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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第86部分

小说: 知者大人要淡定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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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神,几人瞬间被爆成了血雾,但是也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隐藏在暗处的精英术师们一齐出手,阵法生效,以人血为引,知者脚下浮现出巨大的禁咒,他的行动受到了阻滞,奚言皱眉想要把阵法震碎,却感到体内灵力滞塞,这是禁制?不、不只是禁制,还有毒,奚言发现自己伤口愈合速度变慢,流出的血竟是黑色的。
  “你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继续下去连我都救不回来了,我建议你现在跑路。”鬼镜的声音突然响起,但是奚言完全没有理会她,想要抬手结印,自己的手腕却被刺客的铁链制住,他想震碎锁链,手腕却是一痛,雪亮的刀光闪过,奚言只看到自己的右手飞了出去,紧接着那人又是一刀直劈奚言胸腹,奚言再也无法站立倒在地上,这些伤口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痛,他现在承受的是脑海中撕裂的痛楚,他的身躯和灵魂已经无法再接纳鬼镜的力量,黑色的血液从眼眶涌出让他整个人形如恶鬼。
  “久违了,知者大人!”奚言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但是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思考了一阵恍然大悟,“是你啊,琉雪川之主,你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吗?”
  那人正是白墨宁,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害死雪梵的凶手,怒火中烧,“闭嘴,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约定,去死吧!虚假的神!”他将手中一根黑色的诡异法杖狠狠钉入奚言的心脏,奚言心口一痛,寒意从心脏蔓延全身,仿佛连灵魂都要冻结,这法杖是……奚言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怔怔望着阴霾渐散的天空,我要死了吗?不会吧?奚言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天空中不祥的血色终于褪去,知者被联军协力诛杀,人们喜极而泣,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用生活在知者预言的阴影之下,他们终于自由了。
  杀识海的最深处,湛云漪半躺在床上养伤,他被奚言伤的着实严重,可以说他没有死已经算是命大了。
  “战争结束了。”右相走进来丢给他一份文书,但是湛云漪看都没看,只是翻了个白眼,“我没让你进我房间吧?滚出去。”
  右相连忙退到门外,同情地看着湛云漪,难得没损他,“知者死了。”
  “哦。”湛云漪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看着手腕上暗淡的同心印,不知在想些什么。
  位于极北之地的雪城,隐秘地牢的最深处,一个瘦小的人影跪在地上,地面上是巨大的禁锢法阵,他的身上缠绕着沉重的锁链,腰间,脖子上套着粗重的铁环,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手腕被磨破溃烂,但这并不是最严重的伤,他的十指指骨被人硬生生一根根敲断,连指甲都被拔光,他浑身是伤,仔细看去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琵琶骨也被用铁链穿起。
  他的呼吸十分微弱,不禁让人怀疑他已经死了,但是仿佛始终不愿意就此放弃,他的睫毛颤了颤,艰难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唔……他痛苦地皱着眉,无法动弹,甚至只要稍微思考就头痛欲裂。
  “你可算醒了。”鬼镜嫌弃的声音让奚言稍微心安,这个被锁在地牢严密监视的人正是奚言,有鬼镜和天镜的保护,他没这么容易死。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奚言试着动了动手指,一丝灵力也没有。
  “白墨宁用鬼母的法杖封住了你的意识,对外说知者已死,然后把你偷偷运往雪城,他们可是相当怕你,每天在你的手指复原之前再敲碎一次,估计今天他们快来了,”奚言对鬼镜的幸灾乐祸都习以为常了,“不过啊他们还挺怕你真死了,在你差点碎魂的时候用魂钉稳住你的神魂,不然我都护不住你。”
  “哦,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他们了。”奚言感觉不到疼一样晃了晃铁链,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
  这时候刚好地牢的门被打开,白墨宁和牧遥按例每天都要来巡查一番,但是这次他们看到的不是气若游丝的犯人,而是不知在低声说着什么,脸上是诡异笑意的知者,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对着白墨宁的方向微笑。
  牧遥立刻提高警惕,扣住右手就要结印,周围的士兵紧张地也纷纷拿起武器,白墨宁挥了挥手就让周围的士兵退下。
  “君上!”牧遥见白墨宁毫不畏惧走近知者,立刻挡在他前面,知者即使变成这个样子依然十分可怕,不能让君上涉险。
  “牧遥不用紧张。”白墨宁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来到奚言的面前。
  “我猜,你现在特别想杀我吧,”奚言歪了歪头,“可是为什么不动手呢?不会是杀不死我吧哈哈。”
  白墨宁冷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一把揪过奚言单薄的衣领,死死盯着奚言灰色的那只眼睛,“我会有办法杀死你的,但现在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现在扭曲的表情倒是跟我很像。”
  被激怒的白墨宁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我和你不像,你们这些虚伪的神明,高高在上的样子令人作呕……”
  奚言被这一拳扯痛了胸口,低声喘息着,“那么,你又是借用了哪位神明的力量才抓住我的呢?”
  白墨宁站起身,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擦着自己的手,“事到如今知者大人还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呵,我可从没觉得我高于人上,是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让我猜猜,雪梵死后你是不是一直想着追随他而去?可是你又不敢哈哈哈,你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奚言讥讽地笑着。
  白墨宁没有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在奚言对面的椅子上,“知者大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不知道一会你能不能还这样嚣张,牧遥,叫人动刑吧。”
  “没看出来,你是个受虐狂。”鬼镜适时吐槽。
  “……”奚言低下头,“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不那么疼?”
  “没有呵呵

  刑罚

  
  奚言被吊在刑架上,浑身浸满了鲜血,垂着头一声不吭像是死了一样。
  白墨宁撑着下巴眼中闪动着复仇的快意,他知道知者没那么容易死,即使是千江世家的兵刃、澜疆的毒药、鹿鸣书院最强的术师、联军里最英勇的死士都无法杀死他,这种程度的折磨还要不了知者的命。
  “君上,还继续吗?”行刑人战战兢兢地向白墨宁请示。
  “继续。”白墨宁死死盯着失去意识的奚言,一旁的牧遥不知道白墨宁和知者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样的手段折磨他,但是牧遥十分焦急,担心知者真的出了什么事。
  行刑人一桶冷水泼到奚言身上,奚言一个冷战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还在梦里一般,他刚刚挨了一顿鞭子才缓过来一些,但是随后的剧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行刑人用刀子在奚言瘦弱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可还没有结束,行刑人粗糙的手顺着伤口钻进奚言的体内,奚言痛到全身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视线被鲜血模糊,他只听见行刑人的手在他的心脏无情搅动的咕叽声,这种感觉好可怕,奚言几乎就要失去意识,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微弱。
  “行了。”白墨宁终于觉得厌烦了一样摆了摆手,行刑人抽出了手,奚言血肉模糊的胸口几乎能看见破碎的内脏,“咳咳、咳……”奚言大口咳着血,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狼狈地伏在地上。
  “他的手指又恢复了啊,牧遥你下手还是太轻了。”白墨宁敲打着椅子扶手,面色不悦。
  “君上我……”牧遥慌乱起来,最近他越来越觉得白墨宁喜怒无常了,尤其是见识了他对付知者的这些手段,更觉得恐惧。
  “牧遥啊,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这样,去把他的手指敲碎。”白墨宁低笑着。
  牧遥回过神,拿出了用来碾碎知者手指的可怕刑具,他抱起半昏迷的知者,还是少年的身形,这样瘦弱,他真的是蔑视人命的知者吗?这样想着牧遥还是把奚言的手按进刑具里,奚言感觉到有人抓着他的手,睁开半阖的眼睛,对牧遥露出微弱的笑意。牧遥心中一颤,这是……但想到白墨宁还在一旁冷冷监视,只好心一横,恶狠狠地压下刑具碾碎了奚言的指骨。
  奚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被锁了起来,这样的折磨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每日都要被砸一次手指,至于这么害怕他吗?他这样被重重禁锢根本不可能使出咒术,还有那个白墨宁,隔三差五就来打自己出气,这个国君还真是很闲。
  “我被关了多久了?”
  “三个月。”鬼镜打了个哈欠,被困在这个地牢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每天看着奚言受刑不说心疼是假的,“小子你疼不疼啊?”
  “不如下次你来替我。”奚言显然没有领会到鬼镜的大发慈悲。
  “你这是活该。”鬼镜真是受不了他这样不冷不热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受罪。
  奚言垂下双眸,他身上新伤叠旧伤,稍微动一动都疼得难以忍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每天都在崩溃,灵魂也开始涣散,如果不是白墨宁在他的各处关节钉了魂钉,他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好无聊啊啊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找容器!”奚言本来就头疼,鬼镜在他脑子里吵他更难受了。
  “你可不可以安静一些。”奚言冷冷开口。
  “现在这样和被封印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我开始后悔帮你了。”鬼镜终于生气了。
  奚言想要揉揉眉心自己的手已经被吊起来动都动不了,只好给鬼镜顺毛,“快结束了,我懂你的心情,我被关的时间不比你短。”
  “哼。”一想起奚言和自己有着相同的遭遇,鬼镜终于安静下来不再吭声。
  “说起来你和鬼母究竟是怎么事?”奚言好奇地问。
  一提到这件事鬼镜就气的不打一处来,“当年我是被鬼母所持有,但就算是她也不敢随意使用我的力量,直到有一天她因为一个男人失去了理智,使用了鬼镜杀死了一国的人,那个男人也死于她的怒火,但是接下来她却把这一切归咎于我,趁我力量衰弱联合圣尊先神把我封印,这些虚伪的家伙!”
  “……”奚言没作声,默默听着鬼镜在他脑子里吐苦水,鬼母还有这样的过去,奚言突然有了一个奇异的猜想,但还没等他对鬼镜说出这个猜想,牢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是那个行刑人。
  “咦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的手还没恢复呢啊。”鬼镜的讲述被打断了,非常不悦。
  奚言头也没抬,来早来晚都没差别,他都懒得挣扎了,咬牙忍一忍就撑过去了,可是今天的行刑人似乎有些不同。他喝的醉醺醺的不顾守卫的阻拦,摇摇晃晃地走到奚言面前。
  “嘿嘿嘿之前就觉得你细皮嫩肉,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粗糙的大手捏住奚言的下巴,笑得一脸猥琐,奚言惊悚的睁大眼睛,这样的状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可是知者啊!你快退下!”守卫快急疯了,又不敢上前阻止那个可怕的处刑人。
  “知者?哈哈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行刑人狞笑着扯开奚言单薄的白衣,他瘦弱的肩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肩上上面满是狰狞的伤痕让行刑人更起了凌虐之心,他咽了口口水,抚上奚言细嫩的皮肤,“知者大人别害怕,这次我不会弄疼你的嘿嘿。”
  “呵。”一声冷笑传来,行刑人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奚言那只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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