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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 完结+番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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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晚就靠着他,心上漫起无限满足,这个男子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此后一连十日,大营有事,谢怀琛都不能回来,一直住在大营内,裴翊修跟着去了。
  陆晚晚和潘芸熹无聊,时常聚在一起。
  褚怀来过几日,找谢怀琛。陆晚晚都告诉他,谢怀琛不在。他也不耽搁,转身就走。再来的时候,陆晚晚问他有什么事情找谢怀琛,他又什么都不说走了。
  陆晚晚觉得他有些奇怪。
  十天后谢怀琛从大营回来,陆晚晚跟他说起这件事,他纳闷:“我走之前跟他说过,他还找来做什么?”
  很快,他反应过来,朗声大笑,他感觉褚怀这是看上潘芸熹了。
  他往镇国公府跑得这么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潘芸熹。
  这事他没告诉任何人,潘芸熹脸皮薄,说多了容易添乱。
  六月底皇帝寿诞,办千秋宴。
  皇上尚俭,一向不喜大肆铺张,往年千秋宴也只是宴饮朝臣,并非大办过。所有人都以为今年他又只是简单操办,但没想到五月初他便明发谕旨,今年千秋宴将大办。
  他今年并非整岁,又非丰年,如此操办,倒令天下哗然。
  四海与大成交好诸过都派使臣来贺,京城一时间云集了各国使臣,热闹非凡。
  陆晚晚时常进宫陪伴宋见青,这日她出宫回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门口有两棵偌大的槐树,枝桠舒展,绿叶盎然。夕阳的日光明媚,筛过树影落在门口。
  门前立了个女子,看上去很苍白,衣着陈旧,看上去很有几分穷酸气,但眉宇清秀,倒颇为耐看。
  陆晚晚不认识她,细细看了她两眼。
  女子十分羞赧,不敢陆晚晚对视,目光就落在她身侧。
  陆晚晚的侍卫膀大腰圆,脸色肃然铁青,这女子瞧着了,吓得直往后躲。
  “你是谁?为什么在国公府门口?”揽秋走上去,问道。
  女子取下手中的包袱,怯生生地说:“谢将军救了我的性命。从小我娘就教我要知恩图报,我没什么可以回报给谢将军的,这是我家自己种的干菜,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她解开手中的包袱,包袱里是些干青菜和萝卜。
  陆晚晚扫了眼包袱,轻点下头,唇角带着淡笑:“你的心意我们收下了,夏日日头毒辣,你回去吧。”
  女子点点头,嗯了声就走了。
  揽秋捧着包袱问陆晚晚:“公主为何收她的东西?”
  “东西并不值钱,收下无伤大雅。我们不收的话,倒让人心里难安。”陆晚晚说。
  陆晚晚没将这件事放心上,直到过了几日,有一天她入宫,宋见青身子不适得厉害,她多陪了她些时辰,回来已近半夜。
  次日上午潘芸熹来寻她,纳闷道:“你家门口为何有个女子?”


第125章 私兵
  陆晚晚一愣; 问潘芸熹她的具体模样; 潘芸熹说看上去像个村姑; 很年轻; 也很清秀; 模样怯生生的。
  陆晚晚瞬间便知道是谁了。
  她命人将那个女子带进来。
  侍卫跑出去; 很快又走了进来。他们说那个女子又走了。
  陆晚晚觉得奇怪; 她说自己是来报恩的; 却故意挑她不在的时候来。这个人的动机不纯。很快; 陆晚晚得出这个结论。
  她有古怪; 至少不像她说的那般纯良无害。
  陆晚晚下令; 要是那个女子下次再来,就先将她控制住; 等她回来处置。
  直觉告诉她; 这名女子不会就此收手,她一定还会再来的。
  小灰狼这些日子蹿得很快; 一天一个样,四个月下来,已颇有大狼的气势。
  它是家养的狼; 野性都被驯化,平常温顺地跟在陆晚晚身旁,像极了一只体型硕大的狗。
  没人会把它当成一头狼,因为陆晚晚看上去太柔弱,柔弱的女子不会驯养这么凶狠的动物在身边。
  千秋节前几日,谢怀琛神秘兮兮地带陆晚晚出城去。
  “我带你去个地方。”谢怀琛说。
  陆晚晚问他:“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谢怀琛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 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只把陆晚晚往马车里一塞,就启程出发。
  陆晚晚一头雾水,趴在车窗上望向身后骑马的谢怀琛:“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谢怀琛一边勒紧缰绳,一边斜睨着她:“怎么,你不乐意去?”
  初夏的官道,车马稀少,蝉声鸣噪。出了城后的路也不是很平整,颠簸得陆晚晚昏昏欲睡。
  “不是,我害怕。”陆晚晚说:“就带这么两个人,我担心危险。”
  她被上次的事情吓得心有余悸,这段时间出门都很小心翼翼,生怕陆锦云死死盯着自己。
  陆锦云不是懂得及时收手的人,不整死自己她绝不会罢休。
  “你还一个侍卫都没有带。”陆晚晚太阳穴突突直跳,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谢怀琛的心太大了。
  谢怀琛大笑:“你怎么知道我没带?”
  陆晚晚探出身子,扫了一圈,身周连一匹马都没有,肯定没有人。
  谢怀琛笑得更开心了:“要是咱们出门,风风火火将国公府所有的侍卫都带上,就成了移动的靶子。那才是真危险呢。你放心,在咱们周围至少有一队人马在暗中保护。若是出了事,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他们就能赶到。”
  “那万一你坚持不了半柱香的时间呢?”陆晚晚嘀咕。
  谢怀琛扫了她一眼:“最近是不是让你轻松得过头了,竟然怀疑我能否坚持半柱香?”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犯浑,陆晚晚气鼓鼓地将车帘子一放,不再搭理他。
  窗外谢怀琛的声音又传来:“你放心,半柱香的时间我还是能坚持的。”
  听到他的坏笑,陆晚晚捂住了耳朵。
  后来她在颠簸中睡着了。
  马车里早就放了软垫,靠上去轻轻柔柔,很舒服。
  再次睁开眼,窗外是翠绿的原野,千山环绕,绿树如翠。
  路并不怎么好走,官道凹凸不平。
  她打起帘子,谢怀琛专注地骑马,侧颜镀了一层稀薄的金色,俊美的轮廓看上去很温暖。
  “醒了?”谢怀琛余光瞥到马车的帘子被打了起来,笑着问支着头靠在窗上的人。
  陆晚晚初睡未醒,双颊白皙红润,一缕头发飘零垂落,慵懒的眸子好似一泓清泉,映得人心头发软。
  谢怀琛意外的发现,比起两年前初见她时,她长大了许多。眉宇间落拓着妩媚,懵懂未醒时眸光流转,就有勾魂夺魄的潋滟美感。
  他竟想将她藏紧了,不想被别人看了去。
  “还没到吗?”好一会儿陆晚晚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问谢怀琛。
  出了京城,他们已经走了大半天,已经夕阳西下,马车里冰鉴内的冰块已然全部融化。
  眼外的风景越来越荒芜。
  她拢了拢衣衫,问:“你是不是想把我悄悄拿去卖了。”
  “你想得美,我的掌中珠,没人出得起价格。”谢怀琛笑道。
  陆晚晚撇了撇嘴,露出个不屑的表情。
  车子越来越难走,中途到了一座山下。谢怀琛命令马车停下,山下有一处茶寮,谢怀琛带她去茶寮吃东西。
  他回眸问陆晚晚:“你饿了吗?”
  陆晚晚被马车颠簸得饥肠辘辘,点头道:“饿了。”
  他去牵陆晚晚:“下来。”
  这个地方很偏僻,四周都是高山密林,看上去很荒芜,过往的道路上野草蔓蔓,看上去也很破旧。这个茶寮显得很突兀,没有旅人,开茶寮有什么用呢?
  陆晚晚很警惕,坐在车辕处不肯下,她扫了四周一圈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有鬼,说不动这个茶寮还是黑店。”
  谢怀琛笑了起来,嘴角的笑意难掩:“为什么这么觉得?”
  “这个地方很荒芜,基本上没什么过客,开茶寮有什么用?根本没有旅客,茶寮根本没办法正常经营。夫君,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陆晚晚说道。
  谢怀琛大声笑道:“早这么警惕,就不会被陆锦云抓走了。放心吧,我在呢,没事的。”
  陆晚晚将信将疑,将手放在他掌心上,被谢怀琛牵着走进茶寮。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来一套,再上两壶花雕,一壶明前茶。”谢怀琛说。
  陆晚晚抬眸看向他,觉得纳闷,这种山野地方怎么可能有明前茶那么贵重的茶叶。
  小二果真道:“爷,咱们这个没有花雕,也没有明前茶。”
  “那有什么?”谢怀琛问。
  “酒有黄酒和米酒,茶只有苦丁。苦丁茶苦,最能解暑。”小二讪笑道,目光逡巡,似在打探谢怀琛的底细。
  陆晚晚被那目光看得心上不是很舒服。
  “是吗?苦丁茶苦,还是莲子心苦?”谢怀琛问。
  小二一笑:“苦丁也罢,莲子心也好,都苦不过黄连。”
  谢怀琛道:“罢了,就来苦丁茶吧。”
  小二应了声好嘞,便往店后去了。
  陆晚晚望了眼谢怀琛,直觉告诉她这个店很诡异,从店的招牌到小二,都很古怪。
  谢怀琛抬手,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开水,道:“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陆晚晚没敢动。
  谢怀琛要喝,她拦着不许,从头上拔出银簪,刺入水中,观察了片刻,银簪并未变色,她这才放心下来,让他喝。
  谢怀琛被她这股小心谨慎的劲儿给逗笑了:“这里的东西你放心吃,放心喝,出了什么问题,有我罩着你。”
  饭菜上来,陆晚晚用簪子试过毒之后,在谢怀琛的鼓励下夹了一筷子菜,山野的吃食不怎么精细,饭菜有些不好的味道。她草草扒拉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了。
  谢怀琛笑她:“夫人如此谨慎,让我十分欣慰。”
  陆晚晚搁下筷子,正要说话,店小二很快从店后走了出来,他身边跟了两个披甲的战士。店小二指着谢怀琛对他们说:“就是他!”
  两个士兵就走到谢怀琛面前,拱了拱手,气势如虹道:“谢将军。”
  谢怀琛点了点头,嗯了声。
  陆晚晚愣住了。
  “准备好了吗?”谢怀琛问。
  他们道:“将军随时可以进山。”
  谢怀琛点点头,三两下将桌面上的饭菜一扫而光,他抓起桌子上的剑,对陆晚晚说:“山里马车不能同行,只有骑马,你可以吗?”
  陆晚晚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愣愣地点了点头。
  谢怀琛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今日你辛苦了,到山上你好好休息。”
  陆晚晚嗯了声。
  然后他们就继续上路,茶寮里突然出现的两个士兵在前带路,谢怀琛和陆晚晚骑马紧随其后。
  山上很荒芜,到处都是树和枝叶交错的藤蔓,铺天盖地,映得天地都是翠绿的。
  脚下的路不怎么明显,如果没人带路,肯定上不了山。
  到了半山腰,终于出现了两座破旧的房子。
  两个士兵带他们走了过去,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里面居然又走出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握长刀,朝谢怀琛跑过来。
  “谢将军!”男人给谢怀琛行礼。
  陆晚晚彻底被他们弄懵了。
  谢怀琛下巴微扬,命令道:“带路。”
  “是。”
  两个男人没有进屋子,朝旁边的路上走去。
  这回路窄得连马也无法通行,他们只能凭脚走。
  好在没有走多久,便到了山的鞍部。藤蔓掩映下有个山洞,士兵驾轻就熟地将藤蔓攀开,露出个大概只能容两人并行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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