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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心怡情,大赌失身"注"定钟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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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头看了一眼陆澈,捧着肚子信誓旦旦:“因为我爱他、信他、知道他、明白他,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奉献和牺牲么?我不像你!稍美好的便要抢夺,得不到的便要毁去!”
  她笑得愈发张狂:“你以为你这般付出会换来一位帝王的真心?我告诉你!历来皇帝的心里从来便只有手中的权势和江山社稷。就如我,搭上整个顾氏却换来了什么?”她睨一眼我的肚皮,又道:“是了,你如今怀着龙裔。但倘若没了这个孩子,你以为顾氏倒台之后他还容得下你?一个市井泼妇为后,不过是皇室的笑柄!”
  我被她说得满腹怒气,也顾不得旁的什么了,上去抓着她的衣裳,声嘶力竭道:“那是你!因为你心胸狭隘便将所有人都想得卑鄙!因为你自负清高才将所有人都当做笑柄!你杀了我的夫君,我现在就要你偿命!”
  大约一旁的卫凌看不下去了,慌忙将我拉开道:“娘娘,小心凤体!”
  我挣扎了半晌,想起眼下是在做戏,这才恨恨地扶着椅子喘口气。
  然而就在我喘气的这个当口,顾茗忽然喉头一梗,也往跟前吐出一滩血来。
  只见鲜红的血气落在地上,如一朵妖艳的蜀葵在张扬着花冠。只一瞬,便浸入石板之中变得灰暗了。
  太后惊道:“怎么回事?”
  顾茗却长着血口笑出了声:“下毒的那一刻我便没想着要活着回去,姑姑,如今你的侄女和儿子都要死了,你可满意?”
  不等太后反应,我却先吓得不轻。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
  说好将顾茗一抓一放皆大欢喜的!她她她……她怎么中毒了呢?!
  还没来得及发问,萧太医便一脸严峻地给出了答案:“岳才人也服食了白头翁!”
  我惊得腿肚子一软,大哭:“你服毒做什么啊!”
  顾茗想是中毒已深,方挤出个笑,还没能说出半个字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萧太医探了探脉搏鼻息,垂头道:“岳才人已然气绝。”
  我更是觉得脑袋里翁地一声,慌忙去向陆澈求证:“她……死了?”
  然而我这么一问,大家瞬时发现了不对劲。为何陆澈先服毒,他却只吐了口血,眼下还好好地坐着,而顾茗就立毙当场?
  太后扶着陆澈,泪珠子还没能停下来:“皇儿,你感觉如何?”
  陆澈此时方拍拍衣裳站起来,笑道:“母后,孩儿无事。”
  一时间,席上哗然。
  戏演完了,是时候真相大白。陆澈恢复原先精神的模样,解释道:“朕早知道岳才人心怀不轨,于是命人暗中调查,假意中毒正是为了套出真相。今日之事,萧太医功居榜首,当赏。”
  萧太医一听,赶忙垂头一揖:“谢皇上!”
  一时间,席上又是一阵哗然。
  纷杂人声中,一旁的卫凌问道:“皇上,岳才人的尸首……”
  陆澈面无表情:“抬出去。”
  眼看着侍卫们将顾茗的尸首抬出去了我才回过神来,拉着陆澈道:“说好的明明只是……”
  陆澈慌忙用力抓住我的手,打断道:“皇后受惊了,先回去休息,我忙完过来看你。”
  我本想再问,但生怕在外头露了馅儿,只好点头应承。
  临别前朝太后那看了一眼,只见她悲喜交加,就如整个人忽然老了一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无声无息。周遭是吵杂的人声,有的夸赞皇上英明,有的扼腕人间悲剧,有的则忙着收拾这一地狼藉。
  唯有太后那一处,尽是孤寂与冷清。
  回到宫里,我满心焦灼难定。
  三日前明明与陆澈说好只是演戏,待抓了顾茗再将她掉包放出去就行,但今日一出,演着演着就演歪了!
  回想方才顾茗死前的惨状,我惊魂未定。也不知陆澈到底有没有跟顾茗通气!院子里的白头翁少了两棵,一棵下在了水晶饺里,那剩下的一棵呢?
  我急得一跺脚:铁定是被顾茗给吃了啊!
  差一步就能出宫,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了命,她傻不傻啊!
  我又急又气,在屋里走了几圈便觉得肚子不太对劲。
  小玉见此,忙来扶我:“娘娘,怎么了?”
  我此时满心只想着顾茗的事,捂着肚皮推开她道:“大约是席上吃坏了肚子,去趟毛司就好了。”
  但走出两步,又觉得它这个痛不似拉肚子的痛,它一痛起来便悠远绵长,连着腰身处也有拉扯与坠涨感,只一会儿额头便冒出一排冷汗。
  见了鬼了,我莫不是还没足月便要生了吧?!
  小玉在一旁干着急:“娘娘,您到底是拉肚子还是要生了啊?”
  我抓着她的手,艰难道:“快叫刘麽麽进来,我大约是要生了。”
  小玉一听,立马扯开了嗓子:“快来人啊!娘娘要生了!”
  这一声喊完,昭纯宫里登时炸开了锅。一堆宫女拿着棉布剪刀四处乱窜,几个太监奔走相告,请皇帝的请皇帝,请太医的请太医,我直接看傻了眼。
  刘麽麽不知从哪招了两个婆子,两步窜进来:“快将娘娘扶到床上去!”说完三个人便来架我。
  我被拉扯得一阵慌乱,但走出两步,又突然觉得肚子不疼了。瞬时一阵尴尬,心道万一不是要生,我当如何收场啊?!
  毕竟坦白从宽,我推开身边的婆子,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去坐着,扭捏道:“刘麽麽,怎么我此时又觉得不痛了,莫不是误会了?”
  她呆了一呆,答道:“产前阵痛都是一波一波的,得痛上好一阵才会生产呢!娘娘还是快些躺下,让老奴检查检查。”
  我这才恍然,赶紧自个儿躺到床上去。
  刘麽麽不愧是接生二十年的一把老手,这便业务娴熟地上来趴腿掀裙子了。我正觉尴尬,下腹又是一阵抽痛,连带腰身的坠涨感,痛得我死命扣住了床沿,又冒了一脑门子的汗。
  还没缓过气儿来,刘麽麽便下了定论:“宫口尚未开齐,娘娘再忍一忍,离生还有一阵儿呢!”
  小玉急得都快哭了:“娘娘的肚子明明还有一个多月才足月,眼下怎么就要生了呢!是不是方才在席上受了惊?”
  我想了想此前与顾茗争论又险些打起来那段,确是情绪激动了些。若不是卫凌及时拉住,我说不准就要生在了笙歌台上。加之后来看着顾茗惨死受惊,难怪会早产了。
  我心里始终记挂着这事儿,觉着在床上躺不住,便爬下去找了个墙角扶着。
  我扶着墙,刘麽麽扶着我,在耳边絮絮叨叨:“娘娘站一站也好,一会儿生得快些。”语毕又吩咐小玉:“快去给娘娘弄些吃食,娘娘在席上没有吃饱。”
  我刚挨过一阵阵痛,见她这样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吃得下!”
  刘麽麽颇委屈:“生产时颇要些力气,娘娘此时不吃,一会儿哪有力气生小殿下啊!”
  我一听觉得有理,赶忙挥手,让小玉去办。
  小玉被指挥得有些蒙圈,无头苍蝇似的撞出去,正好撞到了闯进来的陆澈。两人绕了几个圈子,又该干嘛干嘛了。
  陆澈见我被几个麽麽围着,想扶我一把又不知道从哪下手,原地转了半天,急道:“我早知道你要冲上去跟人拼命,就不该让你上席!”
  我哭丧着脸:“你快告诉我,顾茗为什么中毒死了?你要不说,我这娃娃生得都不能安生。”
  他冷眉深皱:“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我将身边的几个老婆子推开,一手撑腰一手扶墙:“你们先出去,让我跟皇上说完再进来。”
  那些个老婆子纵然焦急,却无济于事,只得道:“那娘娘快着些,忍不住了定要叫我们进来。”
  眼看着他们走出去,我方盯着陆澈,刚要说话,便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陆澈手忙脚乱地来将我扶着,一边着急一边骂:“你都要生了,还折腾什么?!”
  我踮着脚等过这一阵痛,撑着他的肩膀小声道:“那是一条人命啊!不是说好抓了再放出去吗?怎么突然服毒死了?”
  陆澈急得就差跺脚了,死死盯着我道:“顾茗没死!她服毒也是假的!”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假死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啊!你看把我急得,娃娃都要提前出来了。”
  他解释道:“当时忙着去琼华殿接太后,这才没来得及告诉你。”语毕又扶着我的后脑勺安抚:“你放宽心,此时顾茗已经送出宫去了。”
  我还是不放心:“有没有给她点银钱上路?一个女子在外头没有钱财……”
  话未说完,一股阵痛又忽然袭上来。这一下痛得特狠,我觉着脚趾尖尖和头发尖尖都痛直了,全身僵硬,口不能言,身体都不受控制了。
  陆澈瞬时慌了神,大呼:“来人!快来人!”
  话音一落,三个麽麽赶紧冲进来,将我扶到床上一看,也大呼一声:“皇上赶紧出去,娘娘这下真要生了!”
  我只觉得意识混沌,模模糊糊看到陆澈被推出去了。
  接下来便不知被谁塞了块打卷儿的帕子到嘴里,听得刘麽麽在一旁指挥:“娘娘,您一会儿省着点力,宫口收缩的时候再使。”
  我整个人都蒙了,只得无脑点头。
  接下来的事便记不清了,只记得宫缩一波一波又一波,有人在推着我的肚子有人在喊“娘娘使劲儿”,我疼得恨不得哭爹喊娘,奈何嘴里塞了个东西喊不出声儿。
  都说女人生娃就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说得还真没错!待听到娃娃落地的哭声,我已整个人都要虚脱!
  琼华殿里瞬间响起欢天喜地的声音:“娘娘生了!是个皇子!”
  我无力再动,只能在心中暗骂:死兔崽子,还嫌今晚不够乱啊!非要挤着出来凑一脚!看你娘将来怎么收拾你!
  想着想着眼角就流出两道清泪,我也分不清到底是痛的还是喜的,总之就是觉得,生娃娃这件事太他妈险了!我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陆澈头一个冲进来看我,面上又喜又悲,神情复杂得难以描述。语无伦次了好半天,总结一句:“盈盈,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我说不出话,只好呆呆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掉眼泪花子。
  好不容易安静了会儿呢,太后她老人家也来了,看完娃娃又来看我。纵然从前再是不喜,但今日还是说了一句:“皇后辛苦。”
  我瞧着她的脸色,竟是比陆澈先前还要复杂得多。
  一个晚上的时间,事情九曲八弯转了十八个褶,先是以为自己儿子要死了,后来又见到自家侄女死了,再后来原本还有一个多月出世的孙子又提前钻了出来。可怜太后她老人家四五十岁的人了,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尾声

  这一顿闹得,简直是鸡飞狗跳猴翻墙,险些要了我的老命。
  但不论如何,在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老娘不生了”之下,终于还是将腹中的兔崽子给生了下来。
  随着这一声洪亮的啼哭,宫里的恩怨也都统统归零,眼下除了这个孩子,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太后抱上了孙子,似乎也冲淡了失去顾茗的痛苦,破天荒地要我常常去她宫里。虽说我知道她是想叫我抱孩子过去,但比照以往的态度,却总是好上不少。大约也觉得我这皇后的地位再无法撼动,纵然对我不认可,却也并不像过往的严苛。
  只有一日,太后在饭桌上万分忧虑地道:“如舒婉这般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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