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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琉璃不爱笑-第4部分

小说: 琉璃不爱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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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再把我当成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吗?

“渚,你最近很忙?”

“真的很忙,忙到连在公司出现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面对好友的质询,渚铭惟四两拨千斤的把问题丢给姚诗琪,“她现在是统筹,所有大小事情由她做主,说好我正在放长假。”

能推就推,努力的推,现在他喜欢这种无事一身轻的轻松感,虽然不至于真的无事一身轻,因为家族集团的事业就够他忙得昏头转向,唱片公司本就是玩票,谁有能力就由谁来担当大任,也算是给有能者一个发挥专才的空间。

“诗琪管理得很好,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企划及决策,我无任何意见,你们说了就算。”

“把公司卖了你也说算?”

“这个可就得要问诗琪和她的阿娜答喽,基本上这家唱片公司是为他们成立的,接下来要签什么样的新人也由他们来考量,我们都是门外汉,不必过问太多。”

“听起来根本就是在推卸责任嘛!”

“话不是这样说,谁有能力就由谁做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拍拍大野昊哲的肩膀,他笑说:“你这制作人应该可以胜任才对吧?”

“我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大野昊哲最不喜欢管事情,他要的是享受创作的自由,叫他去管理唱片销售,他光听就头痛了。

“再不然叫苹果来管理好了。”

这一提,换来朴理诺一记白眼,“你想都不要想,苹果现在刚怀孕,她只能乖乖待在家里安胎待产。”

“耶?有了啊?我第一个报名当干爹!”渚铭惟高举双手,大声嚷嚷。

“不要转移话题。”大野昊哲白他一眼。

“如果真的找不到人管理,就请专业人士来管理好了,这样昊哲才能够好好的专心创作,而且诗琪也得开始录音,总不能让她两头忙,这样我会被我老婆踢出房间的。”季梵峻看状况不明朗,怕被老婆削,连忙提议征才。

这个提议终于获得众人一致同意。

“好吧,那就请个专职总经理好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敲定。”

“渚,那个余老师,怎样?”

渚铭惟瞪了季梵峻一眼,没好气的咕哝着,“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余老师怎样?”朴理诺和萩建锡同时看向他。

“我岳父岳母好像想帮渚牵红线,对方是我岳父学校的同事,就是上次到我岳父家吃饭,却说人不舒服,一直没下楼的那位漂亮小姐啊。”

“我尿急,上一下洗手间。”

“喂,不要尿遁喔!”

“真的尿急啦!”渚铭惟忙起身离开会议室,快步进入洗手间。这场会议花去他太多时间,他怕来不及接余璃吃晚餐,忙拨了电话给她。“余璃,是我,今天我会晚点过去接你,麻烦你等我半个小时好吗?”

电话另一头,余璃正抱着书本要走出校园,得知他正在忙,淡淡的回应,“你去忙好了,今天我们就不要一起吃饭了,我想去买几本书。”

“不、不、不,我一定会去接你,你只要多等我一下,不然十分钟,我十分钟以后到,你想买什么书,吃饭后我陪你去买。”

“渚……”叫他的名字总是一个姓后拉长,以前她都叫他惟,可是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他们的关系也不适合再叫那么亲匿的称呼,可是连名带姓她又叫不出来,以致每次叫他都会拉长姓氏。

“就这样,十分钟后见。”

她还想阻止,可是渚铭惟已经断线,而眼前,麻烦又来了。

第三章

下雨了,而且还是倾盆大雨,坐上渚铭惟的车后,余璃从后视镜看见时耘樵骑着车尾随在后,连雨衣都没有穿,一路跟着他们到餐厅,然后他们进餐馆吃饭,他则待在外面淋雨。

饭吃到一半,时耘樵还站在雨中,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看他站在雨中,即便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余璃也无法坐视不理。

放下手中的餐具,她拿出一向搁在背包内的雨伞,起身准备走出餐馆。

“余璃?”

“我去去就回来。”

撑起伞,走入大雨之中,她快步走近时耘樵,“你这是在做什么?雨下这么大,万一生病怎么办?”

“你在乎吗?”任由雨水滑落脸颊,时耘樵脸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

那笑容比雨水还要冰冷,让余璃不自主打了个冷颤,“时同学,你快到里面躲雨。”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乎吗?如果我病了,你会在乎吗?”逼问的口吻,让他每个问题都显得咄咄逼人。

余璃无言了半晌,才幽幽地开口,“你是我的学生,我当然在意你会不会生病。”

“就这样?”

“是的。”

“那个人呢?是因为那个人,所以你拒绝我?因为他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要的真正的绅士是吗?”时耘樵冷冷的指向站在餐厅门口的渚铭惟大叫。

雨声虽大,渚铭惟却听得清楚,然而他没有立场多说什么,选择权在余璃,他知道此时若他加入战局,为难的是余璃。

所以他只是站在远处关注,没有上前搅局。

“他伤过你的心吧?为什么你还会傻得任凭他摆布你的人生?我这么在乎你,你却始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你只是在发梦,这不是感情,我是你的老师!”余璃第一次大声说话,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的,时耘樵会越陷越深,到时候受到的伤害就越大,一如过去的她。

身体的伤可以很快的愈合,感情的伤却可能跟着自己一生无法抹灭。

“清醒一点好不好?”

“清醒?我很清醒!我一直很清醒!”他又不是初识情滋味的少年郎,怎可能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呢!“不清楚的是你,作梦的也是你!”他直言戳破她的防护罩,狠狠还击。

“就算是那样,我也知道自己不喜欢你,不能喜欢你,不会喜欢你。”她冷静的告诉他,企图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他清醒。

唯有如此,他才能走出她的世界,不再逗留。

“你是说真的?是真的吗?”时耘樵近似疯狂的瞪着她问。

“是真的,你永远只会是我的学生,这个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我不认输!我不会放弃!”

她的拒绝让时纭樵受到不小的打击,手猛一催油,机车瞬时飞奔了出去,直到他离开了,余璃这才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渚铭惟上前扶起她,让她靠着自己,“这样真的好吗?要不要我去追他回来?”

“他迟早要受到伤害,不如让他一次痛个够。”快刀斩乱麻,她知道这样太狠心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感情事本就是要你情我愿,一方不妥协,永远都不能成就一个圆。

“我送你回去。”

抽回自己的手,她没有看他,“让我自己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余璃……”

“拜托,不要连你也要让我烦恼。”

教室的桌子空了一个位子,原本该坐在那个位子的时耘樵缺席,好几个女生一整节课都注视着那个空位,不时的交头接耳。

余璃很清楚时耘樵没上课的原因,昨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盘绕在她的脑海中,她多少也会担心,那时候雨下得那么大,她怕他意气用事骑快车受伤,可是一整天学校并没有接获相关讯息,只要没有事,就算是好事,她只能消极的这样想着。

下课钟一响,一群女同学就围绕过来,“老师,你知不知道时耘樵为什么没来上课?”

“我不清楚。”

“他没打电话来请假啊?”

“没有。”

“那可不可以给我他家的电话?我想打去关心一下,听说他自己一个人住,万一生病了也没有人知道。”

“他有管家。”

“咦?老师怎么知道?”

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她只得连忙圆谎,“上次他管家有到学校来帮他拿过东西。”

“这样啊?”

“我还是想要他家的电话,他没来上课我们都很关心。”

“同学就该互相关心对不对?老师,你快点给我们他的电话啦!”

几个女生语气越来越强硬,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强行索取,光那一句同学应该互相关心的借口,就让余璃不得不拿出联络簿,将电话号码给她们。

几个女孩当着她的面就打起电话来了。

“你好,请问时耘樵同学在吗?我们是他的同学,他今天没来上课,我们很担心他。”

一个讲完,另一个就把手机抢过来继续轮番上阵,“他生病?真的啊?!那我们可以去看他吗?”

“伯伯,请您告诉我们住址,我们这就去探望他。”又一个抢过手机接口。

余璃在一旁,不想听到都很难。

时耘樵生病?是因为昨天淋雨的关系吗?还是因为骑车太快摔伤了呢?她的脑袋开始自行想像,为自己昨日的强硬态度自责。

“老师,我们要早退。”

一班三十四个学生,女生总共十二人,大姐头带头请假,一群人全部挤到桌前来,算一算,最少有七个人要请假,请假人数就占了五分之一,看起来还真像是集体罢课。

“学校会查问,你们一、两个代表去探望,不记旷课。”

“老师,这样不公平啦!我们都想去啊!”有人嚷嚷。

“算了,就记我们旷课好了。”有人对校规不屑一顾。

年轻气盛并不是男生的专有名词,这年头叛逆的女孩也不少,而这所学校的学生大部分是有钱人家娇贵的小姐、公子,脾气自然比一般人来得更大。

请假不成功,她们索性旷课,拎着书包鱼贯的走出教室,余璃拦阻无效。

每当这种时候,余璃就会感到有些挫败,她连管理学生都没有魄力,偶尔会思考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留任教育界。

但是她始终不想放弃,也不认为不爱读书的孩子就真的是坏孩子,她尽量用自己的爱去包容,并且循循善诱这些还拥有着美好未来的学子。

渡化是真的很难,但是她深信总是有法可想。

学生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开始起哄要她讲她的爱情故事。

好奇心不易满足,尤其是对爱情充满了幢憬的学生,年轻,所以总希望可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然而只有她最清楚,烈焰过后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那往往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承担的后果,还会累及家人。

“翻开课本,快要考试了,得加强才行。”

“吁!”学生轻吁,对这样的结果相当不满。

而余璃呢,想上课,脑中却又想着时耘释到底怎么了,下课后她是否也该去探望一下?

好复杂!她的思绪变得混乱,理不清,越理越糟糕。

最近,思考成了渚铭惟最常做的事情,但是用来思考工作的时间缩短,反而常思考他与余璃的未来。

他自觉欠了她太多,所以不敢太过于勉强她,想保持绅士风度,一步步的靠近她,让她习惯后再恢复过去的关系,他不想让她有太大的包袱。

但是,压抑可真是一种酷刑,面对情敌还可以一笑置之更不容易,天晓得每次遇见时耘樵对余璃示爱,他有多渴望把情敌打倒。

他并不如外表般的那么有自信,如果他不曾伤害过余璃,他大可大方表达自己对她的情感,但偏偏他曾彻底的伤过她,而且感觉得出,她至今仍活在当时的阴影之中。

所以,他只能选择守候,也只能守候,但静静的守候,远比他想像得还要困难。

忘了自己正在股东会议上,几个报告听得蒙胧,一旁的秘书已经低声唤他不下三回,他却恍若未闻。

“咳!”老股东只得佯装咳嗽,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一声不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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