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镜中来-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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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石兹说道:“如此九问,当真豪迈,只是这并不是酒后应该问的问题。”
“酒后不问,清醒的时候就更不会问了。”戈登笑着说:“诸位,酒后失言,即使是吏部也不会风闻参奏,不妨就答上一答,醒来后哈哈一笑,全当是戏言。”
华德已经喝的烂醉:“答?怎么答?第一个问题,问天何寿,老天的寿命谁知道?你知道?”
“天何寿?天地同寿。”戈登笑着说。
“狡猾,那……地何极呢?天地同极?嘁。”一个将军笑着说。
其实我最想问的是最后一个,苍生何辜?值得我抛弃性命吗?当然,这个问题,永远只能埋在心里,如果你问出来,有人会回答:不值得,其他人的死活,管我什么事,有的人会说:当然,救一人如救全世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等等等等,这个问题,你永远不会有答案。
等我清醒过来,竟然是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喝多了?断片了?
“好弟弟,你醒了?”梦儿走下楼,给我倒了一杯水:“你昨天喝太多了。”
我喝了口水,小心的问:“没干什么蠢事吧?”
梦儿笑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句:“你唱歌真难听。”
我挑了挑眉毛,看来是发酒疯来着:“其他人呢?”
“也都喝多了,酒量最好的是戈登部长,哦,他给你留了一封信。”梦儿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羊皮纸,递给我:“先说明,他是酒后写的。”
我展开一看,差点笑出声,戈登也是个有趣的人,他竟然把九问一一作答:
…
问天何寿?天地同寿
问地何极?地广无极
人生几何?不过百年
生何欢?欲满而欢
死何苦?含恨而苦
轮回安在?轮回于六道(陛下说的)
宿命安有?宿命于因果(还是陛下说的)
情为何物?或如苦酒,或如蜜糖,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苍生何辜?
…
我笑着问:“最后一问他没作答?”
“答了,但没写到纸上。”梦儿说:“戈登说,这一问,答案很简单。”
“哪里简单了?”我摇摇头。
梦儿叹了口气:“戈登说,你要是问,就让我告诉你,你要不问,说明你有了答案。”
“我没答案,你还是告诉我吧。”我笑着说,答案无非那两种。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梦儿笑着说。
我摆摆手:“不生气,你说吧。”
“天悲星都问这种问题,说明苍生都该死。”梦儿翻着白眼说道。
“啊?”我愣了:“这就是答案?”
梦儿点点头:“是啊,你想,你要真是天悲星,本就该悲天悯人,可你都问世间的苍生是不是该活着了,那就说明苍生真的该死了。”
我翻了个白眼:“你那时候有天悲星吗?”
“我又不信这些。”梦儿说道:“你相信吗?”
我叹口气:“有点信了。”
梦儿笑着说:“不管你信不信,还是赶紧起床,吃早饭吧,您今天事多着呢。”
“什么事?”我愣了。
“批阅奏章啊,我的亲王殿下。”梦儿指着旁边一堆一堆的公文说道。
我一看吓了一跳,这么多,看一遍都得天黑了,还要批阅!
我苦笑着说:“那个……女皇陛下。”
“干嘛?你不是要让我给你批吧?”
“你有经验嘛,我一通胡批,倒霉的不还是老百姓?”我笑着说。
梦儿看了看成堆的奏折,撇着嘴:“真不想再批这些东西了,一开始挺新鲜,后来觉得批奏折就是在主宰整个帝国,可最后,看见就恶心。”
“帮个忙嘛,我今天还有外事活动,红十字会要来,我得安排地方吧,活捉蝗虫用的那些东西,我得准备吧,哦,还得给暗卫弄武器……”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一身的酒味,懒着洗澡,一会找金姆弄一下。
“啊,好了好了。”梦儿走到桌前,坐下道:“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批一辈子奏折吧?”
“哪能啊,等我退位你就不用批了。”我笑着说。
“卧龙先生真是把你看得透透的,他说你很懒,其实只想享受,不想付出,可惜啊,没那个命!”梦儿恨恨的讽刺道:“跪安吧,别打扰我。”
“喏,陛下,臣告退。”我嬉皮笑脸的说道。
第228章 出门难
出门难
梦儿冷笑一下,拿笔指着旁边的桌子:“建议你先吃了早饭,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看了一眼热腾腾的粥、面包和熏肉,昨晚喝了不少,到现在胃还难受,我掰开面包,把熏肉加进去,塞进嘴里咬了几口,味同嚼蜡:“嗯,走了。”
谁知刚出门,就看见康德骑士拿着一根木头棍子对赛门说:“细了点。”
“还细!”赛门苦着脸:“难不成真要找木柴去?”
“康德骑士,赛门,你们早啊,你们在干吗?”
“哦,还以为你喝多了会晚起,那好,开始吧。”康德掂了掂木头棍子说:“劈木桩,劈完20根,你就能走了。”
我这才发现,满院子都树了20套十字架,比拖把杆还要粗,下面还用石头固定了。
特蕾莎在一旁比划着,我掏出符咒挂在耳朵上。
特蕾莎说:“注意力度和角度,不然你就是劈断了,伤的也是自己手腕。”
我无奈的抽出横刀,看了看刀刃,哼,加了银锡,削铁如泥,木棍?大树也不怕啊,特蕾莎比划道:“基础劈砍,横劈、竖劈、斜劈,我家剑术,着重斜劈,斜劈又分正手和反手,我家的剑术,与普通剑术不同,正手斜劈,双手握剑,自下而上起剑,此一击格开对手的武器,经由对手武器的阻挡,减缓剑势,然后上前一步,单手握剑,另一只手压住上方剑刃,扭转身体以全身力量劈削敌人,你先劈几个找找感觉。”
康德骑士一听,皱了皱眉头,抽出剑来比划了一下:“好诡异的剑法,但这样如果赤手去握剑刃,就会自伤,而且动作太大,一但被对手避开,就能借机反攻。”
“我家剑法,多用于战争之中,讲求一剑克敌,此斜劈若是没有格杀敌人,还有下一势,只不过殿下的剑,并不适用。”特蕾莎说道。
“我这叫横刀,不是剑。”我劈了一套十字架,十字架纵横都断了:“你们干嘛把木桩做成十字架?”
“竖一根是身躯,横一根是肩膀,劈削姿态很大,即使劈中对手,如果武器卡进盔甲,则很难拔出,所以劈颈优先,劈头其次,再次就是劈胸,最低劣的手法就是连头带肩一起劈砍,卡罗,你都劈断了。”康德骑士说道。
特蕾莎点点头:“是的,脖子上就是有盔甲,也是简单的锁链甲,即使破不了甲片,也能使对方受重创,但是脖子最为灵活,又是人人都保护的要害,所以很难劈中,但是你着重进攻那里,很多人就会疲于应对,无暇进攻。”
我还以为劈断了就行,没想到这么多说法,我又试了一遍特蕾萨说的正手斜劈,结果差点把手指握在了刀刃上。
“看来,还是要有专用的武器和防具才行。”特蕾莎摇摇头。
“你刚才说卡罗的剑不适用?”康德问道。
“是的,我家的剑,是双手十字剑,剑脊很厚重,剑柄是两根锋利的四棱刺,这招正手斜劈,如果被对手避开,而对手进攻,则侧转身体,收回武器,用刚才握剑柄的手,架起敌人武器,然后提着剑刃,用剑柄上的棱刺,袭击他的面部。”特蕾莎说道,我哆嗦了一下,太阴险了。
康德骑士又比划的几下:“确实是战阵上用的,若是骑士之间比剑……”
“家父随时骑士,但也是军人。”特蕾莎笑着说:“殿下还缺一副铁手甲,手甲要能护住小臂,手背和手臂外侧,都要有假刺,用来勾住自己的武器,或者架住敌人的武器。”
康德骑士想了想,从亭子里拿过一张羊皮纸,画了起来:“是不是这样?”
“对,您可真厉害,一听就知道样式。”特蕾莎笑着说。
我一看,差点吐了血,《忍者神龟》看过没,大反派施耐德戴的那种,不过手指也都包住了。
康德骑士笑了笑:“这没什么,年纪大了,见得多了而已,只不过这铁手甲不好做啊。”
“确实是这样,手指不但要护住,还要能灵活的弯曲,一般工匠做不出来。”特蕾莎说道。
我已经劈了一半的十字架:“不如我找工部先打一把没开锋的练着,这种铁手甲,让他们慢慢打造。”
“对了,差点忘了,殿下,你身材跟我差不多,用我的不就行了。”特蕾莎说道。
“啊?用你的?”我看了看她,你不是身无长物吗?
“那间小神殿还在不在?”特蕾莎问道。
“圣光明教神殿?在啊,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
特蕾莎笑着说:“那就好了,你去那间神殿,我的铁手甲和武器,都藏在祭台里面。”
“你干嘛把武器和盔甲藏在那?”我问道。
“我母亲不让我学,我父亲偷偷教我的,母亲是圣光明教信徒,知道里面有东西,也不会随便拆祭台,所以藏在那里最安全。”特蕾莎笑着说。
我一听,立刻说道:“那就多谢了,等打出新的,我就还给你。”
特蕾莎摇摇头:“不用了,我……”
康德骑士点点头:“卡罗,你学会她家的剑法,传与世人,便是对她家族最好的感谢了,每一套剑法,都是前人花费很多心血琢磨出来的,千万不能失传。”
“没错,我想我父亲也会高兴的。”特蕾莎说道。
我点点头,来到神殿,仔细看了看祭台,祭台是木制的高台,上面放着光明神像,不过祭台右面的木板是松动的,可以取下来,若不是有人说明,根本不会有人注意,我挪开木板,里面放着一包被皮革抱着的东西,时日久远,皮革硬的像铁皮一样,我将那包东西拿回凉亭,特蕾莎点点头:“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跟父亲上山打猎,他就会教我剑术,快打开吧,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有没有锈蚀。”
我掰断皮革,里面竟然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看来这套铠甲来之不易,特蕾莎一直很仔细的保存着,打开最后一层羊皮纸,终于露出一套乌黑的战甲,上面还放着一柄样式奇特的长剑,长剑剑柄足有25厘米长,剑柄也不是配重锤,而是一截短小的四棱刺,护手柄左右各长15厘米,也是四棱刺,剑刃长却只有50厘米,这种长度介于短剑和长剑之间,其他人用,恐怕是嫌短,我用正好,只是剑脊非常厚重,锋刃却磨得并不怎么锋利。
“好奇怪的武器。”康德骑士看着特蕾莎的剑说道:“没有剑鞘吗?”
“没有,父亲说,不能用剑鞘,军队中,有时候碰见敌人,都是近在咫尺,若是现拔剑,恐怕命都没了,所以我家族的剑,不用剑鞘,拿起来就能杀敌,而且,敌人越近越好。”特蕾莎说道:“试试铠甲吧。”
我拿起乌黑的铁护手,套在手上,大小正合适,不过毕竟时间有点久了,手指关节不太灵活,就像是生锈的剪刀一样,只是这铁护手,完全就是反派戴的,指尖锋利得很,看来还有黑虎掏心这一招。
铠甲就三件,两只铁护手,一块胸甲,我正要拿起胸甲,特蕾莎脸一红,连忙摆手:“胸甲就算了。”
我愣了一下,康德骑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