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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91部分

小说: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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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不知谁嘴快的,脱口而出道:“亏得民间还谣传皇上将要不久于世,说话的真真是不过脑子,皇上洪福齐天,与娘娘和美恩爱,日后子孙满堂长命百岁乃是天赐的福气。”
  话落,又有另一位夫人说好听话。
  桑汀的心思却停在了那句“不久于世”上,久久没有应答,其阿婆在身后小心唤了一声:“娘娘?”
  桑汀按捺下遐思,压低声音吩咐,“待茶会结束,你去请大雄来一趟。”
  其阿婆应下,见她好端端的脸色却差了些,担忧问:“您是累了吗?”
  “没有,不累。”桑汀说着,已经换了笑脸。
  她心思细腻,久居深宫,外面的事情若稽晟有心瞒她,她断然是连风吹草动都不会知晓,方才那夫人不经意的提一句,实实在在叫桑汀想起些不好的事情。
  随后有人提出玩叶子牌,见大家兴致盎然,桑汀便组了几局,直到午后三刻,牌局才慢慢散了。
  诸位夫人回府,姜珥留了一会子。
  桑汀走下来问:“怎么啦?”
  姜珥摇头,目光如炬:“就是想看看你。”
  桑汀失笑,“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将放在茶几上的锦盒放到姜珥手上,细心道:“你要主动融入她们才行,不说话什么都是行不通的。”
  姜珥蓦的顿住:“今日你在帮我?”
  “你又不给好处,我帮你做什么?”桑汀笑容干净,“我本该做这些,再者你是敖大人的妻,我可不敢轻易怠慢了去。”
  姜珥深深蹙眉。
  虽是知晓桑汀是玩笑话,可就是不明白少女的纯真娇俏,与女人的心机谋算怎么能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却还没有半点违和感。
  姜珥格外较真,好与坏,善与恶,对与错,仇恨与恩情。就像她不能理解敖登说东启帝少时艰辛并非十恶不赦之人,看不清敖登对她是情爱居上的破例,还是杀戮过重的愧疚慈悲。
  然而明月皎皎,是高高悬挂在漆黑一片的夜空上的。
  送走姜珥后,其阿婆就领了大雄到暖阁来。桑汀的神色也变得严肃。
  “皇上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大雄一个激灵,下意识闭紧了嘴。


第91章 。  恩赐   摘下明月,是天大的恩赐
  大雄闭口不言; 只更证实了心中猜测。
  桑汀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语气不徐不急:“同不同本宫坦白,你且看着办吧。”
  这时其阿婆已经挥散了殿内伺候的宫人; 四下安静得针落有声。
  大雄常年跟在东启帝身侧; 见惯了大风大浪,然此刻面对着与东启帝的气度与风范越发相似的娘娘; 不知怎的竟有些发怵。
  他迟疑地抬起头,桑汀便笑了笑:“若他愿意同我说,眼下也不会特地唤你过来一趟,可我需要知道的,明白吗?”
  好半响过去,大雄才犹豫着; 开口:“请娘娘恕罪; 皇上有令; 不准任何人走露风声; 属下奉公听命; 不敢违抗……”
  不过眼下事情已解决干净,说了,该是无妨; 大雄这么想着; 才道:“若娘娘问的是皇上病情泄露一事,属下自当全盘托出。”
  桑汀神色沉了沉,在那位张夫人说什么民间谣传时; 她就猜到了此处,竟不知当真是病情一事,然病情隐秘,除了她便只有老先生和院首大人知晓; 都是心腹,谁会泄露?
  大雄说:“起初最先散布谣言的是淮原大王子,后属下彻查几番,发现是都城老先生名下的一个采药弟子泄露了药方,辗转竟被江/贼利用,送到了大王子手里,大王子少年心性,行事不够稳重,计谋失算,没能如了朝中反贼的愿,如今皇上已处置了叛党,朝堂肃清,大王子不日将返回淮原,民间谣言自然不攻自破。皇上该是怕您担心才隐瞒不告。”
  竟是这么回事!
  难怪,难怪几日前好端端的,稽晟会问她江之行,总说些有头无尾的话。
  桑汀默了许久,低声喃了一句:“起初,皇上是怀疑过我的,是吗?”
  “这……”大雄反应过来当即跪下,“属下惶恐!万万不敢胡言乱语!”
  桑汀回过神,摇摇头:“没事,你下去吧,今日只当没来过,若皇上问起,就说本宫欲出宫探望父亲,寻你来安排车架。”
  毕竟此事过于隐晦,依照稽晟多疑的性子,排查时难免会牵连到她,不论如何,总归是可以理解的。
  桑汀只是迷茫了。
  她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稽晟活得畅快欢愉,而不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患得患失,脾气变得古怪无常。
  病有药医,心病却无解。
  或许多一个人爱他,多一份亲情,能弥补年少的缺失和苦难。
  可是同时她也摸不准啊。
  东启帝的心思比海深沉。
  傍晚,稽晟已从东辰殿回来,晚膳后习惯去偏殿书房批阅余下的折子,桑汀便跟着过去,想了想,又站到他身侧,准备帮他研磨,谁料才拿起砚石块,男人冷冷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阿汀,你放下那东西。”稽晟的语气还算温和。
  桑汀假装听不懂,无辜地眨眨眼:“我会!”
  稽晟便放了笔,转身看着她:“我知道。”他握住她的手,确是暖和的,可下一瞬却慢慢拿走了她手里的砚石,转为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放上去:“听话,去看看游记。”
  桑汀唇瓣嗫嚅好半响,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她在他身旁坐下,手指摩挲着册子边缘,小声问:“皇上,你看合欢宫是不是冷清了些?”
  稽晟眼神又冷了些,语气里难得透出幽怨:“今日还不够热闹?”
  一群聒噪的女人挤在合欢宫,可怜东启帝早早回来又默默回了东辰殿。
  桑汀连忙摇头:“今日是例外呀,那你平日都在东辰殿理事,日暮而归,我不也没说什么。”
  稽晟唇角微动,露出一个浅淡不易察觉的笑,“怪我?”他笔下滑过,阖上一本折子,抽出另一张。
  “才没有呢。”桑汀把他放到一边的折子整理好,试探着问:“皇上,今日我听礼部尚书府上的张夫人说她家孙儿周岁宴席将近,府上好热闹,你觉着如何?”
  其实说起这话时,桑汀为难极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再补充两句,却听稽晟说:“阿汀,我有你就够了。”
  桑汀不由愣住,稽晟揉了揉她的手,“别听她们的,别多想,若是你待得乏闷了,我们开春便启程去夷狄,眼下隆冬不便外出,过后我叫他们准备些乐子来。”
  “不,我不是。”桑汀急急打断他,稽晟紧接着她问:“阿汀是厌烦了我?”
  “当然不!”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桑汀脱口而出道:“我原本是想问你喜不喜欢小孩子的……”
  话音甫落,稽晟的回答便传到耳里:“不喜欢。”
  “啊?”
  稽晟侧身面对着她,神色认真:“我说不喜欢,过去今后,我只想要你,阿汀也别想那些,好不好?”
  这话叫桑汀彻底顿住了,她紧紧地皱起眉头:“为什么?他会和我一样爱你。”
  “我不需要。”稽晟还是冷漠地回绝,“阿汀,你愿意看他出生却不被喜爱,最后成为另一个我吗?”
  桑汀当然不愿意看到,可是如今明明是两回事,她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你不会。”
  “我会。”稽晟的话语几乎是凉薄的,“我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凭什么给旁人?”
  “你不是那样绝情的人。”
  桑汀拿开稽晟的手,连带着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陌生。这话若放在从前,她会毫不迟疑的相信,可现在她知道稽晟是什么样的人,他冷酷无情,却也会对郊外的老汉网开一面,会在危难时先救父亲和大哥的性命,更何况是他们的血脉至亲。
  桑汀不甘心,忍不住问:“稽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稽晟顿默,随即对上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说:“阿汀,你先坐下,我慢慢同你说你。”
  桑汀当即乖乖坐下,心思因那话而高高提了起来。
  而稽晟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怒,桑汀扯了扯他的胳膊:“有什么事你快说呀!”
  眼前人是心头宝,此刻却要急哭了。稽晟忽然不忍心说什么了,他轻轻抱住桑汀,黯下的眸光里是心疼。
  再开口,嗓音却变得漠然不近人情:“我不希望有什么别的人分走我的宝贝,任何人都不允许,有阿汀陪着我,足矣,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只是孩子,日后莫要再提,稽氏一族分支旁系众多,不日我将挑选出可靠的继承人,交由心腹教导,待他成年即可接替大任,东启臣民需要最优秀的掌权者,而掌权者,不需要感情牵绊,他与我们,亦不会有再多牵连。”
  他说这些话时,公事公办,像是一块冰冷的玉石。凛冽的寒从胸口弥漫到全身。
  如此行事作风,就是夷狄王能干出来的事。
  桑汀怔住,扯住他袖子的手慢慢松开,她还是不敢信,这一字一句凉薄至极,她哪里敢信。
  可是不待她反驳一二,稽晟像是算准了时间,继续道:“阿汀,你对我的期待太高了,我自私阴暗,卑劣残酷,不是什么风光霁月的君子,更不是贤明仁厚的君主。”
  “你胡说……”桑汀哽咽着推开他,“不许你说自己不好,这不关孩子的事,你休要将我当傻子来哄骗我!”
  因为往常他最避讳的,就是骨子里那点劣根性,如今坦荡说出才是反常。
  她急急起身要走,稽晟很快拉住她的手:“要去哪里?”
  “我去找院首大人。”桑汀着实起了疑心,不知怎的就最先想到了自个儿的身子,她害怕,害怕稽晟用自私偏执来掩饰。
  可是稽晟扼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到挣脱不开,“别去了。”稽晟说完,朝外吩咐:“来人,去请院首过来。”
  “不要!”桑汀很快道,“请旁的医士,不要院首大人。”
  稽晟想要隐瞒她什么事太容易了,放眼这皇宫,满目是他亲信。
  哪怕桑汀信任他,可病情泄露一事何尝不是前车之鉴。
  眼见殿内两位主子争执不下,门口处,宫人可犯了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不敢动。
  桑汀性子温软,然在这件事上格外固执,稽晟拿她没法子了,阴沉着脸,道:“听皇后的,医士都给朕请过来。”
  宫人急忙冒着夜色去,不多时便请了几位有资历的医士。东启帝的脸色实在阴沉,几人见状大气不敢出,依次给桑汀把了脉,将诊断书写在纸张上,又悄声退出去。
  最后,桑汀一一看过这些个诊断,秀气的眉头皱起又松开,反反复复,直到最后一张纸帛,临时召见,数位医士的诊断仍然相差无几,期间也并无交流,皆是无恙。
  她看向稽晟,眸光犹疑。
  稽晟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目光逼人:“如何?我可有哄你骗你?”
  随后却是冗长的寂静在二人中间蔓延开,烛火摇曳生辉,始终散不去心上的不安。
  桑汀默默上前几步,抱住了脸色阴郁的男人:“你什么事都瞒我,我怕了,朝堂的事我不过问,可这明明是我们的事,你总这样,做决定前也不同我商量,你叫我怎么敢相信,稽晟,你从前答应过我的啊,你都忘了吗?”
  “还是说,我根本不重要。”
  稽晟心口倏的一痛,寒风拍打在窗棂上发出呼啦声响,他温声唤她汀汀,一遍又一遍,缠绵悱恻,因而那一句“抱歉,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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