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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宿命皇妃-第14部分

小说: 宿命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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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瑾行礼问安,进退得宜。然而,坐于主位上的宇文君却迟迟不让她起身。他那双如深潭般幽邃的眸子,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叶赫女使系出牧族,可知梁国女使的职责?”
  珠瑾复礼了一礼,道,“回皇上的话,女使的职责,乃晨昏定省,寸步不离侍候于圣侧。”
  宇文君神色冷清,窥不出半分情绪,“稳重知礼,母后倒是为朕觅了个好女使。”
  珠瑾低眉敛眸,面容沉静,“谢皇上夸赞。”
  李全见二人相对沉默,只觉两股压抑之气交相袭来。他斟酌良久,终是上前问道,“不知将叶赫女使安置于何处?还请皇上示下。”
  宇文君敛了眸子,道,“便安置在西偏殿吧。”     

  ☆、第四十六回 近侍,冤家路窄(上)

  珠瑾见礼谢恩后,便退了出去。&
  宇文君瞧着珠瑾离开的身影,不禁微眯双眼。十几年前,皇宫里发生的那件事,梁国上下人尽皆知。
  后来,先帝执意废女使一职,御史台多次劝谏无果。先帝一生辉煌,却因此事被画上一道浓墨重彩的败笔。
  女使一职类似御史台官员,不同的是,御史台官员除了监察皇帝之外,还有文武百官,而女使则是独察皇帝一人。
  身负监察职责之人,最重要的便是负有一颗刚正不阿的心,而自古女子最易为情所困。
  女使与圣上朝夕相处,难免生出感情、失乱方寸。因而才有了“女使不为妃”的祖制,借此规制后世子孙与女使。。meike…shoes
  当年,先帝便是对女使心生爱慕,情难自抑,这才执意要废除女使一职。皇太后应当对此事心知肚明,而今她重封女使,究竟是何用意?
  李全引着珠瑾到了西偏殿,她这才发觉,明宣殿中离宇文君所居的寝殿最近的住处,便是西偏殿了。
  打开门,珠瑾瞧着房内一应俱全的陈设,不禁暗自苦笑:比之安和宫的待遇,不知要好上多少。这便是她拿一生交换来的吗?
  珠瑾将物什归置妥当后,只觉一阵头晕,她本欲歇息片刻,再去侍候宇文君。不曾想,竟是正赶上伺候茶水的宫人刘福前来传话,“叶赫女使,李公公让奴才来知会您一声,该去寝殿侍候了。”
  珠瑾扶着桌子起了身,“有劳公公传话,珠瑾这便过去伺候。”
  刘福瞧着珠瑾,道,“女使脸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许是天儿热,有些乏力。”
  刘福瞧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仲夏未至,今个儿又是阴天,怎会热?
  珠瑾到得寝殿,李全已经候在外面了,见着珠瑾过来,便将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递过去,“天色不早了,女使快些进去吧。”
  珠瑾只觉两耳嗡嗡作响,有些听不真切李全所说的话。好在见着托盘上的绿头牌,她这才从那听见的残言片语里明了李全的意思。
  珠瑾勉力回之一笑,“谢公公提点。”
  珠瑾进去的时候,宇文君正坐在桌儿边自与自下象棋。见着珠瑾端着托盘走过来,他便随手翻了一面牌子,而后问道,“你可会下象棋?”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会。”
  宇文君抬眸打量了珠瑾几眼,只见她一副低眉敛目的恭谨模样,却又与往常的冷清不同。面若桃李的她,沉静中似是更多了几分娇俏。
  “朕教你可好?”
  珠瑾微微轻喘,只觉手中的托盘压得她双臂酸软。她俯身礼了一礼,道,“奴婢不敢。”
  宇文君神色平静,喜怒难辨,一双眸子如同深渊般黑得透不出半分光亮,“怎么?莫非叶赫女使觉着朕的棋艺难以胜任教授之责?”
  他是皇上,她是女使。这般如炬目光之下,她除了遵从,还能怎样?
  珠瑾俯身礼了一礼,应道,“奴婢遵命。”     

  ☆、第四十七回 近侍,冤家路窄(中)

  珠瑾将陈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送出去,交给李全后,复又进了寝殿,在宇文君对面坐下。他悉心讲授象棋规则,她聚精会神,认真记下每个细节。
  两个时辰转眼即逝,夜幕愈浓,繁星满天。
  前来侍寝的妃子早已被送到了偏殿,候在外面的李全一直不见宇文君传唤,不由心中焦急。
  李全伺候宇文君多年,虽是对他的秉性有几分了解。但前些日子皇宫里多有传闻,说是皇上对来自牧族的秀女格外照拂。
  且不论照拂之事是真是假,至此为止,两人共处一室已长达两个时辰。倘若当真出了事,他这个贴身随侍,怕是要首当其冲难逃罪责。
  李全思虑良久,终是借着奉茶的名义进去禀报。
  待进了寝殿,见着宇文君与珠瑾面对面坐着探讨象棋,李全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他走上前去,俯身礼了一礼,“皇上,刘充仪恭候多时了。”
  宇文君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对珠瑾道,“今个儿先到这里。你回去后勤加练习,改日朕召你对弈。”
  珠瑾起身谢恩,“谢皇上不吝赐教。奴婢定当勤加练习,不负皇上所授。”
  宇文君随之起身,道,“跟朕去偏殿伺候吧。”
  听闻此话,珠瑾不禁下意识的抬眼去瞧宇文君,却正巧撞上他讳莫如深的目光。
  珠瑾头昏脑胀,意识几乎糊成一团,根本不及平日半分灵敏。她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呆呆瞧着他,见礼应道,“奴婢遵旨。”
  宇文君眸光微闪,表情怪异。珠瑾神情木然,恍若未见。
  珠瑾将宇文君引进偏殿后,便于屏风外站定。宇文君再度瞧了瞧珠瑾,见着她镇定如常,他不禁颦了颦眉,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香烛暖帐,美人在怀,宇文君却有些心不在焉。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宇文君便意兴阑珊的翻身而下,不顾美人撒娇挽留,起身唤道,“来人呐!更衣。”
  久久不见有人进来,宇文君不禁颦了颦眉,趿了鞋便往帐外走去。
  绕过屏风,见着垂眸而立的珠瑾,她分明无甚大过,宇文君却不禁心生怒气,喝道,“聋了吗?朕叫你伺候更衣!”
  珠瑾双眼模糊,瞧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宇文君,她俯身礼了一礼,“皇上有何吩咐?”
  宇文君这才察觉不对劲儿,珠瑾素来沉静恭谨,不似那种爱开玩笑之人。
  瞧着珠瑾红得似要滴下血来的脸颊,宇文君不禁伸手去探她的额,她却抬眸呆呆地瞧着他,“皇上……可是要奴婢唤人来伺候?”
  宇文君仔细端详着珠瑾,欲要伸过去的手不禁僵在空中。
  此刻的她,两颊绯红,面若桃李。虽是平平之姿,却娇俏动人,有着平素所没有的风姿。尤其她那双如同镜花照水般闪动着泪光的眸子,就那么怔怔的瞧着他。
  这样的目光,不禁让宇文君心中一悸。夹杂着痛楚的愉悦自胸膛中蔓延开来,他如同饮下了陈年佳酿,迷醉了心与双眼。     

  ☆、第四十八回 近侍,冤家路窄(下)

  珠瑾只觉口干舌燥,头重脚轻。! 。。瞧着宇文君的微启嘴唇,她知道他定是在说什么,她却因了双耳轰鸣,怎么都听不清。
  珠瑾本想见礼谢罪,请宇文君再说一遍。然而,她此刻除了喘息,已然说不出半句话来。
  宇文君正自沉浸在思绪中,恍惚间,瞧见面前的人儿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宇文君心中一惊,欲要扶她,却已是来之不及。瞧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宇文君不禁上前抱起她。
  当他温暖的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肌肤那刻,不知为何,竟是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灼灼痛楚来。。tangkx
  宇文君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了偏殿,他只晓得当自己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然立于偏殿门前。一干宫人小心翼翼的神色,让他不禁回头看去,只见身后落着一条折断了的门栓。
  “来人呐!女使病了,请太医来。”
  李全使了个眼色,刘福极有眼色的去请太医。
  李全上前礼了一礼,伸手去接珠瑾,宇文君却迟迟没有动作。就在李全以为宇文君会说“朕亲自送她回去”之时,猛觉双臂一沉。
  “送她回去。”
  李全闻声,不禁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宇文君眸中似是汹涌翻滚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李全忙敛眸,俯身礼了一礼,“奴才遵旨。”
  李全将珠瑾送回去不久后,刘福便请来了太医。
  诊过脉后,太医叹息道,“发热的症状,怕是已有两天了吧。拖延这么久,此时已成高烧,只靠药物怕是难以退热。命人悉心照料,明晨若能退热便无大碍。若是不能,即便好了,人怕也多半要被烧坏了。”
  李全留了刘福与碧月,吩咐他二人小心伺候,便离开了。
  回到偏殿,李全本欲将珠瑾病情禀于宇文君,却见偏殿房门紧闭,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
  在宫中这么多年,李全这点子眼力见儿还是有的。他只恪尽职守候在殿外,再不多想其他。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刘福急匆匆来报,“李公公,不好了。叶赫女使,她到现在都没有半分退烧的迹象。如此下去,怕是……”
  李全颦了颦眉,呵斥道,“慌什么?若是不见好,请太医便是。一大早在此大呼小叫,若是扰了皇上清梦,仔细你的皮。”
  刘福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
  宇文君从偏殿走了出来,问道,“何事喧哗?”
  刘福礼了一礼,回道,“皇上,是叶赫女使病重之事。”
  宇文君扬了扬眉,“病重?”
  刘福将太医昨夜诊脉后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叶赫女使,她此刻都未有醒过来的迹象。奴才担忧……这才来禀报一声。”
  听了刘福的话,宇文君道,“再请太医过去瞧瞧便是。吩咐下去,不必吝惜药材,只管捡最好的入药。”
  刘福正自暗忖:皇上果如传闻中的那般,待这牧族来的女子不一般。
  而宇文君下面那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却颠覆了刘福这种想法。     

  ☆、第四十九回 开诚,兄弟倾谈(上)

  “小李子,随朕回寝殿伺候。”
  此时天色蒙蒙亮,离上朝时间尚远。
  女使乃皇宫中的御使,皇上若当真关怀,不是该顺道去看两眼吗?如此冷然的态度,莫非,方才那一番关切之言不过是例行公事?
  刘福不禁偷眼打量宇文君,见着他面色如常,刘福不禁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刘福离去后,宇文君径自回了寝殿。李全吩咐宫人送刘充仪回怡馨苑后,便紧随宇文君,前去伺候。
  梳洗,更衣,用膳,吃药。
  宇文君一切如常,可不知为何,李全看在眼里,却总觉得宇文君似是不大高兴。
  伺候宇文君用罢早膳,李全出去后,见着刘福守在门外。李全不禁颦了颦眉,对于这个自宇文君登基以来便在明宣殿伺候的宫人,他实是难以生出好感。
  刘福平日做事虽尚算牢靠,为人倒也勤勉,只是这性子……太没主见,大事小事皆要询问,胆小怕事,难堪大任。因此,除了刘福分内之事,李全很少吩咐他去做其他事。
  在明宣殿伺候不比别处,小心谨慎固然好,但如此怕事、没担当,实是要不得。
  刘福见着李全出来,忙俯身礼了一礼,“公公,方才齐王爷来过后,女使的病情已然见了好。”
  “咱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生伺候女使。”
  李全将此事禀于宇文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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