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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在逃生游戏里扌…… 完结+番外-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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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乐于助人。”
  记事本眼睛瞬间变热,眼泪唰唰地往下流:“要不是叙哥,我现在就是水下一亡魂了。”
  龙凤胎里的弟弟也说:“要不是叙哥,我的道具过了时效后,就血尽人亡了。”
  龙凤胎里的姐姐说:“要不是叙哥,我就没有弟弟没有头发了。”
  云叙白欲言又止。
  救人只是顺手,赚积分他是认真的。
  因为“热心”救人,龙凤胎和记事本非常热情地要求加入云叙白的队伍,他们的小战队扩展到六人。
  隔壁的黑色风筝看到,眼睛红得滴血。
  '叙哥身上有种神奇的吸引力,不管在哪儿,他总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啊'
  '这就是天生具有领导力和凝聚力的魅力吧,所以他是系统亲自定下的新主神竞选者'
  “小叙,鬼青衣在水下,她好像……在看你。”兔子轻声说道。
  云叙白垂眸,暗红的河水不知何时清澈了许多,水下浮光掠影,鬼青衣落霞浸在水里,面朝上方,一双秋水眸紧紧盯着云叙白,眼神复杂。
  云叙白不是第一次看到落霞露出这种眼神。她每次看他,都是这种眼神,欲说还休,爱意与恨意纠缠不分。
  因此,云叙白怀疑自己饰演的身份有些特殊。
  云叙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落霞就转了眸子,看神明荆棘了。
  云叙白:“……”是我误会了。
  “她在看我?”神明荆棘好奇地歪了歪脑袋,点评道:“恨意要是能按斤卖,她看我的眼神可能值一套房。”
  有血珠从眼里渗出,落霞不断下坠,身影越来越模糊,最终化作一点星光,沉溺于河水深处。
  她出现在云叙白面前,似乎只为看他一眼。噢,还有看神明荆棘一眼。
  蒙在月亮之上的红雾消退,凉风拂过水面,所过之处,荒凉褪尽,野河又变得热热闹闹,挤满看戏的小船。
  消失的水鬼披上人皮,好端端地坐在船上,戏台和庙台崭新如初,仿佛刚搭建完成。
  戏班子的npc也回来了,缩在戏台上瑟瑟发抖,想必在水下空间的经历不太美好。
  台下有人冲班主嚷嚷:“你们怎么不唱戏了啊?还差十来分钟才到散场时间呢!”
  班主浑身一激灵,顾不上害怕,让乐师赶紧奏乐,安排两个演小猴子的上去耍一段戏。
  观众这才安静下来。
  距离午夜还有十分钟,云叙白看向新队友们:“趁现在安全,我们总结一下这个副本的危机规律。”
  几人纷纷赞同。
  云叙白起了个头,声音清冷,音色却极动人:“第一次危机,是晚上七点,时针静止,水面如镜,观众也变成了水鬼,水下空间的鬼可以爬上水面,并且伤害玩家。”
  神明荆棘接过他的话:“第二次危机,晚上九点,时针静止,水面如镜,水鬼出现后不久,我们被河水掀翻,到达水下空间。”
  “穿插在里面的一个危险,使用冥币买来的油彩,玩家的脸会被水鬼夺走。”兔子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在水下空间,水鬼杀人的限制很小。”
  “接近午夜,玩家和npc会自动回到水上,”云叙白说:“这个副本的危险和限制没有那么规整,中间可能还有意想不到的危险,我们只能一边闯关一边总结。”
  队友们很赞同这个观点。
  午夜整,戏散场,水鬼们划着小船离开,慢慢地消失在河面上。
  水乡乡长带戏班子去住处。
  住的地方离戏台不远,就在河畔的小房子里。
  小房子大多低矮,最高的只有两层。神明荆棘饰演的身份是回乡的大老板,乡长坚决要把最好的那套房子分给他,云叙白几人沾了他的光,住进最大的房子。
  房子虽大,房间有限,龙凤胎主动要求,住到旁边的一层小房子里。
  这些小房子建在河畔,面朝河水,背靠湿地,全部都有架空层。
  打开门,灯光亮起,记事本扑到沙发上:“这个副本真的好难,今晚能睡觉吗。”
  房子一共两层,每层两个房间,云叙白和兔子住二楼。
  他不急着上去,先在一楼转悠一圈,在幻术支撑下,屋里收拾得很干净,灯光柔和,显得安静温馨。
  家具质感很好,透着一股年代感。
  云叙白想在房子里找出一些线索,来判断这里的前主人是谁。
  看出他有这个打算,队友们也不休息了,一起来帮忙。
  云叙白在客厅的抽屉里找到一幅画像,画中人顾盼生辉,明眸皓齿,正是落霞。
  这所房子的前主人是落霞。
  落霞以前跟着陈帅,这里应该是用来安置她的地方。
  那么漂亮精细的画不挂起来,反而藏在暗处,这倒有些奇怪。
  云叙白细看画像,看到右下角有一个红色印章,上面是两个字:中书。
  没有落款,这个“中书”可能是赠画者,也可能是画者,又或者两者都是。
  云叙白心想,打算明日去打听陈帅的全名,看看这幅画是陈帅送的还是另有其人。
  一种熟悉的窥视感出现,仿佛有人站在身后。
  云叙白蹙眉,回头看去,身后没有人。大厅的门没有关上,他看到黑梭梭的水面。
  夜风扫过芦苇荡,发出“哗哗”声。
  云叙白放下画像去关门。在他身后,画像中的女人缓缓勾起唇角。
  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云叙白关上门后,就被兔子喊了过去。
  “小叙,这里有文字线索。”
  兔子说的文字线索,是一本泛黄的册子,上面写着整整齐齐的小楷,字迹娟秀。
  第一页写着:“随先生南下,已有些时日,他待我恩爱如初。戏班里的姐妹们好不羡慕,都说我得此良人是三生有幸。当初追随先生,真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兔子道:“这是落霞写的吧,先生指的是陈帅。”
  落霞会写字,能留下这种直观的线索,非常难得。
  云叙白颔首。从水鬼那里知道落霞的结局后,再看到这行情深的字,只觉得有些讽刺。
  云叙白往下翻,发现情况开始变了,上面写道:“先生忙,几日未见,中书替他送饭,都是我爱吃的,先生没忘。”
  再往下,就变成了:
  “今日演了一出霸王别姬,陆六爷送了六个花篮,先生知道了,发了一通脾气。听说陆六爷有些癖好,死在他手上的年轻女子不计其数,我心有余悸。”
  “中书收拾了细软,让我快逃,我问他为什么,他答不上来。听到先生的声音,他匆匆走了。我有些心慌。”
  “先生让我明日再唱一场戏,唱贵妃醉酒,为陆六爷唱。这是先生第一次让我为他人唱戏,我全明白了。先生这是要我去送死,换他的锦绣山河。”
  再往下,是一页页空纸,被泪水泡得发皱。
  看到这里,云叙白已经明白,中书和陈帅是两个人。中书偷偷赠画给落霞,又冒险让她逃走,大概是暗恋她。
  “不知道说落霞痴情还是说她傻,”兔子看完直叹气:“狗男人的话,也是可以相信的?对她好点,给她钱花,她就以为那是爱了?到头来,还不是把她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为了利益,说送人就送人了。就算她被下家玩死,狗男人也不会流一滴泪。”
  神明荆棘义愤填膺:“对,狗男人!”
  “背景故事还算清晰,陈帅想在这里巩固势力,所以安排了一出戏,要把落在送给地头蛇陆六爷,一个叫中书的男人想救落霞,结果没成功。”云叙白分析道:“那出戏还是如约安排了,但是后面出了某种变故,所有人都死了。”
  兔子用力点头:“你分析得对。”
  “有什么要补充的吗?”云叙白问道。
  “有,”兔子捏住拳头:“这个陈帅真是狗男人!”
  “那个陆六爷也是狗男人!辣鸡!”
  神明荆棘附和道:“骂得好,都是辣鸡!”
  一张薄薄的画像飘过他们背后,画纸里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掌,缓缓抬起……揉了揉画像中的眼睛。
  “呜呜呜……”
  身后哀怨的哭声让众人背后发毛,他们齐齐后头,什么也没看到。
  躲在墙后的画像徐徐展开,画中的落霞哭得梨花带雨,张口骂道:“骂得好,他们就是狗男人!辣鸡!”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云叙白揉揉耳朵尖尖:“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回音?”兔子不太确定地看向四周:“这回音也太慢了。”
  云叙白直觉有股阴气盘旋在房子里,他踏出房门查看,发现原本在客厅桌子上的画像竟然躺在地上。
  云叙白屈膝蹲下,朝画像挑了挑眉:“你偷听?”
  没有人回答他,画像中的落霞一脸严肃,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早就变了。
  云叙白掏出一个打火机,橙黄色的火焰跳跃在空中。
  “咻咻……”画像自动弹起,以非一般的速度冲向客厅的抽屉里,自动上了锁。
  '破案了哈哈哈,落霞听到有人帮自己骂狗男人,忍不住偷听'
  '画像怕火啊,那伤害值可能不高,只能用来偷听偷看之类的'
  '落霞过去的故事挺心酸的,她以为对方是真爱,结果人家转头就把她当商品送人了,当初南下带上她,可能就是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吧'
  '每次看到这种,都想嚎一句:姐妹,清醒一点啊!!'
  兔子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有问题?”
  云叙白把画的事说了:“应该是被你们的声音吸引过来了,那画有些邪性,尽量别碰,有危险就烧掉。”
  房子还保留着很多生活痕迹,走一遍,云叙白对落霞当年的境况了解得差不多了。
  甚至可以想象,当年被蒙在鼓里的落霞是怀着怎样的期待,日复一日地等着陈帅来这里找她。
  已经很晚了,玩家们没有找到更有用的线索,纷纷回房间休息。
  云叙白的房间在二楼主卧,他刚睡下,忽然听到很小但清晰的时针转动声。
  “嘀嗒……嘀嗒……”
  很有节奏感,像贴着耳边响起。
  云叙白被这声音弄得睡不着,他判断位置,最后在床下找到一块怀表。
  怀表有些年月,通体古铜色,锁链黯淡无光,但时间是准确的。
  '玩家“霸霸”获取道具:定情之表。'
  '定情之表:在他拿出那枚精致的怀表表白时,落霞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她数着自己的呼吸,一下、两下……十下,她小心翼翼地点头,他笑了起来,这个世界又开始运转。'
  '使用说明:1、本道具只有一次使用机会。2、使用者可以让时间静止或者打破时间静止,时效为十秒。'
  睡觉也能捡到一个那么有用的道具,云叙白笑了笑。
  粉丝们说他是欧皇,确实没白叫。
  他看了眼弹幕,观众们又在蹭欧气。
  怀表收进玩家背包,时针运转声消失,云叙白很快入睡了。
  ……
  云叙白醒来时头疼欲裂,他以为天亮了,睁眼却看到一片黑暗。有微光从窗台洒入,但是可以忽略不计。
  “滴答……滴答……”这不是钟声,而是滴水声。
  云叙白额头一凉,有水珠从上方落下,滴在他的额头上。
  水珠溅开,细小的水雾挂在他的睫毛上。
  水珠落下的频率是一致的,接连不断,而且位置很准确。
  云叙白想挪开,却发现四肢无力,失去控制。这种感觉和鬼压床很像,他有知觉,但是指尖发麻,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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