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才貌双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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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迟只觉得程远口才好,分明这是自己时常见着的,可从他嘴中说出来却叫自己又听入了神,不自觉牵进了陆淮那只小小的手。
陆淮是个懂事的,晓得干什么不该找姑爷讨,微微拽了拽陆迟迟的手,陆迟迟顺着陆淮的眼神去看,只看到路边摆着个画糖人的小铺子,麦芽糖的甜味似乎融到了空气里头,叫空气都发着腻的甜。
陆迟迟也不晓得自己是哪根筋出了错,竟问了句,“公子你也要吃吗?”
程远愣了愣,这才微微笑了,顾及着这儿还有人,只说道:“劳烦娘子了。”
陆迟迟牵着陆淮飞一般跑了,陆迟迟才发现那个摆着摊的竟然是个瞎了眼睛的老人,一时间心里只有难受,便也想着如今天冷了,若是多买些糖回去也是可以好好存着的,是故也就多要了几个模样的糖人。
老人虽然眼睛瞎了,手却是稳当当的,才一会儿就已经做好了几份,陆淮已经拿了一份去舔食,剩下的就先插在了小靶子上。
陆迟迟也就是看的入了神才没有发现异常。
一只黑色的小手就直接抓上来靶子上插着的竹签,再去看,那跟画着小肥猪的糖就不见了。
一群小孩就在那儿笑着,“瞎子画糖呀!瞎子画糖!”
第48章 。 老人 “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陆淮迈了小短腿就要追; 陆迟迟又怎能容得这样欺辱人的事情发生,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不过是几个小孩儿; 家里人不管教总要有人来管教的。
那写个小孩子就跟过境的蝗虫一般; 一会儿就嬉笑着跑得远远的,此地还给了钱; 还有陆淮呢,叫自己如何去追。
像是晓得了陆迟迟的心思一般,画着糖的老头突然发了声,“姑娘莫去追了,不过些糖罢了; 多谢姑娘垂怜老朽。”
如今入了夜,童子们又一个个那么小,不晓得钻进了哪个巷子里头,陆迟迟没说话,只是又在荷包里头取了个铜板出来悄悄放在了老人的摊位上。
老人手快; 如今早已经将其他的糖画都做好; 一并将竹签都递给了陆迟迟; 又在桌岸上摸索着; 将陆迟迟放下的那枚铜板交还回去。
陆迟迟未想到自己放的这样轻还能叫人发现,生怕是自己这番举动叫人心中觉得折辱; 将铜板收了回去; 牵着陆淮又走了。
先是陆淮一边走一边吃着糖; 另一只手也就不能叫程远牵着了,陆迟迟发誓自己只是侧眼瞧了一眼,却发现程远那只放在内测的手正在抠着手指关节,这样的小动作叫陆迟迟心跳又跳快了些; 刚准备偏头就听到了陆淮稚嫩童声。
“姊姊,你捏淮儿的手捏的疼啦!”
程远一低头就和陆迟迟眼神撞了个满怀,今儿午间的事还叫陆迟迟放在心里头,哪能说不害羞就不害羞了的?只能没话找话,“娘,你看夜景美。”
陆迟迟刚把话说出口就后悔了,黑乎乎的一团有什么好看的?
可陆迟迟和程远之间的小互动早就叫姚氏看在了眼里,似笑非笑点了头,又唤了陆淮过来,假意要打,说道:“姊姊和姑爷走在一起呢,你过去净是捣乱!”
陆淮也就走到了姚氏身边去,叫陆迟迟和程远默默走到了一起。
陆迟迟是能明显感觉到程远碰了碰自己的手的,也不晓得是有心还是无意,有心也还好,若是无意岂不就是两人挨得太近了挡了他的手,陆迟迟只将手背到了身后一起拿糖块。
两只手都还没好好握住就先来了个第三者将包裹着糖块的麻纸给夺走了。
程远他就是有心的!
有心……
有心想与自己……牵手。
这可不是在中秋街上人多怕走丢了,也不是自己受了委屈他来给自己暖手,那就是要牵手的,是男子和女子之间牵手,是夫妻之间牵手。
程远将拿来的糖块放到了另一只手上,当真要去捉陆迟迟的手,才捉住,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陆迟迟赶紧去看,才发现竟是刚刚在街上画糖画的那个老人,他将那小木桌背在了身后,也不晓得是不是绊着了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叫小木桌里放置的碗碗钵钵都掉了一地,有的滚得远了,他也瞧不见,只能跪在地上去摸索。本来就佝偻的腰显得更弯了些,很是可怜。
“淮儿,你去帮着捡东西去。”
陆迟迟当真是极快冲到了老人身边将人扶起,又去仔细询问:“您身上可有伤的?”
“无妨的无妨的。”老人接过了陆淮手中替他捡来的东西,将小木桌卸下把东西都放在了里头。
陆迟迟犹不放心,“您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吧。”
“怎敢劳烦姑娘和公子,已经不远了,可以自己去的。”
陆迟迟皱了皱眉头,程远可从没说过话,他是如何知道还有位公子的,到底是看着他是个老人可怜,许是瞎的久了耳朵就灵敏。
程远此时也走来,将他放置在地上的小木桌托了起来,只说道:“既是不远处了,我们便相随一程,并不麻烦。”
老人闭着眼睛,眼眶那处是空的干瘪下去,显得有些可怖,到底干笑两声,给陆迟迟和程远两人鞠了躬。
老人拿着竹竿子在地上戳着行走,陆迟迟一行人跟在老人身后,陆迟迟只觉得怪异,说像是这儿熟悉,更准确的说,这就好像是要和自己找的地方顺着路。
也就在老人停在一个挂着灯笼的大黑门口的时候,陆迟迟才真确定了这位老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到底算是缘分。
陆迟迟问过程远,那中秋晚会乃是民间自发弄出来的表演,陆迟迟也就托人去打听了那天看到的木制机关是出自谁手,避之不谈的人更多,好不容易问道了个地址才有人跟自己说那工艺的制作者是个古怪偏执到了极点的人。
陆迟迟本来还担心了许久,现在却把心中的那块大石头都放下了,这老人看起来还算是和蔼的,自己方才虽说是无心的,好歹也是向他伸出了援手,这样之后也就好交谈许多。
陆迟迟站在了原地要想措辞,先是老人发了话,“老朽确实是想谢谢公子、姑娘还有奶奶的,可是寒舍实在荒凉,里头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冒犯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恭送姑娘了?”
陆迟迟手不自觉去抠那墙面,说道:“我想请您做两幅木工,且就像那日中秋时候运人的东西一般的东西,我……我想用来运菜,从一楼运去二楼,您比我懂得多,只看您如何说。”
“运菜做什么?”
只瞧着老人的脸越来越黑,陆迟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冒犯的话,既然他问了,陆迟迟也就去答,“我是开饭铺的,人手不够,却想着有无工具能替着运输菜肴。”
“姑娘姓陆?”
陆迟迟心里疑惑,“是。”
“那请问姑娘开的饭铺是否叫做临相?”
“是。”
“那便请姑娘谅解老朽,老朽不能接下姑娘这一单,如今也不早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第49章 。 恩情 “呀!这不是两位大老板吗?”……
陆迟迟好似受了当头一棒; 这原因且又是不明不白的,陆迟迟想不清楚,只眨巴眨巴了眼睛; 且问道:“这是为何?”
“没有为何。”老人脸色已经有些不好; 只说道:“姑娘还是请回吧,老朽做不好这些了。”
“您方才还说是可以的; 只是不愿接……”陆迟迟想着他该是听到了饭铺的名字才猛然变卦拒绝的,抬头看了看程远,给自己找了些胆量,说道:“您是否是有苦衷?我们既愿意高价买下您做的东西,也可以为您平冤的。”
程远在这儿当县令陆迟迟心中自然自豪; 却也不想时常将程远的身份拿出来说事,一是怕别人说饭铺生意兴隆皆受程远庇护,二是怕出现之前那样的事来,真要是被人以为是官商勾结了那便是害了程远。饶是如此不愿,陆迟迟还是在程远点头之后说道:“他是新来的县官的; 可以给你鸣冤的……”
“姑娘请回吧; 小民没有冤也没有苦衷。”老人拦住了陆迟迟的手兀自开了门进去了; 叫陆迟迟摸不着头脑。
陆淮先替着陆迟迟生了气; 只对着门口大叫了一声,“姊姊这样对您好; 您还这样对姊姊; 从今往后还有谁敢对您好!”
陆迟迟来不及捂住陆淮的嘴; 竟叫陆淮把这话说完了,院子里面毫无动静,死气沉沉人进去了灯也不亮一盏,如今天色已晚; 起了风,又有这样多的人跟着自己,陆迟迟生怕是将他们冻着了,只将陆淮抱紧了怀里,说道:“早些回去吧。”
后厨里烧了水,姚氏和陆淮早早睡下,陆迟迟也知道每日有极多的事情要干心里却还计较着方才发生的事,陆迟迟自觉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可为什么对方就好像是冲着自己就什么都不愿意干了呢?
陆迟迟困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翻身也不晓得翻了多少道,等到再翻身的时候却看到了程远的脸一下受了惊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好歹是还被被子压着,到底只是身子往后缩了缩。
就算和程远隔得这么近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是这又与平日里不一样。
这是同床了!
程远也是做了心理准备才上的床,且还特地寻了香来除去了外衣衣衫再在里面熏了一次,见着陆迟迟这样害怕,好不容筑好的心理防线又破了,好歹让自己显得从容一些,话音中却也还带了些委屈,“外头冷,我且先躺躺。”
分明程远没有碰自己,可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却好似充盈了他的温度,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头,人本身就割去不了七情六欲,程远分明是个正人君子如今叫陆迟迟看来却是什么勾人心魄的妖精,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说那话的时候带着鼻音,什么老人不老人木工不木工的陆迟迟全给抛到了脑后,巴巴看着程远,说道:“躺……躺了就、就不走了,睡、睡觉而已,又不干别的什么……”
陆迟迟才说出口就后了悔,自己这个说法难道还是想要干点别的什么么?赶快说道:“我也不是要干别的什么,就、就是……太冷了,一起睡暖和。”
眼瞧着陆迟迟都快把她自己埋进被子里头了,程远觉得也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要做什么必然是不做的,自己还欠她许多东西怎敢轻易去试想。好像自中秋之后二人关系便愈发贴近,就像是默认一般开始进入了相恋的阶段,即使两人本身便已是夫妻,但却缺少了许多阶段。
程远默默去吹了灯只朝着陆迟迟又贴近了几分,轻轻搂了陆迟迟的腰将她带进怀里,陆迟迟只觉得事情好像该进到这步了一般,却也不晓得该如何表态,早间自己还生着他的气、生着自己的气,晚间里却和他在同一张床上困觉了。
陆迟迟用手微微抵着程远的胸膛,只感觉他胸膛处传来了震荡,“今日的事你交给我去办吧。”
陆迟迟小声说着话,生怕是自己的气息太重,惊扰到程远,“你每日做事已经那样忙了,又如何去管这些事。”
“这话应该我同你说,我虽事多却犹不及你,更何况还有那样多的衙役可以支使。”程远只觉得陆迟迟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在自己怀里,继续说道:“而你却没有。”
“也还好的,我并没有很累。”
见陆迟迟允下,程远也就不再说话,心里却有些担忧,朝廷前些日子派了密信过来问话,而自己每日寻觅也未能找到幕后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