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郎君驯魔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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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尹流星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她没料到这叫冬晴的宫女别有居心,妄想攀上尹流星这俏公子,说什么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是说那女人亲了他,他就得娶她当老婆了?”这是谁规定的?
“当然不只这样,哎呀!这叫我怎么说嘛!总而言之,明天一早尹公子醒过来,发现自己和冬晴同床睡了一晚,一定会马上答应娶她为妻,因为他占了人家的清白,于情于理,都得负责到底。”她这厢急得半死,而兰儿还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这也难怪,闺房中的事兰儿怎么会清楚,结果反倒是她急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贝烈兰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可是我小时候也曾给和他一起睡过,那他岂不是也要娶我,可是他从来就没这么说过;云霏姐姐,你是不是在诓我?”她心想:两个人一起睡一晚就得成亲,太夸张了吧!
“我干嘛骗你呢?你那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当然不算数,可是冬晴就不同了,她是个成熟的大姑娘——”云霏话说到一半,瞪着美目凉叫起来,“阿!兰儿,你快看,她在脱他的衣服了——”
贝烈兰瞪着正在帮尹流星脱衣服的女人,胸口粹然窜起一道怒火,她不喜欢看到有人碰他,还又摸又亲的,她非常不喜欢。
云霏见她不说话,急得都快断气了,“兰儿,你快去救他呀!我告诉你,要是你真忍心陷害他吗?”天呀!
她捂住双眼不敢看下去。
“好,我去救他。”扔下这句话,贝烈兰已经冲进屋子里去了。
云霏一听大乐,两脚一软,便跌坐在地上,“呼,幸好兰儿终于发现自己的真心,不然这场戏我还真不晓得怎么唱下去,好险!”
而在屋里的冬晴已经褪下尹流星的内衫,饱览他的瘦削却结实的男性胸膛,她的心不规律的跳动,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公子,您醒一醒——”冬晴本来还冀望他会酒后乱性,谁知道会醉得一动也不动,酒品这么好干什么?这下子该怎么弄假成真呢?她着急的推了推他,他还是不省人事。
“算了,反正只我躺在他身边,他就非娶我不可了。”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冬晴才将衣衫卸下,仅穿着兜衣,正欲恶虎扑羊的当口,一有力的手臂将她抓下床榻,丢向地上,跌得她四脚朝天。
“哎哟喂呀!兰姑娘,你——”她错愕的叫道。
贝烈兰霸道的往床头一站,脸上没有表情,“你的戏已经演完了,我们不需要你帮忙了,退下去吧!”
“兰姑娘,奴婢——”原先的计划不是这样子的,什么时候改的?
“我要你退下你就退下,谁要碰他一下,我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试试看吗?”她露出招牌笑容,足以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冬晴不甘心就此退下,她的美梦不应该这么快就醒了,可是,惹上这小魔女日子也不会好过。她瞅了一眼床上的睡美男,咬了咬下唇,眼中满是愤恨不平,就只差一点,要是他不喝得那么醉,铁定逃不过她布下的美人计。
“冬晴,尹公子都喝醉了,戏也不必再演了,跟我下去吧!”云霏摆出王纪的威仪,提醒她别坏有非分之想。
冬晴为自己的美梦成空而消然落泪,重新套回衣衫,默默的随着王妃步出屋宇。
人都走光了,贝烈兰两手叉着腰,气呼呼的瞪着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人,一时气不过的朝他骂道:“哼!你要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阻止她,明天起来,你就多一个老婆了,现在知道我对你多好了吧!”
她怎么不想想,这场无妄之灾是谁造成的,还自恃为救命恩人,天底下属她的脸皮最厚了。
尹流星哪听得到这番话,他睡得又沉又香,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失身了。
“不会喝酒还硬装好人,打肿脸充胖子,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人,活该嫩豆腐要被人家给吃光光了,还能睡得这么安稳,真是气死我了!”她僻哩啪啦的骂了一堆,突然,黑白分明的大眼迷成一条线,睨着他脸上那一块块碍眼的唇印,她未加思索的掏出手巾,粗鲁的在他脸上抹了抹。
“要是你明天看到自己被人家轻薄去了,说不定会跑去自尽,我这就好人做到底,象你这种人类要是死了,可就绝种了。”
去而复返的云霏躲在外面,当然听到兰儿的话。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把笑气憋在肚子里,却憋得有够辛苦。
擦完了他的脸,贝烈兰的眼光顺势溜向他的胸口,两眼为之一亮,“哟!想不到你瘦归瘦,还满有肌肉,难怪那女人看得快流口水了,原来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虽然他们共室两年,可是这人保守得很,绝不随便露出身体,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他赤裸的上身。一“扑!”门外的云霏捂住自己的嘴,不行!她得到远一点的地方大笑几声,不然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好奇怪喔!明明说要整你,我干嘛还跑过来救你呢?我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唉!就当是做了一件善事好了。我救了你一命,看你怎么报答我——咦?这是什么东西?”贝烈兰这才看见他脖上挂着一串链子,因为滑到颈后,刚才都没注意到,“好别致的链子,居然不告诉我,哼!算是你报答我好了。”
她自作主张的将八眼琉璃珠挂在自己身上,临走前,还善良的帮他盖上被褥。她怎么知道取走它,竟会带给尹流星前所未有的危机。
尹流星这一睡直到隔天午膳过后才清醒。他捧着快裂掉的头,简直是苦不堪言,他立誓下次不敢再碰酒了。
他打了一会儿坐,精神才稍微好了些,可是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太有印象,只记得一个婢女过来要服侍他,结果被他婉拒,后来就喝了一杯酒,接下来他就完全不记得了,等他醒来,自己竟未着上衣躺在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扶我到床上的?”他边着外衣,边搜寻着脑中的片段,似乎当时有人在身边。
他搓揉着太阳穴,减轻因宿醉而产生的头痛。陡然,他抚向领口处,难怪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是戴在脖子上的链子不翼而飞了。“不见了?!师父给我的八眼琉璃珠怎么会不见了?昨天明明还在,是被谁拿走了?还是被我弄丢了?”
人家说喝酒误事,还真说的一点都没错,那是师父送了的宝物,要是弄丢了,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家。
尹流星焦头烂额的翻遍了整个房间,仍是遍寻不着,正在苦思之际,贝烈兰从门外“咚、咚、咚”的跳进来,打趣的说道:“你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你醉死了。”
“兰儿,你没没有看到一条串有二十四颗珠子的链子,设计得很特殊,每颗珠子上还绘有图腾,那图腾很像眼睛。”他相信宫内的宫女还不至于大胆的偷窃客人的财物,也不想随便冤枉人。
贝烈兰故作无知状,摇了摇头,“我没看见,你什么时候有那串链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是师父送我的宝物,他还叮嘱我要戴在身上,不可以取下来,没想到昨天喝醉了,结果把它给遗失了。”他一脸懊恼的说道。
她眼殊骨碌碌的转了转,心中思忖:原来这条链于是一件宝物,哈!偏不要告诉你,让你急一急。
“哼,活该,本来昨在我要来找你一起出去走,结果你却喝得醉醺醺,身边还有美女相陪,两人又搂又抱,当然是乐不思蜀了,还会管什么链子吗?”看他出摸的样子真是好笑。
尹流星俊脸倏然一红,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你说——我——不可能!怎么会——”他从设想过自己酒后会如此失态,老天!他没脸见人了。
“是呀!要不是我亲眼目睹我也不相信,你居然还和那宫女又亲又吻,套句云霏姐姐的话,就象天雷勾动火,一发不可收拾。”她煞有其事的形容,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忍俊不住的扑昧大笑,“哈——被我骗到了!快去照一照镜子,你的脸好好玩喔!一会红、一会儿白,你看,现在又变成红色了。”
他差点被她吓得心脏病突发。居然这样子捉弄他,这妮于不教训一下不行。
贝烈兰看着他由绿转黑的俊脸,笑得更猖狂,两手捶着桌子,快笑岔了气,“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简——单就上当?”
“你——”他有气无处发。
“想不想听听真实的情况?”她拼命的忍住笑。
尹流星这次可不想再受骗,轻哼一声,“不想,你自己留在这里慢慢笑好了,我不奉陪了。”他才不想再被当作取笑的对象。
她很懂得察盲观色,只要他每次不和她说话。就代表真的生气了。她忙挽住他的手臂,讨好的说道:“好嘛!我保证这次是说真的,不会再玩你了。”
他的神情才缓和下来,“好,我再信你一次,说吧!”
“其实这件事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帮你保住清白之身,你今天醒来,梳边可会躺着一个女人、到时,你不想娶老婆也不行了。”她邀功的说道。
尹流星惊疑不定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还不是太多女人仰慕你了,昨天有个宫女打算把你灌醉,然后和你睡上一晚,今天你就得乖乖娶人家,结果被我给破坏了,怎么样?这样算不算是我救了你?我对我很够意思吧!”
他吁了一口气,自己在醉倒之前,的确感觉到有名女子在身旁,原本还以为是兰儿,原来是宫女。“谢谢你,兰儿。”
贝烈兰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一句谢谢,“这下你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要怎么回报我?”她帮助人一向都会要求回报的。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你要我怎么回报你?”他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绽出胜利的微笑,甜甜的说道:“云霏姐姐说鹰堡的堡主夫人是她的结拜姐妹,最近她怀了第二胎,心底想念得紧,可是又走不开身,所以托我代替她跑一趟,你觉得如何?”
尹流星闻言疑窦顿生,他就知道这事情的背后不单纯,兰儿处心积虑就是想到鹰堡一游,难道这一切是她设下的圈套?
“兰儿,跟我老实说,是不是你在后面捣的鬼?”事情未免太巧了,而自己偏偏又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事实的真相只有她知道。
她登时吹胡瞪眼睛,“莫非你想赖帐?”
“我不是想赖帐,只是有些怀疑。兰儿,真的不是你在搞鬼?”他想从她脸上找出心虚的表情。
贝烈兰绷紧可爱的圆脸,气呼呼的吼道:“是啦!我最爱骗人了,你大可不相信,刚才那些话都是我骗你的,你就算耍赖我又怎么样?”
“兰儿,我没说不信,既然是王妃的请托,那我们就跑一趟,这总可以了吧!”他将语调转柔,只求平息她的怒气。
她偷偷伸下舌头,旋身面对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以后可不能怪到我头是。”
“这是当然。气消了吗?”自从王妃跟他说了那番话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有所不同,对兰儿的态度也比较不若以往严苛。
贝烈兰转怒为喜,嘴角高高的往上扬,“嗯,那么我们明天就出发好不好?”
“好。兰儿,王妃有没有跟你说过大师兄要把你送到栖星山的原因?”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这还用问,我大哥是要处罚我不乖,以为把我丢在山上就没事了,哼!我还不是—样过得很开心。”她得意的说。
他艰涩的问道:“如果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呢?”
“那么是什么?”她不明白还有其他原因。
尹流星头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