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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医心方 上部完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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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忧。”景玄俯身扶住她柔弱的双肩,灯烛燃了许久,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容貌,诱他凑得更近,想将她看清楚一些。

  ☆、第一百四十二章 放她走(小肉,求订)

解忧感到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后,下意识侧开身子,却碰斜了一旁的玉盘,盘中青梅滚落满案,几枚滚入她发中,仿佛织在里面的一般。
    “解忧……”景玄按住她欲起的双肩,将她的仰面放在案上,低头含了滚落在她肩头的一颗青梅,送到她口中。
    也不知是谁先咬破了青梅,酸涩的滋味霎时漫开,的确使人清醒不少。
    但一瞬的清醒过后,两双近在咫尺的眸子一对,一双迷离而溢满了恐惧,一双微微泛红,似乎捕获了猎物的猛兽。
    解忧吓得低低惊呼,想侧身躲开,但被他牢牢扣住了肩,又想伸手推开他,只是她那点微乎其微的力气根本不起作用。
    不知所措中,小手打翻了一旁的杯盏,宽袖被酒浆浸湿,黏在黑檀的方案上。
    “景、景玄……”只记得低低嗫嚅着哀求,全然记不得其他,小手无助地胡乱推搡,“放手、放手……”
    平日听惯了她刻意压低的声音,这会儿她的声音这样柔软娇俏,带着羞怯,又带着几丝哭腔,让人愈加怜惜。
    景玄懒于听她究竟在哀求什么,收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贴近她发烫的耳朵,轻轻附上去,仿佛嗅闻鲜花一般,用鼻尖轻轻触碰她小巧的耳廓。
    解忧既羞且怕,身子止不住颤,方才入口的酒的辛烈滋味又烫得她难受,暖意从被景玄触到的耳畔蔓延开,将面颊和脖颈都烧得嫣红。
    但她越是怕,越是挣扎,只是愈加令景玄觉得新奇,他从未见过有少女会对男女之事怕成这样。
    轻轻拍了拍她柔弱的脊背,将她扶起一些,尽量和缓声儿,“忧忧,勿怕。”
    “……放手。”解忧低眸避开几分。大眼里渗出泪,无意识地呢喃,“放我走……”
    “忧忧……”景玄只紧紧地握住她纤弱的腰肢,抵上她滚烫的额角。
    日思夜想。想将她拥入怀中,现在得偿所愿,却求他放她走?绝无可能。
    吻过她眼角咸涩的泪,慢慢噙了她颤抖的唇瓣,烈酒的余味中。似乎尝到一缕兰泽草的淡香。
    是她身上的味道,之前那次也是……
    想起之前那次在斜堂中,景玄眸色陡然黯下去,将怀中人牢牢锁住,细看她的面色。
    那次引得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若今日当真强迫于她,解忧又会如何?以她的性子……他根本不敢想,也想不到。
    不知不觉,松了紧拥住她的手。
    解忧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觉得身上束缚一轻。下意识推开景玄起身,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实在头晕难禁,跌坐在地。
    “解忧!”景玄想起她上次昏迷,急忙绕到她身前扶了她。
    “无妨……”解忧捂住额角,想起身离开,但脑后隐隐空痛,又不时发晕,实在动弹不了。
    景玄半跪在地,沉吟片刻。将她打横抱起,“送卿归去。”
    虽然的确很想留下她,但解忧的身体……相夫陵也说过,她的身体极为虚损。心脉也不大牢靠,情绪过于波动,只怕于她很不好,他还没有糊涂到置解忧的生死于不顾的地步。
    “唔……”解忧只觉头沉重不已,听他说了什么,却没听进去。精力支撑不过,只得乖巧地倚在他胸前,缓缓阖上眸子,这样似乎还能减轻一些眩晕之感。
    初春夜半的风还有些凉,拂在面上,令人愈加清醒上几分。
    景玄深深灌入几口空气,低眸扫过倚在怀里乖巧窝着的娇小身躯,压下几乎失控的爱意,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她额上滚烫的温度令他不敢再等,急急抬步穿过院落。
    行至院门,才发觉从外间落了锁。
    景玄忍不住蹙眉,冷声唤,“越女!越女!”
    唤了几声,才有侍婢迟迟步入院心,怯声道:“越女往西堂未归也……”
    “……”景玄面色冷得吓人,答话的婢子虽然同他尚有数十步路的距离,也感到这一股逼人的寒意,吓得倒退几步,抖得不成样子。
    院门落锁,越女不在,之前说过一道赴宴的黄遥和徐市迟迟不至……这一切,怎么可能都是巧合?
    但现在景玄没空管这些,“檗!”
    檗一直隐在暗处的屋顶上守卫院落,对院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了然的,景玄一唤,他便跃出院外,将锁取了,与景玄一道往怀沙院去。
    怀沙院中亦是灯火通明。
    解忧久去不归,医沉忧心于她,卸了易容立在廊下等候。
    烛影中,随风振起的白衣飘扬,仿佛谪仙。
    檗不觉住了脚步,静静立在院外,只景玄一人步入院中。
    “阿忧怎会如此?”医沉从他怀里接过那陷进昏迷的小人,也不过淡淡问了一句,似乎并不想得到回答。
    被他淡漠的目光扫过,景玄觉得他多半已猜到了发生过何事,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转身离开,半步跨出怀沙院,檗跟上一步,低声追问,“冢子……?”
    景玄这才回过神,回望一眼正在关上的院门,沉吟一会儿,“檗留于此处。”
    他得留下一人查探解忧的消息,知道她万事皆好,左右檗不时便在怀沙院监视,不管医沉是装作不知此事也好,还是真的不知,檗都是最好的人选。
    檗领命去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景玄独自回到堂中,青梅散落一地,黑檀案上打翻的酒爵内残酒未尽,不觉拿起来灌入口中。
    已经冰冷的酒浆似乎掺着解忧身上那缕兰泽草的香气,勾动体内的一缕火,怎么也消解不了,眼前又不觉浮现那满面无措的少女,她方才还在这案上躺过。
    怎么就没留下她呢?他现在开始后悔了,但已没有用处。
    “备水。”隐忍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
    “冢子,浴汤已凉,妾往重新备过。”越女不知何时回来的,垂首立在一旁,极为乖巧的模样。
    “不必,备凉水。”景玄头也不抬,仍旧灌着方才未饮尽的残酒。
    若是换了平日,随意寻个婢子侍寝也不过小事,但被解忧勾起的那缕火,让他满眼竟是她的模样,实在懒于再去寻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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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荐枕席

医沉将怀里的小人儿径自抱进内间,轻轻倚在案旁,蹙眉打量着她。
    一身重锦衣沾满酒污,面色绯红,发簪也坠了下来,杂乱地横在发髻上。
    叹口气,抬手抹去她面颊上的的泪痕,轻扶起她纤细的腰肢,为她除去满是酒气的外衣。
    荧惑团在屋角瞌睡,听闻脚步声,一双耳朵一耸,随即抬起一张尖尖的狐狸脸,火红的眸子里头一点漆,随着灯火跳跃。黑如墨玉的鼻子抖了抖,嗅到解忧身上沾染的淡淡酒香,不由踱步过来,在她脸上舔一舔。
    “唔……”解忧被这湿黏黏的触感惊醒,下意识像一侧躲开,一头撞进医沉怀里。
    鼻尖萦绕着清冷的药香,虽未睁眼,心头却安稳了不少,小手攀上他,重重舒口气。
    “阿忧,去沐浴罢。”医沉将倒进怀里的小人拉起来,蹙眉看了看她面上浮越的一抹红,探一探她额上的温度,微微一怔。
    她想必是饮过酒的,但也不至于如此烫手,这究竟是怎么了……?
    解忧半眯着眼,赖在他怀里滚了半圈,就是不愿起身,娇小的身子伏在他膝上,垂下头低低呢喃,“难受……”
    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头痛欲裂,整个身子又像被置于滚水之中来来回回地煎熬,身体里像燃起一团无名的火,让她不由自主想贴近面前的人,同他亲近。
    “阿忧,勿闹。”医沉握了她一只小手,平素少些温度的手竟也烫得厉害,心略略一揪,这丫头莫非感了风寒?
    还未想毕,她扯着他的衣襟探起身子,一双小手攀上肩,摸索着在他唇上吻过。
    “阿忧醉矣……”医沉双手从她肋下穿过,将她娇小的身子支了,随后扶住她一侧肩背。抄起她双腿,将她抱起,“去沐浴。”
    “难受……兄,难受……”解忧蹙眉。小手无力地揪紧他肩上的衣衫,又低头咬上他的领口,留下一排湿漉漉的牙印。
    她不知道究竟何处难受,只知道缠着他,似乎便会好受一些。
    从领口咬至衣襟。留下密密匝匝的牙印,她还不满足,拧了身子,直接凑到他脖颈上,细细吸吮啃咬。
    医沉愈发蹙紧眉头,这丫头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是醉了,也没这般发酒疯的吧?
    她的唇瓣轻柔软嫩,小牙不时磕上肌肤,没几分力气,只弄得人丝丝地痒。
    医沉停了步子。托住她双腿的手陡然一放,转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惊呼的一瞬,低头噙了那不安分的唇,挤入方才作案的两排小牙之间。
    解忧呼吸一窒,口中弥漫开草木的香气,清冽而诱人,恰好她浑身烧得难受,觉得这滋味再清凉不过,顾不得羞怯。一双小手紧紧缠上他的脖颈,将自己贴得更紧,腰腹也不由自主地贴上去。
    她前世虽至死未嫁,却算不得什么不识人事的小姑娘。这会儿虽因灌了些酒头晕不已,却也清池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想要……
    身子微微一颤,如有冰水兜头倾下——她这是在做什么混账事?
    手如被火灼了一般缩回,想从医沉怀里挣脱出去。
    感到她情绪陡变,医沉飞快地扣了她一只手腕,又抚上她滚烫的额角。最后注目于她一双水灵灵的迷离眸子,眼前那双向来清冽的眸子如今雾气迷蒙,满溢着惊愣和无措……还有抬了头的情_欲。
    眸色渐沉,握住她纤腰的手紧了几分。
    解忧痛得蹙了眉,但抬眸见他素来淡泊的眼中翻起怒意,吓得紧咬住唇,忍下痛呼,身子微僵,目光越加怯怯,羞得差点落下泪。
    她方才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只差像巫山神女那般自荐枕席了。
    医沉见她忽然慌了神,心略略一抽,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拍了拍她轻颤的肩,“勿怕。”
    “兄……?”解忧心绪一片混乱,摸不清他的态度,轻咬了唇,伏在他肩头不敢乱动,可体内似有灼灼的火,愈忍愈难受。
    “景玄……”才说了两个字,感到怀里娇小的身躯陡然一僵,医沉截住话头,重重舒口气,转而和声宽慰,“阿忧勿怕。”
    解忧身心俱是煎熬不已,听他这一安慰,忍不住溢了满眼的泪,低头咬住他肩上的衣衫,低低饮泣。
    “忧、忧并非……”想为方才的失态解释几句,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到最后,伏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非卿之过。”医沉抱了她折回内间,眸色黯了下来。
    这一切自然不是她的过错,她的脉象虚浮而数,身子又烫成这样,多半是被人在酒中下了催_情之物。那些药物效力不会过于峻烈,但解忧年纪尚幼,从未动过情,自然受不得这药。
    他在族中长到十余岁,也听过见过那些专会寻欢作乐的贵族借着药物狎_玩不愿就范的女子,但他以为景玄乃是倾心于解忧,不会对她如此,因此才放她独自前去哀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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