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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后宅里的漫画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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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各大茶楼讲书的内容多是市场上流通的话本,有的已讲了多次,人们早就听腻了。
  恰好周静容正在发愁漫画没有途径展示,便想到了将二者结合的法子——用漫画为茶楼做宣传,再用茶楼作为漫画的展示平台。
  弦歌闻言,眼中闪烁点点星芒,无比憧憬:“若用画讲故事,便是奴婢这种不识字的人也能看得懂了。而且听先生讲书时,也不用费尽心思将文字幻想成画面了,肯定会大受欢迎的!”
  周静容听着弦歌的见解,感觉找到了知己,兴冲冲的与她讨论起创作漫画的题材和内容。
  主仆二人相谈甚欢,直至很晚方才睡下。
  次日一早,周静容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向傅老太太请安。
  虽然周静容熬夜是因闺蜜夜谈,但落在傅老太太眼中,便觉得她是为与傅云深不和夜不能寐所致。
  待周静容离开后,傅老太太便问起:“昨夜二郎宿在何处?”
  落扇忙凑近回话:“老太太,二爷昨儿宿在西院。”
  傅老太太无奈的叹了口气,连连摇头,痛心的对吴氏道:“这都成亲多少时日了,二人竟还未圆房,如今更是分房睡,二郎这倔性子真是随了他爹那驴脾气!”
  吴氏是傅家二太太,傅云深的婶母,她安慰傅老太太道:“二郎心高气傲,怎能容忍周氏肆意妄为?这周氏性子跋扈,从前在家做姑娘时便敢当街打杀奴婢,现在傅家又想逞从前那套威风,也是该规矩规矩。娘,您别担心,二郎有分寸的。”
  傅老太太仍不放心,又道:“咱们得想个法子,助他们夫妻增进感情才是。”
  吴氏面露难色,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旁人怎么管呀?
  二人如何冥思苦想,暂且不提。
  周静容从松涛院出来,便带着弦歌雅意出府去茶楼找管事商议重新装修事宜。
  傅云深听得言风来报,说周静容已经出府,才起身去往主院寻找落在那里的一本书。
  傅云深尽量避开周静容,一来确实不愿与她有交集,二来两人保持这种势同水火的状态,天长日久,祖母总会同意让他们和离的。
  傅云深来到世安院的小书房,却发现书房里的书几乎要被周静容搬空了,只得又去她的屋子里找。
  傅云深一面生气周静容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动了他的书,一面又疑惑,人人都知周家大姑娘不通文墨,草包一个,她拿书干什么?
  傅云深走进周静容的屋子,一眼便看见杂乱无章的书案,微微蹙眉,满目嫌弃。
  之前弦歌和雅意也将书案收拾的很整齐,可她们一收拾,周静容就找不到要用的东西。后来便由着她乱,反正她能做到乱中有序。
  傅云深在书案上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书,却翻出了周静容的素描本。
  他想起那日见过周静容作的几张画,一时没忍住好奇,便翻看起来。
  素描本里的画都是周静容用来练手顺便积累素材的,看见什么有感觉就画什么,有亭台屋宇,有热闹街市,还有婢女在院中干活嬉戏的场景。
  这些画只用炭笔简单勾勒,没有上色,寥寥数笔,却将人物的一颦一蹙,景物的脉络纹理,描绘的细致入微,令人惊叹。
  再往后看,有一个卡通版的古装小姑娘正临窗而坐,满面愁容的托着胖嘟嘟的包子脸望着天空。而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竟都有了五官,有两颗星星正在打架,龇牙咧嘴,造型极其夸张。
  傅云深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画,下意识觉得有点幼稚,可这笔触明明很老练,将小姑娘愁思的娇憨之态描绘的淋漓尽致,使人不自觉便被她的可爱讨喜吸引,而横亘千百年的星月竟也像是有了生命,变得无比鲜活。
  这给傅云深带来了极大的震动,不仅是因为这副别出心裁的画,更是因为这样的画居然是周静容那个悍妇草包画出来的?!
  傅云深急急的向下翻看,却看到了一幅尚未完成的画作,只有一个人物轮廓,没有五官,空白处写了几个字,傅·龙傲天·云深。
  傅云深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傲的渊博学识产生了质疑。
  因为他不仅没见过周静容所作之画的类型,还不知道龙傲天是何物?


第五章 曲径通幽
  周记茶楼更名为漆吴居,在一个普通的日子,谁也没注意的情况下,低调的开业了。
  漆吴居开业这天,浦河县最繁华的东市街头悬挂了一幅画。
  画中是一位冰肌玉骨,明艳动人的女子,下半身却长着一条长长的鱼尾,青蓝色的鱼鳞闪动着粼粼光芒,十分漂亮,也十分怪异。女子双目蓄泪,成串坠落,凡落下者皆凝成蓝色的珍珠。
  围观人群一头雾水,既不清楚这画为何人所作,也不知道为何将画悬挂此处,更不明白画中寓意。
  当中有一书生装扮模样的人突然出声道:“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鲛人?”
  “鲛人?”人们纷纷看向书生,期望得到他的讲解。
  书生被众人瞩目,有些羞涩,微低了头轻声说:“据古籍载,南海之外有鲛人,人身鱼尾,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书生话音刚落,人群瞬起一片哗然之声,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眼泪能变成珍珠?那岂不是没钱花了,哭一场就行了?哈哈!”
  “哎,你们说,这能变成珍珠的眼泪,分不分是高兴哭的,还是伤心哭的?”
  “伤心吧,高兴干嘛还要哭啊!”
  “我觉得不是,你们看那画,她唇角微微上扬,应该是喜极而泣!”
  “不对不对,她的眼神哀怨,明显是悲伤所致!”
  人们因着画中鲛人究竟是喜极而泣还是哀伤而哭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一位老者捋捋胡须,满怀笑意朗声道:“诸位,何必争论,不如去前面看看下一幅画的内容。”
  “前面还有画?走,去看看!”
  群情激昂,有些后来的人被挤在最外圈,不知发生了何事,为着凑热闹也跟着人群向前移动。
  果然,不出百米,又有一幅画悬挂在街边。
  这幅画的内容是刚刚那个貌美倾城的鲛人坐在礁石上唱歌,她的身影笼罩在皎洁的月华下,如梦似幻。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渔船正行驶而来。
  人群中传出又一声惊呼:“不好,传说鲛人善魅,歌声可蛊惑人心啊!”
  这声感叹适时的为这幅画增添了神秘的氛围,为了知道船上的人有没有被鲛人的歌声蛊惑,人们脚步匆匆的走向了下一幅画,一探究竟。
  众人随着画一路前行,沉浸在故事情节中,浑然不觉所行之路越来越偏,转过了一条崎岖的胡同方豁然开朗,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漆吴居。
  漆吴居门前立着两块木板,其中一块木板上有一幅画,正是人们刚刚在东市看到的第一幅鲛人泣珠图,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鲛人传说。另外一块木板则写着漆吴居今日开业,所有饮品免费供应,小食糕点全部五折。
  对故事后续发展的强烈好奇促使人们走进了漆吴居,入内便如同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漆吴居有三层楼之高,主打明亮温馨的装修风格。
  一楼大厅正中央有近一人高的圆形高台,台上置桌椅盆栽,十分雅致。其余座席围绕圆台陈列,桌上摆有鲜花,花朵上尚沾着晨露,娇艳欲滴,满室花香。
  另有菜牌,图文并茂,所绘食物之精美,诱人脾胃。不知何处传来隐隐的丝竹管弦之声,轻缓舒适,令人心神放松。
  店小二热情洋溢的招呼众人落座,添茶倒水,服务周到。
  一白须老者翩然登台,仙风道骨。有人认出来,他便是刚刚提醒大家继续前行的人。
  老者手持醒木,惊堂一拍,声音浑厚平稳的开口:“南海有鲛,貌妍美,性至善。一日贪玩,出海于礁,月色朦胧,兴起高歌。歌声空灵,宛如天籁,迷醉清风。有渔船循歌声而至,恰海上风起,渔船摇摇欲坠。鲛性善,奋力救之。逢天师门弟子陆灼华途经此地,误以为鲛作恶,欲将之收服。灼华使剑,鲛控水,二人大战,难解难分……”
  话至此,高台上悬下一幅画,这幅画与之前的画篇幅大小相同,画面却分成四格,正是鲛人与天师灼华的打斗场面,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众人屏息,看着鲜活的画面,配合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语调,被带入了一个幻想中的世界,仿佛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男子神色肃穆,一身正气,女子身姿窈窕,满目懵懂,刀光剑影,金鼓齐鸣。
  说书先生顿住语音,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顿时有人大叫起来:“然后呢?先生,您别停啊,正到精彩之处呢!”
  那人猴急的模样惹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周静容坐在二楼雅间,看着楼下众人的反应,轻轻舒了口气,提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没学过营销,但自觉这波宣传做的挺成功。
  先用一副鲛人泣珠图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再用故事进展将大家吸引至此,让他们认识了漆吴居的招牌。
  接下来,就是用周到的服务,舒适的环境,可口的茶点,更加引人入胜的故事剧情来留住顾客了。
  茶楼的管事周永看着大厅中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的场景,心中渐渐对周静容升起敬畏之情。
  他最初也以为周静容顽劣,不堪大用,对她提出的茶楼改制方案嗤之以鼻。但如今却不无感叹,不愧是周老爷的女儿,天生便带着经商的奇才。
  周静容一早便来了漆吴居指挥布置,这会儿身心放松,甚觉疲累,打算回府休息。
  周永忙跟上:“姑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周静容想了想,道:“周叔,昨日我写的那几个甜品方子,还请后厨师傅尽快做出,入的菜牌。”
  周静容是一枚妥妥的吃货,尤爱甜食,虽然不会做,但对各类美食可谓如数家珍。
  她想在茶楼添几道饮品小食,增加食品的丰富度,让漆吴居有与其他茶楼不同的独特之处,是手到擒来的事。
  不过古代物资匮乏,很多现代甜品所需的材料并没有。但如双皮奶,姜汁撞奶这类甜品,用料做法简单又美味,还是可以推行的。
  周永如今对周静容十分推崇,态度大有不同,对她的话奉为圭臬,连连称是。


第六章 共处一室
  周静容回到傅府,发现下人们正在搬搬抬抬,进进出出,很是忙碌。她不知发生何事,便着雅意去打听。
  雅意很快回来,向周静容回道:“老太太请静安寺的智果大师卜卦,大师说西院风水有煞,恐冲撞主人,老太太便令人重新修整。”
  周静容点了点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没想到晚上,傅云深竟破天荒的踏进了主院。
  周静容正倚在床边看书,见傅云深推门而入,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傅云深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含着几分讥讽:“你当真不懂祖母的用意?”
  周静容懵了一瞬,但她并不愚笨,顺着傅云深的话稍微转了转脑袋,也就想通了。
  所谓风水不好,不过是傅老太太的借口,目的是为了逼迫傅云深迁出西院,回到主院居住。
  傅老太太为了让他们同房,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周静容看了看宽敞柔软的大床,有些不舍得,试探着对傅云深说:“要不,你打个地铺?”
  话音刚落,便接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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