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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前世的债我是不会认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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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隔了层窗纸般,即使只能感受到一丝丝,却已是滔天之势几乎将自己淹没。
这可怖的情趣让他乱了心神,慌张地一边掰开沈砚的手一边慌乱地说道:“别说了,我没那心思。”
手没掰开却忽然被紧紧搂住了腰身,那股温暖的气息将他包围,说不清的情绪从心间抽出萦绕在身周,他在雪地里的时候就忍不住幻想他的怀抱会是什么样子?原来是这样的。
他仿佛坠入记忆的长河,全然忘了刚才自己决绝的话。
“当初是你纠缠我的,现在一句忘了就想轻轻松松走人,你也太天真了吧,徐墨?我沈砚可是万妖国的魔尊!”
这一字一句,徐墨只觉胸口的痴念几乎要冲破束缚,他几乎就要抱住眼前的人,再不管清规戒律,可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于是慌乱地推开他,侧过脸将前额的长发拨下挡住那个属于他的印记,话都有些磕磕绊绊,近乎求饶般地说道:“贫道还要去趟圣朝,这个印记一定给魔尊大人一个交代。”
看着他明明耳根泛红却还是将衣襟拉紧,恨不得将脖子都裹住,薄唇微抿,透出一股禁欲气息,沈砚也不忍将他逼得太紧,只冷哼一声:“假正经。”





第75章 第六幕:我的喜悲都被你包围(九)
第六幕:我的喜悲都被你包围(九)
经过一系列波折徐墨只能同意与这人同行,倒不是怕了他,而是每当他靠近总会莫名其妙地心乱。他无法掌控这些微妙的异样情绪,本能地想逃避这个危险的信号,害怕他又靠近自己。
一路沈砚又说了不少情情爱爱的话,他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堵住那张嘴。终于捱到圣朝,距那场大战已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令人放出同被后卿关押的独孤满月,独孤家血脉稀少只剩她一人,丧弟之痛,内忧外患,本以为她会撑不下去,不想她同时也继承了独孤家的坚韧,成了圣朝首位女帝。
皇城在原本已经荒芜的废墟上重新建起,重建中的皇城还没有多少迁入的百姓,沿街只住着工匠和皇城侍卫。
原本清宵仙门的道宫并未破损,因此只是打扫一下便能恢复原样。
徐墨令门人打扫这里将还剩余的东西收拾整理,正要入城面圣就遇到几名找沈砚的万妖国的族人,算来他也离开很久了。徐墨怎么也想不通他既不管事又老爱往外跑,万妖国百姓为何如此爱戴他?或者也正是因为不爱管事吧?
他本是要走,可如今又忍不住在大门前停住朝院里偷偷望去,来的有长着毛绒耳朵的狐族,也有脖颈生着鳞片的麟族。徐墨又看向与沈砚最近的那名面容俊冷白净甚至是有些发青的青年,生着一双清澈的金色竖瞳,一时分辨不出他的种族。
直到看到那人口中吐出的双尖舌头几乎要贴上沈砚冷漠的脸,徐墨胸口腾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又见沈砚眼都不眨地揪住长长的舌头对着他阴测测地说着什么,心里不快地想蛇族舌头还真是长,若是亲嘴恐怕要伸到肚子里去呢。
而后才发现,他已经想到这一步了吗?
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不正常的徐墨慌忙夺门而出,逃避般地入了宫面见独孤满月端坐在龙椅上,许久不见她还是精致漂亮,每一根鬓发都梳理得端庄整齐,双眼沉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这短短一年的经历胜过了山中百年修行,初见她时那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早被磨没,在这红唇脂粉巧饰的面容后,徐墨隐约感觉到了龙气,他举手洒然一笑:“贫道见过陛下,望陛下福寿安康。”
独孤满月没有起身,头戴的高冠倾了倾,对着他微微颔首笑道:“仙尊多礼了,孤也正想找你聊聊。圣朝国师过去一直由清宵仙门掌门担任,如今你又是仙盟的仙尊,孤以为下任由你接任,你看如何?”
后卿复生后搅得天下大乱,太乙仙盟首当其冲,圣朝也损失不小,独孤满月又是女儿家,本就政权不稳,如今正是篡夺圣朝实权扩充实力的大好时机,如此再不必担心揽月、万妖国之类了,可他又怎能这样做?
徐墨便道:“多谢陛下抬爱。陛下不计前嫌,贫道却无颜留在圣朝,国师一位愧不敢当,几日后贫道便带清宵仙门返回旧址。”
他说过后,似乎见到独孤满月紧绷的双肩沉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出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才道:“也好,孤便拨给先生一笔迁款,圣朝事务繁多,孤便不相送了,还望仙尊见谅。”
徐墨忙道多谢陛下,独孤满月又不再多说,他心知自己的立场不便多留便告辞了,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独孤满月,那仿佛高到天际的案台后,只有她孤身一人。
他不由想起过去的阿城,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他首先是太乙仙盟的仙尊,亏欠他们良多的清宵仙门的掌门,她是圣朝的女帝,终究谁也不能开口再提。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思忖着仙盟如今的处境,就不得不想到沈砚。他虽不管事,在妖怪中的话语权还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早上蛇长老看他时那痴样,想想就来气,觉得他失忆了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再说沈砚本身也有问题,那么□□裸的眼神都没意识到吗?这些妖怪没什么羞耻心,指不定他以后还要做什么……不知不觉又想到奇怪的事了。
他暗暗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跟这个妖怪讲讲礼义廉耻,比如何谓从一而终,不想刚回道宫就见沈砚已经收拾了行李,见他回来说道:“万妖国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徐墨默默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各族族长,不动声色地问:“出了何事?”
沈砚神色有些烦恼,不经意地蹙眉:“各族对如何处置魏示有些争议。”
徐墨嘴上不说话,内心怒道:处理一个战犯有什么好争议?就是想骗你回去吧!
沈砚看样子被烦得不轻,也没心思再纠缠他,接着道:“我先走了。”
徐墨内心冷哼道:看见没?这才几天就要走了,什么不会丢下他,什么喜欢他,还好自己没有喜欢他,不然指不定被怎么玩弄感情呢,这个渣男!
他见沈砚没管他同不同意就要走,表面云淡风轻地干咳一声道:“如何处理战犯兹事重大,贫道也该去看看才是。”
沈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得从他镇静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过去常见的熟悉情绪,想起玄微告诉他的话陷入了沉思,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徐墨已断情绝爱,根本就感觉不到情绪,又如何给他喜悲的刺激,可如今看来似乎只要自己出现就能激起他的七情六欲。
他心里思忖着如何刺激这个人,敷衍地点了点头道了声随你。
徐墨看着更气了,怎么当着手下的面就不敢对他情啊爱的说了?看来他们过去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他甚至憋屈地想着,这件事结束后一定回清宵仙门与这个人生死不见,这次不能再被轻易动摇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言,倒是那白中透着森森青灰的蛇长老不住地对着沈砚没话找话,说话时长长的分叉舌头总是探出来,他站得又近,舌头又长,不经意地就要贴上了沈砚瓷白无暇的面颊,沈砚本就不太爱被人亲近,终于烦不胜烦地一脚把他踹了出去,用剑鞘指着他阴测测地问道:“我说没说过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吐信子?”
蛇长老委屈道:“大人,我们蛇就是要吐信啊。”
“你意思还是我错了不成?”
沈砚抬手就将剑鞘抽在他脸上,非要把他收拾老实了才罢休,还要再打却被徐墨拉住满脸的慌张叫道:“别打他了!”
他下手没个轻重,但妖怪身体强壮,蛇长老不但没什么事,反而目露痴态,连呼吸都急促了。徐墨气得要死又不便明说,他怒视着那条蛇,谁知蛇长老竟抬眼幽幽道:“就是被魔尊大人打死,属下也毫无怨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徐墨看沈砚还是不懂,怕他再被占了便宜,急忙按下他的手慌不择言道:“不许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说完再意识到这话太有歧义,恐怕要被误会,沈砚听了果然眼里晦涩难辨,停了手打量了他许久,眼里露出玩味的笑意:“好,我不会打他了。”
他惯爱胡思乱想,徐墨也不知他到底想了什么,怕他再与这条蛇纠缠干脆不作解释了。
一路无言,回了雷泽族便是同各族长一起开会商讨如何处置魏示,由于沈替御下不严导致魔神复生,雷泽族这次做主的是沈砚,徐墨在那战中作为仙盟的助力也可以发言,沈替只能旁听。
魏示杀人无数,本在百年前就该被处决,但由于沈替坚持将他收为奴隶将功补过才勉强留下性命,不想他再次背叛,后卿能造成这么大损伤他可谓是功不可没,因此各族长一致认同这次必须处死他。
其实这件事沈替也有责任,但众人都知沈砚就这么一个弟弟,便没人敢提。同样的,出了这样的事沈砚也不好过分袒护弟弟,故也万没有立场替魏示求情,况且他早看魏示天生反骨,再纵着定要出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徐墨倒是替他说了几句,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他最后肯投降把他关起来好了,可他在万妖国没什么话语权,最终还是定了次日处决,他不由担心地偷瞄沈替的神色,然而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也不曾求情过,连眉头都没皱过。商讨结束后他想上前安慰几句,沈替却一如既往地阴沉着脸对他视而不见。
徐墨没有话语权,只好戳了戳未曾发觉他异状的沈砚道:“你还不去劝劝他?”
沈砚却意外理智地道:“劝什么?他放出后卿就是想要我们灭族,雷泽族绝容不下一个叛徒,我相信五弟比我更清楚。”
徐墨心想你倒是明白,可很多事不是明白就能决定的。
又想起那日魏示与他说过的条件,眼底不由露出一丝悲悯,不想过了一会沈替去而复返,那张俊秀英气的脸依然笼着寒霜,冷冷地问他:“他说了什么?”
“啊?”
见徐墨没反应,他脸色更加阴郁,又有怕被看穿的尴尬,态度不耐地问:“他要你答应什么?”
徐墨这才明白他想问什么,他顾忌沈砚在旁边,便在沈替耳边小声说了那件事,又笑吟吟道:“真的是举手之劳吧。”
沈替瞪着他,眼里的怒意如炸开的礼花,沉默不语地与他对峙着,不知是更气自己还是更气他,最终是沈砚将徐墨挡在身后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五弟,你是雷泽族的首领,应该清楚吧?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他。”
沈替张口欲反驳,到底没能说出口,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从小就懂事,从没让沈砚费心过,这次也不例外。





第76章 第六幕:我的喜悲都被你包围(完结)
第六幕:我的喜悲都被你包围(完结)
这次行刑是在雷泽族进行的,魏示战力超群,各族长都到场监管确保万无一失。
沈替至今都一言不发的,灰蒙蒙的眸子在看到魏示出现时忽然明亮了起来。他被押送上来时不说话亦不反抗,仍是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在想什么。
身后的刽子手扛着一把锃亮的宽刀,在清白的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魏示被推跪在地,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正午将到,日光还清冷,徐墨不由担忧地看向沈替,他天性敏感,几次要出事都会有些不安,却见沈替那双执念般地死死盯着那人,时辰还未等到正午他却忽得起身跃到刑场中心。沈砚也早就在注意他,同一时刻便腾地站起来喝道:“下来!”
这次这个从小到大都懂事识大体的弟弟却置若罔闻,只是紧咬着牙神色复杂地瞪着魏示,执拗地站在他的身前寸步不让,仿若下定了决心似的地开口坚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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