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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岑教授的小青梅 金推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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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不管怎样,他得先建立起一个能获取她生活状态的渠道,不管是自己加微信还是怎样也好。
  岑墨蓦地想起今天初一,要去伯伯家拜年,他一看时间,都已经8点了,他爸怎么还没动静?
  他暂且放下了柳溪的事,走到父母卧室门口,正要敲门,听见里头传来岑父的声音。
  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但能听出他在与岑母说话。
  “凤美,你这样,搞得大家都很难堪……一会我让岑墨去接你……”
  “新年了,过去的我们就不提了……”
  “行了行,是我的错,以后衣服我自己洗,……”
  “我这不是在道歉吗?你还要我怎样!”
  “怎么都是我的错,你就没错?那是我爸!九十多岁了,你就不能忍忍?”
  “我们的事你就非要闹到他那,把他气出病你高兴了?!”
  ……
  一开始是在低声下气道歉,后来又变得疾声厉色地指责。
  最后应该又是不欢而散。
  岑墨站在门口,久久没动,直到岑父黑着脸打开门,被眼前的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他用很高的音量掩饰自己的慌张。
  岑墨镇定地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会去伯伯家?”
  岑父怒意未消,没给岑墨好脸色,“就我们俩大男人去什么去?”
  昨天是没办法,要不是老人家年事已高,他得罪不起,否则他根本就不想去饭桌上挨骂。
  家中人情世故一直都是岑母一手操办,岑父没关心过,也不懂要怎么做,现在岑母不在了,他搞不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是之前,岑墨可能就听了岑父安排,毕竟除了学业与科研之外的事,他都懒得想,但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了。
  如果这都取消了,那后天怎么去柳溪家拜年?
  他不想放过任何能出现在她面前的机会。
  岑墨平静地看着父亲,“昨天妈没来吃饭,今天我们再不去拜年,他们肯定会发现问题的。”
  岑父当然知道,所以大清早就打电话给岑母让她回来,结果又是被冷嘲热讽了一番。
  他哼道:“就我们俩去不是一样有问题?不去。”
  岑墨知道父亲在气头上,一句劝说不了就直接走开了。
  岑父以为他放弃了,殊不知他出门置办年货去了。
  岑母不在了,这些人情世故他只能自己凭着记忆学。
  到底是每年看着岑母这么打点过来的,即便不上心,但记性好,看过几回都有印象,还知道去别人家要准备好礼物与红包。
  买年货并不困难,超市里进去一逛,各种年货都被堆在最显眼的地方。
  其他人他不知道喜欢吃什么,但他知道柳溪最喜欢的是旺旺大礼包,要有浪味仙的那种,想着几家人都有小孩,所以他直接按着柳溪的喜好买好回家,又叫了岑父一遍。
  对于儿子擅自做主,岑父大怒,“不是说了不去,你买这些做什么?!你都做完了,你妈怎么会回来!”
  岑父说完,在看到儿子眼神变化,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羞于见人的心思给吼了出来。
  岑墨语气有点无奈,“爸,这招不管用。”
  他昨晚也想靠卖惨博取柳溪一丝怜悯,结果被丢在雪地差点冻死。
  此刻的岑墨从未有过的清醒,目光平静又镇定,“威胁、恐吓、逼迫、卖惨……都没用,只有自己做出改变。”
  虽然他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但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们还停留在原地,她们只会越走越远。
  岑父被儿子这样的目光望得眼神一顿,脸色难看极了,“算了算了!”
  父子二人就这么出门了。
  事实证明岑父想太多,根本没人关心他与岑母到底发生了什么。
  拜年的事顺利结束了,岑墨想着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便把岑父送到岑母那,说也要给妈拜个年。
  岑父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怎么回事你?”
  岑墨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你都愿意和妈道歉了,那拜个年也不是难事。”
  “你,你你……”岑父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在岑墨劝说下,骂骂咧咧地提着他准备的年货上楼去了,岑墨的话好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反正他心里想着他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是他自己要来。
  岑墨无所谓他怎么想的,他的思路非常清晰,来这就两个目的:第一,缓和父母关系,说服他们初三能去柳溪家拜年;第二,他想通过母亲的微信看一下柳溪的朋友圈动态。
  岑母打开门看到二人时,一阵意外,“来做什么?”
  岑父的脸臭得就像茅坑里的石头,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着,“来拜年。”
  说着把手里的年货提给她。
  就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提了一包炸…药。
  新年第一天岑母不想发脾气,忍住朝那张脸翻白眼的冲动,侧身让开,“进来。”
  夫妻二人就这样一板一眼地交流着,虽然气氛紧张到随时会谈崩,但这是二人分居以来,第一次同坐在一个屋檐下,也算是个进步了。
  在父母短暂的谈话期间,岑墨找了个借口拿到了岑母的手机,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柳溪的朋友圈。
  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费尽心机偷鸡摸狗,是用在这件事上,他既羞耻又兴奋,然而打开柳溪朋友圈时,他却傻了眼。
  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行小字。
  【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那一行字许久。
  他折腾了这么多,比加一天班还累,结果就给他看这?就这?
  他整个人都裂开了。
  大过年的,岑墨过得很心塞,而柳溪这边很是热闹。
  除夕夜的事丝毫没影响到她的心情,在睡了一觉后,她就把岑墨抛之脑后了。
  而今天白甜要来她家玩,她更是早早准备起来,还千万叮嘱家里,“妈,你可千万别问我同事有没有对象的话,她是在逃婚。”
  柳母惊讶,“逃婚?”
  柳溪一脸认真地说道,“真的,家里给她订了婚,她不想嫁,就在订婚宴上逃了,听说男方在当地有权有势,一手遮天,所以她春节都不敢回去,就怕被抓回去结婚。”
  柳母觉得好笑,“演电视剧呢?现在谁家还包办婚姻的?不怕被警察抓吗?”
  柳溪转了转眼珠子,“那的确也有人很当真啊。”
  柳母知道她在说谁,噎了一下,“那是别人的事,反正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我女儿。”
  柳溪扬起甜甜的笑脸,“妈最好了!”
  但因为有这样的例子在自己身上,所以柳溪相信了白甜的话。
  而且白甜一直在和她诉苦,说自己是怎样一个孤苦伶仃流浪异乡的,说得柳溪母爱泛滥,就接她来过年了。
  母女俩正聊着,门铃响了。
  柳溪欢快道:“是甜甜来了。”
  她解除楼下门禁后,白甜很快就坐电梯上来了。
  柳溪把门打开,二人打了个招呼,她便把白甜介绍给父母。
  “叔叔阿姨,你们好!这是给你们的礼物!”白甜的性格特别开朗,见到生人一点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就与柳溪父母打招呼起来。
  柳母对长得漂亮的孩子从来都没抵抗力,当即笑得脸都开花了,“来玩就来玩,还带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快进来。”
  她说着就给白甜递了一双毛绒拖鞋。
  柳溪也说道:“你太客气了。”
  白甜笑眯眯地进来了,“哪里客气啊,我还要感谢你收留了我,不然我春节都没地方去了。”
  双方客套了几句,柳溪就带白甜到客厅。
  茶几上摆了果盘与食盒,又切了新鲜水果招待。
  柳父也坐在那,友好地问了白甜一些问题。
  感情问题问不了,只能问问工作。
  白甜:“我和柳溪之前在一个实验室,现在柳溪转岗了,我还要在实验室待一年……”
  柳父问道,“是岑墨那个实验室?”
  白甜:“对对对!叔叔你也认识他吗?”
  说到这,白甜又忍不住与柳溪发牢骚起来,“自从你走后,我就成了那个天天被岑教授摧残的人了!几次让我回家加班!果然温柔只是一时的!我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白甜刚说完,手机响了。
  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我,我……我……!他打电话给我了!”
  柳溪:“谁啊?”
  白甜:“教授啊!”
  她嘴里又开始叭叭他从来没给自己打过电话,这大过年怎么给她打电话,这肯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她回去加班,她愁着怎么拒绝……
  柳溪推了下她一下,“别想了,赶紧接。”
  岑墨一般是不打电话的,要打电话肯定是急事。
  白甜表现出一个当场去世的表情,接起了电话,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岑教授,新年快乐啊。”
  对方的声音一贯冷冷的,虽然他也说了一句新年快乐,但白甜一点没感受到快乐。
  她干笑道:“你……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然而对方没说话,让白甜心里毛毛的,她拼命给柳溪皱眉求助。
  柳溪用口型问她:说什么了。
  白甜摇摇头,用口型说:他没说话。
  柳溪用口型回:应该不是工作。
  因为柳溪聪明,因为柳溪总能在岑墨手下生还,所以白甜对柳溪有种天然信任,当即信了她的话。
  果不其然听岑墨问起别的话,“最近和柳溪有联系吗?”
  白甜的神经非常粗,完全没意识到岑墨这问题的别有深意,她沉浸在没有被领导布置工作的喜悦中,因此声音有点兴奋,“有啊!有啊!我们天天联系着呢!……哦!你要找柳溪是吗!那可巧了,我现在就在她家里,你有什么事直接和她说吧!诶,柳溪,接电话!”
  一切变数来得太快,岑墨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手机就已经易主,换了个文静的声音响起,“找我?”
  岑墨:“……”
  在微信朋友圈没戏后,岑墨又开始想从柳溪身边的人打探情况。
  可是他压根就不认识柳溪的朋友。
  想来想去,他们现在唯一重叠的交集就是OGO的同事了。
  岑墨想了一圈人选后,很快就把主意打到了白甜与秦洋两人,又是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选择了白甜。
  因为她不仅神经大条、还极度缺心眼,好像只有问她,才可能不被察觉自己的心思,平日这些缺点,能成了他最好的掩护。
  最重要的是,她是女生,他可不想找个男生去接近柳溪。
  于是,岑墨再三纠结之后,压下内心滥用职权的负罪感,给白甜打了电话,他原本只是想了解下柳溪最近有什么想做的,想吃的,想玩的,因为笃定白甜不会多想,才敢找她问,但万万没想到她人居然就在柳溪家。
  岑墨差点被白甜这一波骚操作气昏过去。
  面对柳溪的问话,岑墨下意识否认,“没找你,找她。”
  柳溪哦了一声,又把手机还给白甜,“找你。”
  白甜劫后重生的表情还没收住,又变成绝望,战战兢兢地问道:“教授,什么事啊?”
  岑墨哪真有事找她,说了一句在外面就不打扰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想想自己这么做也不太合适,万一被柳溪知道他找别人打听她的消息,她一定会生气吧。
  而且他不能牵连无辜的路人,那人还是柳溪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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