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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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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主,前面就是莲湖。”领路的黄门指着前方道,湖边有一个亭子。湖对面是看不到边际的宫殿。
  见陈娇有些兴致,黄门继续道,“莲湖引潏水,入未央宫长乐宫。翁主看到这条水渠没?水渠北是长乐内宫,这水渠南就是长乐前殿了。”
  陈娇一面认真听黄门说道,一面便沿着莲湖朝亭子走去。这个时节,莲叶已开始枯萎,一半深绿,一半枯黄。
  坐定后,宫人摆上热水,糕点。陈娇为自己倒了一杯,捧着热乎乎的茶杯,抿了一口。其实这个时代,已有了茶,只是太难喝,又涩又苦,还不如白开水。
  陈娇很想搅 * 鼓发明一些什么,但她不敢冒险。更何况,她年岁还太小,过于突出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还是多学习吧,圣人说,活到老学到老,她不能因为多了2000年的记忆,就以为自己优于古人,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个道理她懂。
  不一会儿,黄门领着刘彻来了。
  这些日子,她和刘彻几乎是天天玩在一起,两人相互讨好,其氛围也还不错。陈娇知道刘彻为何讨好她,虽然心底仍有些不舒服,但想想,自己似乎目的也不单纯,也就放开了。
  “彘儿,这个糕点不错。”陈娇拿起盛桂花糕的碟盘,放到刘彻面前。这是前段时间,她闲来无事,吩咐侯府厨房弄出来的。
  “谢谢阿娇姐。”刘彻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眼睛立马眯起来了,如一只餍足的小猫。
  “好吃吗?”陈娇好笑地问。
  “还行”刘彻用布巾擦了下嘴,点头。看刘彻一副小大人的老成作派,萌得陈娇手痒痒,如果不是顾忌这是汉武帝,她早就上下其手,捏上那张粉嫩的小脸。
  吃过午食,陈娇带着刘彻去了书房。如往常般,两人坐在书案的两边,各自学习。
  刘彻还没到进学年龄,但好学的他,竟已在识字。只是王美人识字不多,能教他的有限。自那次一起来了书房后,陈娇就多了一个任务,教刘彻识字。只是学生太过聪明,而老师又有点水,那种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记得曾经在网上有看到一个帖子,如果某一天你回到小时候,你会做什么。很多人都说,如果回到小时候一定要多学点技能,长大后面临社会竞争才知道,学之方少。
  古文言文晦涩难懂,每每开卷,陈娇就想合上。这个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回现代了呢?学的这些技能,还能为她在现代带来益处呢。想起,大学时文艺晚会上那个弹古筝的女同学;想起……她又多了一些动力。
  陈娇以为,以她成年人的灵魂,要学这些该是易如反掌的事。却没想在识字这一途给挡住了。
  这个时代的书,用的是竹简,繁体隶书,习惯了现代方方正正的简体宋书,每每看到那些横七竖八刻在竹简上的隶书,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好在这时流行的书写字体已不再是如同天书的小篆,不然陈娇的头得爆炸。
  陈娇放下竹简,揉了揉太阳穴。对面的刘彻,看得特别入神。才几天,她认得的字,刘彻已差不多都认得了。她不认识的,当然是没教。
  这应该算是成年人学习的弊端吧,在看到任何一个字,总是下意识地转换成简体字。而在现代,日常又都是电脑打字,疏于书写。一些与简体字联系不紧的繁体字,就算有一次认得了,下次又忘了。
  陈娇其实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她都停下来休息好几次了,刘彻却一直没动,除了翻动竹简的声 * 音。
  “看的什么,这么认真。”陈娇好奇地探过头,发觉刘彻看的竟是诗经卷耳篇。才四岁吧?就看这个?不该是三字经吗?哦,这个时代还没有三字经。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陈娇开始还念得大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内心不住吐槽,卧槽,那是什么鬼画符。“呵呵,你自己读自己读。”陈娇干笑。
  刘彻狐疑地看了陈娇一眼,继续看书。那认真的小模样,让陈娇不由感慨。真不愧是留名青史的大帝,这么小就这么好学。记得现代自己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为一颗糖果,为一个玩具吵闹吧。


第3章 护着刘彻的阿娇   阿娇姐,你对我真好。……
  俗话说,一阵秋雨一阵凉。
  下过几场雨后,气温迅速变冷。莲池里的仅有的几朵还泛着绿的莲叶,在一次霜降后,已消失贻尽。
  陈娇换上冬装,缩在书房,跟着刘彻学吹埙。一首曲子过后,刘彻放下埙,凑到陈娇跟前,“阿娇姐,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不回侯府的吧?”未央宫里与他年龄相仿的皇子,除了比他小的刘越,刘寄。其他皇子都比他大了很多,是以,陈娇是他第一个玩伴,不舍分开。
  陈娇一愣,才记起,过几天就要过年了。这个时代,新年是十月。并不是她一直习惯的一月。十月是正月,十一月是冬月,十二月是腊月。然后再是一月,二月,三月……弄得她有些神经错乱。
  “应该是不回的吧?”馆陶并没有派人来接她,也没有说要准备收拾行李什么的。
  很快就到了新年,陈娇一大早就被宫女叫醒了,又是洗漱又是打扮。好在,她还是个孩子,不需要上妆,盘发。
  “翁主,主殿传来消息,太后已起身了,得快些去才是。”七喜将一串珍珠链子挂在陈娇的衣襟,高兴道。
  “翁主不可,按礼须在天子之后,方可去。”秦姆姆瞪了七喜一眼,不悦道。
  “姆姆教训得是,奴婢记住了。”七喜低头认错,秦姆姆脸色稍缓。
  又等了一会,前殿来消息,天子已到了长乐宫,秦姆姆这才吩咐动身。
  大红的绸带悬绕着柱子,红红的灯笼高挂着,就连来来往往的宫人,也戴了一抹红,使得这平素里颇有些暮气的长乐宫分外的喜庆,热闹。
  穿过两条长廊,又绕过一个宫殿,便到了窦太后居住的长乐宫主殿临华殿。
  待黄门通报后,陈娇才进去。殿内人不多,窦太后不喜吵闹,除了景帝,薄皇后,太子刘荣,栗姬,就是馆陶。
  都是大佬,陈娇想,她是不是不该这么早来。一一见礼拜年后,陈娇乖巧地坐在馆陶旁边。
  不同于栗姬的张扬,薄皇后整个人都安静,柔弱。她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像是一个吉祥的摆设。她是历史上第一个废后,陈娇是第二个,她们的命运何其的相似。
  感受到陈娇的目 * 光,薄皇后看向陈娇,温和地笑了笑。
  “冷吗?”馆陶拉过陈娇的手,拉回了陈娇的视线。
  “不冷”陈娇摇头。
  “要多穿点衣服,可不能着凉了。”馆陶仍是不放心,又吩咐身边的侍女拿件披风来。
  “长公主可真是疼孩子啊。”栗姬插话道,只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馆陶将侍女拿来的披风给陈娇系好,这才转向栗姬, “阿娇是孤的心肝宝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的。”
  “都说,重男而轻女。长公主今儿带着阿娇而弃世子,长公主可是要在这未央宫图谋什么?”
  这话说得有些诛心,可栗姬一贯的口无遮拦,也是景帝特许了的。如今她借着这份“直爽”,给馆陶挖了一个大坑。
  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凝重。景帝眉头轻微地皱了下,随即就展开了。一直关注景帝的馆陶,当然没有错过这一细微变化。帝王素来都是多疑的,馆陶心里恨不得将栗姬大卸八块,面上却是风轻云淡。
  “于我而言,儿女都是一样,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记得当年生阿娇的时候难产,差点要了我的命。阿娇是我用命换来的孩子,我当然疼她。”馆陶没有跟栗姬纠缠,而是上了一招苦肉计。果然,景帝神色微有所动。
  “只听说当年有些状况,没想竟是这么凶险。” 窦太后道。
  “母后勿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馆陶嘻嘻笑道。
  窦太后朝陈娇招手,“娇娇,来。”待陈娇走近后,窦太后一把将陈娇抱在怀里,笑道,“这可是馆陶用命换来的宝贝疙瘩,哀家啊可要好好疼疼。”
  “母后说得是。”景帝和善地笑笑。
  馆陶知道,这场风波,总算是揭过了。
  谈笑间刀光剑影,犹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场。如果馆陶不是对景帝异常了解,如果馆陶没有机智躲过,这事最后会怎样,陈娇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对于后宫,她只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看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果然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呆的地方。
  又闲聊了一会,陪着窦太后吃过朝食,景帝就回了未央宫。
  没多久馆陶便带着陈娇也去了未央宫景帝居住的宣室殿拜年。
  不同于长乐宫的冷清,宣室殿莺莺燕燕甚是热闹。景帝坐在主位,薄皇后已不在。景帝旁边坐的是宠妃王皃姁王夫人,栗姬坐在左侧,每每看王夫人眼睛都带着刀子,随后是贾夫人等一众宫妃。
  右侧是以太子为首的皇子公主,景帝已有十三子八女,除去已出嫁的公主,已娶妃就藩的皇子,人数也是不少。
  “阿娇,来这里坐。”本与刘彻坐一块的隆虑公主刘芸,拉了陈娇坐到她的位置。
  “可……”陈娇想起身,被刘芸按住,她拍拍陈娇的肩,指着不远处,“我去那坐。”
  坐定后,刘彻将自己案几上的瓜果盘,移到陈娇案上,“阿娇姐,给你吃。”陈娇素爱吃水果,汉 * 朝的水果种类不多,产量也不高,虽是皇室,也不如现代能天天吃到。
  “谢谢阿彘。”陈娇笑着道谢,拿起一颗冬枣吃起来。这个时代的冬枣并没有现代好吃,但胜在纯天然无公害。
  很快两盘冬枣已见底,陈娇正意犹未尽,又一盘冬枣出现在面前。抬头,是江都王刘非。他坐在陈娇的左侧,正笑盈盈地将一盘冬枣放在陈娇案几上,“吃吧。”
  在所有皇子里,江都王刘非,算得上是很突出的一个。去年七王之乱,才十四的刘非领兵出征,凯旋归来,被封为江都王很是得景帝喜爱。
  “谢江都王。”陈娇礼貌地道谢。
  “阿娇表妹不用如此客气,叫我非表哥就好。”
  “非表哥”陈娇从善而流。
  说话间,衣袖被刘彻拽了下,陈娇转头看向刘彻,以眼神示意他怎么了。
  “阿娇姐,我也想吃。”刘彻满脸期盼地看着陈娇。
  陈娇拿了一颗递给刘彻,刘彻接过放进嘴里,“真好吃。”陈娇又拿了一颗递过去。不一会儿,一盘冬枣就被刘彻吃完了。
  “原来你也这么喜欢吃冬枣,刚才的干嘛都给我?”陈娇嗔怪道。
  “唔唔……咳……”刘彻满口枣子,又急于说话,一下子给呛住了。陈娇吓了一跳,立马轻拍着刘彻的后背,又端起案上的水杯,喂到刘彻嘴边,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好些了。
  巳时,约莫是现代的十点左右,新年礼终于是散了。接下来就是宫宴,又称为家宴。下午三点到晚上7点左右,听说参加的还有一些天子宠臣,例如窦婴,例如周亚夫。
  午睡后,陈娇便带了七喜在未央宫溜达。一阵冷风吹来,陈娇拉紧了披风。“翁主,我们回殿内吧?”七喜劝道。
  陈娇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在行至一偏僻宫殿处,听得一阵打闹声,放眼望去,是胶西王刘端,他正骑压在一个孩童身上,面露狰狞。孩童激烈地扭打反抗,迫使刘端不得不全副心神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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