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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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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柏深『摸』了『摸』林苏瓷的背『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他是我的道侣。”  

    

第83章
    那女子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兜帽下的脸五官都扭曲了,她张了张嘴; 几次想说话;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就是来找人合作的!那只妖宠也好道侣也罢和她没有关系啊!这位前辈为何一副她要跟他抢人的戒备!

    至于么,不就是一只猫!

    女子的目光落在宴柏深怀中的猫身上。

    唔,好吧; 是一只长得很讨人喜欢的幼猫。

    林苏瓷与那女子四目相对,眨了眨。

    刚刚; 宴柏深说了什么来着?

    道侣?

    林苏瓷抓了抓自己腮边的胡子; 沉思。

    这个词,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不是随便用的。

    千月厅里吃过了早上鱼汤的其他人; 已经四散离开。宴柏深也抱起了林苏瓷; 准备离开。

    “等等!”

    那女子赶紧叫住宴柏深; 脸上带着僵硬的笑:“不好意思,不知道这位是您的道侣; 刚刚差点冒犯了。前辈您别误会; 我就是想和您谈个合作……哎前辈您别走啊!”

    那女子话未说几字; 宴柏深已经抱着林苏瓷走出去了好远。

    他缩地成寸,眨眼间已经消失的只剩一个遥远的背影; 那女子追了几步; 眼看追不上; 无奈放弃; 狠狠跺了跺脚。

    不过短短时间; 他们已经回到了小院中。

    林苏瓷从宴柏深怀中爬出来,化作人形,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早起的浅浅婉儿已经在招呼了。

    “小弟今早和雨婆婆家的鱼汤了么?”

    “喝过了。”

    林苏瓷回答了这话,还是被浅浅拽进去了小厨房。

    “既然喝过了就来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我的鱼汤味道如何。”

    也不知道浅浅和婉儿在搞什么,林苏瓷被迫坐在小厨房里,不同的汤喝了三大碗,肚子都胀鼓鼓的,连连摇头不敢继续了。

    鱼汤心得说了几大箩筐,终于把两个兴奋的姐姐给按捺住,林苏瓷才赶紧脚下抹油溜了溜了。

    这么一打岔,林苏瓷就忘了问当时宴柏深说的话什么意思来着。

    第二次的千月厅里,所汇聚的最终灵气是第一次的十倍之多,浓郁到林苏瓷一口吞不下,分了三次一次次吃进去,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消化。

    这一次闭关,就是三个月。

    出关之时,林苏瓷的修为一跃练气九阶。

    还差一步,就能筑基了。

    好在林苏瓷与宴柏深对这个都不强求,不急着去蛊阵,用了更多的时间稳固当下境界,同时继续练着剑道,足足又过了三个月,等林苏瓷感觉到身体的渴求,才开始了第三次的踏入。

    这一次,宴柏深带着林苏瓷,回到了桃花瘴。

    桃花瘴的第二个阶段远比第一次还要来得令人作呕。千奇百怪的昆虫,留着臭汁的半面人,什么恶心人来什么。

    林苏瓷从一开始炸『毛』,到最后已经能安静冷眼对待了。

    桃花瘴中,宴柏深还是如以前一样,前期林苏瓷能够凭一己之力对付的,并不掺和进去帮助,直到第五次钟响,他才会出手解决超越了林苏瓷太多境界的东西。

    在虚度界上的日子,逐渐稳定了下来。

    林苏瓷与宴柏深保证着三到五个月进去一次,出来又是三到五个月的融合学习。一个蛊阵,他们在这里待了足足两年。

    海岛周围时常有台风入境,偶尔伴随着巨大漩涡,在海面上造成一个自然的陷阱。

    林苏瓷从一开始什么也不知道,被小浪花都能拍打到海里手舞足蹈挣扎,到如今手持一把长剑,立在海浪滔天的海面,冷静应对狂风骤雨。

    天已经是乌压压的,雨粒比小指头还大,从天而降如弓矢『射』出猛狠准砸下,落在海面上都能砸出一个个的水坑,更别提落在人的身上,几乎是刀子刃雨,能把人活切了去。

    林苏瓷身上连一层防御蓑衣都没有,不过筑基阶层的防御法器,远远逊『色』于天地的威力,早就在吞食天地之力的暴雨倾盆之下融化,毫无庇护作用。

    林苏瓷直接用身体来对抗这一场他就等了的炼体灼雨。

    这雨非比寻常,每个月最多会下一场,每一场都有许多低阶的修士承受不了爆体而亡。

    雨滴与其说是雨水,倒不如说是火焰。林苏瓷毫无遮挡站在雨幕中,接触到雨的衣服布料已经融化,直接与雨水正面相对的,是林苏瓷『裸』『露』在外的肌肤。

    白皙的肌肤上,早已经被砸的乌青发紫,皮下出血,没有一块好的。

    林苏瓷的唇已经冻得发青了。

    他发丝湿漉漉贴在脸颊,很不舒服。

    海面上又是一层巨浪掀起,被狂风卷着吹向林苏瓷来。

    林苏瓷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长剑。

    这把被他命名为‘三思’的长剑已经陪了他快三年,用起来早就从生疏到如今的得心应手。

    三思完全辜负了林苏瓷取名时的用意,有了剑魂之后,三思从来不三思,暴躁的比林苏瓷还要横冲直撞。

    可能真的就如同宴柏深所说,所谓三思,不过是三载思念,溶于剑魄,导致三思剑脾气暴躁无比,什么都等不得。

    长长的剑握在林苏瓷的手中,剑尖直指海面,剑身上雨水飞溅,砸出一曲乐章,滚入海中。

    巨浪一摇三千丈,吞天灭地龙虎啸。

    林苏瓷纵身一跃,长剑劈开海浪,整个人踏浪而上,立于海浪尖峰,随浪摇晃,目光紧紧盯着在暴风雨下显得黝黑的海面,一层一层掀着浪的海面,忽地钻出一条一人高长的细条鱼。

    满身闪着光的鳞片,鱼嘴一张,一口尖锐的利齿,朝着林苏瓷一口咬下来!

    林苏瓷脚下一点,在雨浪中来回跳跃,躲开了那条鱼妖的进攻,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凛冽的剑气打出。

    与当初弱的几乎在巨石上留不下一丝痕迹相比,如今的三思剑剑气,已经有了一个剑修该有的模样。

    狠狠的一道剑气直直打到鱼妖腹部,那条满口利齿的鱼被一击打中,纵身飞出数十丈远,落到海面上摇摇晃晃一叶舟上。

    舟里有两个人。

    宴柏深身披斗篷,站在舟头背着手默默看向暴雨中矫健身姿的林苏瓷,而盘腿坐着的虚无妄,准确无误接到被打来的鱼妖,一刀斩了头,之后手脚利落剁剁剁剁就把鱼妖刮了鳞片分解成了鱼骨鱼齿和鱼肉。

    “小师弟,再来一条!”

    声音在海面上飘飘忽忽,林苏瓷也听得见。

    这个时候,是海下小妖最爱出来作怪的时候,也是林苏瓷每到这段时间,必须要进行的修行。

    雨水落在身上,皮肤被灼烧一边,慢慢愈合,再被雨水灼烧。林苏瓷一切『裸』『露』在外直接对抗雨水的身体,一直处于一个不断受伤愈合的状态,疼,生疼,可再疼,也得忍着。

    他必须要炼体。

    林苏瓷遥遥回应了一声,提着剑脚下一踢,将海面踢开一道沟壑。

    三条利齿鱼妖无处藏身,一跃而起。

    林苏瓷手腕一抖,挽出个剑花,纵身而上。

    不过一刻钟,三条被他削了一半的鱼妖到了虚无妄的舟上。

    虚无妄挑剔无比:“小师弟这还不行啊,不过三头鱼妖就做不到一击必中了。白白浪费这么多材料。”

    宴柏深回眸瞪了他一眼。

    虚无妄立即捂嘴:“我是说,这鱼妖一点都不禁打,没有说小师弟不好的意思。”

    宴柏深这才回头继续看着林苏瓷的动作。

    剥着鱼的虚无妄哼着小曲儿,在暴雨之中悠闲自得,过了许久,冷不丁道:“大师兄,你和小师弟,就打算一直这么耗着?”

    宴柏深没有回头,没有回答。

    暴雨越过宴柏深,雨滴落不到他身上,一个结界将他笼罩在其中,雨幕中的世界模糊的有着异样的『迷』离,而宴柏深,则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一方孤魂。

    “我说吧,这都这么些年了,你对小师弟也好,小师弟对你也好,可怎么偏偏就在这一节儿卡着,一卡卡了这么多年?”

    虚无妄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大师兄你是不是不会啊?”

    这一次,虚无妄得到了宴柏深的回应。

    “……他还小。”

    虚无妄抱着鱼骨头伸脖子,看着雨幕中与一条比他大了五倍的章鱼妖拼死搏斗的林苏瓷,若有所思:“嗯,的确还有些小。”

    “大师兄你好像都三百多岁了吧,咱们家小师弟,我算算啊,满打满算才……七八岁?”

    虚无妄掰了掰手指头,算清楚林苏瓷的真实年纪后,笑脸一僵,默默打了个冷颤,急忙反口:“别,我之前说的就当做是胡话吧,你们这样就挺好。”

    “大师兄,好赖多养几年,等他成了年再说。不然说出去太羞人了。”

    宴柏深脸『色』淡淡。

    自家小崽子什么年纪,他清楚得很。该等的,还是要等。

    林苏瓷花费了一个时辰,才把这个中阶章鱼妖给打晕了,没法运过去,自己抱着章鱼须,踩着海面一步步拖过去。

    “来了!”

    林苏瓷身上的衣服又烂了一截。

    他身上新『露』出来的皮肤被灼烧得一片赤红,肌肤下的血肉烧得一塌糊涂,而在外只显示出了一层红肿。

    狂风暴雨逐步小了许多。

    林苏瓷喘着粗气把章鱼妖给虚无妄扔,得意地手叉腰:“上次这妖兽把我拖进深海里差点弄死我的大仇,今天终于报了!”

    宴柏深早已经准备好了一碗姜茶,把林苏瓷拉入结界中,一边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林苏瓷咕嘟咕嘟饮了茶,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错啊小师弟,今天挺到最后了。”虚无妄象征『性』地鼓了鼓掌。

    林苏瓷一开始的时候,一碰到雨水能疼得哭爹喊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鬼哭狼嚎着好比杀猪。

    不过他在全身心都在极力反抗的时候,还是抱着剑,一边哭嚎着一边进入雨幕中炼体,疼得浑身发颤也没有擅自离开,都是等到身体极限,昏『迷』过去后,被宴柏深抱出来。

    虚无妄觉着何必呢。

    林苏瓷炼体练得那么疼,外头宴柏深眉头皱的恨不得以身相替,可偏偏还要狠下心看着林苏瓷受罪,两个人一个身体受折磨,一个人心里受折磨,每一场下来,都不好受。看得虚无妄都觉着要佩服佩服这两个人了。

    而如今,林苏瓷已经能在暴雨开幕时拔剑而来,整整两天两夜二十四个时辰,雨幕停下之时收剑。

    他的身体远比当初筑基九阶时,强悍的多。

    炼体谁都知道对自己身体有益,也能有助与修为,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尝试。

    毕竟炼体,等于是把身体撕裂了一遍遍重组,一次一次的修缮。

    那是把人几乎能撕碎的疼痛,生生忍着,可不是一般谁都能做到的。

    就连林苏瓷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能坚持到这个地步。

    盘腿坐在舟上,靠在宴柏深怀中,任由对方给他擦着湿发的林苏瓷,慢吞吞想着,自己当初怎么就开始炼体了呢?

    哦,是宴柏深提出的。

    当时他是第五次跟着宴柏深进去千月厅,那一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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