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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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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力。

  李昭和慕容情相视一眼,即便他们是九州共主,但同时也只是一对寻常夫夫,为子女的未来愁白头发。

  “谢谦,这是朕给你的解脱,也是给自己的解脱。康儿想跟你过,你也愿意负责任,朕和凤君就姑且欣慰一下。可要是有一天,你不想负责任了,也实在忍耐不了了,你一定不要忍着。冷暴力是婚姻里最可怕的东西,不要用这种看不到的利刃伤害你的结发,一定把康儿还给朕跟凤君。朕跟凤君心里明白,也不会怪你,你可以做到吗?”

  谢谦盖上盒子,行祁首大礼,“皇上、君后,臣回去以后,也有仔细想过。万一以后臣跟王爷有了矛盾该如何是好?王爷有许多缺点,但臣也并非完人。世上无圣人,亦无好姻缘。但有真情在,海枯亦石烂。”

  谢谦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亮,“臣知道皇上和君后的苦心,是担心王爷有许多缺点,怕臣受不了,把日子过坏了。可是,皇上、君后,王爷也有王爷的好,臣愿意跟王爷好好过日子。”

  帝后二人闻言,均十分感动。

  谢谦走后,慕容情皱眉,“什么叫世上无完人,亦无好姻缘。但有真情在,海枯亦石烂?打油诗也写得这么烂,李昭,当初你是怎么昧着良心,给他探花的呢?”

…………………………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文&作者,看看可怜的作者,一个作收都没有,可怜可怜我呀~~~~/(ㄒoㄒ)/~~

24# 洞房花烛夜 李子言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和谢谦睡觉。



   离大婚的日子剩不了几天了,这些天李子言都呆在未央宫里,跟着慕容情学怎么养胎,包括但不局限于少食多餐、饭后散步、午睡、喝安胎药、保持心情愉悦。

  白日里李子言乖巧懂事、认真学习,慕容情和李昭都以为他定了心,十分欣慰,感慨“不愧是要做坤父的人了,真是长大了。”

  但实际上,生孩子这事和长大了本质上没有必然的联系。每当夜深人静,李子言缩在被子里的时候,他都清醒地知道,其实他心情一直都很愉悦、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肚子里的活人、其实他只想和谢谦睡觉。

  对!没错!

  跟娇花花睡觉!

  跟娇花花名正言顺地睡觉!

  还有五天,娇花花就必须每天晚上都陪他睡觉了!

  必须不能穿衣服!不然就是不守夫道!

  到时候,那小红唇、那小蛮腰、那纤纤玉足……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李子言哈喇子流了一下巴,嘿嘿嘿傻笑着。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大婚的这一天。

  婚礼的礼节十分繁复,天还没亮,李子言就穿着厚重的大红礼服,在人群的簇拥下从皇宫步行到了宗庙,祭拜祖先。

  出了宗庙已是白日凌空,李子言又坐着马车去了钦天监,攀登了九十九层台阶,上了天台祭拜泥土、五谷杂粮和一只水牛。

  社为土神,稷为谷神。社稷是江山的根本。而水牛是耕地的保证,牛的数量可以间接保证粮食的产量。即便许多地方存在耕地分配不均的情况,有许多人没有地种,但牛的数量是更加短缺的,许多地方一个村子只有一头牛。

  跪拜这些东西,李子言一点埋怨也不敢有,土地、粮食、耕牛,千百年来,都是每一个王朝的重中之重,但当李子言看到礼官拿出一只西瓜的时候,他差点就打人了。

  礼官有理有据,现在是初夏,照理来说不该有西瓜,这是大吉之兆,寓意王爷的婚姻像西瓜肉一样红红火火。

  合着他以后和娇花花睡觉睡得开心还得靠一只西瓜?

  不由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占星的一天到晚神神鬼鬼的,下不下雨算不准,一个早熟的西瓜硬是说吉祥,要本王三跪九叩?休想!”

  李子言已经忍着恶心感,奔波劳累了一上午,东西也没吃,水也没喝,连娇花花面也没见着,竟还在要大中午对着个西瓜三跪九叩?!

  司天监的官员大多清高,自认为是天选之人,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吉祸兴衰,并不给卖李子言面子,更是早就料到李子言不会乖乖听话似的,恭敬却疏离地说道,“王爷若再不叩拜,便要误了迎接王夫的吉时,大礼不成,这姻亲便是无缘。到时皇上君后怪罪,可如何是好?”

  李子言无奈,大礼成不成其实他一点也无所谓,但他想跟谢谦睡觉,只有成了亲才能名正言顺的睡觉。

  他恨啊,但最终还是屈服了。

  对着西瓜磕第一个头,他出卖了尊严;

  对着西瓜磕第二个头,他出卖了灵魂;

  对着西瓜磕第三个头,他不再是那个怼天怼地、什么都不怕的长安十三少了。

  礼成!迎接王夫!

  下了天台,周围的乐官们拿出乐器弹奏吹唱。李子言骑上头戴红花的乌夜啼,去避暑行宫接娇花花,其实谢谦家宅不在长安,去哪里接都是意思意思。李昭和慕容情很多年没去避暑了,干脆找个机会把山庄打扫、装饰一下,等李子言接走谢谦,他们就去行宫避暑,一举两得。

  山庄门口的连环炮仗铺了四五十丈远,等李子言的马靠近了,铜钱点燃了引子,红色纸屑漫天飞舞,落花似的掉在谢谦身上,谢谦此时穿了和李子言配套的红色礼服,李子言后背绣的青鸾,谢谦背后绣的火凤。

  李子言下了马,走到谢谦面前。谢谦手里拿着红绸带的一端,喜婆将另一端交到李子言手里,再三叮嘱道,红绸带要紧紧拿着,万不能掉在地上。在人群的簇拥下,两人分别骑上乌夜啼和飞雪,拿着红绸带向王府走去。

  “娇花花~”李子言拉拉红绸带,谢谦低下头,雪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嗯~”

  谢谦原本就长了一副天人模样,青丝如黛、肌肤胜雪,当下穿着红袍,更是颜色万千、风情万种。

  李子言看痴了,哈喇子又要流下来,或许是口水的外溢激发了别的东西一起逃蹿,附中一阵绞痛,食管逆流,李子言“唔啦”一声,吐了在乌夜啼马鬃上。

  乌夜啼受惊,前足离地,李子言手里拿的是绸带而非缰绳,整个人重心失衡,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谢谦立刻下了马,去拉李子言的缰绳,没拉住,铜钱元宝上前帮忙,才把乌夜啼制住。惊魂未定的李子言下了马,立刻跑到路边,弯腰呕吐,大概吐了七八次,胆汁也吐出来了,胸口才舒畅些,直起腰板一阵天旋地转,向后靠在谢谦胸膛。

  “娇花花,本王好难受,像是要死了一样。”

  “王爷,不要骑你的小黑马了,跟我骑一匹马吧。”谢谦说完,抱着李子言上了飞雪,李子言手里还拽着红绸带,谢谦说,“红绸带脏了。”李子言拽得更紧,“不行,要拿着。你一辈子都要跟本王睡觉。”说完检查谢谦手里的红绸带是不是完好。

  脖颈忽然一热,谢谦头埋进李子言颈窝。

  终于无惊无险地到了王府,下了马,李子言立刻叫人关进大门。谢谦一看大堂空荡荡的,问道,“没有酒席吗?”李子言摇头,“都过来吃酒要啥时候才能入洞房啊?本王跟父后说身体不适,不能长时间接客,就把酒席免了。”

  谢谦脸一红,“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李子言指着自己卧房,“睡觉。”

  “可现在是白天!”

  李子言不听,拉着谢谦就走,洗脑道,“谁规定白天就不能睡觉了,娇花花,你已经过门了,是王夫,以后都要听本王的话,知道么?”

  谢谦嘀嘀咕咕,“那也不要……不要白天睡觉……成何体统。”

  关了房门,李子言立刻去扯谢谦衣带,谢谦死命拽着,“不要……安康,等晚上……等晚上好不好?”李子言怒道,“还有两个时辰才天黑呢!你要等死我?”

  说完顺利扯下了腰带,谢谦死命拽着领口,“不行!新婚之夜,说的是夜里!现在□□的,在屋子里做这种事,成何体统。”李子言又有点反胃,不耐烦道,“少废话!受那么多罪跟你成亲就等着这事呢!快脱!”

  谢谦双眼通红,“安康,我还……还没沐浴呢,等晚上沐浴完了,咱们再……好不好?现在我们先喝交杯酒,然后吃点东西?”

  “吃什么啊!吃了本王就要吐了,现在趁着本王没东西吐,咱先把事办了。”李子言此时已没那么反胃,扑到谢谦身上就开始扯他衣服,谢谦不停挣扎,“不要,你跟我成亲,就是为了这事吗。”

  “不为这事还能为什么?”李子言此时已经推倒谢谦坐在他身上,把谢谦鞋袜拽了下来。谢谦眼里已经有水色,“那咱们去床上,别在地上。”

  李子言听着那楚楚可怜的语气不是味,怎么明媒正娶的王夫,现在搞得跟之前强抢民男没啥区别?

  两人去了床上,宽衣解带,李子言两眼放光,似那恶狗扑食,恨不得把谢谦全身啃咬一遍,等要磨枪上阵了,发现不行。

  不行?

  李子言看了看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自从这个活人在他肚子里寄居以后,他时常控制不了尿意,有时憋了很久却察觉不到,有时在茅房站上半天,一滴也尿不出来。

  慕容情说,中庸怀孕是这样的,孩子会压迫抑制乾类器官,一直到生产后出了月子,乾类器官才会慢慢恢复。

  李子言看着身下不着片缕,全身粉红的谢谦,气得一拳头垂在枕头上。

  可恶啊!!!搞了半天鸭子到嘴边,舌头都能舔到肉了,居然不能吃啊!!!

  李子言倒在谢谦身边,生无可恋道,“你刚才说啥来着?交杯酒?吃东西?你去吃吧,本王没胃口。”还没说完,谢谦抱住李子言亲了亲,皮肤火热,眼神兴奋,整个人贴着李子言蹭啊蹭的。喉咙里发出软糯勾人的声音,“王爷~”

  两人的位置颠倒了,李子言成了那个让人又亲又抱的小玩具,他依然不觉得在下面有啥好舒服的,肚子上的肉还会跟着他一起晃,谢谦的瘾被他勾起来了,依旧是哼哼唧唧叫得比李子言还大声,依旧是嘤嘤嘤撒娇流两滴神仙眼泪。

  最难消受美人恩,反正也不会怀两次了,李子言就任由谢谦去了。没吃药的谢谦依旧兴奋到了深夜,两人才喝了交杯酒,吃了点东西。谢谦剪了红烛,然后钻进李子言的被子,又抱着李子言痴缠许久,两人时不时亲个小嘴,说说体己话,十指交缠才相继睡去,恰似这世间所有新婚燕尔的寻常眷侣。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南方降温,休息一天~

25# 开始养胎了 王爷不可以再不学无术下去。要背书、要学习,给孩子做榜样!



   新婚后几天,两人都窝在房间里不出来,谢谦把盒子拿出来给李子言看,李子言看到那张和离书没有说话。谢谦说:“王爷不撕了么?”

  李子言撇撇嘴,他倒是想撕,但这张纸对李子言而言,并不是实体的,只是要李子言动手毁了的,不管多少份,谢谦都可以找李昭和慕容情复刻,“父皇和父后给的,那你就收着吧。”

  “王爷不问问,我和皇上凤君说了什么吗?”

  李子言打了个哈欠,“那娇花花和父皇父后说了什么呢?”

  谢谦随意地坐在床上,身体靠向李子言,“我是跟皇上、君后说,我愿意跟王爷好好过日子,他们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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