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授的小青梅 金推完结+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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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正在客厅与岑父发火。
原因是岑母回家发现窗外衣服没收,窗户没关,雨泼湿了客厅的沙发,还在木地板上淋湿了好大一片,她就质问岑父今天在家为什么没收衣服,没关窗户。
岑父说一下午都在书房,没注意。
然后岑母就火冒三丈,开始翻旧账,指责对方如何如何不关心这个家,什么也不做,岑父狡辩了起来,最后吵到岑母怒吼了一声,“我受够了!”便摔门而去。
岑墨刚刚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就看见岑母离家出走的背影。
他看了看窗外的雨,快步走上去,要把岑母拦回来。
岑父立马吼住了他,“不准去!”
岑墨皱眉,“爸,外面在下雨。”
岑父气得双手叉腰,吹胡瞪眼地与他说道:“你懂什么!女人不能惯,要走就让她走,等一会还不是照样回来做饭!”
岑墨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他从小都听父亲的话,父亲说的就是对的,父亲说的就是权威,可是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打了他的脸,他没办法欺骗自己,盲目地去相信父亲的话了。
他想告诉父亲,这想法是错的。
因为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然而三年过去了,柳溪不仅没有回来,还和别的男人跑了。
可是他碍于父亲的威严,这话没有说出口。
他低头看了眼岑母的包与雨伞不见了,便没再说什么,回了房间整理自己的行李。
过了一会,岑父叫了他一声,“你知道你妈把我昨天洗的衬衣放哪个衣柜了吗?”
岑墨:“不知道。”
他才进门,哪知道昨天的事。
岑父没再说话,大概是去找衬衣去了,过了十来分钟,拿着皱巴巴的衬衣,又喊了岑墨,“你知不知道熨斗在哪?”
岑墨:“不知道。”
他从来没用过家里的熨斗。
岑父泄了口气,折返了回去。
岑墨进卧室的卫生间淋浴,刚出来又听见岑父唤他,“你会用熨斗吗?”
岑墨用毛巾快速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把毛巾丢到水池边,去了岑父的卧房研究了下熨斗,怕他再叫唤自己,干脆帮他帮衬衣熨平整了。
等他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写了一会代码,岑父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
“儿子,洗衣液在哪儿?”
“洗衣机怎么用,平时用哪个程序洗的?”
“热水器怎么不出热水了!”
……
岑墨被叫得心烦意乱,一行代码也写不进去,双手离开键盘,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不知道!平时都是妈在做。”
就这样鸡飞狗跳了一晚上,岑母还没有回来。
眼见外头天又黑,雨又大,岑父这才开始担心岑母是不是出事了,但又拉不下脸打电话,就指使岑墨来联系。
岑母很快就接通了岑墨的电话,“我回金桥佳苑住了,不用担心。”
岑父暗暗松了口气,又努了努嘴,用口型传达意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还特意指了指岑墨,强调是他问的。
岑墨收回目光,“妈,什么时候回来?”
岑母:“再说吧,这几天比较忙诶。”
看来今晚是铁定不回来了。
岑父哼了一声,“不回就不回!”
等岑墨挂断了电话,他又补充了一句,“明天肯定回来!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要信了,你就输了!”
岑墨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第二天是个周六,岑墨出差了三天,研究院有些事耽搁了,所以他去了研究院一趟,一忙又忙了一天,正常时间下班。
刚进家门,就见岑父紧张兮兮地快步走来,“你回来的正好,快,和我去派出所一趟,我们家遭贼了!”
“遭贼?”
岑墨皱起眉头,他们小区管理这么严格,怎么可能有小偷?而且门也没坏,但想想最近小区在施工,进出人员复杂,也不是没可能遭贼。
岑墨便问丢了什么。
岑父拉着他往客厅厨房卫生间卧室走了一圈。
桌上的插花不见了,墙上的壁画不见了。
锅碗瓢盆微波炉不见了。
洗脸盆洗脚盆不见了。
床上用品不见了。
拉开衣柜,空了大半。
不仅岑母的衣物没了,就连岑父的衬衣睡衣,甚至内裤也失踪了。
简直就像是洗劫一空了。
这还得了!
岑父急地跳脚,立马拉着还在疑惑的儿子,风风火火杀到了派出所报案。
民警在与岑父短暂沟通后,忽然问道:“您夫人是不是回家过?”
岑父原本慌慌张张的,听民警这么一问,生生愣住了,回过神后,立马给岑墨一个眼神,“给你妈打电话。”
岑墨皱了下眉头,不是很想插在二人中间左右为难,但还是拨通了岑母的电话,“妈,你今天是不是回家了?”
岑母:“哦是,回家拿了点东西。”
岑父嗤了一声,那叫拿一点东西?就差没把家搬空了。
岑墨问道:“家里东西都是你拿走的吗?”
岑母理直气壮地回应:“对啊,那些都是我的嫁妆,我拿走了。”
岑父噎了一下,气急败坏地抢过岑墨的手机问道:“那你拿我睡衣睡裤,还有……内裤做什么?”
岑母听见他的声音,便是哼了一声,一改刚刚与儿子说话的和蔼态度,朝他囔道:“都是我买的,我拿走怎么了!一条内裤也不会留给你!有本事自己去买!挂了!老东西!”
在岑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他气得血压狂飙,差些晕倒在派出所。
作者有话要说: 岑父:儿子,我先走一步,在火葬场里等你 ̄
第32章
在派出所闹了个乌龙之后,岑父气急败坏地回家了,一路说了太多话,喉咙干得冒烟,想要喝一口水降降火,发现烧水壶也没了。
再看看空荡荡的灶台。
得了,今晚连饭也没着落了。
岑父被气得连胃口也没了,冷哼一声,径自回了书房。
岑母这一走,一周都没回来。
岑父生活上各种不适应,没了女人可以使唤,就使唤起了儿子。
岑墨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表示不满,但被呼来唤去久了,直接就以加班为由早出晚归了。
岑父以前回家有饭吃,衣服脏了有人洗,床铺乱了有人铺,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工作中,不用操心这些繁琐的家务事,而现在每天回到空荡荡的家里,看着冷锅冷灶,心情就和上坟一样。
一场秋雨一场寒。
柳溪从桐城回来时,A市的温度骤降,秋风吹走了夏日的燥热。
而她与岑墨之间,好像也翻过了一页篇章。
自从那日谈话之后,岑墨没再给她添堵,二人只有正常的工作交流。
不过他最近加班的时间长了,这点让柳溪有点烦。
负责人不走,实验室的几个资深专家也陪着加班。
大家不走,柳溪也不敢走。
好几次下班要想和覃戈去约会的,都临时泡汤了。
覃戈不解:“你们组最近这么忙?”
柳溪:“没有啊,就那些事,大家都在加班,我不好意思先走。”
覃戈叹了口气。
柳溪摇着小尾巴与他道歉道:“师兄真的不好意思啦,先取消了吧?”
覃戈笑着揉下她的头,“不好意思什么啊,本来就应该以工作为准,没事,我们最近就不安排这些活动了,省得预订了又退,等你有空了再想活动吧,别太累了。”
覃戈的贴心让柳溪心里暖暖的,她立马点点头,“这样最好啦!”
这么说开后,柳溪就轻松了很多。
不过岑墨到底为什么一直在加班呢?柳溪想到这,还是有点不爽。
一天下班回家,见柳母没去跳广场舞,柳溪纳闷道:“妈,你最近是不是没去跳舞了?”
柳母叹了口气,“凤美搬去金桥佳苑了。”
柳溪微愣,“他们搬家了?”
柳母:“不,就凤美阿姨一人。”
柳溪:“诶?”
柳母一拍大腿,“她和老岑在闹分居呢!”
柳溪惊讶:“不会吧?”
在旁边看电视的柳父听到八卦也竖起耳朵了,“我看凤美不像是会和老公吵架的人?”
柳溪觉得不可思议,她印象中岑母虽然在医疗系统做领导工作,但在生活中,就是一个典型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也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好像都没见她和丈夫吵架过,吵到分居更是荒唐。
听柳母说来还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柳溪仔细一想,估计岑母是在那种家庭压抑太久爆发了。
不管是岑墨的爸爸,还是岑墨的爷爷,都是十分可怕的人,把规矩看得比感情还重,就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人,说是胸怀大志,其实都是没人情味。
柳溪是见识过,在他们家生活真的很压抑。
柳父:“她应该是忍了很久了?老岑那人太枯燥了。”
柳母:“这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地道,凤美平时做得累死累活,任劳任怨,他倒好,一句感谢的话也不会说,生气也不懂哄,这男人要来何用?”
一提起岑父,柳母就把岑母的话都吐槽了出来。
虽然背后语人是非不对,但柳母也是太生气了。
何况他们家一直都对岑父印象不好,那人每年来他们家拜年,都是板着脸的,可能因为岑墨对柳溪不好,子不教,父之过,他们对岑父的感观更差了。
柳溪在想,那岑母搬走了,现在就是岑墨与他爸住在一起?
她好像突然知道了岑墨最近总是加班的原因。
估计也是被他爸逼疯了。
莫名有点心疼他。
但又觉得好笑。
一个月后,柳溪终于提到了自己人生第一辆轿车,从此上班不用挤地铁,来回时间缩短了一半,每天可以吃饱早饭再出门,下班回家又有热腾腾的晚饭,工作与感情生活都步入了正规,这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看她气色红润了,小脸蛋也长肉了,父母也很开心了,一开始知道她与岑墨在一起工作,柳母差点没愁死,生怕女儿又受到岑墨的影响,但看女儿现在这模样,她也算是彻底放心了。
身体无恙了,那做父母就开始着急女儿的感情问题了,柳母说起岑父给岑墨安排了相亲的事。
“凤美阿姨说老岑趁着她不在家,给儿子安排了相亲,相亲对象也是一位高知家庭的女孩,学艺术的。”
柳溪微微一愣,再听妈妈说岑墨去和人家见面了,她立马松了口气,这么看来,他也把娃娃亲的事放下了。
她哦了一声,“那挺好啊。”
柳母拍了她手背一下,“什么挺好,你自己呢?你有什么想法?和你那师兄怎么样了?考虑答应了吗?”
柳溪:“我和他挺好的啊,周六还准备一起出去玩。”
她答得含糊,也没明说二人到底是不是在交往。
虽然和覃戈感情已经稳定了,但她并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也没有想与朋友炫耀,或者发朋友圈秀恩爱的冲动。
以前她很喜欢炫耀,每次岑墨送礼物,她必发QQ空间或者朋友圈,要是偶尔得了他一个甜头,更是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但现在再回想这些行为,只觉得很蠢。
可能是年龄大了,理智了,对一些事的观点也发生了变化。
她现在就觉得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到处说。
当然,她也是怕谈崩了,又让父母操心。
不过随着课题组的项目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