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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国破夫郎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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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下怀疑的种子,人的心如此薄弱,定会有一日破茧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脱离花枝的花,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东西,即使化做春泥,也甘愿培育美丽的春花成长。不为独香,而为护花。总觉得这句就是在写李袖春和花顾白呢(笑)

 第92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水牢里的李袖春被老鼠的吱吱声惊醒; 她借着水面反射的光四处张望; 被关押的久了无法分辨现在的时辰。

    等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李袖春照惯例动了动锁链,没有听到往常车夫的制止声。

    ……车夫不在?

    她心里一喜; 天无绝人之路; 终于让她逮到她不在的时候了。

    李袖春不敢确定车夫是不是真因为自己的挑拨离间而离开; 她只能确定这是她必须把握的机会。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的; 她的双腿长期浸泡在水里,怕是皮已皱白,再来个几天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

    等待救援拖延时间这些东西李袖春当然想过,可是她不放心花顾白对上那老贼,怎么甘心屈身于这水牢中。自从老贼说应邀之后; 就再也没见她来过; 李袖春心里十分担心花顾白已经出事了。

    而且这几天她也不是没有想法的浑浑噩噩在水牢里混日子的; 逃跑的办法,她早已想到了!

    这还得感谢金算盘她的心狠手辣; 为了方便鞭挞她; 找了个水牢来泡着鞭子; 泡着她。

    经李袖春观察; 水牢的水是不换的; 这也就导致水牢特别潮湿,阴冷。冬夜本就容易积水,而有水的水牢就更加是如此了。

    铁链这个东西在她被关押开始就已经是有生锈的迹象了,黑色的表皮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红色。

    注意到这些的李袖春简直要乐开了花; 在现代起码也是个大学生,普通的氧化反应高中就学过了,还背过什么方程式和现象。

    只要她把铁浸泡在水中,那便能让锈层扩大。而且,一旦开始生锈,即便是放在水蒸气中,含有水分子的空气里,生锈的速度也不会减慢,直到扩散到整个锁链。

    她不需要整个锁链都生锈,只要让她把锁链关节给锈了就足够了!

    由于她的不合作,金算盘还往水里加了盐来刺激她,完全不知道多了氯化钠,铁链生锈腐蚀的速度便快了好几倍去。

    李袖春动了动手腕,聚精会神的寻找着生锈最多的关节,狠狠往方才老鼠在的大石头上一砸。

    铁锈剥落,铁链也有了崩裂的痕迹。

    物质的改变造成它本身的硬度也要下降了许多,哪里抵得过李袖春这般下狠手的死磕?撑不到一会儿,就叮当一声,断成了几节。

    李袖春如法炮制,把脚腕上的都给打落,转眼间不过只有脖子上扣的铁环还在了。不过这铁环没有固定,只是用来侮辱李袖春的。

    “……真痛!”李袖春咬牙拔出陷入水中的双腿,只觉得踩在陆地上轻飘飘的,走一步都发胀发痛。

    那金算盘对锁链实在太信任,以往水牢的犯人也不会留着超过两天,自然没人发现锁链的秘密,就算发现了,被车夫抽打个几下也就安稳了。李袖春此时算是天时地利人和,越过栅栏,竟没人发现她逃了!

    呼哧呼哧的奔跑着,李袖春知道自己的腿撑不住太久,必须躲起来。暗自许愿外面不要是正午才好,最好是黑夜方便她躲藏。

    李袖春失血过多的嘴唇微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头,静悄悄的把大门开了个缝。

    外面阴沉沉的,李袖春侧耳听着树上小鸟的动静,大概猜到了是临晨时分。

    也好!五六点多的冬天与黑夜并无两样,她可以趁黑多逃一会儿。

    为了不让人发现拖延时间,她跑走前还顺便把大门关上了。

    李袖春有想过金算盘把自己关在什么地方,却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关于山林之间,她狂奔了几刻钟已是累极了,却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脚下的水泡都破了,多走一步都是钻心之痛。李袖春扶住一根树杆,暗暗喘了口气,正想要在原地休息,却突然看到有火把从后方亮起。

    这个动静!这方圆百里除了她,便只能是金算盘的人了!莫不是车夫发现她逃了!

    也是李袖春命不好,车夫今日大早就回金家看了金算盘,也算是听进去了李袖春的那些论调,怀疑金算盘对自家姐妹的夫郎不好。

    结果赶到金家,听到的消息是金算盘卧病在床,已昏昏沉沉的发热了一天一夜。

    而仔细盘问下人,下人只含糊不清的说金算盘从李家孤身一人回来时,就是这种病殃殃的模样了,晚上偶尔醒来还惊叫不止。

    来了的郎中只说她气血郁结,身上无伤,倒总是发虚汗,像是被吓得梦魇了的人一般。

    车夫只好打道回府,等着主子病好了再来探望。挑了近路,几下就回到了水牢中,刚入门口就觉得不对劲。

    门把手本来是冲上的,现在居然冲下了。

    再绕进去一看,李袖春跑了!

    拿着周围挂起的火把,车夫反手执起鞭子就追了上去。有武功的她脚步轻快,山林里的树也无法挡住她,哪里是伤痕累累还毫无缚鸡之力的李袖春能比的。

    眼看着车夫瞧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人影影绰绰的身影,车夫想都不用想便知那是李袖春,脚步疾闪,火把被风吹灭,索性丢开,她大吼一声:“你这小骗子,想往哪里逃!”

    李袖春叫苦不迭,这家伙!来的这般快!叫她到哪里去躲!

    *

    “公子,十人队来了。”

    花顾白挥挥手让恨春去外面守着,自己听那十个人的汇报。在听到金算盘被吓到病了的时候,古井无波的眸子微微浮出厌恶之色来。

    “你们没在金家找到妻主是正常的,那老狐狸肯定不会让这种肮脏事暴露人前,小隐隐于野,恐怕妻主被捉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僻静处。”花顾白清清幽幽的道。

    十人不解对望:“那公子让我等混入金家是何意?”既然家主不在那里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

    “除了金算盘病卧在床以外,金家还有没有别的奇怪的动静。”

    花顾白站起身,比这几位女子矮的身躯,却让十人队不敢直视。

    十人队低着头仔细想了想:“金家正夫于深夜探过病,其余的……哦,有一件事挺奇怪的,就是在金算盘病后,总有不同的男子去看望她。”

    一旁的一个人捅了捅说话那人的手臂:“这种事就不要汇报给公子了,那些男子恐怕都是金算盘的夫郎,有何奇怪的。”

    难不成是傻了,家主只有公子一个,可不代表别的女人是这样的。

    花顾白眼角微勾,抬手道:“不,让她接着说。”

    “我不是说这个奇怪啊,我是说那些男子探望金算盘的表情奇怪,像是不情不愿的……怎么说呢,反正不像是正常夫妻之间的相处。”越说到后面越小声,她好像也察觉出一番话说了等于白说。

    花顾白沉思,以那人的个性强迫几个男子实属正常,怕那金家正夫也与她关系不同寻常,否则怎能允许一个下人如此放肆,还深夜探病。

    他正低头苦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恨春与女郎中的争执声。

    “这人参是家主留给公子的,你要拿去给那些被砍了腿脚的女子吊命?”

    “你家公子现在又用不到,便是给了那些人又不浪费。”

    “女郎中医者仁心奴婢能理解,可这人参真的不能拿去用。”

    “你!”女郎中似乎有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那些车夫也有夫郎在等着她们回家,不是只有你家公子在等着袖春的!将心比心,明明能救人一命,为何小气巴巴的?”

    花顾白听了觉得聒噪,想让十人队把恨春叫回来,又机敏地捕捉到了一丝讯息。

    ——是了。

    是人都有弱点,金家认为妻主的弱点是自己,他为何不能以牙还牙?

    拉开门,花顾白神情不辨地抬了抬眸子,“恨春,退下。”

    恨春后撤了几步,手上的人参便被女郎中抢了过去,花顾白也不气,温温和和道:“这人参可以给她们用,作为条件我要先与那些人谈谈。”

    当然没人能阻拦花顾白,他带着恨春和女郎中还有十人队都入了关押那些人的暗房里。

    让十人队把刚刚与自己汇报的话重复了一遍,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轻笑道:“作为下奴,最忌讳的就是没有遇到好的主子。主子若是不在意她们的死活,她们便宛如草芥。”

    这下有些人听出他的来意了,这是……要挑拨离间?

    “哼,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受你蛊惑的!”有血气方刚的女子如此叫嚣。

    花顾白抬起手来竟鼓了几下掌:“好一个不受蛊惑,当真是勇气可嘉。”

    “为主子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值得褒奖。然而,昨日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主子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可是吓得屁滚尿流,头也不回,赎回你们的交易也不做了。”

    花顾白的话让她们脸色微变。

    “除此以外,我还要说的便是,方才我家下属汇报说有些男子不情不愿的探望重病在床的金家管事,这让我很是好奇,会不会这些男子……与你们关系匪浅?”

    闻弦歌而知雅意,这些女子瞬间瞪大眼,“别胡说!我们的夫郎……”

    花顾白摆摆他纤细的指头,“我不是说你们的夫郎不够贞烈,而是那金家管事不是个东西。不信,你们大可问问萧雅,昨日那管事自以为没人便对我动手动脚,被她一箭阻止。这种好色之徒,真的值得你们投靠?”

    那些女子虽然惊疑不定,但还是有坚持的:“我不信,你又没有证据就是胡说,若是真的,你且让你的属下说说那些男子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我家夫郎一听便知!”

    花顾白皱眉,没想到这些人这般难缠,开始那十人队说话最频繁的下属心直口快,竟越过花顾白真的把她所见所闻的男子一一描述了出来,花顾白顿时暗道失算,恐怕不能骗过这些女子了。

    出人意料的是,那下属说完一男子的长相,四周就越是安静一分,到最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开口了。

    “……”花顾白眼眸微亮,玲珑心思如他一下就看出来这帮女子的惊慌和不可置信。

    多行不义必自毙。

    金家管事估计想不到她的好色,终有一天成为她被众人叛离的导火索。

    *

    “她们说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冯封背着花顾白,身后跟着十人队和萧雅,沿着河流前行的方向走。

    花顾白的黑眸沉沉,焦急的说:“妻主被困于水牢定是行动不便,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冯封诧异地顿了顿,她没想到叱咤后宫的凤君也会这样犹犹豫豫,身体在她背后发抖。

    不过她也担心九皇女,加快速度冲到树林的跟前,没有心思说话去安慰凤君。

    几人行动迅速,于天光微亮之际,悄然而至。

    萧雅是队伍最慢的一个,她掉在后头,也不好开口让十人队等她,只恨自己轻功不到位,争分夺秒的救援中,她像是个掉链子的。

    正满腹不开心,恰巧眼睛看到的光被什么黑压压的东西给挡住了,她干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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