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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9部分

小说: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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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帘后面又有咳嗽声传来,似乎说话都赶不上咳嗽。季祯心里觉得不妥,想着还是找个人进去看看,他往外走,手扶着门朝外看。赵管事刚陪着自己过来,现在不过片刻,他应该在外面。
  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下人的身影,门前有微红的光线落下来。季祯抬头看去,时两个正在随风轻轻飘荡的红纸灯笼。
  “有人吗?”季祯抬高问了一声,陈家这样的地方,此时陈守绪身边一个陪着侍候的人未免也没规矩了。
  红纸灯笼被风吹动,在廊柱上撞出咔哒一声轻响,地上的微红灯影与黑夜撞在一起恍惚闪烁。
  “阿祯。”屋里传来陈守绪垂老的声音,“你进来我和你说说话。”
  季祯咂巴了下嘴唇,他的舌尖刚才被咬破了,现在还有点疼,自己用力吮一下还能尝到渗出来的一点血腥味。
  “喔。”季祯应了一声,抬脚重新向屋内走去。
  宴席散了,人往各处走。
  梁冷背着手同云顶山庄的人走在一处,正与曙音说话。
  他翩翩风流,处事有度,曙音这样的小姑娘哪里会觉得他不好,雀跃又高兴地听他讲京城中的趣事。
  江蘅他们不太插话。曙音是年纪小又是小姑娘,活泼些无妨。江追江启这样年纪虽然也不大,但也只是竖着耳朵听。
  江熠更是完全不曾开口。
  梁冷对此不意外,今天下午他以议事为借口找江熠出去的时候,江熠话也很少。外界更有传闻,说云顶山庄少主一心向道,少理世事,如今看来并不假。
  如此一来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在于江熠根本不在乎自己和季祯的婚约,坏处在于江熠兴许压根就不想有任何婚约。
  梁冷对两个男子结亲自然也不热衷,不过皇室婚姻本就没有多少因喜爱而生,一切从利益出发。
  如今他父皇的身体已经明显见差,而他虽因嫡庶长幼的规矩坐着太子的位置,却不是他父亲真正看重的孩子。朝中变数重重,未有定局,他必须为自己谋出一条稳固的路。
  云顶山庄作为仙门之首,历任国师均师承云顶山庄门下。连皇帝对此也十分信奉,如果能与云顶山庄有连结,梁冷便更能名正言顺继承帝位。
  只不过现在江熠和季祯的婚约是一个阻碍,梁冷更没想到季祯也会出现在边城。
  想到季祯,梁冷想起方才在饭桌上季祯吃痛强忍的样子,实在有些想笑,一时连和曙音说话都分神了片刻。
  梁冷笑问曙音,“季公子是和你们一起来的吗?”他要琢磨清楚季祯和江熠的关系。
  曙音不高兴说到季祯。她开始是觉得季祯与她师兄不配,后头和季祯与若华在斗嘴上都没讨到好,心里便更不欢喜。此时梁冷问她,她嘟了嘟嘴说,“不是,后来遇上的,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冬日晚间的萧冷,一阵轻灵的风铃声响起,空荡荡在墙内飘动。
  云顶山庄的人皆是一愣。
  江熠忽然转身停下脚步,环视众人然后问,“季三去了哪里?”
  前面大家各自说着话,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江熠开口问,大家也下意识跟着互相看了几眼,一时都答不上来。
  须臾,江启在旁边低声说,“季公子似乎被陈家的那个赵管事叫住了,没有和我们一起过来。”
  江熠往他们走过来的路回望去,原本两侧都亮着的灯笼正被下人一盏一盏由远及近熄灭。刚才那声轻轻的风铃声一晃而过,然而只要是云顶山庄的人都知道,这声音是江熠剑柄上的灵器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妖异魔魅才会出现。
  可能是有魔气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泄露了。可风铃声实在太过短暂,又是在边城这样魔气寻常的地方,不一定能作真的。
  此时的季祯已经到了门帘前面,陈守绪刚才说了那句召唤他过去的话以后,就未曾再说什么。门帘里面的咳嗽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响着,季祯轻轻握住门帘的一角,慢慢把门帘掀了起来。
  没想到陈守绪在自己的卧房内也放了一面屏风,屏风上面是远山与近景,寻常的一幅水墨画,唯一抓住季祯眼球的是那水墨画并非水墨色,而是朱红色,无论深浅一律以红色晕染点缀,风格奇异。
  烛火在屏风之外,季祯能清楚看到屏风上的画,却看不见画后的陈守绪。
  而在此时,陈守绪的咳嗽声一下更猛烈,突如其来如惊雷一般吓了季祯一跳,本来抬着门帘的手都一下缩回来了。
  门帘失去支撑的力道,一下在季祯面前重新落下,隔绝了他的视线与前进。
  屋里的烛火似乎被门帘带起的风吹动,冷不丁狠狠晃动了一下。
  季祯又听见里面的人说话了。
  “阿祯,快进来吧。”陈守绪的声音苍老虚弱,被这样的声音呼唤,季祯有些不舒服。因为陈守绪的声音里面没有生气,换言之,陈守绪好像溢着死气。
  不过陈守绪开口,季祯的手还是下意识抬了起来,指尖碰到门帘,还没怎么用力,门帘就往里面飘了飘。
  缝隙中,季祯闻到一丝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用力闻了闻,透过那道门帘的缝隙,血腥味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一闪而过,而是切实地充盈了季祯的鼻端。
  难道是陈守绪真的咳出血了吗?季祯有些担忧,他再次抬头往外看,门外还是没有下人,廊下的红纸灯笼还在晃动。大约是天更黑了,红纸灯笼的光线照出来的光线更鲜艳,就像刚才在季祯眼前一闪而过的红色屏风。
  季祯心里没来由地突突跳动,忽然有些不想进里屋了。
  他刚一退缩,屋里陈守绪的声音便急促抬高了许多,“阿祯!快些进来。”
  这语气已经近乎命令,同时屋里头响起桌凳被推动的声音,好像有人起身朝季祯这边走来。继而一只手从门帘里面露了出来,漆黑枯槁如同枯死的树木枝桠,唯有其中一根手指上还戴着一颗绿色的宝石戒指显示人性。
  这绝对不是人手。
  季祯瞪大眼睛,步子频频后退,正要转身就跑,怎料一只手自他身后紧紧握住了季祯的肩膀!
  这一瞬间季祯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他一错步想要闪过后面不知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魔的钳制,却没想对方力气巧,竟然就着他的动作更将他拉过去,季祯反而一下撞进身后人的怀里。
  季祯身上带着防身的匕首,此时已经伸手去拔,这前有狼后有虎,容不得他有一丝犹豫。
  不料身后人开口,“是我。”
  江熠的声音。
  季祯回头看,果然看见江熠的脸。而面前的门帘也忽的落回了原位,季祯这口气没来得及落回原位,屋里哐当两声,门口的红纸灯笼应声灭了。
  季祯屏息,顾不得本来想骂江熠没声吓人,本来要去掏匕首的手一改方向,此时改成往后慢慢圈。
  江熠本来直视前方,感觉到妖异气息如浪潮退散,执剑正打算进内室,然而感觉到一阵靠近的压力。他垂眸看去,季祯一双白皙的手正缓缓圈住自己的腰,本来只是试探,不过等一碰到他的衣料,那两只手就如同锁扣般一下抱紧了。
  江熠能感觉到季祯跟着贴到自己的胸前,整个人快缠在他身上。
  从他的角度和目力可以清楚看见季祯后颈露出来的一点白皙皮肤,隐隐约约如同暖玉的温润质地。
  江熠一时僵住,十分不自在,“不要这样抱着我。”他低声说。
  季祯不同意,对江熠的情绪也无所察觉,“可是我害怕。”
  江熠沉默。季祯偏头看他,注意到江熠手上的剑,再想到屋里刚缩回去的手,驱魔耽误不得,季祯立刻松开手绕到江熠身边,讨价还价道,“如果能拉手我也可以的。”
  江熠无言以对,他将季祯撇到边上,一剑挑开了门帘。门帘被剑刃斜劈掉一半,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屋里的烛火依旧亮着,可那扇屏风上的山水画却变了。季祯一眼看过去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那上面的画的确变成了黑墨色。
  江熠抬起左手两指交叠,在半空中画了三五下,屋里原本将灭不灭的烛火忽然大亮,将室内照亮地像半个白昼。
  屋外此时忽然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还有人高声喊,“老爷,老爷。”
  外头的人提着好几只灯笼,一团亮光跟着人群进来。
  赵管事打头进屋,看见江熠手上拿剑,他立刻露出惊愕又隐怒的样子,“江少主,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家老爷有病在身,你却在这动粗吗?”
  江熠皱眉,赵管事占尽先机,已经把话扭转过去。而屋里的魔气只像是流星闪过,短暂存留便消失,他的确无从解释。
  “我倒是要问你,”季祯可不是江熠,什么克制什么守礼,他本来受了惊吓,此时见着赵管事一股脑涌了出来,“你家老爷有病在身,你们方才又都去了哪里?是你把我叫来,自己却不见踪影,屋里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差点要我的命。你来得正好,自己进屋去看看屋里有个什么东西。”
  赵管事闻言,不悦道:“季公子,虽然你是我家的客人,却也请慎言。”
  季祯已经笃定这屋里头不对劲,回头再想之前那符咒,赵管事虽然说自己没有让人送,把事情都推到了一个已经死了许久的小厮身上,可谁又能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刚才明明人影也没有一个,现在江熠准备进内室了却又都出来了,这难道不奇怪?
  “我够慎言了,”季祯不满道,顺便偷偷拉了下江熠,轻声对他告状,“刚才屋里面的东西还凶了我,”他和江熠商量,“到时候我能不能给他一拳?”
  闻言赵管事额上青筋差点跳起来,他以为自己说话声音真的很小吗?!
  本以为江熠不会应承这样的话,却见江熠认真想了想才给季祯一个回答,“暂且不可。”
  暂且不可又是什么意思?!
  赵管事冷哼一声,“江少主和季公子倒果真天作之合。”
  他这话说的讽刺,刻意想要戳季祯和江熠的痛处,想要挑拨。江熠在仙门中,对婚约哪里会有什么热切,而季祯此番一到边城,外界都传他为江熠而来。
  都猜测的是一个过来倒贴,一个比之唯恐不及。
  赵管事原本以为即便知道这是讽刺,季祯对这话也该是欣然多过不悦。谁料季祯如同被人咒了,高声反驳他,“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谁要和江熠天作之合,嫌弃自己日后头上不够绿么。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是在太恶毒了吧。
  赵管事面色僵住,不解地看向季祯。
  连江熠都一起看过去,一时场面有些冷。
  “额,”季祯与江熠四目相对,回神自己刚才嘴太快,情绪明显脱戏了,他连忙往回兜,“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天作之合还用得上他说?真是废话!”
  唉!季祯心里叹气,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今天晚上睡前他非得多漱漱口。
  前面几次季祯的轻狂之语多半还是私下,此时当着赵管事的面,江熠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无措。修道除魔,他都可以很有成算,前二十二年的人生里,江熠的生活按照计划没有一丝差错。季祯一出现让江熠发现,这世上原来并不是什么都可算可料可控。
  “既然季公子执意,”赵管事说,“那我们就一起进去瞧瞧,里面到底是我家老爷还是什么你口中的怪物。”
  方才的东西都是亲眼所见,季祯没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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