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案件调查科 完结+番外-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疯子!你不得好死!”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了,你很快就要去陪她们了。唉,真是巧,前几天那具实验体的骨骸还没来得及处理,一会我就把你和她放在一起研磨成粉末撒向这片天地吧,你们也算黄泉路上有个伴了。”
说完,刘坤提着微型电锯缓缓向薛峰走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轻声说了句“再见了,我的朋友。”
“没错!是再见,不过是我跟你再见!”话没说完,刘坤就突然感到胸口一痛,低头看着插在胸口的军刺,满脸震惊的对着薛峰说“你,你怎,怎么能动,这,这,不可能”。
薛峰推开扑倒在他身上的刘坤,在他尸体上吐了口痰,“草泥马!你这个疯子!”
过了许久,薛峰完全恢复了体力,起身把地上的钱捡了起来,又从刚才刘坤取钱的地方翻出几万块。稍微清点了一下数目,提着钱,最后看一眼刘坤的尸体恨恨的说了句“你可把我害惨了”。
薛峰离开防空洞,顺原路返回一楼大厅,将暗门恢复原状后,从旅行袋翻出一件干净衣服,换下身上都是呕吐物的外套,将外套和防空洞中得到的二十多万一起塞进了旅行袋。
随即他看看手机,发现快5点了,这个时间应该陆续有人起床了。薛峰不敢回家,咬了咬牙,从刘坤家后窗翻了出去,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三天后
“吴老大,派出所打来电话说薛峰连续3天没出过门了,问现在怎么处理。”
李如松急急忙忙的跑进十三科办公室对吴少东着急的询问。
吴少东心里一沉,问道“怎么不提早汇报?”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派出所,他们说开始两天没见薛峰出入,没放在心上,直到今天还是没动静,感觉情况不对劲。他们又不敢私自进门查看,所以就来请示我们这边了。”
“刘坤家什么情况?”
李如松叹了口气“刘坤是2天前安排人员开始蹲守的,同样没有发现有人进出。”
吴少东大怒的一巴掌重重拍向桌子,吼到“胡闹!为什么不早汇报!明明发现有情况还敢压着!”
“派出所私下说,又没发现尸体,所以,唉,你懂得……”李如松欲言又止的解释道。
吴少东站在办公桌前,紧紧握着拳头,急促的喘着粗气,愤怒的大吼“这是犯罪!”
“姐夫,别气了。事已至今还是想办法补救吧,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陈鑫颖拉着吴少东的胳膊开解道。
吴少东摸出香烟,点然后深吸一口,打量下鸦雀无声的办公室众人,一字一句的说“小颖你现在去开搜查令,薛峰处和刘坤处都要,科室的人分两组,李如松,程诚,黄小松一组带上痕检科2人去薛峰处搜查。我和小颖同样带2名痕检科队员去刘坤处,齐老师你坐镇吧。李如松你现在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出人,2个地方都要安排人员,我们到达前不许任何人进出!”
说完,用拳头猛的砸了下办公桌“都去准备吧!搜查证到位立刻出发!”
一个小时后,我和李如松,黄小松在派出所的配合下,进入了薛峰的家,不出意外,早已人去楼空。
“程队,二楼后窗发现翻越的痕迹,已经提取指纹和鞋印了”一名痕检科队员向我汇报。
“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目前还没有多少有价值发现,哦,对了这本笔记本是在二楼卧室发现的,程队你可以看一下。”说着他把一本硬皮笔记本交到了我手里。
我伸手接过对他说“谢了,我看一下,你们先忙别的吧。”
我拿着笔记本走出薛峰住宅,回到车上点起一支烟,打开笔记本随意的翻看起来。
笔记本中记录的东西不多,总共只有十几条人名信息,我疑惑的逐条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老程,怎么在车上抽烟啊?”
我转头看到李如松从薛峰家出来,走到车子边上,我从驾驶室车窗伸出手递给他一支烟,回答“痕检科的人发现了本笔记本,我正在看着。”
“哦,有什么发现?”李如松接过烟点上随意的问了问。
我把笔记本递给他“你看一下,都是些人名什么的,我是没看出来。”
李如松接过笔记本站在车窗外翻看起来,看了一会突然和我说“老程,你还记得刘坤有17笔大额提现吗?还有就是在他家附近下水道发现的头发?”
“你是说……”
“笔记上记的一共有15个名字,其中最近一个是叫李萍的,日期是2015年3月5日,锦绣路发现的内脏是3月13日……”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一把从李如松手里抢过笔记本,仔细的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2012年9月16日 周菲菲 浙市平乡镇 19岁 8
2012年11月4日 俞小梅 南湖市柳河乡 16岁 12
……
2015年3月5日 李萍 江海市望乡镇 18岁 10
李如松伸过头,指着岁数后面的阿拉伯数字说“我没猜错的话,这这数字代表着金额。可以让黄小松对比下刘坤那些提现的金额和时间。”
我把笔记本丢给李如松,冲进薛峰住宅对着二楼大喊一声“黄小松出来下!”
第38章 15名少女
“哈?啥事啊,程哥。”黄小松从二楼跑下来,一脸闷逼的问我。
“刘坤那17笔提现记录你现在能查到吧?”
“哦,有,我保存在手机邮箱了,程哥你要吗?”
“现在就转发我!”我着急的让他赶紧给我。
“哦,我现在弄。”
不多久,“叮”的一声,手机响起了收件箱提示音,我马上打开邮箱下载了文件,丢下黄小松。跑到了李如松身边。
“快,核对下!”
“我看看,嗯,不错。没错,是这样……”
我看着他碎碎念一阵烦躁“你嘴里不清不楚说些什么在,快说结果!”
“嘿嘿,老程你太不淡定了。那个啥,有14笔金额对得上,提现日期都是比笔记本上的日期提前2…3天,唯一一笔没对上的,我认为问题不大,你看……”
李如松指着第7个名字接着说“笔记本上记的是2013年10月9日陈晓晓,春城市陈家乡17岁15,提现记录是2013年10月8日,金额12万。我估计是价格突然有变化,或者是刘坤身边有部分现金。”
“你说的没错,老李你说现在怎么处理?”我点头认可。
“先汇报吴老大吧,然后应该就要和名单上的公安局沟通了。”
“行,我先打电话。”随后我拨通了吴少东的电话。
“吴队,我们这边有发现,事情大了!”
“哦?怎么说?”
“我们在薛峰家里发现一本笔记本,上面记录了……”
“我明白了,还有别的发现吗?”
“二楼后窗有翻越痕迹,我估计薛峰就是从这边出去避开了派出所的人。”
“我这边也发现了类似线索,刘坤住宅后院有翻越痕迹,但是没有发现指纹。但是留下了脚印,还是一进一出的。”
“是同一人的吗?”
“没错,是同一人的,你这边如果也有脚印的话,回局里时可以做下对比。如果是一个人的,基本可以确定薛峰从家中离开后,又去了刘坤家,随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离开了。”
“刘坤呢?不会也失踪了吧。”
“没错,而且在他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小颖找到了薛峰的指纹,但是他说都不是最近的。”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但是看两遍的线索,也不像2人一同潜逃了。”
“是啊,表面上看是薛峰到刘坤家,发现刘坤不在家,他就从原路返回了。好了,先这样,你们那如果没有更多发现的话,把现场交给痕检科,让他们继续处理。你们先回局里,让齐老师拿着名单找潘局,让他去沟通。”
挂断电话后,我和李如松叫上黄小松开车返回了市局。
在十三科办公室,我把笔记本交给了齐书国,将发现和他聊了聊,随即齐书国带上笔记本和刘坤的提现记录,直接去了405找潘局。
副局长办公室,齐书国和潘德意并排坐在会客沙发上。
“老潘,事情就是这样。”
“看来是个大案啊,这种恶性案件可以说是沪市20年来最严重的一起了,这社会反响……”潘局说着用手指在茶几上一声一声的扣着。
齐书国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对潘局说“好了老潘,现在不是你感慨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是按照笔记本上的地址给地方兄弟单位沟通。”
“呵呵,老齐你真会给我出难题啊,这些地址涉及3个省11个地级市呢,看来今天又要加班了。”潘局无奈的笑了笑。
“你啊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行了,我回十三科了,你慢慢沟通吧”。
说完起身,齐书国离开了405办公室。
刘坤家中,陈鑫颖将一张照片递给吴少东“姐夫,二楼卧室发现的。”
“刘晶和刘坤!”吴少东看着照片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正挽着花衬衣少年的胳膊,满脸幸福的站在一颗樱花树下,顿时瞪大眼睛。
陈鑫颖瘪了瘪嘴说“没错,这张照片被压在写字台玻璃下,照片做过塑封,说明还挺爱惜的。”
“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除了后院翻越留下的脚印,还有就是类似脚印基本上每个房间都出现了。”
“也就是说薛峰在找人或者找别的的东西。”吴少东习惯性的皱皱眉。
“我估计是找人,房间没有翻过的痕迹。”
“还有什么?”
“哦,还有就是二楼发现几枚属于薛峰的指纹,不过这几个指纹有段时间了。”
“这最多证明他们认识,还有没有发现?”
“别的没了,姐夫。刘坤家里只有一组指纹频繁出现,这应该是他本人。别的话,只发现几枚别的指纹,他应该是一个社会关系比较简单的人吧。”
“有点说不通啊!”吴少东自言自语的说着。
陈鑫颖疑惑的问“姐夫,你说什么?”
“按照刘坤家的情况来说,这不像是潜逃,那么人去哪里了?”
“我哪里知道,我去忙别的了,哼!”陈鑫颖见吴少东站在哪里皱着眉发呆,有点不乐意的离去。
下午4点,众人陆续回到十三科,毁童完今天的工作后。吴少东无奈的发现,目前只能对薛峰和刘坤发协查通报外,对两人没有其他办法。
除此之外就是等待笔记本上名单的反馈信息,预计这件事也需要一段时。吴少东思考了一下,找到潘局说明利害关系,即日起发动市局下属各分局和派出所,全市范围查找薛峰和刘坤。
下班后,李如松拉着我说明天周六没什么事,晚上一起找个地方喝一杯去,我想到萌萌最近就要去米国,估计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准备这几天多陪陪他。拒绝了李如松,我在他一脸鄙视的眼神下开车返回了环岛花苑。
回到家后,我看到今天的菜又是三菜一汤,没有肉菜。我疑惑的问姜丽娜,这都几天了,不是苦瓜就是丝瓜,不是丝瓜就黄瓜,能不能咱不吃瓜,来盘鸡或鱼也行啊。
姜丽娜一脸呆萌的看着我说“程大哥不是你说的现在没什么钱了,一周只能吃一次肉吗?”
我一时语塞,突然想起前几天在银行和她开的玩笑,只能尴尬的笑笑“那个,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我们不吃,总也得给萌萌加个菜吧?”
“哦,我知道了。”姜丽娜委屈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