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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两世欢 [精校出版]-第1部分

小说: 两世欢 [精校出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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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前朝灭亡,诸雄争霸,乱世初起。
女捕快阿原专心一意惩诫奸恶,希望守护一方百姓安宁。
树欲静而风不止,她的离奇身世被揭开之际,小县城凶案频起。
皇室宗亲、当朝猛将先后遇害。
阿原抽丝剥茧,步步逼近真相,却因重重阻力难以为继。
成亲之日,京城又一宗谋杀案,疑点直指阿原,令她身陷囹圄,而更大的阴谋已揭开序幕……
勘奇案,断生死,
案中案,谜中谜。
层层推进,步步为营。
贵公子与女捕快联手破奇案,牵出被刻意尘封的旧时记忆。
她是他盗来的青梅竹马,她是他偷来的再世为人。
乱世奇情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谁的命运?
待到真相大白时方知草蛇灰线,早已伏脉千里……

第一卷灵鹤髓(一)
  沁河县距离大梁都城不远,尚称得上富足。百姓安居乐业之余,也会看个戏儿,听个曲儿,寻些闲趣儿reads;平步青云。
  热闹的茶楼里,说书人正说得满面红光,双目炯亮。
  “话说这燕国二皇子柳时文本已布局停当,要利用风眠晚将三皇子柳时韶引入圈套。只要三皇子出事,谁还能拦他继位?眼看一切顺利,三皇子被假扮风眠晚的女子刺倒,二皇子急忙带人奔过去看时,四周高墙忽然出现无数弓箭手,万箭齐发……”
  “啊——”
  众人正凝神听着,忽被这分不出是戏里还是戏外的大叫惊到。说书人正要敲下去的醒木在惊吓里歪了歪,擦过桌沿跌到了地上,滚到一个男人的膝前。
  嗯,那人被压得动弹不得,膝盖便跪在了地上。
  也是七尺昂藏的汉子,可偏偏被一个瘦瘦的少年紧紧抓住,后背也被少年的靴子抵紧,差点将他胸口压到地面。
  少年才不过十八、九岁,一身素白长衫,唇红齿白,眸明如玉,笑起来时更有一对梨涡漾起,看起来十分俊秀讨喜。他甚至十分温柔地向那男人笑道:“拿出来!不然把你骨头敲成一节一节喂我家小坏!”
  他的手也瘦瘦的,白净细长得完全不像会武的人,但那汉子挣扎得胳膊上的肌肉都快爆出来,手腕却似被火钳夹住般挣脱不开。他终于惨叫着松开另一只手。
  几只钱袋、荷包跌落地上,便听那边有人惊呼,纷纷摸向自己腰间或怀中。
  茶楼老板已笑容可掬地迎上来,哈着腰道:“原爷辛苦了!辛苦了!小人便知道原爷出手,再没有找不出的贼人来!”
  那汉子便有些绝望,“你……就是沁河新来的原捕快?”
  少年眉梢眼角都蕴着笑,看上去居然有几分顽劣,“好说,好说!叫我阿原就好!”
  他看众人将失物认领回去,潇洒地拍拍手,将那汉子一脚踹倒在地,那边便有身着便服的衙役持着绳索冲上前,将汉子捆了就走。
  不论乱世还是治世,总少不了鸡鸣狗盗之徒、男盗女昌之辈。有这些人的地方,便少不了阿原他们这些捕快。
  茶楼老板急急为阿原上茶时,阿原已捡起说书人跌落在地的醒木,在桌上敲了敲,“杨木的?”
  说书人点头,惋惜地看着醒木上跌出的裂缝。
  阿原还给他,“继续说书吧!说得好听,下回我带个乌檀木的给你。”
  说书人眼睛亮了亮,连声应了。
  那边已有人心急,也不顾得眼前的插曲,急急问道:“先生,后面怎样?三皇子死了吗?”
  又有那见多识广的“嘁”了一声,答道:“三皇子哪里会死?谁不知如今燕国的皇帝,正是三皇子柳时韶?继位有半年了吧?”
  题外话
  大饺子归来,妹纸们还在否?
  新文《两世欢》,伪推理古言小说,风格很任性,行文很慢热,态度很认真,期待妹纸们继续支持!
  写给历史控的妹纸们:本文背景放在五代十国初期,但请勿较真历史。捕快在明清后才称作捕快,原先称作“捕役”或“捕壮”,典史出现得也较晚;还有称谓,若按那时称呼,公子小姐需称作“郎君”、“娘子”之类,估计大家都会听得费解且不顺耳。
  小说家言,我姑写之,卿姑看之,且共一段乱世奇情。
第一卷灵鹤髓(二)
  说书人忙将醒目一拍,继续说道:“二皇子刚要去看三皇子有没有死,那边万箭齐发,竟将二皇子乱箭射死!站在那些弓箭手后面的,正是三皇子的红颜知己风眠晚!说起这女子,可真真了不得,长了副倾国倾城的相貌不提,更兼武艺高强,心狠手辣!她青竹梅马一起长大的师兄,只因挡了她的道,竟被她挑断脚筋,丢入山谷喂了狼!她这招将计就计,直接取了二皇子性命,将三皇子送上了皇位!”
  他又拍了下醒木,便觉这醒木的确声势不够,低头瞧一眼阿原。
  不晓得这位刚到沁河两三个月便声名大震的少年捕快,会不会真的送他一个乌檀的醒木。
  阿原显然听住了,侧着头若有所思,眉眼间便显出几分少年的稚气。
  这时茶楼内忽一阵骚动,却是一个浓眉阔口的肥胖贵公子带了七八名奴仆奔来,喝道:“姓原的,你他妈打定了主意要跟老子抢女人是不是?”
  又有一蓬着头的丫头冲出来,指着那贵公子的鼻子,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谁啊,少坏我家公子爷名声!”
  贵公子道:“花月楼的傅姑娘说了,非原沁河不嫁!我呸,一个小小的捕快,没品没级,跟我朱绘飞抢人?”
  茶楼里多是无事耳听八方的闲人,晓得这贵公子朱绘飞乃是当今大梁皇帝的族人,又是家中嫡长子,平时任意妄为,花天酒地,闹出的事比说书人说的书还热闹,便也都顾不得再听说书了。
  阿原却不愿成为八卦的主角,撇开朱绘飞不理,只问向说书人:“后来呢?三皇子当了皇帝,风眠晚必定当了皇后?”
  说书人迟疑了下,“没有。燕帝后来立了他的嫡妻宁氏为皇后,风眠晚被送往晋国和亲,嫁给了晋国大将军李源。”
  阿原叩了叩桌沿,嘀咕:“无趣!”
  说书人纳闷。寻常男人们听说书,先关注的都是男人们的荣华富贵,罕有先问女子是否心愿得偿的。
  他仔细看了看阿原平滑的脖颈,再联系隐约听到的一些流言,顿时恍然里钻出个大悟来,忙笑道:“听闻那李源对风眠晚思慕已久,这眠晚姑娘也是自愿入晋和亲……”
  那边朱绘飞被无视,几乎在咆哮:“原沁河!”
  阿原抬头,“朱绘飞?”
  朱绘飞横眉顿足,肚子上腆出来的肥肉晃了三晃,自觉更加威猛不凡,气吞山河。
  他拍胸道:“朱绘飞!”
  阿原将足尖点在地上,活动了几下脚踝关节,扬腿踹出。
  一块硕大的肥肉呼啸着掠过众人头顶,在惊叫和惨叫声里飞出茶楼。
  奴仆们慌忙奔出搀扶时,阿原拍了拍手,“果然猪会飞!小鹿,走了!”
第一卷灵鹤髓(三)
  那蓬头小丫头连忙应了,跟在后面咯咯地掩嘴笑,“招惹咱家小姐,真是猪脑袋!”
  众人都在惊叫哄笑,谁也没注意这么个小丫头在说什么。
  只有说书人惊愕地看她两眼,然后喃喃道:“我的书还没说完呢!风眠晚和亲途中遭遇劫杀,被接入晋国时身受重伤,据说一身武艺全废了,连性情都变了个人似的……也好,也好,晋国若得风眠晚,岂不如虎添翼?更不肯听咱们大梁的了……”
  自梁王朱晃杀唐哀帝自立,迄今已有数年。如今诸国并立,却都不如梁国强大,多向梁国纳贡称臣。独河东晋国以大唐嫡系自居,君臣悍勇,至今交战不歇,正乃梁国心腹大患。
  只是此等家国大事,与他小小的说书人有何关系,又和那小小的捕快有何关系?
  都是混口饭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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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出茶楼时,又被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的朱绘飞拦住,“你敢跟老子抢女人,老子就是猪也不会饶你!”
  小鹿捧着肚子笑弯了腰,“你、你、你就是猪!我家公子爷英俊潇洒,多少女人睡里梦里都记挂着他呢,他还犯得着去抢?”
  朱绘飞“呸”了一声,“没钱没权,长得再好有屁用!你看老子长得再像猪,也有女人排着队扑过来!”
  小鹿道:“那你光记挂着满月楼的郑姑娘做什么?”
  朱绘飞一懵,“不是花月楼的郑姑娘吗?”
  小鹿道:“花月楼的不是傅姑娘吗?公子爷前儿说她胸大无脑,蒜头鼻,腊肠嘴,看都不要看一眼。”
  朱绘飞挠头,“或许,是满月楼的郑姑娘?”
  旁边侍仆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忍不住悄悄提醒,“公子爷,你看上的,是花月楼的傅姑娘。”
  朱绘飞啐了他一口,“呸,胸大无脑,蒜头鼻,腊肠嘴,我岂会看上她?”
  转头再寻阿原时,早已不见了踪影,连小鹿也跑得远了。
  想想为个蒜头鼻、腊肠嘴的女人打了一架,他颇是不值。
  转而想起那对主仆对自己姓名的鄙视,忍不住又向她们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呸,尔等凡夫俗子,哪里懂得我名字的深意……”
  旁边侍仆忙接了下去,“这叫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若非老夫人深通道法之门,再取不出如此妙不可言的好名字来!”
  “正是,正是!”朱绘飞很满意,但揉着“飞”疼的臀bu又万分不甘,“可惜天下凡夫俗子,都不能意会其中深意!真是愚钝啊,愚钝!”
  嗯,曲高和寡也是一种罪。
  阿原已走到稍远的林子边,撮口为哨。稍远处很快传来清亮的鹰声相和,同时一道黑影破空而下,掠过杨柳枝,桃花林,俯冲过来。
  阿原笑得两眼弯弯,抬起臂膀,那黑影便徐徐敛了翅翼,立于她臂腕上。
第一卷灵鹤髓(四十)
  跟景知晚比起来,阿原无疑算是笨的。
  但至少她那句话说的没错。案子结不结,县太爷说了不算,典史大人说了才算。
  景知晚傍晚回衙门时,把朱家管事和侍仆带了一串回来,连同那个据说与棂幽有染的漂亮寡妇。
  李斐温言问询过朱绘飞,甚至劝慰了好些话,已唤主薄整理案情,准备结案,却生生被一大叠写得满满当当的证词甩到眼前,似被一棒槌敲得头晕眼花,半天回不过神。
  或许棂幽的确盗换珍奇药物,炼制了假的灵鹤髓。但朱夫人和朱蚀房中姬妾证明,朱家到底皇室宗亲,内外有别。何况棂幽的那些药,在修心养性寻求长生之道的朱蚀看来,一向是旁门左道,朱蚀素来瞧不上,故而棂幽根本无法踏足朱蚀放置药物的卧房,更别说找到并盗换灵鹤髓了。
  和棂幽走得近的仆役、管事则证明,棂幽的确为不得朱蚀欢心而烦恼,出事前两天还在打探朱蚀喜好,希望也能得到朱蚀的另眼相待。
  寡妇则泪眼婆娑地证明,棂幽绝对不想杀人或自杀,他打算在朱家赚上一笔,带她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还有,替换掉的灵鹤髓不见踪影,前后三次所取灵鹤血也不至于尽数用光,令棂幽致死之药也未发现……
  破绽多得跟筛子似的,景知晚看李斐的眼神,也似要将李斐看得浑身洞。
  李斐哆嗦了两下,也想不出这个温和清弱的年轻人怎会有这样毒的目光,却悄悄地折起结案文书,塞到自己袖中,咳了一声,打着官腔说道:“既如此,此案自然要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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