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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两世欢 [精校出版]-第61部分

小说: 两世欢 [精校出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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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
  李瑾青跟随贺王多年,见的世面不少,很清楚哪些事该知道,哪些事便是知道了也只能当不知道,最好赶紧忘掉。
  于是,衙门里前来调查小玉案时,李瑾青心知肚明,那就是贺王主使,却再不肯多提半个字;后来贺王遇害,贺王所有的亲卫被查得人人自危,他偶尔也思考过会不会与小玉或郢王有关,但一则怕多说多错,惹人疑心,二则势必扯出贺王除掉小玉之事,恐怕又会生出别的事端。
  何况上面还有个靳大德是真正的知情者和执行者,若靳大德都不提,他又何必多话?
  随着靳大德、薛照意先后被发落,李瑾青越发疑心,早就忐忑不已。故而慕北湮回府一问起小玉之事,他立刻上前,将前后因由一五一十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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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至长乐公主、谢岩,下至李斐、阿原,都挤在县衙那间小书房中,听慕北湮将李瑾青知道的那些事说完,然后都沉默了。
  挤了这许多人,门窗紧闭的书房更显得逼仄异常,又闷又热。
  李斐这个正经的沁河县父母官是众人中官位最小的,只能奉陪末座,坐于最角落里的墙边不时擦着汗,却断不敢开窗。他甚至忍不住将凳子又向后挪了挪,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墙壁后面去,省得听到许多他这个七品小县令不该听的话。
  景辞坐在左言希旁边,撑着额低低叹了一声,说不出的黯然和无奈,倒似历了多少沧桑般无奈。
  黑衣人和张和都不曾搜到,小坏也不曾找到,阿原很不痛快。所幸她受伤不重,敷药便无大碍,遂也跟了过来,站在景辞身后听着。忽听得景辞这声叹息,她心下竟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涌了上来,但细细想时,却再想不出是什么事来。
  长乐公主啜着茶,竟也听到了,搁下茶盏问向景辞:“景典史,你有什么看法?”
  谢岩、慕北湮等人的身份地位都远尊于小典史景辞,但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景辞。
  景辞眸光幽暗,淡淡道:“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贺王案可以结了。凶手是薛照意,帮凶是靳大德。他们因奸情做出弑主之事。”
  再查下去,便是贺王都在顾忌的某些真相了。
  ………题外话………《帐中香》的最后一章,这一卷也快完结了。妹纸们觉得这案子设计得如何?
  ps:继续后天见吧!
第二卷帐中香暗敛风雷费思量(一五三)
  小玉明明只是小小侍婢,对杀人如麻的悍将贺王来说,弄死她本该和捏死只蚂蚁差不多,根本不必有所顾忌。
  可贺王偏偏杀人沉塘,毁尸灭迹,还命靳大德营造出她离府回老家假相。
  他不是想瞒过左言希,而是想瞒过小玉背后的那个人。他不想明着得罪的那个人蠹。
  深得帝宠、手握兵权的贺王都需顾忌的人,在坐的人又岂能不顾忌?
  而一再提起的郢王府,已让众人看到贺王案后盘根错结并强大到可怕的权势之争,——连生于皇家的长乐公主都在尽力避免卷入的权势之争髹。
  慕北湮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有星星火焰在跳动,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忽一拳击在案上,沉喝道:“不行!父亲戎马一生,辛苦半世,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找出这背后的主使者,真正的元凶!”
  破旧的书案禁不起他的大力,案面跳动时,他满满的一盅茶跌落地上,泼了满地的茶水。
  紧闭的窗外,有飞禽扇动翅膀的声音掠过。但众人各自沉思,再无一人往地上多看一眼,更顾不上理会窗外的动静了reads;琅邪王妃。
  好一会儿,谢岩才轻声道:“主使者是谁,可以日后慢慢查。但眼下……还是依景典史的主意结案最好。若对方放松警惕,或许能暴露出更多线索。”
  左言希仿佛精神不济,一直扶着案以手撑额,好像不曾从那夜被囚禁的苦楚中解脱出来。直到此时,他才抬起头来,轻声道:“你们是不是都忘了一件事?主使者并不是小玉和薛照意背后的人,而是那个说书人张和。”
  自从发现此案可能与郢王有关,长乐公主一直有些沮丧和犹疑,直到此时才挺了挺脊背,点头道:“对!从小玉案到贺王案,再到傅蔓卿案,可能全在张和的算计之中。他通过李瑾青传递消息,出卖了小玉。若靳大德在小玉卧房搜出证据,证实小玉是某位大人物按在贺王府的钉子,贺王当然会除掉小玉;张和还将薛照意扯了进去,但从贺王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没有真正怀疑薛照意,只是问过薛照意一些事。薛照意心中有鬼,再有张和在后蛊惑,担心自己重蹈小玉覆辙,才会决定会先下手为强。”
  长乐公主漂亮的眼睛渐渐恢复原来的明亮,“黑衣人一时身份不明,张和的年龄长相却很明确,且颇有自己的特点。李知县,尽快绘制出他的图像,行文遍告各处州府,通缉这老狐狸吧!”
  李斐忙点头时,慕北湮却还在皱眉,“可这事还是不对呀!靳大德能帮着薛照意诬陷薛照意,证明他们是一伙的,怎么又会帮我父亲搜索证据,并杀人沉尸?”
  景辞冷笑,“这太简单了!靳大德的妻儿都在京中吧?如果薛照意背后的人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拿他妻儿要挟他,他又没了贺王做靠山,只能拼死诬陷言希。一旦他死去,对方再对付他妻儿已毫无意义,薛照意脱身后多半也会念着这份情谊,力保他妻儿。”
  谢岩已忍不住点头,“对!对!靳大德对将死的小玉还能大发兽性,也可以证明他当时还没意识到他心仪的薛夫人跟小玉是一路人。薛照意是在决定杀害贺王后,才软硬兼施把靳大德拉到她那边。”
  慕北湮道:“说到底,还是那个把薛照意、小玉安放在贺王府的幕后之人可恶!我这便叫人去京城,细查靳大德的妻儿到底有没有受人威胁,又是受什么人威胁!”
  左言希道:“不必了!”
  “嗯?”
  “我昨天回府后,已经安排人手前往京城调查了!”
  慕北湮半晌才道:“甚好,甚好,你想得总比快上一步。”
  左言希怔了怔,忙道:“此事攸关我自身安危,的确处置得急了些。原该跟你商议下的,恰你昨天一直没回府。”
  慕北湮微哂,“得了得了,先行一步是好事,别把我想得多么气量狭窄,仿佛这天底下的好人都已死绝,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君子了。”
  左言希便闭口不言。
  慕北湮盯着他,待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转身坐回椅子上,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阿原的目光也扫过左言希,踌躇片刻,到底忍不住,说道:“我倒认识一个病歪歪的小美人,比傅蔓卿还要美上十倍,且也爱染那种颜色的指甲。”
  长乐公主忙问:“是谁?”
  阿原道:“姜探。朱蚀的妻子与前夫所生的女儿,朱夫人杀夫,她也有参与。但她在朱夫人自尽后,早已病情急遽恶化而死,又怎会再次出现在沁河,还和小玉在一处?”
  长乐公主便问向左言希,“左言希,你知道小玉跟这个姜探有来往吗?”
  左言希扶着额的手指动了动,面色沉静如水,很快答道:“回公主,言希不知reads;何为贤妻。”
  慕北湮扫过左言希泛白的面庞,不屑道:“他终日里只想着他的医药,小玉这么个美人儿在他跟前丢了,他都留意不到,更别说小玉素日交往什么人了。姜探之死是我们都亲见的,不会有讹误,张和所说的多半另有其人,或根本就是在胡扯,想引我父亲胡乱猜疑。”
  景辞修长的手指在茶盏上摩挲着,沉吟道:“对,张和可能想让贺王将小玉与朱蚀之死联系起来,故意设辞误导。”
  阿原看了景辞一眼,便有些感慨。因身份低微,她不得不侍立于侧,不然就能端盏茶水在手,喝上几口茶,好把满肚子的疑问一起咽下去,省得当众发问时,不知难堪了谁。
  李斐已顺着几人的话头,说道:“既然公主和诸位大人都认为张和最可疑,下官这就行文附近州府,联合缉拿张和。我们搜查得紧,他必定不敢走官道,也许还没逃远。再有临近州府帮忙,早早布下天罗地网,不怕他逃天上去!”
  长乐公主点头令他离去时,景辞却已低低一叹,说道:“不怕他逃天上去,却怕他根本逃不出沁河。”
  谢岩思忖,然后失声道:“那个黑衣人……”
  景辞道:“黑衣人只是其中之一。能把眼线安插到贺王府,其能耐可见一斑。如今张和这么一搅和,送掉了小玉、薛照意的性命,更暴露了郢王府。不论这事是不是与郢王府有关,郢王都可能被逼得卷进来。这后果,绝对不是薛照意的那些同伴愿意看到的。何况,张和是他们中间的背叛者,对他们的事必定知道得很多。”
  谢岩抚额叹道:“于是,我们急于找到张和审问,他们却急于杀了张和灭口?”
  景辞苦笑,“而且,我们不知道张和的来历,他们与张和共事已久,对他行事性情应该了如指掌。你们觉得,会是我们先抓到张和,还是他们先除掉张和?”
  谢岩踌躇片刻,终于只能道:“恐怕……我们的胜算不大。”
  窗外又传来飞禽扑楞翅膀的声音。
  李斐离开后,门并未关紧,于是那声音入耳便更清晰。
  阿原终于听出那扑翅声有几分耳熟,正要冲出去看时,已听得一声鹰唳,以及谁利剑出鞘的声音。
  几乎同时,屋顶有沙石从瓦栊间滚落的嗒嗒声。
  长乐公主蓦地喝道:“谁?”
  阿原却已听得分明,欢喜叫道:“小坏!”
  众人忙拉开门冲出去看时,正见一少年狼狈地从檐间跌落在地,对着飞旋于头顶的小坏怒喝道:“这扁毛畜生,真当我不敢砍了你?”
  阿原怒道:“你敢!”
  那少年抬头,仰起云清风净的一张俊脸,正是萧潇。他笑道:“嗯……不敢。不然它还活得到现在?”
  他手中持着剑,但的确只是虚虚比划,哪怕小坏凶悍的利爪差点抓到他的面庞,他都不曾真的伤它。
  一滴两滴的殷红血珠滴下,落于萧潇的衣襟。
  萧潇便无奈抚额,挥手道:“少对我张牙舞爪……还真不想要命了?快去你主子那里……”
  阿原忙招呼小坏时,小坏有气无力地转头望她,果然歪歪斜斜地扑过去,如往日一般歇到她肩上,脚下却明显不稳,爪子不安地钩着她衣服,看着随时都可能一头栽下去。
  ………题外话………后天见!
第二卷帐中香暗敛风雷费思量(一五四)
  它的腹部有明显的一道剑伤,经了七八个时辰的静养,伤口血液本该大致凝固,如今却又在滴着血珠。
  想来它不知在哪里歇了一夜,待伤处略略好些,不知怎样千辛万苦地才勉强飞回县衙,找到“藏”在书房的主人,还意外地发现了藏在屋顶的萧潇。
  它尚记得主人命它追踪萧潇之事,却不晓得它前夜受伤逃开后,正是萧潇救了阿原,居然很尽心地继续履行职责,拖着受伤之躯攻击萧潇,硬生生把他逼下屋檐蠹。
  阿原仔细检查它的伤处,哑着嗓子笑道:“原来你没死,你没死……我真怕你也被杀了……”
  眼前又有雪白的鹰影掠过,她已分不出是幻境还是回忆,更没注意到她不自觉间居然用了个“也”字髹。
  她如获至宝般将小坏抱到怀中,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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