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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禁忌的游戏佐佐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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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秦赶紧笑容可掬过去,几位妇人看见是个俊帅小伙子也对孟秦和蔼地笑了笑,刚才的气焰霎时消了五分。
  
  「找个地方坐嘛。」孟秦引她们要去找座位,可是里面几张桌子已坐满人,放眼望去没有位置了。孟秦赶紧到前方桌上拿了一叠资料笑咪咪跟她们说:「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坐,我再跟各位解说清楚。」
  
  孟秦跟一位同事领着三位到正泰商场旁那间露天咖啡厅,将高岛整个筹备到对现有住户的补偿及未来的优惠都对这几位房屋所有者说明,孟秦自腰包给她们点了最香醇的曼特宁,还有一些她们平常不敢碰的精致蛋糕,让她们喝得心暖暖,嘴上的话也越说越好听,最後她们总算答应考虑。
  
  接近傍晚,说服她们孟秦和同事松口气正准备离开咖啡座时,赫然看见樊士芬牵着一位小男孩正要越过马路,孟秦楞住,眼巴巴地看她像个温柔的母亲低头跟儿子说些什麽贴心的话……那是她儿子?他正在笑呢!挺可爱的。
  
  他以为樊士芬没看见他就走过去了。
  
  是孟秦?牵着儿子的樊士芬有些惊讶,想装作没看见,可是站在斑马线前等红绿灯,心中好像有股力量使她猛然回头,一回头竟看见孟秦也盯着自己瞧,她心跳急促,一时间忘了移开视线,两人对望许久,孟秦内心也开始波动,原本想简单打个招呼跟同事回办事处,可是思想却没让他这麽做,反而交代同事一些话後从容不迫地走了过去。
  
  就当作是老朋友,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感觉太小气了,过去寒暄两句不会少块肉。
  
  斑马线的绿灯亮了,孟秦神态自若走过来,樊士芬一动不动的牵着儿子看他朝自己而来,他走近後她嫣然一笑,故作轻松道:「好巧又在这里遇见你。」
  
  孟秦也回她一个尴尬的笑,瞄一眼她儿子,她儿子都已经那麽大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上班的公司在那里设了一个办事处,我目前那这里上班。」
  
  孟秦指着前方,樊士芬不禁也跟着看一眼他们办事处已经亮起灯的广告看板,「我听说正泰商场这一带要改建成百货公司,原来你在那家建设公司工作?」
  
  移回视线,尴尬的落在他脸上。他变了很多,成熟稳重。以前充其量是个男孩子,现在,已是成熟的男性了。樊士芬心跳加剧,牵着儿子的手略为紧张,不知自己到底在怕些什麽?
  
  「我不在建设公司上班,我在美国学电脑工程,思宇缺人手叫我回来帮他工作。」他又笑了笑,双手不知要摆哪里,只好往裤袋插,好减低浑身的不自在。
  
  「思宇?锺思宇吗?」上一次遇见她想了很久他的名字,终於想了起来,也记得他们以前感情很糟──时间改变了太多。
  
  「嗯,他是高岛百货的小开,锺伯伯生病,思宇继承了家业。」孟秦很高兴她还记得锺思宇,心想她大概也不会忘记他跟锺思宇是从打架开始建立感情的。但两人谈这做什麽?难道要避开那双骨碌碌看着他们,露出疑惑的小眼睛。
  
  「喔。」经过孟秦解释她有些了解了。
  
  「你们要回家了?」他指她跟她儿子,真的很别扭,她儿子还不眨眼的一直盯着孟秦,好像孟秦是坏人,他正在提高警觉。
  
  「嗯,我刚才去安亲班接他。」樊士芬笑了笑,绿灯又再亮起来,拉拉儿子的手,像要走又不走。
  
  孟秦也看一眼绿灯,像舍不得说再见,怔了愣一下後又像上回直说要载她去火车站那般自告奋勇,「我送你们回去……反正,我已经下班了,这麽早回去也没事。」
  
  樊士芬听闻不好意思说:「不用,我住得不远,坐两站公车就到了,我去前面的公车站等车。」太多相处的时间,只会让她的心情更难从相遇的激动中平复,为掩饰情绪她还是早点走掉。
  
  「喔……再见……」他早知猜出她不会愿意。或许吧!被她老公看见并不好。
  
  「那……再见……」她转身,一恍神没注意号志就要越过斑马线,她手牵的儿子跟孟秦都吓了一跳,孟秦看见一辆机车正呼啸而来,顾不得那麽多,看见她转身要踏出脚步,立即惊慌的一把抱住她,没让她跨出去。
  
  “叽……”机车在她面前紧急刹车,千钧一发之际幸好没撞上。
  
  「吓死了。」樊楚谦突然开口,拍拍惊吓的胸口,看见樊士芬躺在孟秦怀里吓得发愣,他惊奇的瞪大眼睛。
  
  「你……别吓我……」孟秦被吓到结巴,即使她已是人妻,他也不希望她受伤。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她显得不好意思,从他怀里站直才发现刚才吓一跳两人十指紧握,樊士芬想抽回来,可是孟秦并没放开。
  
  「让我送你们回去吧。」孟秦紧握她的手,像哀求那般低语,指尖的交握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要放开心却痛起来。
  
  「孟秦……不太好……」她想抽开手,她不答应孟秦似乎不打算放开。
  
  「只是送你回去,这要求不高。」他想安心,知道她过得很好。
  
  她考虑了一下。「好吧。」其实她也没什麽好顾忌,或许还有一点点私心,希望孟秦依然留恋着过去那段情。
  
  送他们到巷子里,樊士芬没请他进去,他也不敢开口做无理要求,看着他们母子下车走进公寓,孟秦心情突然沉重起来……
作家的话:




☆、(8鲜币)59 脱轨的结晶

  十年前去了美国之後,孟秦用庞大的课业压力压抑住那段年少轻狂的爱恋,那些年里思绪只要有一丝不堪记忆浮上来,他就会拼命的去游泳、去跑步、去打球、去健身,以任何可以消耗体力的方式沉淀、克制住几近无法忍受的现实打击。直到他能够平心静气面对往事,已经是好几年後的事了。
  
  即使他从不认为恋上比自己年纪大的老师是脱轨的行为,可是在他人眼中那却是一种叛逆的表现,纵然他学业表现的十分优异,仍无法导正他人的观念──尤其挚爱他的父母。所以为了父母,为了顾及他们的颜面,在美国他拼命重塑自己的形象,当了师长心目中可圈可点的好学生,父母心中那个听话的好儿子,循规蹈矩、奋发上进,学业总是令人称羡的A+,可是感情却变得一片空白。
  
  他甚至以为自己都不会再谈恋爱了,不是心被填满,而是心已经破了个洞,根本无法装下任何一段感情──他这麽以为。
  
  可是,一次又一次重逢,他发觉心头很沉重,像压了块重石,这块重石压得令他快喘不过去,越是想将它移除,越是沉重……
  
  原来属於樊士芬的记忆始终没从破掉的地方遗漏掉,反而占据了所有的位置。
  
  忙碌是最好的治疗剂,也是逃避最好的方式,即使知道这是暂时性的而已,但,也好,总比被得不到的感情整死来得好。
  
  其实他很矛盾,每天都处在希望与不希望再度遇见的挣扎里,这种想法感觉很幼稚,都几岁的人了,干嘛还像小孩子钻牛角尖──
  
  可是他薄弱的意志无法克制。
  
  也许,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吧!人生最难的取舍就是介於想爱与不爱!
  
  正泰商场的收购已经按部就班照原订计画进行,越来越步入轨道,等所有住户都签属合约搬迁之後,老旧的正泰商场就将开始拆除,继而开始大兴土木,到时候孟秦也将归建,回高岛总公司正常上下班,到那时候……
  
  对!那里离这里有段距离,除非他刻意来,不然要期待在另一个地方相遇可能有点困难吧!这样,他又可以开始学着遗忘她了?
  
  中午过後正泰的事情忙完,孟秦并不想多留在那里,不为什麽?失眠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没有那麽好的定力,遇见自己深爱过的女人还能处之泰然,完全不当一回事。
  
  赶快离开也好,不知为何那座天桥令他伤感。
  
  走出办事处,他却还是要走上天桥才能去开车,早上也是从天桥那边过来,这里彷佛只有天桥边才有空停车位。
  
  没走上天桥,他就看见一群背着书包的孩童跑着、跳着下楼阶好像很快乐,他等着让他们先下来,看他们活泼乱跳,孟秦莞尔,想自己小时候也是好动又活泼,就像他们那样。
  
  突然间,他看见一张熟面孔,他突然高兴地捉住小身影的肩膀,「欸,你不是樊老师的儿子吗?」
  
  「叔叔好。」樊楚谦下楼梯後停下脚步,看一眼孟秦,是认识的叔叔,妈妈的朋友。
  
  「你要去哪里?」孟秦问,盯着他那张纯真脸蛋,不知为何孟秦感觉他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要去安亲班上课。」樊楚谦兴高采烈说。
  
  「安亲班?……喔……」他似懂非懂的点头。国中下午还有课,所以樊士芬应该还在学校,小学下午没课?孟秦不清楚。
  
  「樊楚谦你在做什麽?快上课了。」跑在前面的同学喊他。
  
  「叔叔我要去上美语课了。」背着书包的樊楚谦急着走,同学都走远了。
  
  孟秦愣住。他叫樊、楚、谦?不解。
  
  樊楚谦一溜烟跑走,孟秦又喊住他,「你还没告诉叔叔你叫什麽名字呢?」他想确认是不是听错了。他姓樊?樊士芬的樊吗?
  
  「我叫樊楚谦。」他跑来跑去,感觉很紧张迟到。
  
  孟秦骇然一听,不分青红皂白冲过去捉住樊楚谦肩膀,焦虑的半跪在地下与他齐头问:「你说你叫樊楚谦,你跟你妈妈姓是不是?那你爸爸呢?」
  
  到底怎麽回事?他不是该姓卓?在孟秦潜意识下他应该姓卓才对呀!
  
  天真的樊楚谦被孟秦突变的神情吓住,愣了下、又幽然垂下头,露出像猫儿可怜兮兮的眼神吞吞吐吐说:「我、没、有爸爸。」
  
  没爸爸?没爸爸?孟秦仔细看他,他……果真一点都不像卓子仪!
  
  他呼吸变得急促,感觉心痛到心律不整……他、他,太像自己,难怪他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一定是小时候相片中的自己。
  
  不会吧!
  
  放掉樊楚谦,孟秦差点跌坐在地上。被放开的樊楚谦一脸不知所措的向孟秦丢下说他要去补美语,就好像逃避坏人那样的溜掉了。
作家的话:




☆、(9鲜币)60 有了他的孩子

  她骗他?!孟秦几乎敢肯定。她根本就没跟卓子仪有孩子,所以他们才没结婚……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那孩子根本不是卓子仪的,是、是……
  
  胸口的答案,拧得他像快断了气,捉住胸口,这辈子从没感觉心如此酸楚的痛,比当年失去她还痛,就像将被拧乾的毛巾那般痛楚不堪。
  
  孟秦心里难以接受的呐喊,倘使如此,这十年她到底是怎麽过的?
  
  天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十年!潜藏在内心的痛苦太长了,这一刻他完全忍不下去,激动的横冲直撞跑向樊士芬授课的那所国中。一路上被一古脑堆积的杂乱思绪压得几乎想痛哭,根本顾不得路上行人把他当疯子,拔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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