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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两世欢 [精校出版]-第45部分

小说: 两世欢 [精校出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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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慕北湮问了一句,随即想起阿原于他其实真的只是个陌生人,倒是他和贺王府目前已陷入难测危局reads;挑战冷面boss。他不由灰了心气,转过话头问道:“你既和谢岩通过书信,应该知道来的使臣是谁吧?谢岩是跟着一起来的?”
  贺王赫赫威名在外,他这小贺王爷却是风流名声在外。敢害死贺王之人绝对不简单,若真刻意对付他,他身在明处,必定十分被动。左言希藏起嫁祸之物,却难保对方不会采取下一步行动。如果素日交好的谢岩来了,于他当然十分有利。
  “来的使臣,就是谢岩。”左言希答着,却无半分欣慰之色,“但长乐公主也跟着来了……”
  “长乐公主……”
  慕北湮忍不住弯下腰来,又想呕吐。
  左言希叹道:“好像谢岩跟皇上提起人选时,长乐公主正好来了,然后便跟皇上说,谁都不合适,不如她和谢岩来。于是……”
  慕北湮咕哝道:“阴魂不散!”
  左言希道:“县衙里的人明面上似乎都回去迎接使臣了,但原捕快应该还留在府里某处暗察。刚刚有人赶过来,救火似的四处在找,估计很快会把原捕快给请回去。”
  “她也忒倒霉!”慕北湮脱口而出,随即苦笑,“没事,原夫人虽然不在,这不是还有端侯吗?呵!这小小的沁河,几时变得这么热闹?”
  左言希沉默片刻,答道:“还是不要热闹的好。”
  慕北湮道:“你担心什么?担心你的端侯斗不过长乐公主?呸,也是活该!”
  他将傅蔓卿的那方绢帕塞入怀中,摔门而去。
  左言希看着他的背影,已是无语。
  左言希自幼发奋,读书有成,年纪稍长离家拜名师学习兵法,意外对医道大感兴趣,研习没几年,居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医道高手;慕北湮天资虽高,却洒脱不羁,习武读书在他看来都是追求心仪美人时应该具备的风流才艺,所以才肯稍稍用功。
  有这样的义子比照着,贺王当然对慕北湮诸多不满,慕北湮自然也对把自己比下去的义兄诸多不满,每每出言挤兑,兄弟二人算不得和睦。
  可奇怪的是,左言希偏偏一看到凶案现场的绢帕便断定弟弟是被嫁祸,慕北湮也认为哥哥藏起绢帕暗护自己理所当然,彼此连个因由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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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回到沁河县衙时,并没有立刻看到李斐,倒是谢岩迎了出来,还抬头看了看天色,“嗯,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吧!”
  眉眼清淡,意态安闲,谢岩看起来与上回离去时并无二致,只是他眼底的确似有什么在灼烧,却生生地压住,令他的脸色看着确实很不好看。
  阿原问:“我们大人呢?”
  谢岩道:“哦,好像尿急,换裤子去了……”
  尿急也不至于换裤子,除非真的吓得尿身上了……
  阿原不知是骇是笑,问道:“到底谁要见我这么个小捕快?我天天在这小地方抓抓小贼而已,不至于得罪什么大人物吧?”
  谢岩深深看她,“我相信,你没得罪……”
  阿原笑道:“对,你看我多安分,肯定没得罪过那些大人物。”
  可惜谢岩下一句道:“但人家认为你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
  “……”
  连谢岩都这么说,阿原深感压力reads;成婚,老公轻轻亲。
  还没来得及追问,这两日在衙门里躲懒的小鹿已飞奔过来,叫道:“小姐,你可回来了!长乐……长乐公主把咱们房间给占了!”
  “长乐公主?”阿原懵住,“那是谁?”
  谢岩扫她一眼,凤眸里闪过一丝怅然,但很快恢复微冷的清明,“你最怕的那个。”
  “我……怕?”
  阿原实在想不出自己怕谁,一时不可思议。
  那厢小鹿已叫道:“就是被咱们夫人赶出去的那位公主呀!她虽厉害,可不是一样怕我们夫人?”
  谢岩退后一步,叹道:“可惜……这里并不是京城。她虽忌惮原夫人,原夫人却鞭长莫及,帮不了你。”
  阿原瞧着小鹿神色,才猛然悟出,这位长乐公主便是不时纠缠谢岩,还跑到原府堵人的那位“情敌”。好好的不在宫里当她金枝玉叶的公主,也跑来这小小的沁河县,显然来者不善。
  指不定就是得了阿原在沁河的消息,疑心谢岩是过来与她相会的,才执意跟过来。
  小鹿见谢岩有袖手旁观之意,已忍不住问道:“咱们夫人帮不了忙,难道谢公子也不打算帮忙?”
  谢岩静了片刻,方道:“她是公主,做臣子的不能不顾着君臣尊卑。”
  便如阿原虽是原家大小姐,论起君臣尊卑,也万万无法与长乐公主抗衡。原夫人既是公侯夫人,又与梁帝关系暧昧,才敢在长乐公主到原府堵人时将她逐走。
  长乐公主虽尊贵,也得顾忌原夫人没事在梁帝耳畔吹点枕边风,害她被父皇训斥还是小事,乱点鸳鸯误她终身便是大事了。
  因原夫人的缘故,后来谢岩与原清离的来往尚算平静。但长乐公主究竟嫉恨成什么样,便只有天知道了……
  阿原很头疼,也开始怀疑当年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眼光。
  慕北湮家世高贵,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公子;谢岩倒像是纨绔子弟中的一道清流,可公主因他为难他的往昔情人,他还真打算置身事外?
  阿原又问小鹿:“景典史呢?”
  小鹿道:“长乐公主过来没说几句话,景典史便顾自走了。李大人说,景典史是查案累着了,旧疾发作,站不住。但我瞧着景典史就是懒得听才拔脚跑了,李大人在帮圆场而已!”
  嗯,总算还是有个靠谱的。
  阿原拍拍脑袋,“好吧,她是公主,我是草民,我先去拜见公主吧!小鹿,你去告诉景典史,我回来了,不用担心。”
  她转身往她被占了的卧房走时,谢岩紧跟在她身后,突然问道:“喜欢景典史?”
  阿原白他一眼,“当然。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难不成继续犯蠢跟公主抢男人?”
  还是个遇事头一缩不肯担责的男人,真真晦气。
  谢岩听着她直白之极的回答,却也不生气,凝视她的眼底竟微微漾开了笑意。
  ………题外话………有事耽搁了,又没想好章节名,所以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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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帐中香金屋有怨不成眠(一三二)
  阿原走入自己住了四个月的屋子,有种走错门的错觉。
  简朴得一眼可看到底的房间,已被松花色的帐幔层层分割开来,地上铺了织锦毯子,桌上也铺了锦罩,摆了一套青瓷茶具和一只青釉花瓶,质地光润明净,比阿原原先用的不知珍贵多少。
  小鹿的卧榻卧具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阿原的卧榻还在,已被金紫眩目的帐帷衾被掩得出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名细腰修腿的女子支着额卧于榻上,长眉秀目,乌发如云。她披着一袭金凤纹银红大袖衫,是寻常女子很难压住的的华丽色调,偏生被她穿出迥异他人的慵懒和雍贵,令她整个人明艳得令人不敢逼视髹。
  阿原走过去见礼,“小人沁河县捕快阿原,拜见公主!”
  长乐公主妙眸微微一闪,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扫了一眼,才轻轻一笑,“原清离,你跟我装什么小捕快呢?是不是这县衙里有什么特别的男子勾了你的心,特地跑来寻个新鲜?刚一个个看了,好像也没见几个人模狗样的呀!你这口味倒是越发独特了!”
  阿原叹道:“禀公主,我数月前遭遇匪人,头部受伤,先前的事一件也记不得了,大约口味也会有些变化。”
  长乐公主抬头看了眼着实没法装饰的陈旧屋顶,叹道:“这个我倒相信。若换了以往,我打死也不信原大小姐会住这鬼地方。”
  阿原道:“对啊,我居然觉得这里住着轻松自在,可见我和从前那个原清离,真的已经完全不同了!嗯,喜欢的人也不一样了,公主切莫再将我与当日的原清离相提并论!”
  言外之意,往日的恩怨,可以别记在她头上了。
  长乐公主下颔微抬,冷冷一笑。虽未发一语,那神色分明已在道:“小贱人,你莫把我当成白痴!”
  阿原大是头疼,继续笑道:“公主匆忙找我回来,是不是急着想知道贺王的案子?抑或已经有了眉目,有事吩咐小人去做?”
  长乐公主轻笑,“嗯,的确急。不过再急也得等本公主洗去风尘,略事休息。”
  阿原干笑道:“应该,应该……”
  长乐公主道:“那就麻烦原姑娘替我预备沐浴的热水吧!”
  阿原愣了下,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长乐公主睨她,“莫非觉得委屈了你?可我来得匆忙,只带了个粗使的女侍,玩刀弄枪还可以,这些细致活儿全然做不来。若是觉得委屈,也只得请原姑娘委屈一下了!”
  长乐公主身边的确有个佩着剑的女侍者,应该是个贴身保护公主的剑道高手reads;九宫寻。但细致活儿做不来,鸠占雀巢后短短一两个时辰便让这屋子大变样,又是谁做的?
  可公主让她委屈下,她当然只能委屈下。
  谢岩显然对长乐公主避之惟恐不及,但刚也说了,君臣尊卑有别。别说阿原如今只是沁河县不入流的小捕快,即便是京中的原大小姐,她没母亲的能耐,便不可能无视公主的吩咐。
  这般想着时,她已坦然地笑了笑,“好!公主说怎么着,便怎么着吧!”
  预备洗澡水而已。
  以她近日下厨煮红豆汤的经验来看,便是让她奔灶下烧水,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那场莫名的伤病后,她忘了太多原先的技能,没法当个琴棋书画样样精妙的风流小姐,但抓贼驯鹰乃至烧火煮饭这样的粗活倒像天生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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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沐桶便已装满热水。
  跟在阿原后面的女侍看得明明白白,阿原不曾偷懒,烧水提水舀水事必躬亲,并不假手于人,虽把自己闹得满脸尘灰,满桶的水却清澈洁净,只得向长乐公主示意,着实无隙可寻。
  长乐公主诧异,细看阿原时,却见她满额乱发,满面尘灰,精巧的鼻翼还渗出细密的汗珠,看着很是狼狈。但她举止爽利从容,双眸清亮带笑,明洁如玉的双颊在奔忙中泛起浅浅红晕,虽是男装打扮,不施脂粉,也有一种水底明珠般的夺目光彩。
  她再不似先前那般矜贵娇婉,却如春日海棠般明媚动人,同样地摇曳人心。
  正打量她时,阿原已笑问:“要不要我侍奉公主沐浴更衣?”
  长乐公主慢慢放下她的茶盅,轻笑道:“等了这么久,本公主饿得很,倒不急着沐浴了。”
  阿原眼珠一转,“公主想用晚膳?那我不得不先跟公主回禀一声,我虽会煮饭,但煮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就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了!目前似乎只有我家小坏没嫌弃我给的东西不好吃。”
  “小坏?”
  “我养的鹰……”
  长乐公主怪异地盯她一眼,“你拿吃生肉的扁毛畜生跟我比?”
  阿原道:“公主何出此言?我从不敢拿它和人比,公主为何去和它比?”
  “……”
  长乐公主显然不习惯跟人斗嘴,懒懒地转过头去,吩咐道:“带她去拿我的晚膳。记得,先让她洗一下手和脸。”
  女侍应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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