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游戏佐佐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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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当街大叫一声,突然弯下腰去,五官痛得纠结在一起。「我的手、断、了……」
作家的话:
☆、(7鲜币)20 我要正大光明跟你谈恋爱
孟秦赫然哀号一声,吓得樊士芬连忙停住脚步,花容失色的附过去扶着弯着腰扭曲着表情的他,仓皇问:「手、手、手怎麽了?」她结巴。
断了?别吓她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前一刻笑眯的双眼瞬间充满恐惧。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让她有种想当街喊救命的冲动。
「就、就……」他用右手扶着受伤的左手,痛苦的声调让樊士芬心阵痛,他却煞有其事的偷偷从眼尾瞄着她脸上揪紧的表情。「唉唷……痛死了,我想是断了啦!」
他又连声叫喊,听起来相当痛苦,樊士芬更急。
她紧张的扶住他,焦急说:「我们再回医院检查看看……断了?怎会这样?不行啦!没有手你以後怎麽打球呀。」她显得焦虑。
还真骗到她了,看她信以为真,他想噗哧笑出来时,偷瞥她一眼,却惊见她担忧的眼神泛出了泪光,他心头赫然顿了下,表情马上松开来,痛苦很快消失。看来玩笑开大了。
拜托,别真哭出来,是假的啦!
「欸,别哭嘛!」收起玩心,换他慌张起来,左顾右盼,人来人往,他赶紧安慰她:「开玩笑的,手没断啦!」
他动动裹在三角巾里的手臂,证明关节跟手还连在一起,虽然这麽动真会痛,他忍住不敢再随便乱叫。
听他这麽说,又看见他的手在动,站在人行道上担心得要死的樊士芬一把放开扶着他的手,生气说:「你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吗?干嘛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气呼呼往前走,将变成独臂龙的他甩在後面。
可恶!她担心的脑细胞不知死了几十亿个,他还这麽吊儿郎当的戏弄她。
孟秦跟上去,走在她旁边装无辜,噘着嘴说:「手,手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断嘛!要是真断了刚刚周教练就会跟你说啊,他没这麽说吧。」
她转头幽幽看着他,娇怒着:「你不知道我很担心是不是?还是认为我不够关心你?」在学校接到电话时她几乎陷入慌乱的恐惧中,即便他的伤势在他人眼中不是很严重,但是对她而言即使是一根寒毛她都会感到心痛与不舍,这感受他会懂吗?还这麽大而化之开她玩笑!
要是他手真断了,她的心也会跟着痛起来,她是在乎他的,一次一次的经验都在证明。但这种在乎不需要言传,她自己已经感受出来了,尤其听见他受伤的那一刻,她竟然连思考都没有就赶来了,在别人认为她大惊小怪的不解中……
「我知道。」他内疚,总算有点成熟了。他只是不希望她将自己绷得太紧,医生也说一个月骨头就会自己长好了,根本没大碍,谁知?她这麽好骗。而且竟然比他还担心自己。他太意外了。
他懂了。终於懂了。
「知道还开这种玩笑?」
「我想你会说……断了算了!」他笑得很幸福。除了亲人终於遇见一位发自内心关心自己的人,就像是捡到宝,他相当开心,要是这样断手,他都觉得值得。
「孟秦……」她惊愕他怎会这麽想,她如此担忧,不就希望他安然无恙。
他看见她又浮上愁容,赶快制止她的情绪起伏。「好,好、别太认真嘛!我知道你真心关心我,不然说错话,我自己掌嘴好了。」
他用没受伤的那张手假装赏自己两个巴掌,想换取她的开心。樊士芬看他又开始不正经了,气恼的不知该笑还是生气?谁会希望他打自己啊!小男生的把戏她实在无法理解。她变化多端的表情,在他装丑角中慢慢弯成一个月亮般的弧度。
「笑了?」他凑近她眼前亵玩的看她美丽的笑容,水汪汪的眼底浮现了自己。她眼中的自己似乎无比珍贵,他喜不自禁的高兴往她嘴角啄了下,完全没考虑这是大街上,原想要更深的吻,嘴唇上的热度却让她惊吓的推开他。
「孟秦……」她娇声喊,不安的四处张望,然後拉着他又往前走,低声说:「拜托你也考虑一下这是哪里嘛!」
「怕什麽?我爱你,我要正大光明跟你谈恋爱呀。」被拉着走,他噘着嘴,心有不甘。
说完,他像被融入情境一般,赫然搂住她的腰际,在她还来不及拒绝或接受时,即在大街上附上她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住她。
让这段感情坦荡荡暴露在阳光下……
☆、(10鲜币)21 偷来的爱情
嘴唇突然被覆盖住她显得相当紧张,瞠大眼看他沉醉而半眯起的脸贴近,那火热的舌头毫无瑕掩的窜入她的嘴里,瞬间美妙触动让她一时间失去理智,心脏像是跳快的华尔滋捉不住节奏,整个人无意识地陷入曼妙的回旋里逐渐沉醉下去。
她闭起眼,忘情的勾住他的脖子,跟他在大街上忘情拥抱,像将世俗包袱全部遗忘了一样,伸出被激情勾起的欲望舌尖,和他激烈疯狂在大街上狂吻。
没有太多思虑的激情,原来比理性来得甜蜜,这种滋味让他们看不见人群,听不见喇叭声,只有嗅得到他身上乾掉的汗味,与她唇齿间的芳香,在两人间蔓延。
这份狂热更胜她的初恋;更胜魏扬内敛的情感──如同排山倒海的暗潮,令她措手不及。
她想她是着了魔,才会抗拒不了这种青涩的诱惑。绝对不止是孤单惹的祸,还有他狂热的令人窒息的热情,以及晨曦般的笑容,都让她难以抗拒。
即使脱离了轨道,唇舌交缠之间她仍感觉到无比快乐与被爱着。彼此吸吮,就算是贪恋这一份偷来的爱情。
一阵狂吻,激烈得难以吞咽,他从她口中退出唇舌,喘着紧张的气息,身边来往的人影仍被漠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似乎只能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像被她深邃如潭的幽泉,深深迷惑住一般无法移开视线。
他已经为她痴迷,他自己知道。
四眼交会,方才的激情令人羞涩,他看得她泛红的脸颊像要滚烫了,她垂下眼神推开他,红着脸往前走,让他走後面,不继续让他看见她滚烫的双颊正因为他的热情而疯狂燃烧。
忽然间被推开,孟秦以为他的举动又惹她生气,她又不理他,像做错事般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走在後面,心里胡思乱想。
走了一段路後。
「等等我嘛!」他追在後头咕哝。有点搞不懂她。刚刚跟他吻得缠绵,难分难舍,现在脚步却快的好像想甩掉他──到底又是怎麽了?
他担心的猜测。
而她只想赶紧离开方才那个显得尴尬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看见他们当街亲吻,她越想越害臊,恨不得马上变成隐形人消失无踪。
可是,刚才那吻确实很甜蜜,心头仍存在那股暖意,只是脸颊上的熨烫令人无地自容。
他边走嘴里边咕哝,「等等我嘛!走那麽快……」
她害羞的回头,看他不情愿走着。脚那麽长根本不可能追不上她,分明是故意的。这大男生好爱撒娇,她心里窃笑,下意识走慢一些,可是他依然没赶上来,她又回头,看见他一脸不情愿,像丧家犬那样四肢无力的慵懒跺着脚步缓慢的走着,她知道他是在撒娇,只好停下来,忍不住笑盈盈说:「你在干嘛?越走越慢,慢慢吞吞的,我不等你了喔。」
「不等人家,好歹我现在是病人耶,可怜一下嘛。」他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走着。不知他们到底要走去哪里,公车站早就过了。
後来,樊士芬陪孟秦回去,到了他家,他却又说:「我等一下送你回去。」虽然他的建议仍停留在上一刻的甜蜜之中,可是他们回到他家都已经快六点半了,天也已经黑了。
「我才送你回来,送来送去,不如都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吧。」樊士芬说。
孟秦没有坚持下去,因为他母亲也回来了。
樊士芬向他母亲说明他的伤势,然後满怀甜滋味回家。
回程路上,坐在车上,她不住的想起她跟孟秦未知的未来,想他们这条路能走多久?多远?还是,最後只会变成南柯一梦?
想起方才孟母那张和蔼可亲的笑容,把她当作孟秦师长一般对待,这种礼遇让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浮上一种罪恶感……
坐在公车内,望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夜色,内心又开始交战起来。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遇见昨天苦缠不休的卓子仪,她抱着书本走过教室走廊,本想打个招呼敷衍过去,可是他却走过几个正在作晨间打扫的学生往她走过来,让她根本敷衍不了,只好停下脚步,勉为其难的勾起样板的笑容招呼:「卓老师早。」
她知道一夜没睡好,她现在气色一定很差。
「樊老师早。」他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像跟她不期而遇,比较像专程来找她。
她猜得没错,怔了一下後他即说:「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左顾右盼,四周学生来来去去,也有老师穿梭,并不适合谈些隐密话题。
「卓老师有什麽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吗?」她看看身边做打扫的学生,大家都专心在打扫,没人会刻意注意他们,挺多走过去说声:老师好!就走过去了。
又有什麽事必须借一步说话的?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凉亭,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他瞄一眼前方走过去的学生,显得不知所措的将双手往口袋里插,别扭的呼出一口气,好像要跟她说的事情似乎十分沉重。
「好吧。」她看看手表,离升旗还有一段时间,遂跟他走向校园深处的凉亭。
那里除了打扫的学生通常很少人会去,平常显得隐密,显现他要说的话十分神秘。抱着一本教科书及一本讲义,跟他并肩走,她不断猜测他要说的话,她假设,假使他又说些暧昧的话,那麽她该如何回应。
到了凉亭,升旗的预备铃响了起来,她反应性的看表,卓子仪却依然吞吞吐吐的,樊士芬礼貌性的看着他,等他说话,他却楞着咽咽口水,站在凉亭入口的柱子旁,双手依然插在裤袋里,像似不自在的说不出话来。
樊士芬走进凉亭坐在石椅上,将书本抱紧当作一种自卫的武器,静静等他开口。
须臾,他终於像想透了般讷讷开口,「昨天、昨天,我,看见了……你跟孟秦……」
她突然惊吓的瞠大眼睛。啪──愕然站起来,书本从她手中滑落,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12鲜币)22 神啊!我为什麽会爱上自己的老师?
见她脸色骤变,他愕然顿住,同情的眼神飘到樊士芬蒙上愁绪的脸上。
「看见?看见什麽?」樊士芬心神不宁反问。脑海很快掠过昨天的画面,心跳变得异常的快。
卓子仪欲言又止,皮笑肉不笑地轻声叹息。她这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