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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媚情欢-第25部分

小说: 媚情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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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呢?”
  
  “好像在花园。”
  
  齐贝川回了主卧,又换了一身衣服,今天不用上班,薄毛衣;休闲裤。换好之后从阳台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她。
  
  她今天穿着一件青草颜色的针织外套,□牛仔裤,身形看起来像个学生;此时站在小路旁边;正和司机阿忠说着什么。
  
  阿忠正在洗车,舒言靠他靠得有些近,说几句又朝窗户的方向看看。齐贝川侧身躲在玻璃后面,心绪略略浮动,舒言这模样,典型的不对劲啊。 齐贝川皱皱眉,更加凝神看着。
  
  舒言和司机说了大概有五分钟,不时比划几下,看得出来,她有些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摊了摊手,郁闷的看着阿忠。
  
  齐贝川视线放远,只看见别墅区的草坪已经微微泛黄,大片大片的连起来,像是一副凄凉的画,他怔怔的看了许久,回过神来的时候舒言已不在。
  
  下楼的时候她刚好从外面进屋,看见他时怔了一下,齐贝川过去拉她的手,她有些挣扎,齐贝川伸手捏她的脸,笑说:“怎么这副表情,有事瞒着我?”
  
  舒言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径直去了餐厅,管家已经把早点摆好,齐贝川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眼睛一眯走了过去,他拿起牛奶给她倒了一杯,又看了她一眼,问:“刚才我看见你和阿忠在说话,你们在说什么?”
  
  舒言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不耐的模样。“你有完没完,不准我出别墅,是不是连话也不许别人和我说。我让阿忠帮我买点东西而已,你是不是不准。”
  
  齐贝川目光沉沉,抓着杯子的手一紧,尾音上挑的问:“只是这样,真的没事瞒着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她一副无畏的模样,见他仍盯着她,索性站起来就要走。齐贝川收敛了神色,一手拉回她抱在怀里。“生气了?”他捏捏她的鼻子,一副宠溺的模样。“我说对不起还不成吗?”
  
  舒言推了推他。“我饿了,要吃饭。”
  
  “我喂你。”他兴致勃勃。
  
  早上的这件事给人的印像就像是早餐时多吃了一口粥一般不值得一提,相对于这件事来说,舒言更讨厌齐贝川之后的一整天简直像折腾下属一般折腾她。
  
  因为早餐之后他就让她和他一起出门,去的偏偏还是她最讨厌的高尔夫球场,齐贝川要教她打球,舒言不干,他就指使她去捡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总是把球打得又狠又重,球的落点自然是又怪又远。然后他像指使小狗似的让她去捡,那副画面是这样的,他高仰着头,手朝她一指,那后一扬,意思即是,旺财,去把球给本大爷叼回来。
  
  这么折腾了一上午,中午去吃的法国菜,餐厅的音乐实在动听,舒言吃了一半就直打瞌睡,偏偏还没睡实的时候就被他拉走了。
  
  下午他带她去逛街,美其名日陪她买东西,结果他自己买了不少,衣服,衬衫,裤子,袖扣,总是问问她的意见,她说好的,他一定不要。
  
  折腾了一下午,舒言一回别墅就直直的回房,回房之后就像死了一般摊在床上,他随即跟进来,抱着双臂在门边看了她一会儿,笑道:“也不外如是嘛。”
  
  舒言懒得理他。
  
  他索性走到床边,把她往里推了推,坐下。“累了?”摸摸她的脸,问她。
  
  舒言点点头。
  
  齐贝川笑了笑,挽起衬衫袖子,又伸展了一下手指,一看就是要往她身上招呼的模样,舒言大惊失色,齐贝川安慰她。“我的技术不错的,别人求还求不到呢。”
  
  舒言怀疑的看着他,结果技术倒真的不错,力道适中,也不太疼,那一下一下揉捏的动作,似乎真的带走了一天下来的疲乏。
  
  “怎么样?”他问她。
  
  舒言倒也不吝赞美他。“嗯,很舒服。”
  
  齐贝川又让她翻了一个身去捏她的肩,一边捏一边若有似无的道:“要是你天天能这么平静的对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这话说得像是小女人的闺怨的似的,舒言觉得好笑,就笑出了声,齐贝川逮着她的笑声问她。“怎么了?”
  
  舒言摇摇头。
  
  他仍然捏着,只低下头在她耳边道:“舒言,咱们平平静静的,好不好。”
  
  她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过了一会儿之后推开他。“我想睡一会儿,你去洗澡吧,晚饭前叫我。”
  
  过了好一会儿,舒言才感觉压下的床弹了起来,而浴室也传来了水声。
  
  齐贝川洗澡洗得快,十分钟不到就出来了,出来却见她坐在床边,正低着头想些什么。齐贝川在她身边坐下,把毛巾递给她,问:“不是要睡一会儿吗?怎么在这儿坐着?”
  
  她并没有接他的毛巾,只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藏着东西。
  
  齐贝川擦了擦头发,却见她仍然盯着他,他把毛巾扔到一边,勾住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唇,往她的唇上压了去。
  
  对他的吻,舒言像木偶一般一动也没有动。齐贝川并不介意,把她放倒在床上,拨了拨她的头发,辗转吮吸。
  
  她仍然动也不动。
  
  齐贝川吻够了她的唇,沿着脖子慢慢往下,他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足足折腾了好一会儿下挪动了她的胸前。舒言能够感觉他□的变化,他的一只手搂向她的腰,一只手则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胸前渐渐有凉意,舒言却觉得心里愈发酸胀,像是发酵的酒,慢慢的,慢慢的到达了一个临界的点。
  
  “我找不到阿忠。”她平静的开口。“管家说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
  
  齐贝川停下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阴沉而肃杀。他撑起身体看着她,又伸手去抚她的眼睛,一抚,她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他慢慢开口。“舒言,本来我们是不至于如此的,可是刚才,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结局。”
  
  “你炒了他,把他赶走了?”
  
  “是,我已经炒了他,就在几分前。”
  
  “为什么?”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
  
  舒言猛的站起来。“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我天天呆在别墅里,我哪儿也没有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齐贝川冷哼。“谁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乔舒言,这段时间,我天天讨好你像对待你的一个公主。可是你呢,你的脑袋里在算计些什么,有没有给我留下一丝空间。我这就人,最讨厌不确定的东西,一旦事情不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得把那些危险的因素连根拔除。”
  
  “我整个人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齐贝川平静的看着她。“你有事瞒着我,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你无耻。”
  
  齐贝川勾了勾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舒言和他对视几秒,收回视线就朝外走。齐贝川一把把她拉回来,他的力道有些重,舒言被甩在床上,齐贝川欺身压着她,咬牙切齿的道:“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像对你一样。”
  
  舒言把头别开,这句话从一个不愿意给你自由和平等的男人身上说出来,真是讽刺。
  
  她那样的眼神仿佛一把刀一样刺以他心上,她从来不属于他,除了每天晚上肌肤相亲的时候,可是结束之后呢,原本应该是情人亲呢相偎的时刻,可她永远是冷冰冰的模样,这么久的时间,她竟然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她脑袋里永远在打小算盘,和阿忠,鬼知道在算计些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愤怒,得到她的念头就像是甩在油上的那一根火柴,齐贝川开始扯她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也许有一天我真的厌了你,可以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她仍然是木然的模样,冷冷的看着他。齐贝川最反感她这样的模样,不由得下了狠劲折腾她。舒言终是觉得疼了,眉头皱了皱。齐贝川一看她那模样,动作不免又轻了些。舒言眉头舒展了些,齐贝川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伸手搂住她,却不料眼前银光一闪,他反映迅速的抓着她的手,却见她手里抓着的,是厨房削水果的刀子。
  
  齐贝川恨极了,真想一巴掌朝她脸上挥去。“我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别想活着走出榕城。”
  
  她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全是恨意,齐贝川放开她,却不料她抓起那刀子,猛的朝自己身上戳去。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




29

29、第二十九章 。。。 
 
 
  齐贝川眼急手快;可刀子仍然划破了她的手臂。红色的血液像泉水一般涌出来,齐贝川心绪起伏;只觉得脑袋发晕后背发凉。可舒言的神情仍是平静,那平静之中甚至还有几分快慰。“你疯了。”刀子被他夺过去;一扬手扔得远远的。
  
  舒言耸拉着头,也不吭声。
  
  齐贝川烦她这模样,几次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下楼拿医药箱,可走了几步又停住;不可否认;他怕,还他妈的怕极了,她个性那个样子;万一又做出什么事来;可怎么办才好。只得折返回来,看着她,让管家打电话叫医生来。
  
  医生倒是很快就来了,齐贝川有些紧张,着急的问:“有没有事,需不需要去医院。”
  
  医生检单做了检查。“没事的,齐先生,只是皮外伤,止血上药就行了。”
  
  齐贝川这才放了点心,去看她,她仍然耸拉着脑袋,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就连消毒药水涂在伤口上时也没有哼一声。齐贝川心中忐忑,轻轻握住她的手,却只觉得她的指尖冰凉,又细,仿佛稍稍松开,就会从他手里滑走似的。
  
  齐贝川嘴里泛苦,轻轻的叫她。“舒言……”
  
  她仍然耸拉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齐贝川就觉得心中有一处角落轰然崩塌,仿佛一道钢筋水泥筑成的墙,却被她这样的一个眼神便灰飞烟灭,恐惧的感觉像一只猛兽一般紧紧缠住了他,以至于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紧紧的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舒言,别离开我。”他虔诚的,带着一种近乎乞怜的卑微。
  
  舒言没有动,只闭了闭眼睛,又觉得疲乏无比,后怕的感觉在齐贝川的眼神里像一面镜子似的展示在她面前,如果就这么死了,她的弟弟怎么办。这样的举动,真的很蠢。
  
  “舒言……”
  
  舒言靠在他的身上,淡声说:“我累了。”
  
  晚上齐贝川怎么也不敢放她一个人睡了,舒言最后倒也没拒绝,齐贝川圈着她,可仍然怎么也睡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是鲜红的血,睁开眼,所能看见的却只是她漆黑的头发,那头发上还有香味。他伸手缠着那发丝,呢喃的声音:“舒言,你究竟,想要什么?”
  
  回应他的,却只是舒言均匀的呼吸声。
  
  伤口虽然有些大,可却不深,养了几天就好了大半,齐贝川这几天除了重要的会议出席之外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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