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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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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绝伦,价值不菲的礼品,一件比一件贵重。让世家勋贵出些血,是每一个天子都喜欢的。毕竟,没哪个君王不喜欢国库多充盈些。
  最后一个人献完后,陈娇起身走到中央,跪下。还没说话,就听馆陶哈哈笑着对天子道,“这孩子也不知道准备了什么奇巧物件,还用红绸盖着,我想瞧下,都不行呢。”


第37章 退婚(二)   刘彻这般不要脸面,竟抢她……
  天子颇有兴致地道; “哦?这般神秘?那朕倒好奇了。”窦太后在诸侯王使者献完礼后,便离开了,一起走的还有窦媛。
  所有人都看着陈娇,等待着陈娇的惊喜。有人猜测是金钱玉器; 毕竟馆陶长公主财大气粗。有人猜测是诗歌词赋; 娇翁主是个小才 * 女。这是全长安都知道。而且太子殿下; 也是个喜文的; 身为未来太子妃; 肯定是要夫唱妇随的……
  刘彻微皱着眉头,紧盯着陈娇; 不放过一个细微的表情。看陈娇神情,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兴奋; 还有丝紧张焦躁……刘彻心里咯咚一下,立马就想到了几日前,陈娇对他说的退婚。莫非…莫非她想在这场合提退婚?!
  陈娇!你敢!你竟敢这般侮辱孤!
  刘彻气得发抖,有心伤更有愤怒。他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想冲上去将殿中央跪着的陈娇拖走。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退婚,这叫他以后如何在群臣面前立威?陈娇,这是要他死啊。如果不是还残存有一丝理智,刘彻觉得自己定会冲上去; 狠狠掐死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刘彻如何咬牙切齿; 陈娇不知。她正努力地让自己平静; 让自己手不要抖,心不要慌。她虽然也算得上是见过些世面,但在这么多朝臣王侯面前; 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陈娇看已端了托盘准备好的安生一眼。定了定神,朗声道,“臣女有一物献于陛下。”说完,安生已端着托盘走到陈娇身边,跪下,朝天子磕头行礼。陈娇掀开托盘上的红绸,拿起一张白纸,道,“这是白纸,可做书写之用。”
  景帝看着陈娇手上的白纸,没有说话。馆陶脸微僵,纸她是知道的,中看不中用。昂贵不说,还写不了东西,一落笔墨就晕开了。这纸,在长安权,不过是权贵们用来炫富的。
  “原来是纸,不过这纸虽说昂贵,但也没贵到,能做献给陛下的贺礼吧?”一人轻声地道。
  “纸我府中也有。府中小子常拿了撕着玩。”另一人笑道。
  “这娇翁主也太不懂事了,竟拿这,来糊弄陛下。”一人不满道。
  ……
  殿中嘈杂声起,大多是对陈娇的不满。
  陈娇淡淡一笑,拿起托盘上的毛笔,粘了些研磨好的墨汁,在白纸上书写:长乐未央。墨汁没有像大家以为的那样晕染开,纸也没有因为书写而一戳就破。白纸黑字,清晰可见。
  顿时,刚还嘈杂的大殿,安静得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见。那些先前满足不屑,等着看陈娇笑话的,都惊愕得瞪大了眼睛。有些甚至还揉了下眼睛,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在陈娇拿起纸张时,刘彻就知这纸不简单。一个能造出马镫马鞍马蹄铁;能弄出炒菜,绿茶,烈酒的人,出手怎么可能是凡品?虽已有心里准备,但当那白纸黑字出现在面前时,还是震惊了。他甚至能看到,大汉的文人,将会是如何的欣喜若狂。
  这么一想,先前的激烈情绪,也慢慢平复了。阿娇是一个大气睿智的女子,她良善,柔和,是不会让他当众难堪的。
  “陛下,这是臣女游历时,遇到的一个叫蔡伦的匠人所造。”东汉的蔡伦大叔,对不起了 * ,剽窃了你的成果。
  景帝对身侧的春坨看了一眼。春坨会意,步下高台,走到陈娇面前,接过安生手上的托盘,回到景帝身侧,将托盘摆放在景帝面前的案几上。景帝手抚上白纸,心下一动,道,“这纸平滑白皙,如白玉一般,果真不凡。”
  听天子这般说,大家都昂着脖子,望着。
  景帝拿起白纸,在空中抖了几下,“哗哗”的响声,昭示了纸张的坚实。接过春坨手上的已粘好墨的狼毫笔,书写。行云流水,如在水上书写,没有一丝阻碍,比在上好的丝帛上书写还要流畅。
  景帝大喜,“好!好纸!娇娇大功也!”
  馆陶欣喜若狂,这么一番看下来。一向爱财的她,她很快就想到了,这其中蕴藏的巨大财富。这娇娇也真是,得了这么个宝贝,对她这母亲还藏着掩着。不过,也好,得了天子的赞誉。天下文人将会趋之若鹜。她再弄个造纸坊,定能赚得更多。她似乎已看到了,不久后日进万金的盛况。
  有一些头脑灵魂的也看到这其间的利益,心中对馆陶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只恨自己怎么不让儿女也去游历一番,说不定也能碰得这等好事呢。
  还有一些跟馆陶交好的,想着,待宴席过后,就去找馆陶。就算要不到纸张的制造方法,也要参与一分。心中盘算着,待会该怎么说,要用什么来换取。
  “这纸造价几何?”景帝问。这般白如雪,滑如玉,想来是造价不凡。
  “回陛下,这纸就是用草根,树皮等制造而成。材料极为易得,是以,造价不贵。”陈娇答道。
  殿内的大臣们都激动了。如此好纸,竟是用那些平常之物所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些年老的文官,激动得身子都抖起来了。对着景帝拜道,“天佑我大汉啊,此乃我等文人之福啊,我大汉之福啊。”
  馆陶不屑地瞟了眼,那些酸不拉唧的文官。她因为养男宠之事,可没少被这些文官弹劾。如今,天子都说了,此乃娇娇大功。这等文人,却对娇娇之功,只字不提,满嘴什么天佑大汉。
  “陛下,那本册子,就是用这纸裁切而成。里面有制造纸张的方法,步骤。”陈娇道。
  此言一出,都惊呆了。这娇翁主是不是激动得傻了?将这巨大财富就这么交给天子?一些人看向馆陶。便见馆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馆陶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气死了,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那可是个摇钱树啊。可比她卖消息,卖人情,挣的多多了。这死丫头,仗着自己弄了些希奇玩意,开了个小食铺,就以为挣到钱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
  景帝拿起托盘上的册子,翻开,白纸上细细密密的字,还配有简单易懂的图画。他这个外行,只扫了几眼,就大致知道这纸是怎么造出来的了。看多了朝臣递上来 * 的奏折上洋洋洒洒不知所云,这般的简单直接,一目了然。既新奇,又舒服。
  这么多字,一页就能装下。想到石渠阁,天禄阁堆成山的竹简。如果都换成这样的小册子,一个箱子就能放下了吧。如此一想,景帝有些激动了。一把合上书册,大喜道,“大善!此乃千秋之功,娇娇可有想要的赏赐?”
  终于来了。陈娇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就听刘彻道,“父皇,阿娇乃儿臣的太子妃。这功怎么也该有儿臣的一份才是。”说话间,刘彻已走到陈娇身边。
  刘彻,你想干什么?陈娇用眼神使劲瞪着刘彻。看刘彻这般不要脸面,竟抢她功劳,简直是惊呆了。
  “好,赏,都赏。彻儿,这造纸的事,朕就交与你了。”景帝大手一挥,道。
  “诺。”刘彻应道。聪明如刘彻,当然也看出了,造纸的利益所在。他想的倒不是那几个钱财,而是一旦这纸问世后,对大汉文人的影响,甚至对大汉的影响。他不能允许无法掌握的事情发生,所以,这造纸术,他必须掌握在手里。
  景帝点点头,刘彻做事他很放心。目光扫过馆陶,见她满脸不快,便知他这阿姐,又掉钱眼里了。心道,这造纸术事关重大,不能归某一家。待宴会后,就让阿姐去少府挑几件,当作补偿吧。阿姐,这一把年纪了,这心胸啊还敌不上阿娇。
  景帝知陈娇有所求,而且应该所求还有些棘手。想到当年,陈娇闯进宣室殿,为废后薄氏求情。那般的赤子之心,让他也不禁动容。
  “娇娇,你可有想要的?”看向殿中的两人,景帝在心中猜测着,这两小孩可是又闹别扭了?
  王皇后比景帝想得要更多,她了解儿子,造纸虽是大功,却没没到让刘彻这么明晃着去抢的地步。看刚才刘彻似乎是在打算陈娇,莫非阿娇这次献礼是另有目的?而这目的还与太子有关,或者说对太子不利。
  莫非……王皇后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馆陶。见她满面怒火,瞪着陈娇。显然还在为陈娇将制造之法献与天子而不忿。王皇后心下稍安,看来馆陶并不知情,阿娇是瞒着她母亲的。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太子会如此反应,想来是这两小口又闹别扭了。
  陈娇不理一旁刘彻警告的眼神,对景帝请求道,“陛下,这赏赐,臣女可否能单独与您说。”
  “可”景帝允许。
  “谢陛下,陛下长乐无极。”陈娇欣喜道。
  刘彻已猜到陈娇的请求是什么了,她还是想退婚。心中微恼,孤就这么不好?让你这般看不上?不过,陈娇没有当众说出来,只要了一个单独面呈的机会,也是顾及了他的脸面。她还是关心他的……等等!刘彻你在想什么?这女人都这般对你了,不顾你对她的示好,还想着退婚。你竟还觉得她有在关心你?
  刘彻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脑子,竟会想些这么乱七八糟的。还得了个这么傻得不能再傻的结论。可不管他怎么压制,那些想法就像一个个不断上涌的气泡,一个个冒上来,软软的柔柔的在心底里碾磨再碾磨。


第38章 退婚(三)   为了一根老黄瓜,你争我夺……
  未央宫  宣室殿
  陈娇跪在地上; 战战兢兢地抬眼看向那高座上的景帝。只见他一手持毛笔,正在白纸上书写着什么。面色跟陈娇往常见到的没有什么不同,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心情是好; 还是不好。
  立在后侧的春坨; 跟个木雕似的; 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知道这副不动如山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再后面是木制的屏风; 陈娇对木材没有研究; 看不出是什么木料。光滑细腻,远看着就能感觉到其中的温润柔软。上面雕有花样; 雕做的工匠应该是个高手,那花看着精致得很。
  屏风边立有一个半米高的香炉鼎,炉鼎中升起缕缕轻烟; 轻烟在殿中散开,散发出好闻的气息。陈娇偷偷深吸了一口,瞬间觉得耳清目名,这香有提神之效。
  记得上次来宣室; 还是陈娇很小的时候,是为薄皇后求情。头脑一热慌慌张张来,慌慌张张去。也没来得及打量一下这传说中鼎鼎大名的宣室。记得李商隐有一首诗就写过这宣室殿: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陈娇正天马行空; 胡思乱想。听得景帝一声清咳; 赶忙收回思绪; 暗骂自己:陈娇都什么时候了,你思维居然还这么发散?要集中精神,好好打接下来的这场仗; 知道吗。
  陈娇又吸了口香气,定定神,偷偷抬眼看向景帝。见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还在写写画画,也不知道要画副什么惊世骇作,要这么久。跪得她脚都麻了,是忘记她了么?她该不该也出个声,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呢?
  正想着,就听到上座的景帝开口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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