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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49部分

小说: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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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行,她就去把那酒楼开起来,多挣钱的行当啊,不愁吃不愁穿,也不要看皇上的脸色过活。
  只是这话姜珥没敢再说,敖登不许她去干这些。
  眼下,敖登深深皱眉:“什么?”
  “你别瞒我了。”姜珥语气低落,“刚才我都听她们说了,那个赵什么,新得了皇上的雷霆剑,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姜珥。”
  “啊?”
  敖登肃着脸说:“都是空穴来风,没有的事,切莫胡思乱想。赵逸全是皇上安排在江东的人手,与你我无关,日后这些话莫要出去乱说。”
  姜珥愣愣地看着他,好久才“哦”了一声。
  她哪里敢信。
  午后,姜珥寻了个时机便从角门去找桑汀了,她原想悄悄的来,没曾想,一进门刚好与东启帝撞个正着。
  桑汀惊讶起身:“你来了?”
  姜珥唯唯诺诺,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恭敬行了礼。
  屋内氛围忽而凝滞了一瞬。
  只见东启帝眉心紧蹙,面色冷沉得堪比古井凉水。
  桑汀有些不自然:“方才张大人不是来寻过你?”
  言外之意,便是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要去处理公务?
  稽晟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全然是不满心娇娇一夜之间的疏离和冷落,可到底没说什么,拂袖出了门。
  门外,确实是张玉泉在候着,临行前,总要好生善后。
  然而稽晟冷着脸,眼神凌厉,这可不是好说话的模样。任谁瞧了都免不了心中打鼓。
  张玉泉也怵啊,话都是掂量了几番挑最好听的说:“皇上,明日启程,都准备妥当了,您和娘娘难得来一趟,江东美景都不曾赏过,您看今夜?”
  稽晟迈着大步子,语气重重问:“朕的郡尉连话都说不利索吗?”
  啊这,正撞上枪。 口的张玉泉可冤呐!
  他忙不迭补充说:“您今夜可要与娘娘出去一赏?下官即刻差人准备下去!”
  “赏什么赏?”稽晟反问,“朕南下便是来吃喝玩乐的?”
  张玉泉一拍脑门,这罪过可大了:“皇上说笑,说笑,是下官愚昧!问了不该问的,该打!”
  瞧着有人顺着他,稽晟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可是一想到屋里那个专门与他对着干的,胸口便涌上一股子无名燥火来。
  像是习惯了温温柔柔百依百顺的阿汀,竟不知阿汀的脾气这样大。
  气了他整整一夜,又是大半日,还没好。
  想罢,稽晟顿了步子,凛然转身,问张玉泉:“夫人生气应当如何?”
  张玉泉好半响没反应过来,直到察觉东启帝的眼神逐渐冷成寒冰,忙道:“这好办,下官不才,斗胆与您一说。贱内若是不悦,得了一二新衣珠宝首饰,便开怀大笑了。”
  “仅此?”稽晟眼神古怪地瞧了他一眼,满目质疑。
  张玉泉迟疑了,犹豫说:“自然还要……要看事情大小,无外乎,总得低下身段去哄一哄。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不无道理。”
  话已至此,张玉泉隐隐猜出来了。
  皇上这是和娘娘闹别扭了。
  可您日日摆着一副冷脸,话一出口不是打就是杀,哪个姑娘乐意?
  要想好,您得扬起笑脸去哄呀!


第48章 。  骗局(二)   控制欲
  稽晟只知晓; 但凡是阿汀要的东西,哪怕是这条命,他都给。却也独独不知与姑娘家的相处之道。
  遑论; 战场上厮杀搏斗以武力取胜的夷狄王哪里会哄人啊?
  至于张玉泉说的话; 稽晟虽半信半疑,可身子却是实诚。先叫人去挑了几匹江东城新出的料子; 又去珠宝首饰阁拿了几样金贵的珠簪,末了,不忘去街头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和一袋糖炒栗子,左右随从拎着东西回来时,天都黑了。
  然稽晟进到院子顿了步子,回头吩咐几人把东西送进来; 自己则留在院外; 等人都走干净了; 才轻咳一声; 微微咧嘴; 笑容僵硬又勉强。
  漆黑的夜,寒风刺骨。
  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衣袍被风掀起; 他嘴角翘起的弧度极不自然; 一遍遍反复,薄唇干涩得起了皮。
  屋子里暖光融融,他眸色深沉; 眼前浮现姑娘娇羞芙蓉面,过了许久,才抬脚往前去。
  临到门口,步子再一顿。
  实则他并不知阿汀气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二人亲近了几日,凡是有一点不寻常,他会本能的察觉出来。
  譬如,阿汀夜里不会主动滚到他怀里;白日里用膳,她也不怎么说话;再到出门前,她也没有叮嘱,没有留恋不舍的目光。
  罢了,姑且信张玉泉一回。
  稽晟扬着笑推开门,只见屋内冷清,买回来的东西完好地堆在圆桌上,不曾有人动过。
  那抹僵硬的笑就此褪了个干净。
  稽晟往屋里一扫,确是无人,他脸色因而沉了沉,转身时才听见隔壁小厨房的说话声,稽晟疾步走过去,甫一推门便是浓浓的药膳味儿。
  里头一老一少齐齐看过来,瞧见东启帝寒沉的脸色,不由一怔。
  四目相对时,忽而“哐当”一声,桑汀手里的没拿稳的瓷盖子唰的掉下,正中脚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揽住身子抱到了一旁,与此同时,稽晟踢开了那盖子:“你在做什么?”
  “我——”桑汀才将开口,谁知话未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稽晟抓住她手腕,声音沉沉:“手上的伤还没好,你来这里做什么?”
  闻言桑汀愣了愣,讷讷低头去看包裹了一层薄纱布的手掌心。
  是那夜大火,不小心被烫到的。
  可是稽晟忽然这样说话好吓人,好似一夕之间回到了刚醒来那时候,莫名的畏惧。
  她胆寒地缩了缩脖子,讪讪扳开他的手,低头闷声说:“已经快好了,不妨事。”
  稽晟脸色更阴沉:“跟朕出去。”说完,他眼神凌厉扫了其阿婆一眼,冷声斥责:“你是死的吗?朕要你何用?”
  桑汀见状脸色微变,不知又是什么惹到了这位脾气大的,她连忙去扯了扯稽晟的袖子,语气委婉说:“大人,是我自己要过来的,再说也没有伤到哪里,不关阿婆的事,你别生气,我……”
  其阿婆已经垂头跪下,小心拽了拽她的裙摆:“是老奴失职,请皇上恕罪!”
  稽晟冷着脸瞥了桑汀一眼,话是对其阿婆说的:“是该罚。”
  “皇上!”桑汀急急抓住他,“这不关阿婆的事,好端端的,你做什么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稽晟却冷嗤一声:“朕是帝王,想如何便如何,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语气冰冷得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姿态遥远又陌生,像是身着天子冕服,站在金銮殿睥睨下来。
  桑汀不由得怔住。
  稽晟怎么变成这样蛮不讲理了?
  一霎那的惊疑似烟火,转瞬即逝,不知怎的,她心里开始咕噜咕噜地冒酸水,眼眶也涩涩的,泛起朦胧水光来。
  桑汀撒开手:“那你连我也一起罚吧。”
  “娘娘万万使不得!”其阿婆急忙摇头,“是老奴不懂事,才叫娘娘金贵之身来了东厨,请皇上宽恕!”
  “阿婆……”桑汀又气又急,分明是有许多话要说,可是回身看到男人冷漠的脸色,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稽晟冷眼瞧着,隐约发白的唇抿得死紧,衬得脸色铁青,叫人不寒而栗。
  一室死寂。
  僵持良久,稽晟低声斥道:“还不滚出去?”
  其阿婆闻声连忙起来,临走前暗暗朝桑汀摇头,苍老的脸上满是担忧。
  那厢,稽晟的神色已寒凛至极,语气重重地吼道:“立刻给朕滚!”
  桑汀骇得肩膀颤了颤,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阴寒,她看着其阿婆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忍不住低低抽泣了一声。
  “哭什么?”稽晟在身后反问,声音寒凉。
  桑汀急忙抹去滚落的热泪,转身瞪了他一眼:“我没哭!”
  稽晟顿了顿,眸中滑过一抹异样,牵动心间,只一瞬,他未曾深究,视线扫过火炉上冒着热气的药汤,倏的冷笑一声,问:“日日熬这些做什么?怕朕活太久吗?”
  “你——”桑汀气得脸儿通红,嫣红唇瓣微张,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怎么会害他啊?
  这个人活似吃枪。 药了一般,开口闭口的'朕、帝王',句句冲着她来,今日她也不曾招他惹他!
  她怎么还敢说他?
  且分明是他先错了,如今还理直气壮……
  想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桑汀咬紧了下唇,急急走过去要拿药罐子,被稽晟一手拦住:“不要命了吗?”
  “让开!”桑汀红着眼推走他,拿了湿巾帕包裹住药罐手柄,将药汤倒到碗里,扑鼻的苦味很快被风吹散在空中,她端起来一口喝下:“你一口都不曾喝过,如今我喝了,要死也是我先死!还是毒药吗?”
  话音落下,她把碗重重放在灶台上:“你以为我像旁人一样处心积虑的来要你的命吗?便是你给我,我也不要!”
  稽晟身形僵了僵。
  桑汀气呼呼地走开,步子又快又急,边走眼泪便一边掉,如断线珠子止不住一般。
  外边夜色浓啊,姑娘也真真是被气到了,那金豆豆不要钱似的掉。
  稽晟不禁恍然,一腔燥郁上淋了雨,他猛地转身拉住她手腕,压得极低的嗓音有些嘶哑:“我只是怕你烫到手!”
  那句'不要命',不是说那药汤。
  桑汀轻轻哽咽,下唇被咬出了两个血印子,她用力抽回手,可是男人死死攥紧。
  “不许走!”稽晟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她,胸膛滚烫,灼得人心发慌,慢慢的,他声音低下来:“别走,别走……”
  桑汀现在一点都不想理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
  她用力扳扯开腰上的臂弯,可是怎么用力也扳不开,到最后身子软了疲了,仍旧没有撼动分毫。
  稽晟那双手,是拿刀握剑的,她怎么抗衡得了?
  桑汀忽然侧身咬在那截臂弯上,隔着一层不厚的衣裳,男人手臂上的肌肉结实有力,她发了狠的咬。
  然而稽晟一声不吭,似没有知觉,剑眉微蹙,漆黑眼眸里是纵容和隐忍。
  沉默中,稽晟忽地道:“我不该说那些话。”
  桑汀齿间一松,眼泪却是越掉越凶了。
  她也会怕的。
  怕当日江之行所言是真,怕她只是稽晟一时兴起的玩|物,怕她动了真心却换来他一句冷冰冰的帝王。
  帝王,高高在上,而她只是罪臣之女,性命难保,任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她宁愿什么都不要。
  桑汀哽咽着问:“你今日是怎么了?好端端这么凶做什么?我也没有……我根本没有对你下毒……”
  稽晟抱紧她,眸光黯下,默了许久才说:“日后药汤不必熬了,药膳不必做,朕没病。”
  没病……
  他轻飘飘一句话,桑汀的心便凉了大半截。
  才短短一两日,日子平平常常,他的脾性却越发喜怒无常了,偏偏什么都不说,长此以往,要出乱子的。
  一则,她不能回回猜到他的心思。
  二则,他的身子扛不住这样的反复无常。
  桑汀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将眼泪压了回去:“你放开我。”
  “不放。”稽晟霸道得很,非但不放,反倒一把抱起人出了屋子。
  静悄悄的夜,二人回了寝屋。
  稽晟去端了热水来,拧干帕子给她擦干净小脸,随即又去换了水,给姑娘脱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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