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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福祸相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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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跟随李岚的众人不乐意了,他们都是天恒派弟子。
  ‘灵草大会’的胜利者会在向家待上五年,同向家人互相交流修炼,其实若是想要离开也随意。
  这天恒派怕是担心李岚在这里受欺,留下了许多弟子陪同。
  伸手挡住想要替他出头的弟子,李岚笑道:“晚公子既出此言,想来修为应当了得,不知可否同在下过上几招?”
  同你过几招,我又不傻。对方虽然欠揍,可资质的确非凡,就向竹这身体的资质,两人打起来,除非向晚想要几天出不来,不然就只有被打的份。
  如此紧要关头,向晚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分点好。
  可对方显然不是这么想,这李岚怕是看穿他资质一般,想着修为也高不到那里去,才敢来挑衅,目的更是不言而喻。
  打败荻秋神君看上的徒弟,这个名声可谓是响动不已啊。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可以,就是心思用错了地方。
  “我说李公子不如闻名可不是因为修为。”向晚背着手神情懒散的走了两步,道:“君子尚礼,小人尚名,难道李公子此时说出这句话,都没有觉得失礼吗?”
  他拐着弯骂人,天恒派弟子自然也都听了出来,各个气的脸红脖子粗,剑出三分鞘,一副要同他拼命的架势。
  李岚摆手示意弟子退下,脸上挂起玩味的笑容道:“晚公子百般推脱,可是自知技不如人?”
  “是啊,论修为和资质的确不如你。”向晚道:“可若论礼义廉耻,我倒是觉得李公子不如我。”
  如此直白的骂人,那李岚还是很沉住气,脸上丝毫不见恼怒之色。
  只是对方心中作何感想,向晚就着实不知了,他朝向成阳纵目而去,盘问道:“其他人都在忙,你在这里闲逛什么?”
  “我哪有闲逛。”向成阳一改往日作风,没有和向晚对着干,反而老老实实的解释着:“是他们让我帮忙带路。”
  向晚眉头一拧道:“他们是没有脚还是没有眼,要你带,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
  “我没有!”向成阳被这群人使唤一上午了,有脾气又不敢发,只能自认倒霉,此刻向晚竟然还敢说他,心中满是委屈。
  向晚道:“没有还不走,是要别人来请你不成?”
  向成阳这才反应过他是给自己解围呢,忙扭头就跑了。
  见他走了,天恒派的弟子不乐意了,忙吼道:“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向晚道:“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该老实待着就那也别去,该滚回家就赶紧给我滚!”
  “向晚!”天恒派一名弟子出声,用剑指着他骂道:“我们忍你很久了,不要以为顶着个荻秋神君的名号,你就可以随意妄为,对我们出言不逊!”
  向晚乐道:“奇了怪了,我为何就不能对你们出言不逊了。”
  “就凭我们天恒派不怕荻秋,你的身份在我们这里没有丝毫威胁!”那弟子不屑轻藐道:“所以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对我不客气?好吧,我刚才的话说错了,我不应该对你们出言不逊。。。。。。”看着他们挺起胸膛,一脸高傲的模样,向晚接着道:“我压根就不该和你们说话,简直是脏了我的口水!”
  说罢,他也不管众人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气的身后一群人直跳脚,大声辱骂他不知好歹。
  反正已经走远的向晚是没有听到,就是听到了也懒得理会,一群自以为是的小屁孩。
  若是换做以前,他早打的这群人哭爹喊娘了,眼睛长头顶,一点礼数都没有,也不知天恒派都是怎么教出来这群玩意的。
  等人走远以后,刚才出声的天恒派弟子才问道:“公子为何拦着我等教训他?”
  李岚专注的盯着手指上的纹路细细察看,对于那弟子的话,像是未曾听到。
  “公子!”
  李岚从思虑中抬眼望了他一眼。
  他眼神平淡,脸色也并无怒火,却让那弟子连忙禁声,一脸悚然退到他身后,不敢再出声,
  李岚收回手,拢在袖中,笑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已然知晓,何必再去多生事端,还有你们莫要忘了自己的任务,想办法给我撬开这里人的嘴,仔仔细细的给我打听清楚向晚的所有事情,莫让我等的太久。”
  天恒派各个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的连连称:“是。”
  示意弟子们各自散去,李岚边走边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幸好及时发现,不然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第二十七章

  深夜,万籁俱寂,一间偏僻的客房内未曾点灯,迎着外面的月光可以隐约看清房内茶案前坐着一人,身后不远处伏跪一人。
  “先生,事情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说吧。”
  “向家那人说,向晚十岁前一直是个不会说话的痴儿,十岁以后突然好了,不但会说话,且修为越发了得,只是时好时坏,有时候还会变的痴傻。”
  “哦,还有呢?”
  “还有他以前并不叫向晚,是好了以后,向休宁对外替他改的名字,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从哪以后,向休宁就对外宣称荻秋收他为徒,还警告雁庄人不得对外人透露有关向晚的任何事情。还有一件是关于向晚身边那人。”
  “直接说。”
  “向家那人透露说,那人是向晚救下的,而且最近让向休宁帮忙追查飒风的下落。”
  “找飒风,他可说为了什么?”
  “这个,向家人未说,只说那人让向休宁找到飒风后,立刻通知他。”
  李岚低头思考了半晌,才抬起头,若无其事的开始煮水泡茶,泡好以后,抬手邀身后人坐下,道:“还是李掌门办事牢靠,不过才来了一日,便把事情查清楚了,着实省了我许多时间。”
  李章明诚惶诚恐的接过他手里的茶,不敢有一丝犹豫的喝了下去,道:“一切听凭先生吩咐。”
  李章明这态度果真讨了李岚欢心,他满意的对着他笑了笑,宽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伤你儿子分毫,等到事情办妥以后,也会立马把你儿子还给你。”
  “不敢。”李章明言辞恳切道:“如今李某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先生,并不是为了我儿安危,能为先生所用,也是他的荣幸。”
  “还是李掌门明事理,比你大哥强多了。”
  想起自己大哥和侄子的下场,李章明心里凉了半截,忙放下茶杯,伏在地上表明忠心道:“一切听凭先生吩咐。”
  李岚假意虚扶了对方一下,道:“哎。。。。。。李掌门无须如此,你的心意我已然收到,你也尽管放心,等事情结束以后,我定然不会亏待尔等。”
  “多谢先生。”
  。。。 。。。
  日子过得平稳,转眼已然入秋,向晚还是每日热衷于躺在院中软塌上嗮太阳,寒宵也还是每日在雁飞山中来回跑。
  前几日向成明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打击太大,他竟然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一切有归回原点,向家人对于自己秘密被人知晓,如同头顶利刃,无一日安生。
  前些时候,向休宁终于得到飒风的消息,忙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寒宵。
  寒宵听后便要亲自去寻。
  荻秋阻拦道:“不行,你还未痊愈,若是途中遇到其他天神,后果不堪设想。”
  弑杀多位天神,对于其他天神来说,只要寒宵存在,他们就无法活的随心所欲,没有人愿意在荆棘中前行。
  寒宵替他整理衣襟,抚了抚他脑袋,把人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后背道:“放心,这些时日一直同你待在一起,早已恢复大半,即使遇到其他天神我也能全身而退,所以无需担心,我只想要尽快把此地之事完结,不想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你。”
  荻秋劝道:“既然已经好了大半,为何不能等全好以后再去呢?”
  “等不了了。”寒宵道:“你这么爱晒太阳的人,怎么忍受得了这里的阴暗?”
  荻秋道:“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很大。”寒宵道:“你不应该被困在一个地方。”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只有已经发生和尚未发生。”荻秋道:“再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了,也不在意这一时了。”
  寒宵伏在他耳边低语道:“就因为过去了这么久,所以才一刻都无法忍受。”
  无论过去多久,寒宵都无法忘记那个闲庭信步在阳光下,举手投足之间悠然自得,好似天地间无处能存他,又无处存不得他。
  寒宵走后没有几日,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突然出现。
  本该安详宁静的夜晚,向家却灯火通明,向晚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色斗笠的人。
  揭开斗笠,看清来人,向休宁吃了一惊,忙问道:“余小公子?”
  余亦脸色惨白,嘴唇发青,俨然是一个死人的模样,尤其是看不到他胸口起伏,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向休宁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走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变成如今模样?”
  余亦看了向晚一眼,缓缓述说了起来。
  原来他在半路就同周纹绣分开了,在回幽州的路上,突然被人抓了起来。
  那人把他带到一个地下牢房关押起来,几日后,他爹也被带来了这里,那人以他生命为要挟,让他爹帮忙破除雁飞山的护山大阵。
  那人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声音也伪装过,他们无法猜到来者是何人。
  一次,余亦偷偷在那人身上留了一个传音阵,才得知那人身份竟然是天恒派掌门……李章明。
  听到这里,向家人均是一脸不安的互相张望着。
  向休宁忙问道:“余小公子可知他们破坏雁飞山护山大阵目的?”
  “他们的目的是荻秋天神。”余亦道:“我从传音阵中听到另外一个声音,李章明称呼那人为先生,且态度异常恭维,从他们对话中我听到荻秋天神被你们困在雁飞山中,充当灵脉。”
  烛火摇曳,火光下众人面目晦暗不明,余亦眼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了过去,最后冷声质问道:“你们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有违天理之事,就不怕遭报应吗!我父亲可是同我说过,当初荻秋天神可是救过你的,向庄主!你怎么可以如此对他。”
  话题又开始拐到了向晚身上,怕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莫要激动,道:“这事还是先放在一边,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余亦找到向晚的第一时间就是和他说,他师父被困在山中,哪知向晚听后不但不吃惊,反而问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在得到答案以后,对方告诉了他一个更为震惊的事情,就连忙带着他来到了向家。
  余亦点头继续道:“被李章明称呼为先生的那人说,是他透露给向家的消息,说神骨可以充当灵脉,还说自己身体被毁,需要重新找个身体,而荻秋天神就是最好的选择。”
  。。。 。。。
  余亦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他爹,他爹听后沉默片刻,突然说道:“亦儿,爹欠荻秋神君一命,今日得知此事,定要以命相还。”
  “孩儿自然明白。”
  余敬天同他儿子隔着牢房相望,眼中满是不舍,是人都有一颗自私的心,他着实不想让自己儿子冒险。
  荻秋神君救过他,这是他要还的债,可是不该轮到他儿子身上。
  被关在这里的日子中,余敬天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容,曾一度想要答应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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