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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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以狠戾,无情著称的刘彻能被她迷住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的所有女人中,唯一能让他洒两滴鳄鱼泪的,恐怕就是倾国倾城,英年早逝的李夫人了。
这点,陈娇很有自知之明。
陈娇怕馆陶再语出惊人,便问,“阿母,可是有事找娇娇?”
“啊?”馆陶一愣,随后拍了下额头,“看我,差点把正事忘了。过几日,就是8月15祭月节,宫中要举行家宴,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懂吗?”
“我也要去?”
8月15,中秋节。中国四大传统节日之一。这时并不叫中秋节,而是祭月节。顾名思义,是一家人一边看月亮一边吃吃喝喝,欢乐欢乐。在汉朝,祭月节是重要的家庭团圆节,记得小时候,宫中祭月节她们都没参加。毕竟馆陶属于嫁出去的女儿,已是陈家人,陈娇就更不用说了。
“你小舅舅刚走,天子怕老太太难过,就想让在长安的子孙都去参加,好让老太太好高兴高兴。”
“知道了。”
送走馆陶,陈娇吃过早食,就同淳于月,坐马车去了食为天。
到的时候,食为天已是热闹非常,玩杂耍的艺人,在门口街道上,一会儿扔火球,一会转圈圈,围观的人也不少。
陈娇刚下马车,就见林丘迎了出来,“丘见过翁主。”
“不必多礼。”陈娇抬手让林丘起身。
见陈娇看向那群杂耍,林丘忙道,“丘想着开业热闹些,便请了些民间杂耍。若翁主不喜欢,丘即刻让他们离开。”
“不用,热闹些挺好。”
“哎”林丘乐得胖乎乎的脸,眼睛成一条线了。
进到店内,陈娇发现人都到齐了,郭解也来了。众人一番见礼后,陈娇对郭解道,“早听闻郭解大哥来了长安,怎不来找我?”
“确是解的错,翁主见谅。”郭解夸张地作揖。
陈娇故意摆着脸,撅嘴道,“不见谅了,我生气了。”
郭解笑得温柔,“翁主想如何解气?解在这里,随你打骂。”
陈娇白了郭解一眼,“你这话,不了解我人品的,还以为我是凶悍泼妇呢。”
郭解连连告饶,“翁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 饶了解吧。”
“那好吧,原谅你了。”
“多谢阿娇翁主。”
说完,两人都笑了。
第22章 做老板的阿娇 这是我的朋友叫郑青
“翁主,这是我的朋友,郑青。”玩闹过后,郭解向陈娇介绍一旁的好友。
“青见过翁主。”
陈娇看向郭解身边的少年,其实她早注意到了,毕竟,这么一个好看的少年,想不注意都难。不同于韩嫣的柔美,也不同于刘彻的霸气,少年身上温润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你好。”陈娇习惯性地礼貌笑道。怪异的招呼方式,让郑青一愣。郭解早已习惯了陈娇时不时的怪异举动。
陈娇越看越觉得郑青眼熟,似乎是在哪见过。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不就是那日,在街道上,制住了发疯的马车,救了她一命的少年吗。后来还被不着调的韩嫣用一颗金弹丸,侮辱了。
“原来是你啊,救了我一命的恩人。”陈娇笑得欢喜。
“翁主言重了,青不敢当。”郑青手脚无措。
“救命恩人?你遇上了危险?”郭解皱眉看向陈娇,有些责备,又有些心痛,还有自责。
陈娇便将当时的情景,简单说了一遍。
郭解无奈道,“你啊,总是这样,为了旁人的事,不顾安危。”
郑青听了郭解的话,想起当时的情景,看向陈娇的眼神,满着敬佩。
陈娇并不觉得自己多么善良,相对于那些在国家灾难面前,挺身而出的人。她就是一个普通人。良知未灭,心里还有着点怜悯,举手之劳的帮助,她还是可以的。至于救孩子的那次,如果她知道会那么危险,再重来一次,她想她肯定不会冲上去的。
“别把我说得这么好,我可是很自私的一个人呢。”
郭解笑笑,正要说话,就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循声望去,门口进来了5个人,打头的那个,一身黑色银丝团绣锦服,年纪不大,上位者气息却是浓烈。进门后,冷目扫视了店内一番,直接将目光锁定在陈娇身上。见她正与两男子想谈甚欢,笑语嫣然,脸黑了。
“阿娇!”
陈娇回头,见是刘彻,跟他的一帮跟班。有些意外,“阿彻,你怎么来了?”
见陈娇放下那两男子,朝他走来,刘彻脸色这才好些,“我不能来吗?这食为天也有我一半。”陈娇语塞,差点没被这家伙给气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着店内一帮满脸问号的店员,干笑道,“对,他就是食为天的另一个主子。嗯,叫他九公子吧。”一分本钱没出的老板。
“九公子好。”
“嗯,大家都去忙吧。”刘彻笑着点头。
陈娇感觉心里有只小猫不住地在挠,好想一爪子拍上刘彻的脸。当然她只能想想,汉武大帝的脸,就是少年时,她也不敢拍啊。
刘彻脸色好了,跟他一道来的张骞等人,都大松了口气,近来他们的太子殿下有些喜怒难测。
淳于月凑过来,挽着陈娇的手 * 道,“娇娇姐,他们是谁呀?”淳于月随陈娇居住在堂邑侯府,自是认识刘彻,但对其他几个却是第一次见。
“这是张骞,这是韩嫣,这是李当户,这是杨得意。”陈娇的介绍简单直接。
淳于月放开陈娇的手,笑着对张骞道,“你好,我叫淳于月,现在住在堂邑侯府。”
韩嫣,李当户,杨得意,直接被她无视了。
“淳于姑娘。”张骞心道,这般打招呼,果不愧是娇翁主的好友。好在,他跟随太子,已见识过陈娇的异于常人。
这时,林丘上前提醒, “翁主,到时辰了。”
“嗯,那我们去门口吧。”陈娇点头,与刘彻一道去了门口。
陈娇抓住匾额上垂下的红绸,想了下,递给刘彻,“你来吧。”刘彻也不客气,一甩手,红绸飞起,高高匾额上,三个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食为天。
刘彻满意地点头,他这几个字,写得确实,大气磅礴,嗯,不错。
揭幕后,就是第一顿开业餐。并没有动用楼上的包间,而是在楼下大堂。陈娇用的是现代的四方桌椅,而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矮桌跪坐。在汉代的十几年,如果说有什么是陈娇特别想改变的,就是这种跪坐。实在是太累,每每一顿饭吃下来,能把脚跪到没知觉。哪还有心思去品尝美食?都在为脚疼脚麻而劳神了。
“这是要吃饭吗?这案几好奇怪。”韩嫣摸了下桌子又动了下椅子。
“这是我游历时,在外看到。比跪坐,在案几上吃饭,舒服很多。”陈娇解释道。
“真的?那我试试。”韩嫣忙跳上椅子,跪坐在上面。
淳于月笑道,“你错了,是这样坐。”淳于月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脚垂地。
韩嫣红着脸道,“你……你这成何体统。”
“什么什么体统,你不坐就算了。”淳于月没好气地道,转头拉了张骞,坐一块,“张大哥,你坐这吧。”弄得张骞脸胀得通红,手脚无措。
陈娇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刘彻随后也坐下,坐在陈娇的旁边。看刘彻坐得笔直,陈娇笑着凑到刘彻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也坐不习惯?不然,你带着他们回未央宫吧。”
耳伴,美人吐气如兰。软软糯糯的声音。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心里有千百只野猫在不住地挠。刘彻心里,猛然浮现这样一句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刘彻心里的孟浪,陈娇一无所知。见刘彻全身僵硬,一眨不眨,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以为是玩笑开过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大帝又生气了。便坐直身体退开了。
这时,统一着装的侍者们,端着一盘盘菜上来了。
为弥补,陈娇夹了一只红烧狮子头,放到刘彻碗里,“这道菜叫红烧狮子头,吃吃看,看味道怎么样。”
刘彻缓过神,拿起筷子,夹起放到嘴里,慢慢咀 * 嚼。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陈娇催促着问。
“还可以。”刘彻放下筷子,接过杨得意递过来的丝帕,擦了下嘴唇,道。
陈娇忍不住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如桩子般立在刘彻身旁侍候的杨得意道,“杨得意,你也去吃的吧,你家主子有手呢。”
杨得意大惊,慌乱地看着刘彻,“奴婢不饿,奴婢想伺候主子。”
“好了,你也去吃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刘彻大手一挥,道。
“诺”杨得意应声,退开。
“娇娇是想亲手伺候我用膳么。”刘彻笑道。
脑补是病,得治。陈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将一盘爆炒猪肝,倒进刘彻面前的碟盘里,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个好吃,你多吃点。”
刘彻也不问是道什么菜,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嗯,好吃,娇娇夹的都好吃。”
陈娇再一次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这斯真的是刘彻呢,怎么面皮越来越厚了。
侍者将一壶酒放在各个桌上。他们这一桌,就两个人,陈娇转头看向其他桌,看郭解朝她举杯,笑了,起身想过去。却被刘彻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嘛?抓得我手好痛。”陈娇痛呼。
刘彻手上劲道小了些,却没有松开陈娇,吩咐道,“斟酒。”
陈娇看了下郭解那桌,歉意地笑笑。转头对刘彻无奈道,“那把我手放开吧。”
“就这样斟。”刘彻不退让。
陈娇只得一只手拿起酒壶,替刘彻斟满。刘彻用另一只手,将酒杯端起,闻了闻,“好香。”然后一仰头,一饮而尽。惊喜道,“醇香浓厚,入口如刀,又绵长悠远。好酒!”
除钱塘来的人,店内喝酒的男人们,都赞叹着好酒。
刘彻又喝了一杯,就不再喝了。再看李当户,张骞,一杯又一杯的灌,已喝得脸红脖子粗了。想到当初,在钱塘第一次这米酒出来,试品时,那些男人们,都喝得烂醉。
多么有自制力的一个人啊,不管对什么,即使再喜欢,都会适可而止,不过度。
“这酒是怎么做的?”刘彻问。
“用大米酿造的。”陈娇答。
刘彻一手转着杯子,再道,“可有方法再酿得烈些?”
再烈?那不是酒精了?陈娇了悟,果不愧是汉武帝啊,喝个酒都能想到军事。陈娇想了下以前在百度上搜到的,现代制作酒精的方法。她能知道是因为武汉那次疫情,让她知道了酒精的各种制作方法。
“应该可以,但需要时间。”陈娇思索了下,答道。
“好”刘彻抚掌大笑,“娇娇,你真是大汉的福星。”
陈娇笑了笑,没有答话。
一顿饭吃完,张骞跟李当户醉得一塌糊涂,韩嫣虽没醉,却也是脸色通红,双眼迷离。刘彻脸都黑了,也不管那几人,一甩袖子,走了。杨得意忙小步跟上,心道,还好他惊醒,忍住了,没喝。
刘彻走后,陈娇皱眉看着那3个被无情抛弃,还不自知 * 的家伙。对林丘吩咐道,“你去派人把他们都各自送回家吧。”
“诺”林丘领命去安排了。
陈娇走到郑青面前,见他只是双颊坨红,眼神却是清明的。称赞道,“你居然没喝醉?不错。”
郑青笑得腼腆羞涩,“翁主这酒太烈,青没敢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