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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自镜中来-第5部分

小说: 我自镜中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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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士兵立刻说:“我就说,他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会什么。”
  维克多显然不甘心:“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
  我想了想,挥了挥手把肩膀上搭着的镣铐,抬起来一点,可能是镣铐有些生锈,还涂了油脂,成分已经非常复杂了:“喏,就这样而已。”
  维克多看到后,撇撇嘴:“就这?我一根手指也能做到。”
  我尴尬的耸耸肩:“确实是。”
  其他士兵哄得一声笑了起来,帕克伍长摇了摇头:“我还以为魔法学徒有多大能耐呢。”
  “我天分很差的。”我辩解道:“不过有的确实很厉害。”
  维克多笑着说:“小老弟,干咱们这一行,不用天分,肯吃苦,机灵点,那就行了。”
  “主要是得运气好。”
  “那是,那是。”其他几名士兵立刻附和起来。
  “运气?”我很快释然了,运气不好的都死了。
  帕克伍长笑着说:“是啊,不然一露头被流矢戳到眼窝窝上,你找谁哭去?”
  “不能这么倒霉吧?”我嘻笑着问。
  “不能?你上了战场就知道了,比这倒霉的都有,还有喝汤被呛死的呢。”维克多说道。
  这次维克多没吓唬人,帕克伍长嗯了一声:“是啊,那小子叫什么‘德’来着?出去侦查,饿了两天,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一口汤喝急了,被呛死了。”
  “伍德?嗯,不是,哦,叫佩德。”维克多说道。
  “佩德是被大炮炸死的,连个全尸都没有。”一个士兵摇了摇头:“我记得叫萨德。”
  “萨德被砍断了腿,血流太多才死的。”
  “被砍断腿是考德,萨德是命。根。子被长枪戳穿了,活活疼死的。”
  “你们说的都不对,因该是叫……”
  几名士兵争论起来,听得我心惊胆战,没一个好死的。
  “行了,管他什么‘德’,兵站到了。”帕克伍长说道。
  兵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起初我还以为是哨站之类的地方,没想到竟然是个小型的要塞,有三座低矮的哨塔,还有城墙围着,都是石头砌成的,城墙上我看到了大炮的影子,这个世界不光有魔法,火药,也是有的,不过好像只是有大炮而已,滑膛枪技术不成熟,数量比核弹头还少。
  帕克伍长让我来他身边,然后把我身上搭着的锁链丢给一名士兵,最后看了看身后:“重新列队,维克多,打信号。”
  我正奇怪信号是什么,只见维克多从军装的口袋里抽出一支木质的短笛来,吹奏了起来,说实话维克多吹得并不好,不过好在曲调简单,只有十几个音节,循环往复,跑调的问题还挺严重,但这曲子……有点耳熟。
  就在这时,帕克伍长听到要塞里也回应了另外一支简单的曲子,帕克伍长点点头:“注意口令,向前……进!”
  我被这几个人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帕克伍长在前,手按着剑柄,其他人列成两列,双手握着长枪,垂直悬于胸前,然后踏着维克多那支短笛吹走出来的节拍,昂首挺胸,齐齐向前走去,这种步伐速度频率很高,但跨步很小,因此行进速度非常慢,帕尔伍长目不斜视的对我说:“尽量跟上我们的步子,把头抬起来。”
  我点点头,好歹高中时牌亮条顺,那也在国旗班待过,别说齐步走,踢十米、二十米的正步,也是没有问题的,那可是祖传的本事,他们这种类似原地踏步的步伐,还是比较好学的,等走近要塞的时候,除了没有制服和武器,我与他们没有区别了,当兵也不错,至少从了祖业。
  “停止……前进!”进入要塞后,帕克伍长命令道,一名同样穿着蓝色制服,但是领子有条红杠的低阶军官走过来,他跟帕克平级,也是伍长,看了我一眼说:“呦,帕克,哪找的斥候啊?挺精神啊。”
  “上面的差事,我可不能告诉你,你要是想征斥候,自己想办法去。”帕克笑着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递给他,那名军官笑着接过来:“抠门,我稀罕你手里的,哎!这……”
  那名军官已经看到了羊皮纸上的内容,立刻楞了一下:“你等着,我马上进去通报。”
  帕克伍长笑着把手按在我肩膀上,对其他人说:“行了,解散吧。”
  其他人立刻散去了,帕克伍长看着我说:“可以啊,小兄弟,是块当兵的材料。”
  我傻笑了一下,帕克伍长突然大声问道:“你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进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整齐好看呗。”
  “还有吗?”帕克笑着问。
  我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帕克说的是打信号,试想这个时代没有通讯器,我方要塞派出执行任务的小队,如果返回,要塞能进行敌我识别的方法,就是吹奏行军乐曲,以此为暗号互相应答,同时需要走那种行军步,目的就是减缓进入要塞队伍的行进速度,给要塞人员足够的时间,认清楚来的人,不然被敌人冒充,等他们走到城墙下面再对答口令,敌人弄点个炸弹或者念个咒语,这个要塞就会被攻破。
  “敌我识别。”我想明白后答道。
  “这词新鲜,不过意思是对的。”身后一个人突然说道:“帕克,辛苦了。”
  “头儿,小事情,没我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帕克笑着说,我一回头看到身后一群人,就知道帕克是在帮我,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考问起我来,原来是他的长官来了,让我显摆一下。
  军官的军装也是蓝色,可领子全是红色的,袖口也是,红配蓝……呃,我对设计军装的人的品味,不做评价。
  此外他还披了件披风,不过这件披风可是厚的跟地毯一样,他挥了挥手,让帕克伍长离开了:“你就是卡罗?”
  “是的,长官。”我立正回答道。
  军官点点头,好像挑马匹一样围着我转了两圈:“牙口太嫩了,身板也瘦弱,亲王殿下的安排一点都没错啊。”
  我突然好奇起来,靶子亲王已经给我安排好了?难道看我年纪小,决定不带我玩,让我回家?这可就麻烦了,欧格雅导师说,卡罗已经没有亲人了,去年葡月,也就是葡萄成熟的月份,他惟一的亲人,卡罗的叔叔,突然罹患恶疾病死了,他的婶婶也改嫁去了他乡,由于卡罗所属的丹克家族一直人丁稀少,这下就只剩下卡罗一个人了,那个‘现实’的婶婶一琢磨,就在改嫁前,变卖了丹克家族所有的田地和房产,给自己置办了一份丰厚的嫁妆,捎带着‘帮忙’做主,把卡罗那一份也给处理了,一名邮差送来了卡罗叔叔的死讯,还有一份扣掉邮资后,仅剩25个银第纳尔的‘遗产’,卡罗无可奈何,用这25个银第纳尔,买了双新皮靴,也就是我脚上这双,可惜一年多过去了,已经有些旧了,还有点挤脚。
  正在替可怜的卡罗感慨人世冷暖,军官的披风翻卷而开,一根金属棍子伸到我面前,那名军官叹了口气:“拿着吧,这是亲王殿下的安排。”
  我接过一看,差点哭出声来:“竖笛?铁的?”
  看来欧根亲王确实不忍心让我死在战场上,他这是打算让我去吹笛子卖艺,你丫好歹给只猴啊……
  军官笑了起来,周围的其他人也笑了,笑的很开心,军官擦了把眼窝的泪花:“你小子太逗了,笛子还有竖的?你是吹笛子还是口……咳咳,你现在是王城第16步兵师,第4步兵团,军乐团的笛手。”
  懂了,司号员,不,叫司笛员还差不多,跟维克多一样,不过是专职,这工作……好像挺安全的。


第4章 有趣的军营生活
  以前有部抗战的片子,国军军官问一个士兵:“你是怎么入伍的?是不是学生兵?”
  士兵很老实,摇了摇头。
  军官又问:“那就是支持委员长的抗战大计,前来杀敌效命的。’
  士兵又摇头,军官愣了:“那你怎么参的军?”
  “报告官长,俺在县城卖粮食,有个官长过来把俺的粮食都给搬走了,还给俺扣上顶帽子,俺就当了兵哩。”士兵一口地方话的回答,赢得了一片哄笑,有人起哄说:“原来是抓来的。”
  好吧,其实也没那么好笑,我也差不多,不过我的团长,亲手给我一根铁质的横笛,从此我就成了司笛员,帝国王城第16步兵师,第4步兵团,直属军乐团的司笛员,业内人士管这行叫笛手,一听就是跟在首长身边,吹吹笛子,看其他人送死的活,真好。
  我心中暗喜,跟着一位瘦的跟竹竿一样,叫门罗·孟诺佐的团参谋军官,在要塞里溜达着,门罗的脸上虽然坑坑洼洼的,可他并不是坑人,对我很关照,一直东聊西问,嘘寒问暖,带我看完训练场,看营房,参观了墙头的加农炮,还亲自带我去领了被服,搞得我不像是来参军的,倒像是来视察的,最后,他还叫了个二等兵,帮我拎新领来军装被服,我一看,巧的要命,竟然是维克多。
  “维克多,你带他去营房找老撒加报道吧。”门罗说道。
  “是,长官。”维克多假模假样的抬起右手,握拳敲在胸口行了军礼,然后接过那些被服包裹,等门罗一走,他就把整包的东西又塞回我怀里:“卡罗,你怎么没去新兵营?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
  “没。”我背着个包,又抱着个包,手里拎着被褥,拖拖拉拉的跟在维克多后面,唉,就这两个包袱,真是够重的:“我是咱们团的笛手了。”
  话音刚落,维克多好悬没栽到地上:“笛手?去给老撒加当笛手?你?我的神啊,我还以为你去当老撒加的斥候。”
  “你不就是笛手吗?笛手不好吗?”我笑着的问,可马上发现维克多的表情不是羡慕、嫉妒、恨,倒像是可怜,看尸体的那种可怜,维克多从头到脚看了我足足半分钟,然后把我怀里的被褥包裹都夺了过去:“走吧,先去我们那。”
  我愣了一下:“不是找老撒加报道吗?”
  “投胎你急什么?”维克多没好气低吼道。
  我心里一哆嗦,难道最近团里的笛手集体感染急性腮腺炎?
  到了帕克伍长他们那个小队的营房,帕克伍长正眉飞色舞的给其他兄弟们讲荤段子,把大伙儿逗得哈哈大笑,我只听见掀起裙子和腿毛什么的,有个士兵一看维克多走进来,就笑着说:“嗨,维克多,你错过了好段子,头儿刚才……卡罗?”
  其他人也注意到维克多身后的我都愣了,帕克伍长挠了挠脑袋,奇怪的问:“维克多,团长什么意思?斥候兵?”
  维克多没好气的把我的东西扔到一张木床上:“斥候兵?那就好了,笛手!团直属笛手!老撒加的手下,他还是个孩子,见鬼。”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帕克伍长皱着眉头:“维克多,你没听错吧?这玩笑可开不得。”
  “谁拿这种事开玩笑,麻杆门罗亲口说的,让我带他去老撒加那报道,得,你问他自己吧。”维克多一屁股坐在床上,表情阴沉的盯着我。
  我心说要坏事,掏出那根长笛给他们看,帕克伍长叹了口气:“卡罗,你知道笛手是干什么的吗?”
  我摇摇头:“吹笛子的?跟维克多一样。”
  其他几名士兵立刻把头扭向一边,一开始威胁我,‘要是敢跑就把我打出屎的’的士兵说道:“还不如把他送上断头台,结果都他妈一样,至少死的利索点。”
  我心里彻底凉了:“敢死队?”
  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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