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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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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娇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痛,但被人这样卡住的感觉,真心不爽。也不知刘彻是发什么神经,特别喜欢来这一招。
  这时,安生来报,饭食好了。
  “陛下,用膳了。”陈娇拍拍 * 刘彻的手,待他松开后,起身,朝食桌走去。
  吃过晚膳,刘彻又拥着陈娇,躺在殿中陈娇常用的躺椅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陈娇的发顶。陈娇像一只饕餮的小猫,被抚得昏昏欲睡。在将睡欲睡时,听得耳边刘彻问道,“娇娇,你为何想去洛阳?”
  陈娇脑袋一片浆糊,随口道,“我想帮帮阿彻。”
  刘彻心中感动,吻了下陈娇的额头,继续问道,“可是你不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没危险。阿月说,这个时疫不致命。”
  听到陈娇说,时疫不致命,刘彻总算放心了些。其实从洛阳的奏报,也可看得出,洛阳时疫虽凶猛,但死亡的人不多,除了一些老弱病残。只是,长安贵人安逸惯了,经不起一点小风浪。
  “娇娇是怎么知道这些治时疫之法的?”刘彻han住下陈娇的耳垂。
  〃我在梦里学的啦。〃陈娇挥了下手,这人好烦啊,老打扰人睡觉。
  刘彻轻笑了,又改舔陈娇的脖子,“娇娇的梦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阿娇,另一个刘彻。”陈娇的梦,从大婚那日起,就让刘彻好奇。
  “嗯,你咋知道呢。你也在我梦里吗。”陈娇闭着眼睛含糊道。
  刘彻手抚上陈娇娇嫩的肌肤,被她一手打掉后,又改为攻击另一处。陈娇烦不胜烦,怒吼,“你烦不烦啊,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刘彻理所当然,又继续下口啃咬。
  陈娇抓狂,想睡又不能睡那种感觉,让她暴躁。忘记了刘彻是皇帝,一个翻身,狠狠将刘彻压在身下。双手双脚成大字状,将身xia的刘彻死死按住。
  刘彻愕然,瞪着压在他身上,继续打瞌睡的女人。笑了,抚了抚陈娇的脸,宠溺道,“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嗯”陈娇含糊应了声,下一秒,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刘彻看着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女人,笑骂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朕这般不舍,你却睡得没心没肺。”
  洛阳的事,虽棘手,但对于刘彻,并不是毫无对策。在一开始,一连串的打击,是有让他颓废片刻。但很快,他就振作了起来,开始部署。他手上的人不多,大多还在低层的位置。
  朝中大臣,多是欺他年岁不大,经验不足。倚老卖老,动不动就跑到长乐宫去告状。想到父皇临终前,将虎符交予了太皇太后。刘彻知父皇是怕他年轻气盛,乱用兵。只是,面对匈奴的狼子野心,一味的和亲,真的有用吗?
  想到这次,匈奴扣关。那些大臣还没打,就开始叫嚷着和亲,这让刘彻极为不喜。他本想痛击匈奴,奈何,没人支持。最后千方妥协,才得了个让李广,程不识带兵救援。如此浩荡,当然是与以往一般,等大军到了,匈奴早跑了,然后又在另一个地方扣关,让大汉军队疲为奔波。
  “嗯,刘彻……”陈娇含糊的几句 * 梦话,拉回了刘彻的思绪,他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好心情地捏了捏陈娇的脸,笑了,“你做梦也想着我吗?”
  陈娇身为一国皇后,她去洛阳,这当然是更好了。她的身份,压得住。也代表了皇室,可安民心。刘彻在心里思索了一番,整理了几个合适的随行名单。便唤宫人拿来毯子。盖在陈娇身上,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第63章 离宫   郑青变卫青?
  武帝建元元年十月二十八; 太卜令卜筮,大吉,宜远行。
  长安城外,长亭。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 才不到十一月; 就已下了好几场大雪。惨白的阳光; 洒在身上; 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刘彻拉紧了陈娇身上的狐毛大氅; 纯白没有一丝杂色,与这银装素裹; 分外融洽。这大氅是大婚前,刘彻给与陈娇的。
  “娇娇,要不; 你还是别去了吧。”刘彻不死心提议道。
  陈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提醒道,“陛下,您都下圣旨啦。”
  刘彻哑然;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现今,事关陈娇,却有些犹犹豫豫,实在有失他君王风度。
  “你这小没良心的,朕是舍不得你。”刘彻捏了捏陈娇的鼻子; 无奈道。
  陈娇没好气地打掉刘彻的手; “陛下; 您日理万机,过几天就想不起臣妾啦。”后宫女人姹紫嫣红,恐怕到时候; 都忘记了还有她一号人物了吧。
  刘彻气恼地捏了捏陈娇的脸颊,“你啊……这张嘴,能说几句朕爱听的吗。”
  “说好听话的女人多得是,臣妾本就不善言语。现下,臣妾要走了,再不会气陛下了。”
  刘彻沉下脸,捏住陈娇的下巴,咬牙切齿道,“皇后再这般说,朕不喜听的话。朕让你哪儿都去不成了。”
  刘彻的威胁很奏效,陈娇立马就怂了。干笑道,“哈哈……陛下怎生气啦?臣妾就是玩笑一下,活跃活跃气氛。”
  刘彻不为所动,盯着陈娇看了良久,终叹息了声,“洛阳路途虽不远,但这时日天寒地冻,你又畏寒,要多加注意。”
  陈娇收起玩笑,认真地点头,“我会的,陛下也是,政事再忙,也要记得用膳,保重龙体。”
  这话刘彻爱听,赞赏地摸了摸陈娇的头,正色道,“朕派了个做事还算稳妥的,随你去洛阳。此人刚毅,断决。到了灾区,定有许多杂难险阻之事,可助皇后一臂之力。”
  陈娇点点头,正要问,这人是谁时。就听得刘彻许诺道,“娇娇,朕不会辜负你的。”陈娇心中不以为然,承诺这东西,现代人没几个真信的。不是有句歌词唱的吗,也许承诺只是因为没把握。
  此刻好说话的刘彻,让陈娇忍不住起了一个心思,“那陛下答应臣妾一个请求呗。”
  “说。”刘彻并没有直接应下。
  “若有一日,陛下对臣妾感情不再了,能否放臣妾离开。”说完,陈娇紧张地看着刘彻 * 。
  刘彻微眯起眼,毫无温度地问道,“皇后想离开?”
  陈娇过于紧张,没有听出刘彻话语里的阴冷,看刘彻脸色如常,以为有一丝希望了,忙点头,“嗯嗯。”
  刘彻阴沉着脸,一把捏住陈娇的下巴,凑近,强硬道,“陈娇,你永远别想离开朕,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能把你逮回来!”心里的暴虐,让刘彻不再收敛自己,帝王气势全开。这突而其来的变化,惊得陈娇呆住了。
  刘彻很满意,拍拍陈娇傻呆的脸,又柔声哄道,“去了洛阳乖乖的,等朕来接你。”⑨⑩光整理
  陈娇呆呆地点头,刘彻更满意了。心里将陈娇刚才的话,归结于是:女人宠久了,任性得都要上房揭瓦了。果然严厉些,就老实了。
  直到刘彻离开后,马车徐徐上路,过了灞水,又行了数十里。陈娇才回过神来,不由打了个冷颤。果不愧是大帝,即使才刚登基,那气势,让人不自觉就腿软。
  陈娇知道自己怂,与梦中那个敢同刘彻叫板的阿娇,她简直就是个怂包。可是,没办法啊。她怕死,好不容易多了一条命,就这么玩完了,太不值得了。
  人生有所为,有所不为!在陈娇看来,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还撑一时意气,那不是坚强,是傻。
  “娘娘。”马车外传来安生的声音。
  陈娇这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下了。先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俗话不是说了吗,船到桥头自然直。
  “何事?”陈娇问。
  “长安史说,有事找娘娘。”
  长安史?莫非就是刘彻说的那个做事稳妥,刚毅,断决的人?想着,便打开了车帘。
  来人二十来岁,身高体大,四方脸,一看就是个严肃,不好相处的。
  “臣张汤,见过皇后娘娘。”
  张汤?陈娇惊住了,是后来办她巫蛊案的那个张汤吧。也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十多年前审鼠时,她的捣乱。这么多年过去,她已记不清张汤的模样,只记得,自己当时的捣乱。
  “呵呵,你就是张汤啊。”陈娇笑得尴尬。
  一旁的安生不明所以,以为这长安史有什么大的来头。
  十多年的前的那一场纷争,张汤当然记得,而且还记得异常清晰。阳光下,衣着富贵的少女带着贵族人特有的傲慢,激得他下不来台。自那,张汤更为讨厌贵族。
  “启禀皇后娘娘,此处距离洛阳还有八百里。若正常行驶,恐会露宿野外。天寒路滑,若加快速度,恐会不安全。”
  陈娇点头,语气温和地道,“嗯,那依张大人看,该如何?”
  张汤仍是板着连,声音硬邦邦,“距离此处四百里,有一处驿站。臣以为娘娘可在此歇息。只是,若要在天黑前赶到驿站,恐午食,就只能委屈娘娘在马车内用了。”本来路程安排是午饭在下一个镇子,只是先前,有一辆马车陷进泥谭了,耽误了些时间。
  安生不依了, * “娘娘乃千金之躯,怎可……”
  陈娇制止了安生,和善道,“本宫没意见,就照张大人的安排。”
  张汤意外地看了陈娇一眼,行礼道,“臣谢娘娘体恤。”说完,就转身去安排了。
  “娘娘,您千金之躯,怎可在野外就食?”安生不满道。就是当年从钱塘到长安,一路上吃喝歇脚也都是寻了镇子,或是村子的。
  陈娇安抚地拍拍安生的手,笑着道,“好了,安生,你家娘娘我没那么娇贵。”
  马车又行了数里,到了一处平野之处。车队停下,开始搭锅煮食午餐。
  坐了一路车,颠簸得腰都痛了,陈娇在安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待到腿脚不麻后,开始打量四周。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有一些雪薄的地方,泥土枯木搅得白雪染成了褐色。
  “娘娘,奴婢去为您弄些饭食。”安生不放心,想自己去亲自盯着。
  陈娇点点头,待安生走后。无聊的她,看着其他人都忙碌起来了,就她无事可做。又见四周有兵士守着,知没什么危险。这些兵士是刘彻特地从军中调来的。
  陈娇沿着小路,漫步走着。一脚一脚踩在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陈娇玩心顿起,踩出一长串深深的脚印。回头看时,又傻乎乎的笑了。
  陈娇踩着雪,不知不觉到了一颗松树下。松树枝头被厚厚的雪压得弯了腰,突然,一阵风吹来,雪簌簌而下,眼看就要落到陈娇身上。突然,一只手抓住陈娇的袖子,将她带离了。
  厚厚的雪砸在地上,先前还弯着腰的松树,瞬间挺直了。
  还好还好,没灌到她脖子里。陈娇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这才看向,来人。
  “阿青,是你呀。”见到面前的人,陈娇欣喜道。
  郑青似乎又长高了,一身兵卒装扮,陈娇围着郑青转了两圈,看得郑羞涩得低下了头,军帽下的耳朵都红了。
  “阿青,你参军啦?”
  郑青有些失落地摇头,入军需要有勋贵推荐,他出身卑贱,入不了长安卫。
  “那你怎么穿了这身?”陈娇好奇地问。
  “我的衣服打湿了,这是柳大人暂借我的。”郑青解释道。
  “哦,对了,阿青你怎么来这了?”陈娇又问。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次的洛阳之行,随行的除了担任守卫的一队长安卫。还有一些讨好刘彻的勋贵,为表衷心象征性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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