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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70部分

小说: 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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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帽”纠结地拢起眉毛,大概在想这帮小兔崽子真是太过分了,竟敢让老娘出丑,三天不打上方揭瓦!反了不成!只见她奔上讲台将英语课本摔在地上,打断学生们激烈的讨论,义正词严语重心长地责问樵慕白:“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被困惑得好苦哪,一段美满的爱情故事因为女主角莫名其妙失踪无疾而终,却不跟局外人解释原因就跟小说看到一半突然断更一样可恨!”
  樵慕白神情犹豫,望着我出神,教室出乎意料地走进一个穿着橘红色西装打扮花哨的卷发如李咏的妖娆男人:“樵慕白,可里其哇。”
  樵慕白微微发愣:“你是Q大论坛主编?”
  那男人拿出手帕作势拭泪:“别提什么Q大论坛主编不主编,当年要不是你拒绝了我,论坛也不至于点击率骤减,到后来拉不到广告无奈关门大吉,事到如今,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其实心里一直怨你恨你,但是…唉,算了,虽然后来我也找到不错的归宿,生计最终也解决了,但还是不知怎么说好,这中间你给我添的麻烦真是不少。而且有点生气的是你总是不积极联系我,我反复问你都得不到你的解释。希望以后对别人不要这样,算了,我早就知道跟你不会有结果。 ”
  我对樵慕白河东狮吼:“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樵慕白被我震了一震,把脸转向“李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当年不就把你给我介绍的女生拒绝了,说得好像我把你怎么了,谁要跟你有结果!”
  我再次对樵慕白河东狮吼:“他给你介绍女生这种事十年后你还敢记得还敢当着我面说?!”
  “李咏”哭诉完毕递上名片:“我是杂志《绯闻男女》主编,”趾高气昂地向我们介绍:“《绯闻男女》是国内仅次于《知音》的情感类杂志,专门收集各种曲折悲惨的爱情故事,只不过《知音》更倾向于复杂社会,而我们更倾向于校园都市,能接受我的采访是你们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说完拿出口袋里的记事本麻利地开始记事:“樵慕白,在你眼里你的初恋是个怎样的女人?”
  樵慕白没好气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
  “李咏”得意地说:“不想说是吧?”他迅疾地冲到门口对着隔壁班正在上课的同学喊:“快到这来啊,那个喜欢小萝莉的变态大叔樵慕白又回Q大了!还带了一个新宠,看起来长得也不错,负心汉陈世美强势逆袭,携美人归故地耀武扬威!”
  气得樵慕白脸部肌肉大面积扭曲:“你…”
  他迅速关上教室门,拿好笔记录:“可以说了,你初恋是个怎样的人?”
  樵慕白艰难地措辞:“她笑起来很美,至今在我心里仍无人无可取代…”
  “李咏”在笔记本上流利地记录:“樵慕白只注重外表,有了新女友仍不忘前女友,朝秦暮楚…”
  我生气地叫道:“你乱写什么?!”
  “李咏”看了我一眼,继续记录:“现女友一听说前女友态度激烈,可以肯定两人之间有不可调节的矛盾,不排除樵慕白现在交往仍有在外面偷吃的情况。”他抬头问我:“樵慕白以前跟初恋交往同时跟一个模特保持暧昧关系,这样的男人迟早也会背叛你,何不跟他分手?”
  樵慕白冲动地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咏”谆谆教导我:“看吧,心里有鬼被人说穿才会恼羞成怒,对男人我太有经验了,男人说爱你心里不一定爱你,没说爱你就一定不爱你,女人你要么找一个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男人,要么找一个你甘心情愿为他吃苦的男人。除此之外的,让他们有多远闪多远。樵慕白,如果你以前的初恋还未婚,两个女人站在你面前,你会如何选择?”
  樵慕白的表情恨不得揍他,拉起我的手:“丁丁,我们走。”
  “李咏”激动得差点蹦两尺高:“樵慕白,你叫错了!‘丁丁’是你叫以前初恋的吧?你失去前女友后烂醉花间一直郁郁寡欢,直到遇到现女友你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但实际上你对从前一段校园恋仍是念念不忘,你爱的不过是初恋的影子…这个题目怎么样:出轨大叔难忘校园师生恋替身女友悔悟含泪欲分手?”
  说着飞快地拿出口袋里的广角定焦“咔嚓咔嚓”对着奔出教室的我们狂拍。
  第二天正好是杂志发行的日子,我没想到“李咏”居然可以连夜赶出稿子还没耽误刊登,文章倒也没指名道姓,委婉地说是A城某百年名校乔姓男老师的萝莉大叔恋,还附上照片,虽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标上“图文无关”,但谁都能看出是在写樵慕白,他用悲切哀婉的文笔述说了一个失去初恋的极品出轨大叔的故事,其中狗血鸡毛不断,如果我们不是当事人恐怕也要扼腕叹息洒一两滴相思泪。
  樵慕白气得不得了,不断说要给“李咏”一点颜色看看,他奇怪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收敛了笑:“我在笑,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我们的故事,人生的际遇真奇妙。”百折千回曲曲折折最后竟仍是回到原地。
  因为《绯闻男女》主编的大力宣传,我和樵慕白的故事火速升温,仿佛真的回到从前,大学有多清闲啊,有人会专门跑到教师公寓门口守株待兔,我出门丢垃圾,有个学生在楼梯口瞅了我一眼,飞快地奔出来大叫:“原来樵慕白真的是萝莉控怪蜀黍,我以前听我哥哥说过的,萝莉养成系推倒神马萌爆了!”
  樵慕白听到后说:“好久违的被围观的感觉,以后出门记得戴墨镜。”
  我瞪了他一眼反驳:“还是你戴比较要紧吧。”
  我们一起想起这是我们以前的对话,一起大笑。
  好怀念。
  只是我们不提未来,有时候他会开口说:“我们…”我会马上截止他,没有未来,我考虑不到未来那么远,我只想有今天不去想明天地过,我们日夜相处,白天在食堂里吃饭,他牵着我的手走遍整个校园,以前他上过课的阶梯教室,周末与他狼狈为奸的办公大楼,和他第一次接吻的报告厅,空荡荡的舞台上猩红色的幕布垂着,戏散了…冰凉的水簌簌从我指间流过,我机械地洗着碗,我和他历经的一切这样美这样好,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然而正如那时光正如水龙头里的流水,似水流年早已一去不回头。




☆、83chapter 83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夕阳的影子静静落在白色瓷砖上,樵慕白从身后抱住我;试探性地吻住我,我的眼泪淌下来;他像个溺毙的人绝望地揪住我的衣领;四目相对我们对望着,隔着千山万水也隔着十年的漠漠前尘,让我想起《半生缘》里顾曼桢对沈世钧说:“我们回不去了。”
  他一个晚上在客厅看电视,换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一言不发。
  我安静地洗了头;我用毛巾擦拭湿发,水滴像是一阵凌乱的冷雨;我怯怯地开口:“你早点洗澡睡觉吧。”
  他回过头站起身向我走来猛然抱起我,他将我压在卧室的床上,我随意挽起的卷发松散开来倾泻而下,他撕扯着我的睡裙,他的吻从我的嘴唇往下转移,我越来越恐惧,我的眼前总是出现樵曙东的样子,事实上住在这里的每个夜里我都会梦到他,有时候我以为自己还在关山别墅,我哭出声,樵慕白终于停下,我仰望着他,眼中似有静水深流,他站起身,许久说:“丁丁,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从十年前失去你眼睁睁看你死去再爱上你,我简直无法承受再次失去你,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很像不管不顾你心里到底是谁把你硬生生留在身边,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我爱你如果你不快乐,我会比你更不快乐。
  “几天前大哥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承认了我以为他像以前那样对我,结果他只是叹了口气对我说:‘好好照顾她。’我问他和杨静茹怎么样了,他说分了,他很平静地说:‘我发现我可能还爱着她,还爱着丁享洁,我想无论是杨静茹还是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再也没有一人可以取代她。’十年前的事我一直以为是他不够爱你才会对你不好,当我得知他很快再娶时我总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白凝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有哪里比我的丁丁好,樵曙东要对她死心塌地成这样。直到发现你是丁享洁的那一刻我才惊觉原来他一直深刻地爱着你,而你也爱上了他。丁丁,我爱你,但我是个对爱非常执着的男人,我不希望是你逃避现实的避风港,我希望我爱的人也能对我一心一意,无论你和我大哥有任何误会请你和他当面说清楚。如果你们看清彼此的心仍不能在一起,那么我愿意带你去世界的任一个角落。我打算在意大利定居,如果你见过他以后还愿意跟我走我就会带你走,永远不回来,如果你留下,我便一个人走也永远不回来。”
  回到Y城他帮我把行李袋提上出租车,付了钱对我司机说:“关山别墅。”他对我招手,我背过脸去不让他看见我的眼泪,汽车在盘山公路上旋转又旋转,正如当初我第一次到关山别墅,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被激情视频扰乱的婚礼,樵慕白被绑架后我们的争吵,之后我流产,游艇之夜,汽车掠过那个“此地车祸已死亡1人”的警示牌,关山别墅盘山公路上惊心动魄的一瞬,车子怎样从别墅的魔宫花园里冲出来,漫漫的热血流淌出来,我还记起碎玻璃刺进我脸上快意的痛楚…
  我在车后座止不住地流泪,我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可以不选择樵慕白,可我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樵曙东?
  我的手机响了,是卫斯理打来的:“樵太太你在哪里,前几天樵先生病了他不许我打电话给你也不肯去看医生,现在已经住院物理退烧,您能来看看他吗?”
  我啜泣道:“不,我不能…”
  卫斯理急切地说:“樵先生和杨静茹已经分手了,网络上的结婚流言不过是樵先生想要转移粉丝的注意力,很多粉丝因为离婚事件对你怀有敌意,樵先生不惜自毁名誉用这下下策。我知道樵先生和杨静茹的事让您无法原谅,但您不想知道他跟杨静茹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吗?”
  我怯懦得像只将头埋在沙土里的鸵鸟:“我…不想知道。”
  “我知道这几天您在哪,我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告诉樵先生的,我不求其他,只求你能回去看他一眼,劝他吃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可是在你对先生这些方面上我真的很厌恶你,你总是利用他对你的爱伤害着他,就当我多管闲事,请你行行好,至少不要对他那么无情。”
  我到医院时樵曙东正发着高烧,他脸颊像是喝醉了泛起两片红晕,嘴唇上是白色的碎皮,卫斯理轻声对我说:“先生睡着了,您累了就在旁边的陪护病床睡吧。”
  “他的病真有这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
  卫斯理表情凝重地说:“医生说先生是忧思过度,今天晚上要特别当心。”
  “你要不打电话给樵老太太吧,万一有什么问题,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说着拿出手机想要拨出樵老太太的电话,现在在德国是白天。
  卫斯理连忙阻止我:“先生嘱咐过事情不能让樵老太太知道,怕她担心,如果只是虚惊一场老人家不是白担心一场吗?”
  我想想也是,收起手机:“你也忙了一天吧,早点去休息吧。”
  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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