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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在逃生游戏里做网红[无限] 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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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江明挑眉:“你刚不是说自己吓得说不出话了吗,这不挺利索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周苒:“周泽升,明天你去要线索吧。”
  “我不!”周泽升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抗拒地挣扎着,呜呜道:“我社恐,我不我不我不!”
  周苒:“那就把嘴闭上。”
  周苒抬起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项江明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两个人!
  绝对是一伙的!
  周泽升愤愤地捂紧嘴巴,心里想着要是能出去一定要去爷爷跟前狠狠告他俩一状。
  周苒:“我也感觉我的脚底有点烫。”
  项江明:“是的,难道这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吗?”
  忽然,天幕巨变。
  原本晴朗的天空飘来大片大片的乌云,这天气变的过于迅速,枯草和树枝被狂风卷起,像是一个个小龙卷风般缠绕着马场,果香味混着鱼腥味一起迎面扑来。
  天越来越黑,地底下传来咕噜咕噜的沸腾声,沙地上的马儿受了惊,五匹马同时发疯,前腿抬起痛苦地嘶鸣。
  凯瑟的斗篷勾在了马鞍上,扯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不一会儿,乌云彻底遮住了天空,少女吓得尖叫起来,大喊着米勒王子的名字,可王子就站在围栏边上,保持着微笑的神态看向她。
  咚的一声响,一道艳红的火柱冲破沙地,巨大的视觉冲击感让观众席上的人连连后退,爆发而出的岩浆瞬间就吞噬掉了一匹黑马。
  那黑马立刻变成了佝偻的焦碳,剩下的四匹马蹄子不安地蹬踹着,脖子扭动开始疯狂地挣扎,少女绝望如斯,米勒看着这一切,嘴角却是一抹甜蜜的弧度,眼底翻涌着的竟是猛烈的欢喜。
  他那张天使一般的面容此时掩饰着剧烈的兴奋与激动,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客人们道:“你看她多美啊,她只能是我的妻子,不能是任何人的妻子。”
  周苒皱了皱眉,“她很痛苦。”
  更多的岩浆冲破地面,马场上绝望的嘶喊声刺的人耳朵生疼,五匹马已经死去了四匹,只有少女凯瑟的马还在沙地里疯狂地奔跑着,她俯下身子抱紧马的脖子,身体被剧烈的晃动震的左右摇摆。
  米勒王子却淡淡地笑了:“她不痛苦,她这是在向我走来。”
  大火慢慢包裹了整个沙地,少女体力不支,被马儿甩了下来,细嫩的手挨着沙地的一瞬间就烧焦了,绝望地朝围栏外的米勒王子呼喊。
  苏子文眼睛都湿了,大声喊道:“她在向你求救啊!”
  “不,她哪里是在求救,她很享受,她马上就能和我在一起了。你看,她在笑呢。”
  六个人听着王子的话,无一例外地全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就是,所谓的恶魔的把戏吗?
  那么上帝阵营的任务是什么,阻止他烧死少女?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凯瑟的身体已经烧成了黑色的碳质,只要风一吹就能变成飞灰。
  米勒王子微笑道:“科拉,这样精彩的表演,怎么能没有酒呢,这样对客人多么不礼貌啊!”
  管家科拉垂头道:“抱歉,我这就把红酒端上来。”
  于此同时,那首单曲调的儿歌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葡萄熟了,汁水流出来了。葡萄熟了……
  管家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银色的酒壶,女佣跟在后面,拿着托盘和酒杯一一分发给在座的客人们。
  周苒低声道:“熟了的葡萄汁水会流出来。”
  项江明:“汁水是他的红酒,我们是葡萄,沾上酒液的葡萄就可以任他摘取?”
  周苒:“应该没错了,昨天的晚宴上,只有田乐乐喝了红酒不是吗?”
  两个人说完,默契地沉默了。
  这个副本的难度一定是非常非常高,不光玩家之间可以相互残杀,就连触发死亡的条件也过于简单。
  围栏里的大火还在烧着,犹如人间地狱一般将天幕烧穿,但米勒依旧笑的柔媚动人:“请大家仔细地品尝。”
  周泽升低下头来,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早上刚刚看见了一张人皮,现在马上又目睹了少女被烧成灰烬的画面,整个灵魂都处于一种半出窍的状态。
  眼前的红酒鲜红诱人,被管家倒入面前的酒杯里,他喉咙突然发紧,快速吞咽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般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动作飞快,几乎是将所有的酒液一股脑全灌进了喉咙,周苒刚转过头,都没有来得及叫住他。
  她伸出一半的手悬在半空,沉默了。
  所以。
  他会是下一个被挖出眼睛的人吗?
  项江明突然开口:“周泽升。”
  周泽升扭头,一脸疑惑:“怎么了?”
  项江明郑重地扳过他的肩膀:“兄弟,告诉哥,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
  周泽升脸黑了黑:“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苒也拍了拍他,沉重道:“哥,我这辈子都没这样叫过你,就让我最后叫你一声哥吧。”
  周泽升:“……卧槽?”
  求你们别这样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周苒、项江明:大佬们表示皮这一下很开心!!!
  周泽升:“……鲨了我吧。”
  有人猜出来米勒具体的杀人条件了吧,提示在那首儿歌里,很简单哒~


第16章 
  突然; 哐啷的一声响,酒杯被人不小心推倒在了地上。
  “啊——!”苏子文吓得一激灵,叫出了声。
  他站起来; 来不及管身上倾洒的酒液; 连连对管家道:“对不起;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打翻您的酒杯的!”
  周苒偏过头看向那孩子; 突然想到了什么; 慢慢地将眉头皱了起来。
  苏子文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局促地站在那儿,表情害怕极了。他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惹得米勒王子不开心,赶忙解释道:“我真的很喜欢您的酒的,我只是不小心碰到; 我这就捡起来!”
  米勒王子转过头来看他,表情不明。
  徐自清见状,马上出言维护苏子文:“和他没有关系; 是我不小心碰到他,酒这才洒出来的。”
  男孩儿连连摆手:“您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米勒王子笑了,露出一排森森的牙齿,他伸出手来扶男孩儿站直身体,贴心地吩咐管家道:“科拉; 客人受惊了; 去帮客人拿一条毛巾过来。”
  “是。”
  科拉垂首离开; 苏子文这才放松下来。
  徐自清从兜里拿出一点纸巾帮他擦了擦手; 擦掉了他的眼泪; 然后安慰道:“没关系的,叔叔会保护你。”
  等马场被烧成一片灰烬后; 岩浆也慢慢地钻回了地底下,那股让人头晕眼花的热劲儿也过去了,米勒王子扬起双手,背对着灰烬宣布表演结束。
  “大家都回房间里去吧,晚宴下午六点开始,这次大家不必待在房间里,可以去看一看古堡的摆设,大家不要迟到呦。”
  他说完,擦了擦唇边殷红色的酒液,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行人回到房间里去。
  周苒推门进来,捧起小纸人放进衣服口袋,她刚准备到楼上去看看,可还没等出门,周泽升就连滚带爬地钻了过来。
  “周苒,周苒周苒。”周泽升拉着周苒的衣角哀嚎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周苒摇摇头:“不是的,你不会死。”
  周泽升腿一软差点跪下,咬住嘴唇道:“你、你别安慰我了,说实话吧,我扛得住。”
  周苒说:“你不会死的,相信我。”说完拍拍他的肩膀道:“哥你有什么最想吃的东西吗?”
  “啊——”周泽升之前是很想欺负她,很想听周苒喊他‘哥’的,但现在听见‘哥’这个字简直就像无数根细针扎进他皮肤一般不自在,抓狂道:“我就是要死了!”
  他气急败坏地把火枪摔在周苒的床上:“你别以为我是笨蛋,我听出来了,你们俩不是在开玩笑,我就是要死了,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因为我喝下了那杯酒吗!”
  周苒:“我本想拦住你的。”
  周泽升竖起一根手指:“你你你你你你……”
  周苒:“反正你都要死了,一会儿我准备去楼上看看,你要一起去吗?”
  “看什么看。”周泽升苍白着脸,苍凉道:“我都要死了,哪还有心情。”
  周苒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里噙着一点狡黠的味道,像一只餍足的猫儿,舔了舔嘴唇道:“万一上面藏着离开这儿的方法,你不就不用死了吗?”
  “离开这儿?”周泽升一愣,随即噌的蹿了起来:“是啊!老子今天逃出去不就完事儿了,还他妈用得着等他来杀我!周苒,你带我去找吧,我给你当牛做马!”
  周苒:“真的?”
  周泽升:“……”为什么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还是我应该自信点,把‘像’字去掉。
  周苒捡起他丢下的枪,拍拍他:“走吧。”
  两个人走出房门,在古堡里转了转。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第三层,而这城堡不算地下室一共有七层,楼梯两边挂着许许多多的油画。
  这些画和客人房间里挂着的如出一辙,基本上都是王爵和小王子,周苒和周泽升一起上到了六层,通往七层的楼梯被一堆杂物堵住了。
  “周泽升,去把东西挪一挪。”
  “是!”周苒没有叫他哥,但周泽升却感觉好极了,心情也明朗了许多,甚至希望周苒永远这么叫他。
  楼梯上杂物堆积的特别多,看起来很多年没有人打扫了,上面不仅仅落着灰,连蜘蛛网都结了好几层,周泽升弯着腰把东西全都挪到两边后累出了一身的汗。
  他喘着粗气,十分狗腿地跑下来告诉周苒:“可以上来了。”
  周苒跟着他往上走,两个人上到了七层,七层的摆设和楼下不太一样,廊壁上也挂着画,不过都是反着挂的,画纸一层扣在墙上,看不到画的内容。
  周苒轻着脚往里走,发现这里虽然残破,但仍能看到城堡主人生活过的气息,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巨大的双开门房间,厚重的墙壁上还挂着烧到半截的火烛。
  周苒往前踏了一步,一根火烛掉了下来,在地板上砸成了两段,像是在警告他们不要再接近。
  “周、周周周苒,咱们别往里走了吧,万一门后面是什么怪物呢。”人类的恐惧总是来自未知,比如一个锁着的箱子、一道合上的门。
  “好,那我们看一下廊壁的画。”
  “成,只要别进那门……”
  周苒回过头,看了看那些画。周泽升嘀咕:“为什么反着挂呢,不想让咱们看见吗?”
  “拿下来看看。”
  画纸挂的有点高,周苒去摘得话会很费劲儿,周泽升只好咬牙上前把画摘了下来,他甫一够着画,立刻伸长手臂闭着眼,颤抖着对周苒喊:“快接着接着接着!”
  周苒接过画,只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周泽升见什么都没发生,便也睁开眼睛凑了过来,刚一低头,就不可思议地大声道:“怎么有两个王子殿下!”
  画纸上是中年的王爵,而他的身边,赫然站着两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两位少年一模一样,就连神态都很相似,只不过紧靠着王爵的那个少年眼睛是黑紫色,另一个的眼睛是血红色。
  那不是一般的血红,是沸腾的,充满敌意的,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烧着一般的疯狂!
  周苒瞬间想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可能,后脊一阵一阵地发凉。
  突然,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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