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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国破夫郎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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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折腾?萧雅在一旁也听了许久,尚且在这方面薄弱的她,并闹不懂明明来人一对质那药有没有问题就能解决的事,为何娘娘会说这话。

    倒是在宫中跟了一阵子的恨春明白了过来,神情肃然:“奴婢会时刻注意那边的情况的。”

    花顾白点点头,去与李袖春说这事了。

    萧雅怼了恨春一眼:“恨春,你明白了?”

    恨春没理会她,拍着被子眼睛瞄着那边,直到烦不胜烦后才小声说:“你没听公子说,来人不是主子身份吗?那边派个下人来,摆明是糊弄此事,走个过场。秦婶能忍这事不明不白的就这么糊弄?大约是要闹上一闹的。那边闹了,等我们这里秦叔醒过来,也会牵扯到的。”

    “哦!”萧雅应了个短促的音节,颔首,“还是娘娘聪明。”

    “去,干你的事去。”恨春把她赶走,暗自摇头,萧雅武功好,心眼方面还是少了点的,以后还是要多教教她。

    *

    花顾白说的事,自然不会有假。

    恨春把被子晒完,也洗干净了旧衣后,余光就看到那闭合的门又打了开来,这次倒不是那位金算盘先出来,出来的是秦婶和侧夫,再跟着的才是那金算盘。

    三人在马车旁争执,李袖春听过花顾白的形容后,看到恨春冲他们示意,也难掩好奇的带着花顾白看了一眼。

    “这女子年轻时应该是个好样貌。”李袖春匆匆扫视了一眼后,看到别着算盘之人虽已有皱纹,但是明显比秦婶要妍丽许多,就如此打趣了一句。

    跟着他身后的花顾白听了她的话,也凑过去瞧。

    这一瞧,可坏了。

    花顾白本是急着过来,煮好的茶杯也一直端在手里。他手骤然一松,茶杯就重重打在了地上,洒出来的水烫到了他自己的手,使他发出短促的惊呼。

    “顾白!”李袖春哪还顾得上看热闹,立刻执起他的手端详了一下。

    花顾白面色出奇的难看,手里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勉强笑了笑,想抽回手,免得发出太大的动静,惹来隔壁的人注意。“没事,只是没拿稳。”

    “怎么这么不当心,都红了。恨春,去给你主子拿药。”李袖春可不会让他这么敷衍了事。

    “哎。”恨春小跑着进去了,换着萧雅过来伺候。

    萧雅一边看着那边,一边看着这边,发现秦家那边不欢而散,而金算盘已经入了马车,便汇报道:“那下人走了。”

    她话音一落,花顾白忽的加大音量,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说了我没事!!!”

    李袖春手上一空,她茫然地抬起了头。

    一旁的萧雅也被突然加大的声音震了一下,此时手足无措地盯着他两看。

    花顾白也像是被自己的冷言冷语吓了一跳,瞪大眼偏过了头去,手收紧放在了身侧。有些慌张道:“妻主,我。。。。。。”

    李袖春顿了顿,故意装作没看到他奇怪的表现,重新执起他的手,温和的笑着说:“应该是太疼了,我理解的,没事。”

    她这么一说,花顾白反而哑口无言了。他低下头,纤秀的眉紧紧蹙在一起,许久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上药期间也一声不吭,只是看着地面,活像个做了错事的坏小孩。

 第83章 嫦娥应悔偷灵药

    只是一点烫伤; 对于李袖春来说,处理起来还是很快的。但是她更担心的是花顾白不同寻常的态度,花顾白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

    “顾白。”这么唤着; 那头兀自走神的男子才抬眼看了过来。

    李袖春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说的话:“师傅她或许今日明日就能到了; 你有在听我说的话吗?”

    花顾白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并微微一笑道:“那小药童应该很开心吧。”

    “是啊; 最近事情多也没有分神去好好照顾她,师傅看到了指不定又要说我了。对了; 冯封去查毓公子的动向,并没有什么收获; 你说他和清水两个男子不回皇都毓府; 能去哪里呢?”

    李袖春语毕; 半饷没等到回复; 又看向花顾白; 却见他两眼无神盯着地面; 显然是又走神了。

    他这幅心神不宁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到。

    “果然,你看起来怪怪的。”李袖春走到他坐的椅子前面; 半蹲下身来捧住他烫伤的那只手,看着他。察觉到他要抽手; 干脆握住他纤瘦的手腕; 低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妻主,手上的烫伤难看。”他扯不开,只能垂着眼小声道。

    “这个?”李袖春指着他手上涂药的那块粉□□域; 笑眯了眼:“那我让师傅回来给你调配一下药膏,保证一点伤疤都不留。在这之前,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一直在走神?”

    花顾白也随着她的笑容弯下眉眼,“没什么,可能是早晨起得太早,发困了。”

    他说着,俯身埋入李袖春半蹲下与他坐着齐平的肩膀上,掩去眼里的暴戾和沉冷。

    不疑有他,李袖春知道花顾白一向爱赖床,今早她没有守着他起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几点起的。将怀中的他抱了抱,“那你先去眯一会儿,用午膳时我在叫你?”

    “妻主,一起。”他探出头来,吃准了李袖春拿他乞求的神色没辙。

    “好好好,一起。”李袖春抱着他大步流星走入卧房,一路上花顾白昂着头,丝毫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作为感到羞怯,反而是搂住了她的脖颈,拉着她一起跌入软绵绵的被子里,缠了过去。

    “睡吧。”李袖春拉下他的手臂,帮他掖好被子,“我尚且不困,守着你便是。”

    花顾白点了点头,便不再逗弄自家妻主,安安静静地扬起巴掌大的小脸,闭紧了狐狸眼,胸口一起一伏,酝酿睡意。

    李袖春闲极无聊,就把放在怀中的医书拿出来,顺着之前看的页数继续看下去。

    直到恨春敲门进来,李袖春才从床上爬起来。

    “小声些,别把他吵醒了。”她摆摆手让恨春随她出去说。

    带上门,确认花顾白睡熟后,两人在外面小声交谈起来。

    “家主,秦家正夫醒了,萧雅正伺候着呢。”

    一听这话,李袖春忙领着恨春去偏房,路上不忘仔细问过了秦叔的情况。得知他精神恍惚,似乎有些听不进去话。李袖春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拧着眉不做声了,失去子嗣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说,应该是如剜肉之痛吧。

    刚入门,便听到萧雅惊恐的声音:“秦叔,阿姐说了,您不能下地的。”

    “走开,我要去见见那小贱蹄子!”

    李袖春一听这架势不太妙,快步绕过屏风。果然看到挣扎下地的秦叔,推开挡在他面前的萧雅,居然是要离开的动作。

    跑过去撑住了摇摇欲坠的秦叔,李袖春怒道:“秦叔这是要做什么,身体还没见好,想去哪里呢!万一血崩了,我可不能再从阎王手里抢人!”

    秦叔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容转过来,手上使了力气,反抓住撑着他手臂的李袖春,急切道:“袖春,你告诉我,他说的是假的,我的孩子还在的是不是?”

    李袖春知道萧雅她肯定是对秦叔说了什么,只能先把秦叔压回床上躺着,慢慢安抚:“秦叔,孩子不在了还会有的,但是你的身体要是不好好养着,万一以后都怀不上了,岂不是更难过?”

    秦叔咬着下唇,身体猛地一抖,算是知道李袖春变相承认了落胎一事。那时他昏昏沉沉的,只绷着一根弦,想要保住那个孩子,迷迷糊糊中听到李袖春说他孩子不保,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醒来□□和肚皮都有些发疼,但还隐隐期待着那都是假的,袖春与他妻主开玩笑的,没想最终还是没保住。。。。。。

    “造孽啊,我的儿。。。。。。”他眼眶里眼泪打着转,双手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瞪大了眼看着李袖春。“那袖春,我这孩子是被侧夫的保胎药害了,也是真的了?”

    李袖春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萧雅,暗骂这萧雅真是大嘴巴。

    “袖春,我确实是在之前喝了一碗保胎药,你休想瞒我。”秦叔怕李袖春瞒着自己,干脆挑明了说自己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李袖春见实在是瞒不住,一边拍打着秦叔的手背,一边试图委婉的解释一下状况。

    秦叔在听到侧夫娘家里来人后,又挣扎着要起来,破口大骂:“来个管家就能打发了我?难道我这胎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吗?不行,我要回去!看那贱蹄子除了勾搭妻主外,又有多黑的心肠!”

    原来那个金算盘是管家。。。。。。

    李袖春哪能真让秦叔过去,好说歹说劝着他,至少要把身体养好才有资本去查明真相,不然自己垮了,孩子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是?

    苦口婆心叨叨着,可是正在气头上的秦叔哪里忍得下这口气,硬是要再起来。

    “你瞧你!管不住嘴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公子都说这事有的折腾了,你还在这里捅娄子,就知道添乱。”恨春在后面扭了下萧雅的胳膊,直拧得她呼痛才停手。

    萧雅自认理亏,一声不吭憋着,脸都红了。

    恨春松手一扭头,却看到床铺上有血渍,惊呼:“家主,血!出血了!”

    李袖春见秦叔面色不好,又听到恨春的大呼小叫,便知道是秦叔昨夜堕胎身体没调理好,眼下动作太大导致血崩了。

    黑着脸按住秦叔,最后警告了他:“秦叔,我让她们取药箱来,我给你再检查检查身体,落胎出血可不是小事,你若赔了命去,可不是让一些人更痛快了吗?”

    不知是出血震慑住了秦叔,还是真的听进去了李袖春的话,这回他倒是呆呆地任李袖春压住了他,没有反抗。

    见他终于肯听话合作,李袖春迅速让恨春和萧雅出去,保证外面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免得惹秦叔受凉。

    一番检查,李袖春松了口气,这些流出的都是淤血,看起来吓人了些,倒是对秦叔身体有益。

    她趁机多给开了些补气血的药,柔声在秦叔耳旁说了些不可激动、不可乱走的叮嘱。耐下性子,等秦叔点头,她才放下心。

    想着秦叔毕竟躺着不好动作,有些熬药的事得让恨春多上点心,萧雅那边也是得好好嘱咐下怎么照顾秦叔,便起身往外走。

    提着药箱,手上拿着药方,李袖春猛地一起身,忽觉不对。

    上午那脑袋晕厥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次更糟,双手都有东西要拿,扶都没法去扶。

    整个人撞开了木门,在守门的恨春和萧雅的惊叫下,直直倒在了地上。

    完了,这回是要破相了。

    李袖春在脑袋发蒙的时候,竟还有心思惦记着摔下去面朝地,会不会把鼻子撞歪。

    还好萧雅武艺高强眼疾手快,拦了李袖春的去势,跪在一旁道:“阿姐,阿姐?”

    恨春也害怕极了,生怕李袖春与原来一样,一声不吭就倒下了,再也没呼吸。若是公子醒了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发疯了。

    “家主哪里不舒服?”她焦急地撑了撑李袖春的眼皮,然而李袖春就是耷拉着眼皮,也不说话。

    “好像是晕过去了。”萧雅撑起身来,把李袖春抱起,“不知道怎么回事,先送去给小药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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