵阵,连着这燥热的夏夜,考验着刘彻的定力。
□□,刘彻受不住诱惑,头埋在陈娇的头发里,心中火热更甚。暴虐在放肆地叫嚣,他几乎要忍不住将陈娇压在身下。然而,每当扫过陈娇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他就怜惜心疼不已。
刘彻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没一会儿,刘彻的额头上就大汗淋漓。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离开。然而,手中的温软却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就这般近乎自虐地坚持着。
第82章 风波起 阿母,出了何事?这般慌乱。……
陈娇第二天醒来; 刘彻已不在了,问过安生,才知道刘彻早在卯时初就回了未央宫。现在虽然是初夏,天亮得早。但昨晚貌似他们睡得并不早; 等等; 昨晚……她恍惚记得; 好像她似乎有把刘彻踢下床……
陈娇敲了下脑袋; 那时睡得糊里糊涂; 具体是个情况她真的记不太清了。不过,看刘彻没有秋后算账; 应该是没发生什么。想来,可能是她做梦了吧。记得建元三年,那次吵架她把刘彻踢下床。其实还不是踢她; 是刘彻想强迫她,被她反抗之下,他自己翻下去了。
结果,刘彻铁青着脸; 那眼神看着她,就跟要杀了她似的。事后,她可是摸了好几遍脖子,才确定,脑袋还健在。这事也吓得她; 第二日麻溜地跑回了洛阳; 有心伤心疼更多的是惊怕恐惧。
“娘娘; 张大人在外候着呢。”安生一面为陈娇梳发一面道。
“张大人?哪个张大人?”陈娇问。
“就是那个曾经跟我们一道去洛阳的张大人呀。”安生答道。
是他?张汤!陈娇想了下,她不记得自己跟张汤有什么交情。便问道,“他来做什么?”
安生将一根白玉凤簪步摇插在陈娇盘起的发髻上; “是陛下让他来的,说是若娘娘想知道长安的事,尽可问张大人。”
陈娇确实有想知道,窦媛的那件案子。陈娇手指轻叩桌面,想了下,起身,“走吧,去见见这位多年未见的张大人。”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见到陈娇,张汤忙起身行礼。
陈娇越过张汤,走到上座,坐下后,才道,“张大人免礼。”
“谢皇后娘娘。”
安生奉上热茶,为陈娇沏了一杯。陈娇示意,安生为张汤也送去一壶。安生又转身取了一壶热茶,摆到张汤桌上。伸手为张汤沏茶时,张汤忙起身接过。
“张大人可有什么要告知孤的?”陈娇问。
“陛下让臣来为娘娘解惑。”张汤谨慎道。
“哦?解何惑?”陈娇故意道。
对陈娇的为难,张汤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道,“这要看娘娘惑为何事。”
“这么说,孤所惑之事,你都能解?”陈娇就见不得张汤那张死人脸,想为难一下。
“非也,臣乃一介小史,只是陛下吩咐,臣不敢辞。”张汤面无表情道。
陈娇听出了张汤的言外之意:若不是刘彻吩咐,他是绝对不愿来的。陈娇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张汤,说话真是不好听。也难怪这长安城不管是朝臣新贵,还是勋贵士族都是不喜他的。
“孤想知道,窦娙娥的事。”陈娇开门见山直言问道。
张汤有些意外,陈娇对窦氏的称呼,窦家势微,陛下没有对窦氏封赏,更没有让她葬入正在建的茂陵,而是随意在城郊寻了个地。是以,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对窦氏无宠,对窦家无宠,便再没有人尊称窦娙娥,而是只称 * 个窦氏。
“回禀皇后娘娘,窦……娙娥乃是中了夹竹桃之毒,此毒乃是田傛华的丫鬟所为。”
“什么?田欢?”陈娇有些不敢相信,窦媛不是背叛了太皇太后,投靠了王太后么?记得她似乎与田欢相处还不错的样子。
“据田傛华的丫鬟交代,皇长子生母薄氏之死,乃是窦娙娥与田傛华合力所为。”张汤复杂地看了一眼陈娇,继续道,“窦娙娥得知大长公主为了皇后娘娘,想去母留子。但最后不知何原因,大长公主收手了。窦窦娙便与田傛华一起合谋,在保胎药中动手。”
“她们为何……”陈娇疑惑,才问了一半就住了口。她的母亲除掉薄氏是为了把皇长子给她,想必田欢,窦媛谋算的也差不多。
事关皇长子,张汤不敢自加揣测。便直接将话题跳到了,窦媛案件上,“陛下为此大怒,禁足了窦娙娥。田傛华害怕东窗事发,牵扯出自己。正好那日,娘娘去探望,还与窦娙娥独处了许久。田傛华便想出了此计,即可除了窦娙娥,以绝后患。还能嫁祸给娘娘,一举两得。”
听完张汤的讲述,安生气呼呼的,眼里都快要冒火了,“娘娘,这田氏太阴险了。”
陈娇笑笑,看向张汤,“张大人,可有漏掉什么?”张汤言辞之间,引导着陈娇将矛头全都指向了田欢。但陈娇清楚,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特别是想到,最后……盖美人,卫子夫的那一跪。硬生生让嫔妃之间的争宠,上升到了谋杀皇嗣。
张汤眼神飘忽了一下,傲然道,“臣不明,请娘娘指教。”
“呵!张大人如此费尽心机,是想保护谁?”陈娇冷笑。
张汤大惊,忙起身跪下,“臣惶恐。”
陈娇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张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你想保护谁,孤清楚得很。孤只是想奉劝张大人一句,小心玩火自焚。”说完,起身大步离开,留下脸色惨白的张汤。
“娘娘,这张汤太可恨了,竟然想瞒骗娘娘。”安生气呼呼道。
陈娇笑了,“一直以为这死人脸,刻摆没人情味。没想到,还是个情种。都分开了这么多年,还惦记着呢。”惦记皇帝的女人,还企图欺瞒,也不知刘彻知道不知道。
听说这个案子,是刘彻钦点了张汤来查的。想来,应该是挺信任他的。
“娘娘?”安生一脸不解,不明白她家娘娘为何这般说。
“没什么,走吧,去一场研究院。”刘彻将研究院迁回洛阳后,就安置在了上林苑东面的唐中殿。
坐上轿辇,行了约莫一炷香,就到了唐中殿。
唐中殿位于上林苑东,是一个独立的宫殿,四周山林环绕,寂静安宁。
陈娇过来是一时兴起,没有通知任何人。是以,还被守门的侍卫挡在门外。最后还是喊出了研究院的元勋林老,才得以入内。
“娘娘,怎来了?”见到陈娇,林老极为高兴。 *
“我以后同住在上林苑了,可会常来哦。”陈娇笑着道。
“太好了!”林老一拍大腿,兴奋道,“臣等有诸多问题,要请教娘娘。”
陈娇一听,问道,“怎不给我来信呢?”研究院的事情,可是关乎民生的大事。
“臣等与陛下提过几次,可陛下说娘娘暂时走不开。”
陈娇怒了,什么走不开,不就是把她锁宫里,跟一帮女人争来斗去?这刘彻,太可恶了。
林老见陈娇面色不对,怕他的话,伤了帝后和气,忙解释道,“臣等也与陛下说过,这些也不急在一时。陛下也是体恤娘娘,娘娘可不能与陛下吵。”
“嗯,我明白的。”陈娇点头。
见此,林老才放了心。他们这些跟随陈娇,一起创立研究院的元老,都把陈娇当成了女儿看待。
“看看,是谁来了?”一进内殿,林老就跟个孩子似的,大声道。
“谁呀,谁呀……”话音刚落,已有一个个脑袋探出来。
“娘娘,你来了……”
”娘娘……”
与匠人们一起研讨,研究,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傍晚,还是安生来提醒,陈娇才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
大家都恋恋不舍,一大群人一路将陈娇送到了大殿门口,陈娇笑了,“大家都回去吧,我明日再来。”
听到陈娇说明天会再来,大家都欢喜地笑了。
此后的几天,陈娇吃过早膳就去了唐中殿与匠人们一起研讨,到了傍晚才回。白天的忙碌,让陈娇虽然身体疲倦,内心却是很充实,快乐。睡得也比以前早,比以前沉。以至于刘彻夜里回来都不知道。她睡醒,刘彻已匆匆去了未央宫。
若不是床榻上的痕迹,一些刘彻换下的衣服。陈娇都不知道原来刘彻有每晚回这里。建章宫虽距离未央宫不算很远。但再怎么说,也是在长安城郊的。来回还是要花费些时间的。听闻朝堂最近忙碌异常,刘彻这般奔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这日,吃过早膳,陈娇照例准备去唐中殿。安生一脸匆忙地过来,“娘娘,宫中传来消息,田氏被贬为庶人,没入永巷了。”
自张汤来后,陈娇便觉耳目不灵通也是一件不爽的事,容易被人蒙蔽忽悠。便让安生多注意各方消息。刘彻在知道了陈娇的意图后,便让建章宫的人,都对皇后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还时常派杨得意前来,告知她长安的各种消息,后宫的甚至还有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