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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后宅里的漫画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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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清莹被掌掴后,整个人还是懵的。直到耳边传来旁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她被公主定性为泼妇,还因不敬公主被当众掌掴,名声定然一落千丈,她日后要如何做人?
  种种压力叠加,她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大哭。
  这会儿,傅云深也赶了过来,见周静容没事,这才放下了一颗心。卓清莹肝肠寸断的哭声没让他起半分怜悯之心,反而厌恶至极。
  这女子的心思实在歹毒,若是裴德音不出面,他也会动手教训她的。
  饭可以乱吃,话能乱说吗?
  男女私通这事即便放在现代也会被人戳脊梁骨,严重的还会有牢狱之灾。在古代就更别提了,轻则一生无法抬头做人,重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周静容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即便见到卓清莹被收拾的那么惨,也生不起丝毫同情之心。毕竟对方可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她可没有那么仁善。
  但她想不明白,前有周静姝陷害傅娆华落水,后有卓清莹陷害她与男子私会。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能因为区区嫉妒就总想谋害人性命呢,人命在她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卓清莹偷鸡不成蚀把米,里子面子丢了个精光,被匆匆赶来的家人带走。
  卓家人还想向公主请罪,公主不耐烦,侍卫便将人连轰带打的赶了出去。
  裴德音冷冷的扫视一周,众人噤若寒蝉。
  她淡淡的道了句:“是本宫慕傅二奶奶之名,特请她来为本宫和情郎作画的。”
  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男子是公主的情郎,怪不得这般天人之姿,比傅二爷都不差!
  原来,傅二奶奶竟得了公主的青眼,得了为皇室之人作画的殊荣,这可是浦河县的大喜事!
  众人晕晕乎乎的带着与有荣焉的心情散了,就剩下了周静容、傅云深、叶西扬、裴德音四个人,面面相觑。
  傅云深舍不得瞪周静容,只能把满身怒意投向叶西扬,不住的向他散发冷气。
  叶西扬被傅云深和裴德音两面夹击,心态崩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周静容。
  周静容见他可怜兮兮的,瞧瞧,好好的美人被两大恶魔折磨成什么样了?
  她于心不忍,开口解围:“咳咳,那什么,还画么?”
  裴德音终于把灼灼的视线收了回来,施施然坐在叶西扬身边,淡淡启唇:“画,把本宫也画进去。”
  叶西扬全身一僵,赶紧讨饶:“殿下……”
  裴德音冷冷的瞥他一眼,那冻死人不偿命架势与傅二那厮不相上下:“怎么,你有意见?”
  叶西扬顿时怂了:“不敢。”
  于是,周静容再次提笔,重新布画。这回,傅云深化身为研墨小弟,亲自为她伺候笔墨。
  秀色可餐的情郎就在身边,身上隐隐散发出与她如出一辙的淡淡木樨香,温热的气息萦绕身侧,偶有肌肤相触,让人心笙摇曳。
  红袖添香,眷属疑仙,难怪古人爱搞这些雅事,果是极致浪漫,周静容不无感叹。


第七十六章 公主驾到
  后来,周静容才知道,裴德音虽为公主,却并非皇上的女儿,而是皇上的胞弟安王的女儿。
  皇上子嗣不少,却多子无女,所以就把裴德音这个侄女当成女儿宠爱,不仅特封她为公主,更是荣宠无限。
  裴德音不仅与叶西扬是青梅竹马,与傅家三兄妹也是发小,另有德音的兄长安王世子和如今的太子,从前傅家没出事的时候,他们常玩在一块。
  傅云深的兄长是太子的陪读,与太子年纪相仿,比这几个毛孩子要大一些。
  太子身份尊贵,自不会陪着这些孩子胡闹,傅云深的兄长却时常带着他们玩儿,被视为老大。
  “那时候,我们一个赛一个的皮,德音和春姐这两个姑娘也被带的全无淑女风范。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没有我们不敢干的。京中五小霸,说的就是我们……”
  傅云深低沉的嗓音温柔而神秘,在暗夜中缓缓流淌,娓娓讲述着他离京之前的幼年经历。
  周静容想象着冷静自持的傅云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鬼点子的小萝卜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原来你小时候这么调皮啊!”
  傅云深轻叹:“是啊,亏得兄长性情温润,学问又好,又极有耐心,把我们这些皮孩子治的服服帖帖的……”
  说起兄长,傅云深的话就多了起来,有数不尽的溢美之词。
  傅云深的兄长应该就是这群熊孩子的白月光了,而对于傅云深来说,那是他最亲最敬最爱的哥哥,他的离世应该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幼年丧父母,少年失长兄,周静容只是想想,就替傅云深感到心疼,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傅云深原是平躺在周静容身边,被她这么一撩拨,便顺势转过身,将她抱进了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惹得她娇笑不已。
  “你的字是兄长取的?”
  这事儿周静容还是从傅娆华那里听说的。
  傅云深轻声应道:“嗯,嘉者,善也,美也,这是兄长对我的期许。”
  说着,他的神色有些落寞:“可惜,我做不到……”
  前有血海深仇,后有家族期望,负重前行,注定成为不了这样的人。
  周静容听不得他妄自菲薄,微微提高了声音:“谁说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在我心里,你是顶顶好的!”
  周静容一激动,用力的拍了拍傅云深的侧腰,以示嘉许,却见他眉间一皱,低声呻吟:“唔。”
  “怎么了?”周静容一个激灵,俯身过去便要查看。
  傅云深按下她的手,笑容浅浅:“无事。”
  周静容才不相信他没事,硬是扒掉了他的寝衣,赫然看见他的腰腹上印着一大片黑红乌青的瘀痕。
  他身上的伤是那日被智果偷袭所致,原是内伤,看不出来什么。可过了几日,伤慢慢发到外面来,看着甚是吓人。
  周静容眸中一痛,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伤是为她受的啊:“这么严重啊!”
  她轻轻抚着那片颜色浓重的伤痕,微凉的指尖在滚烫的肌肤上起舞,划起一片战栗。
  傅云深顿觉全身血液极速倒流,正要去抱她,她已经起身离开了。
  周静容对这个房间已经很熟悉了,知道哪里藏着暗格,每个暗格里装了什么东西。她很快就找到了一瓶伤药,趴在傅云深身边仔细的给他涂抹药膏。
  娇软的身体依偎在怀里,散发着馨香的气息,樱唇吐气如兰,轻轻的给伤痕呼着气,傅云深忍不住心猿意马。
  周静容涂好了药,便想去洗手,却被傅云深一把握住了手腕,声音因克制而显得喑哑:“不止这儿,别处还有。”
  周静容却一心紧张他的伤势,根本没听出来他的异样,赶紧问道:“还有哪里?”
  傅云深被她单纯真诚的水眸望着,有些不好意思:“咳,大腿……内侧。”
  周静容愣了一下,接着脸色爆红,将药瓶扔进了他怀里:“你,你自己涂药吧!”
  说完,她就钻进被子里,将自己整个儿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傅云深甚感遗憾,只好自己动手涂药。
  直到他再次躺下,周静容仍是那副蚕蛹的模样。他心下无奈,这回可是把小娇妻逗的狠了啊!
  他长臂一展,连人带被一同收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容容,晚安。”
  *
  翌日,裴德音带着被打上了“公主情郎”标签的叶西扬登门拜访。
  傅老太太原出身望族,有县主封号,与当今太后乃是手帕交。裴德音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整天上门蹭吃蹭喝,依稀记得这位对小辈极为慈蔼的长辈。
  她来到浦河县也有一段时日了,先前碍于隐匿身份未曾登门。如今已然亮出身份,就不能再当作不相识,过门而不入了。
  傅老太太见到裴德音,不免想起往事,难以自持的垂泪。
  众人好一通安抚,变着花样的转移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裴德音的婚事上。
  毕竟她已经二十岁了,这个年纪仍未出嫁,在这个时代着实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长辈焉能不操心的多问一句。
  傅老太太跟傅云深打听过,知道裴德音迟迟未选驸马皆是因为一心痴恋叶西扬。叶西扬不娶,她就跟他耗着。
  傅老太太觉得裴德音身为公主却没有骄纵之气,又大方又随和,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叶西扬真是不知足,遂再看向他的眼神就带上了微微的责备。
  叶西扬能怎么办,只能躲在众人后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由于裴德音上门拜访未提前打招呼,臻哥儿已被拘着去了学堂,这会儿又临时去叫他。他因不用听夫子讲书可是高兴的不得了,一路跑了回来。
  臻哥儿已提前得了娘亲的指点,一进屋就收起了玩乐的心思,板着一张小脸规规矩矩的叩拜:“臻哥儿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安好。”
  裴德音一看见臻哥儿,眼睛登时就红了,脱口而出一句:“大哥哥!”
  傅老太太和吴氏、傅春华都知她的这句“大哥哥”指的乃是傅家大郎,臻哥儿跟他幼时长相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起那英年早逝的青年,几位女眷也都跟着红了眼眶,一时哽咽。
  裴德音眼前一阵模糊,仿似堂中这个小小的人儿和记忆中那个翩翩少年郎的身影重叠。
  曾几何时,他的音容笑貌也入过她的梦啊!
  叶西扬鲜少见到裴德音如此失态,见她紧紧的盯着臻哥儿,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人,顿觉胸口一窒。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恋慕的不是他,而是那傅家大郎呢!虽然他也怀念傅大哥,可看到裴德音露出那副思恋的表情,他莫名的心塞。
  裴德音把臻哥儿和珠姐儿两个小娃娃全都收在怀里,仿佛看见了幼时的春姐姐和傅哥哥,满眼欣喜,命人将准备好的见面礼拿过来。
  给珠姐儿的是一对小小的赤金手镯,给臻哥儿的是一个赤金长命锁,两个小孩都喜欢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公主姑姑,一口一个公主姨姨,哄得她清冷无波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裴德音与傅春华是幼时玩伴,却是没见过傅娆华的。吴氏怀上傅娆华的时候正赶上傅家出事,她是到了浦河才把孩子生下来的。
  是以裴德音也送了傅娆华礼物,却并不怎么热络,反倒是见了林疏桐,亲热的握住了她的手,也不再惜字如金,难得话多的夸起了人:“妹妹与娇姑姑长得真像,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林疏桐稍感羞赧:“公主殿下过誉了。”
  裴德音笑了笑,更温柔了几分:“不必如此拘礼,唤我姐姐就好。”
  接着又与她问起:“妹妹可是快要及笄了?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裴德音此话一出,傅老太太和吴氏都不约而同的静默了一瞬。
  林疏桐浑然不觉,如实道:“公主姐姐,小女比娆娘还大半年呢,今年过了正月就已及笄了。”
  裴德音一怔,看向林疏桐的眼神带了些微讶和探询。
  林疏桐也感觉到了公主的情绪变化,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有些忐忑。
  这时,傅娇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点心。她卷起的衣袖尚未放下,发丝稍有凌乱,额头还沾了一点草灰,可见这点心是她亲自下厨做的。
  裴德音恢复如常面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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