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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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妄觉着这很正常。他这位大师兄,就不是一个心里有人『性』的正常人。
可是教林苏瓷……
虚无妄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笑呵呵蹲着守了一天,第二天说什么也不来了,嫌眼睛疼。
林苏瓷才不知道他和宴柏深正正经经的教学把虚无妄都给『逼』跑了。他还在全心投入到剑气刻字上,想要突破着剑道上的第一重。
练气五阶,这个实力的他还是太弱了。就算能够发出剑气,可剑气的实力弱到几乎可以被一股灵气吹散,毫无杀伤力。
这样的剑修,根本不能称作剑修。
林苏瓷颓然了好几天,晚上不睡觉了,抱着剑在院子里刻石头。
那块专门为他教学搬回来的人一样大的巨石上,正面有一道深入石腹的剑气,稳当准确,狠狠『插』入其中。
在这道霸道的剑气周围,是一道道浅显的,粗粗在石头表面留下划痕的剑气,起势重,收尾轻,中间的剑气更是游离了不少,没有气势。
林苏瓷『摸』了一把额头。
大汗淋漓。
他跟着回琏学符箓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只需要学会符箓的基本,多背一些符箓的定式,把八卦五行学的透彻些,他不求成为符箓师,只要能够平日可用,就够了。
可是剑道没有那么简单。剑修的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的,不容半分捷径。
头顶月亮已经染上了血『色』,还有不足两个时辰就天亮了。
浅浅婉儿早就睡了,房间中熄了灯,院子里唯有林苏瓷左侧前方,有一颗东珠照明。
宴柏深就坐在那颗悬挂在半空的东珠下,他手中还捧着一本画册,时不时翻一眼,偶尔抬头看看林苏瓷,一言不发,再垂下眸。
这些天,林苏瓷修炼到什么时候,他就陪到什么时候,之后两个人再一起补眠。
每当林苏瓷累得大汗淋漓,浑身酸痛时,就是宴柏深难得的好机会。
他可以给林苏瓷『揉』肩,捏背,按一按腿,掐着他的腰坐在自己怀里沐浴,最后把昏昏欲睡的林苏瓷搂在自己怀里,交颈而眠。
宴柏深手中画册许久没有翻动了,他抬眸看向喘着粗气的林苏瓷,嘴角勾了勾。
林苏瓷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他手臂很酸,酸的几乎抬不起剑。
可是他不能停。
巨石上,他已经能够留下一道极浅的剑气,就算在宴柏深的剑气旁边,稚嫩的像是咿呀学语的婴儿,也是他的进步。
“喝!”
林苏瓷狠狠一剑辟出。
这些天他每天挥剑一千次,已经练到肌肉记忆住他的一切,这一下,哪怕是闭着眼,也能顺势而发。
‘咻’的一声空气撕裂的声音过后,巨石发出了一丝细不可闻的嗡鸣。
林苏瓷手撑着膝盖,浑身颤抖着抬头去看。
他喘的胸口剧烈起伏,嗓子已经干的连话都说不出。
可他看清楚那巨石上,稳稳的一道剑气时,他顿时肩膀一垮,疲惫一扫而空,眉开眼笑指着巨石,兴奋不已:“柏深!柏深!我做到了!”
他的嗓子很干,许久没有说话埋头苦练的他声音都有些劈了,可还是掩盖不住他的兴奋。
少年的翠瞳在夜『色』下明亮十足,闪着兴奋的光,颜『色』越发的幽深。
宴柏深起身过来看了眼。
比起当初没有稳当势头,手会抖,剑气会飘,从头到尾没有一道完整剑修该有的剑气模样,如今的巨石上,多出来了一道平平整整,没有半分犹疑,果断的一道剑气。
这才是一个剑修该有的剑气。
果断,狠决,充满着刚毅的杀伐之气。
林苏瓷练这一道剑气练了足足三个月,终于在练气六阶的时候成功了。
林苏瓷把剑收回芥子中,整个人都垮了,直接躺到在地上,成大字型仰面看着天空血红的月亮,惬意地叹息:“小爷我果然天资聪慧,天品不凡,这一条注定是强者的道路,到底还是被我折服了。这天下,果然是姓猫的。”
宴柏深忍了忍笑,把地上软瘫瘫一团的林苏瓷打横抱起,推门进屋,嘴里问:“你是谁的小爷?”
“我是你的小爷啊。”林苏瓷习惯『性』摊开手,等着自家饲主伺候。
“你养了我就该知道,猫都是主子,都是爷,要好好伺候的。”林苏瓷还拿着宴柏深打趣。他已经被扒的光溜溜塞进了浴桶里,双手交叠趴在荷叶浴桶边,练成剑气心中松了一口气的他,这会儿轻松自在,嘴里头还在皮,“来,伺候爷沐浴。”
宴柏深厚着脸皮脱光了自己跟着进了浴桶,仗着林苏瓷对这些还懵里懵懂,大大方方天天占便宜。
宴柏深伺候猫伺候的十分老道,把林苏瓷一顿搓洗,洗的他舒服地眯着眼细碎啧啧,整只猫软瘫瘫的,几乎要融化了。
洗白白的猫崽子也懒得穿衣服,被宴柏深用一张大大的长巾一裹,懒到骨头里的林苏瓷直接打了个响指,身体腾空而起,飞到床上,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养着小爷的苦工还在辛辛苦苦善后。
伺候了一个祖宗,真不是说说而已。
亏得这个小祖宗还算有良心,晚上睡得沉,能给宴柏深一点额外薪酬的机会。
练气七阶的时候,林苏瓷第二次跟着宴柏深进了蛊阵。
这一次,他们去的是千月厅。
虚无妄也曾说过,擂台那个地方,能不去就不去。那儿对心智未成熟的年轻修士,很不友好。
就连习惯了血腥的虚无妄都能皱眉委婉提醒,林苏瓷自然晓得轻重。他没有反骨,不至于别人说什么都要反着来,特别是如今小命还不怎么能自我保护的阶段,能苟就苟,绝不硬杠。
千月厅给林苏瓷的初印象很好。
一个湖边凉亭,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大小,里头有壁画绘雕,长廊矮椅,厅外垂着一层层纱幔,如果不说,只当做是一个书生汇聚的休闲好处。
林苏瓷却在经历过桃花瘴之后,皮都绷紧了。
他老老实实缩在宴柏深衣服里,借着黑暗打量周围。
这是宴柏深第二次的名额,所能遇上的人,不像是第一次来的那些人那么明显。进去过一次的,都沉默安静。
外头一阵阵风。
明月盘空。
辰时到。
翅膀拍击的声音密密麻麻,啼鸟不绝,天空乌黑一片。
偌大的凉亭里,只剩下宴柏深与林苏瓷了。
这里与他们来的时候,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林苏瓷在辰时降临的瞬间捂住口鼻,甚至紧紧闭上了眼。
等了又等,也没有恶臭袭来,他颤巍巍睁开了眼皮。
千月厅还是那个千月厅,最多,头顶的那一层亭顶,不见了。
天上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月亮,交叠呈现。
天空中飞鸟如蝗虫,尖锐刺耳的声音不绝。
基于契约,林苏瓷还是猫身,他无法用自己新学到的剑来对付这个蛊阵,只能继续他的符箓。
古有后羿『射』日,如今有猫崽子拉弓『射』月。
千月只是个虚数,可要在时间范围内,击落多少个月亮,就是他们六个人各凭本事了。
那一轮轮皎月看着倒是洁白无瑕,一箭『射』出,白月光撕碎,扑出一群血红『色』的蝙蝠,吱吱尖叫着涌来。
林苏瓷熟练的扔出符箓,借着亭子里的曲折环境与蝙蝠周旋。一点点布阵,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蝙蝠一网打尽。
第二次的第一次,比起第一次的第一次来的要迅猛危险的多。
还好,他也有所进步。
这一次,宴柏深没有像桃花瘴中,第二次就开始出手相帮。仅仅在林苏瓷第三轮,左支右绌,实在无力对抗之时,才会击退危险。
林苏瓷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撑过了三次钟响。
第四次的钟响过后,他的实力完全不够看,『射』月刚出,几乎还未看清楚扑出来的是什么,就被宴柏深一把收回衣服里。
第二次进来的人,比起第一次又何止厉害了那么一点点。每一次钟响,就意味着一个厉害的人,殒命在阵法中,补充了其中的灵气。
林苏瓷一个练气猫崽,第五次钟响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宴柏深的胸口,看着他有条不紊一箭一箭『射』月,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把扑出来的妖兽一举消灭,为了给林苏瓷做一个参考示范,放慢了速度,把修为压制在筑基,变着法给他看实战『操』作。
第六次钟响,头顶的盖子回来了。
几十个人的亭子里,还站着五六人。
不远处湖边有个熬了鱼汤的老婆婆笑眯眯端着浓浓的汤来,『操』着一口地方方言味道十足的话,招呼着他们五六人用早餐。
熟悉的早膳行为。
这一次宴柏深接过了一碗鱼汤,给了老婆婆几个灵石,又换了一个勺子来,抱着猫坐在亭子里,把新鲜的鱼汤一勺一勺喂给林苏瓷。
“前辈这是带了个妖宠么?”
没料到,居然有人来搭讪。
林苏瓷有些诧异,鱼汤差点都没有咽下去。
能在蛊阵里进进出出的人,又有哪个是好相与的,大家不都是裹着一层虚假的皮,伪装着自己的身份,努力不和其他人有一丝的交流。
毕竟都是每一个阶层的胜者,谁知道什么什么时候,在后面又遇上了。
不敌视对方已经是他们努力维持下来的和平了,哪里会有人,主动去搭讪,暴『露』自己。
林苏瓷顺势抬头。
那是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身影偏细瘦了些,身量也不高,宽宽的斗篷下依稀可见曼妙的身姿。
是个女的?
林苏瓷挺佩服的。
进去过一次之后,他就了解了里头有多危险。一个天然资源比男修短缺的女修,能够从一群人中胜出成为最后的王,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她肯定比同样的男修要出『色』的多。
当真厉害。
而宴柏深没有搭理那女修,继续给林苏瓷喂鱼汤。
再厉害的女修也是外人,鱼汤可是自己的。林苏瓷只停顿了一下,张开嘴滋滋喝着鱼汤。
“前辈,我并未有何不好的心思,只是有些交易,想与前辈做罢了。”
女修摆出了一副生意人的姿态,和气得很,丝毫不因为宴柏深的慢待而生气。
宴柏深继续给林苏瓷喂鱼汤。
这幅摆明了拒绝的模样,令那女修有些无奈,她张了张口,忽地看见宴柏深小心翼翼给林苏瓷擦嘴上『毛』『毛』的动作,眼睛一亮。
“前辈的这只妖宠当真可爱,晚辈可以『摸』一『摸』么?”
这一次,宴柏深搭理她了。
“不可。”
空了的鱼汤碗大家都是摆在亭子里,等人走了后,那老婆婆自己来收。
宴柏深也不例外,放下鱼碗,把林苏瓷擦干净重新塞回自己怀里,面无表情对那个不知底细的女修说道:“他不是妖宠。”
“啊?”女修笑容有些僵。
宴柏深『摸』了『摸』林苏瓷的背『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他是我的道侣。”
第83章
那女子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兜帽下的脸五官都扭曲了,她张了张嘴; 几次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